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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仙神-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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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震怒,他说了,只要你现在迷途知返,他仍然可以给你一条生路。”辛地警告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大。”“也没什么,只是人家想让我跟他们走一遭,裴天是吧!我想你们的主子应该就是天漠门主吧!你告诉他,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谈的,还有,阎家兄弟现在是我的兄弟,你们最好不要打他们的主意,否则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风南天淡淡的道,他对于这天漠门可没有什么好感,勾漏双魔,还有至今仍然潜伏在旁的修真者,这让他烦不胜烦。
阎礼顿时大感为难,他没有想到天漠门居然如此仇视风南天,他眼见风南天亲口称他为兄弟,心中顿时大为感动,不在犹豫,他朗声对双魔说道:“请你们转告莫门主,就说我们黾山四煞从此在天漠除名,我们跟定了风老大,如果莫门主看不顺眼,要取我们兄弟性命,我们随时候教。”
“好啊!你们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果然反了,说不得我们今天要代替门主收拾你这个叛徒。”裴天叫嚷着,冲向阎礼。一旁的辛地也不闲着,他抽出了一双干枯的只剩骨头的手,一把向风南天抓来。
风南天摇了摇头,他的袖子一拂,一股无形的罡风将双魔包裹其中,“去”风南天叫了一声,只听见扑通扑通两声,勾漏双魔身不由己的被抛入了河道中。“救命啊!救命!”双魔惊慌失措的在水里挣扎着,风南天差点没笑出声来,敢情两人都是旱鸭子—不会水。
好在河道上来往的船只不少,两人随后狼狈的被人给救了上来,等他们上岸在寻找风南天两人时,两人早没影了。
一路上,风南天还在为刚才的事哈哈大笑,阎礼虽然也想笑,可就是笑不出来,他心里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了,天漠门主莫忘虽然威镇天漠将近两百年,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出手,但是,其手下看到他无不恭恭敬敬,战战兢兢,在天漠,他莫忘就是神,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因为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他的声音两百年来也从来没有变过,想起天漠之下那无数的凶神恶魔,阎礼就感到不寒而傈。
风南天停止了笑声,仿佛知道了阎礼的心事一般,他问道:“这个天漠门主是个怎么样的人物,你们很怕他么?”
阎礼愁眉苦脸的道:“岂只是怕,简直是恐惧,天漠门主莫忘这个人的实力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最恐怖的是他这个人好象永远不会老的样子,两百年来他的声音语气包括发丝从没有任何衰老的迹象。”
“哦,你是说,天漠门至少已经存在了两百年了,而且门主一直是同一个人?”风南天问道,他怀疑就是这个天漠门主也许就是一个修真者,因为只有修真者才能轻易的活上几百岁而容颜不改。
“我不敢肯定,但是两百年来他总是能给人一种胆战心惊的压力,我想,如果是替代者的话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说句实话,老大,我不担心你的实力,我担心的是他们人多势重,群起攻之,毕竟他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根本不会讲什么信义的。”阎礼担心的说道。
风南天转身看了阎礼一眼,把阎礼看的浑身直发毛,风南天的目光仿佛一面镜子,把自己照的纤毫毕现,那目光又好象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风南天忽然呵呵笑了起来,随之阎礼感到浑身一松,只听见风南天说道:“阎老弟这段时间看来是有进步啊!不单是武技上的,还有心性上的巨大改变,真是殊为难得啊!”
阎礼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老大突然这么夸奖我,我会不习惯的。”
风南天说道:“天漠门还有沙竹国的事你们都不要管了,这些交给我来处理就完了,对了,问你一句话,你觉得自己如果修真会怎么样?”
“什么?”阎礼张大了嘴巴,他两眼放光,随后又垂头丧气的道:“那怎么可能呢?老大,修真者那可都是一些神通广大的人啊!我可不奢望自己会成为修真者的那么一天。”
“那可不一定,你可别忘了,我可认识很多的修真者啊!帮你找个人教你修真没准还真有可能啊!”风南天微笑道。
“真的吗?老大,可是,可是你看我这个样子修真还合适吗?我不会是做梦吧!”阎礼苦着脸道,他是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的,就好象一个凡人,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得到一个天大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他上天入地,甚至可以永生不老,他自然要对这一切产生怀疑了。
“修真,不分年龄,但是一个人的心性是至关重要的,这决定了你以后修真之路的宽窄,这些你以后修真了,自然会知道的,当然,如果我那些修真界的朋友肯卖我个面子的话。”风南天解释道。
“老大是什么人,他们一定会卖给你这个面子的,我老阎遇上你,算是遇见贵人了。”阎礼不时时机的拍马屁道。
“好了,咱们不谈这个了,饮酒泛舟,这种乐趣咱们可不能不要,走,跟我去见一个人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我的一个老朋友。”说完,风南天当先朝岸边的一只小船走去,阎礼连忙抱着酒坛随后跟上。
这是一艘靠岸的中等形游船,它十分安静的停在岸边,游船的外表装饰十分的华丽,船身刷满了红色的染料,船头立着一根立柱,上面挂着仿佛灯笼一般的东西,在船尾的位置上则坐着一个身穿华服,长相一般的年轻人。
只见他正悠闲的坐在一张阔椅上,一边欣赏着河面上的景色,一边惬意的喝着酒。风南天毫不犹豫的抬脚踏上了这条船,奇怪的是船身并没有任何的颤动,随后阎礼也跟着上来了,他的脚步声倒是挺大的,船身的震动仿佛并没有引起年轻人的注意,他侧了一下身子,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贯晨兄真是好雅致啊!”还是风南天事先打破了沉默。饮酒的年轻人身体一震,仿佛呆住了一般,随后他缓缓起身,转过身来打量了风南天一眼,他惊讶的道:“这位兄台面生的很,可是却知道在下的姓氏,恕贯某眼拙,阁下是~~?”这句话无异于承认了他自己的身份,他当然有理由惊讶,自己跟踪的人居然认识自己,还找上门来,他不由的暗暗戒备起来。
此人正是度天门弟子贯晨,也正是之前跟踪风南天的修真者。他这次是奉有密令前来的,事先只有少数的几个同门高手知道,因为事情牵扯到十分重要的机密,他打算万一生变,就把风南天给除掉。
阎礼抢先一步上前道:“你这人说话真是稀里糊涂,我老大说和你是老朋友,哪有老朋友不认识老朋友的?”
贯晨一听这话就更是诧异了,他不禁围着风南天转了起来,风南天哭笑不得,自己都成什么了,他径直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随后说道:“来,一起喝酒,难得遇见故人。”说话时他的声音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阎礼跟着站在了他的旁边,只听见他惊讶的指着风南天叫道:“老大,你的脸~~你的脸~~”
第四卷 第七章 无欲心境
贯晨身体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只见他激动的叫道:“是~~是风前辈吗?您,您不是回~~”“谁说我回去了,我这不是在这吗?来,我今天也带了一坛子酒,咱们三个尝尝。”风南天连忙打断了贯晨后面的话,他可不想把阎礼给吓坏了,接着他把阎礼的身份介绍了一下。
贯晨对于阎礼只是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要知道任阎礼的武技再高,他也只是一个世俗界的高手罢了,这对于以实力说话的修真者来说,是不屑交往的,因为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若不是看在风南天的面子上,他才懒得搭理阎礼呢!
阎礼一看贯晨傲慢的姿态,心里就有气。风南天自然是看的出来的,在修真界,强者为尊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他微笑道:“老阎啊!贯兄是个修真之人,我与他已经多年不见了,你也不要客气,贯兄,上次匆匆一别,也没顾的上叙旧,难得今天有酒有景色,不如泛舟一行,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说完,他伸手一拂,船身仿佛被人推动一般,缓缓的驶向河道中心。
贯晨顿时有受宠若惊,又恍若隔世的感觉,要知道风南天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罗上仙,从之前的在度天门一风南天与盘虚的一战,到芳翮宫风南天真身隐现时的威临天下,再到如今泛舟河上的悠闲自在,中间不过相隔了百年的时间,但是无不透着风南天的惊天转变,那种转变不单指修为上的,更多的还有心性上蜕变。
在逐天城时的风南天有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对任何的困难都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往往冲在了最前面,在芳翮宫时,风南天已经成为仙人了,面对六大圣门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先是劝解,然后再显露真身以威慑,最后毫无留恋的扬长而去,显示了仙人超脱于修真界的独特之处。
如果说第一次风南天是入世的话,那么第二次他就是出世,至于现在的他,贯晨却丝毫不能确定,看着恬静的喝酒,忘情的欣赏周围的景色,仿佛是如此的投入,可是从风南天深邃悠远的眼睛里,却分明预示着他的心灵早已超脱凡世。
明明是入世,可是感觉上却已经出世,这就是风南天现在的境界吗?贯晨不知道,就连风南天自己也不知道,百年的经历,他更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被迫行为,但是他自己却有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随遇而安,仙人这两个字在带给他身份的同时,并没有让他彻底的迷失在天道的追求中,对于现在的风南天来讲,天道并不是虚无缥缈的,正相反,他认为天道是无处不在的,它就是夕阳,它就是这流水,更是无数岁月堆积的沉淀。
他没有刻意的去追求什么,当事情来临时他决不会去逃避,同样,在他的心里也有一条自己衡量世事的标准。
阎礼这才知道老大的朋友原来是个修真者,他一直梦寐以求想见到的人,虽然情绪激动,但是贯晨的另一句话,显然让他更是震惊。
我不会听错了吧!就连修真者见到老大也得称呼他一声前辈,这~~这,难道老大也是一个修真者,而且道行还是最高的那种,阎礼心里暗自想道,他摇了摇头,可是看见贯晨恭恭敬敬的样子,分明不是装出来的。
于是,三个人就在船上对饮了起来,俗世的酒喝进风南天的肚里,更多时候只是一种重温旧梦而已,毕竟以后的时间里,也许停留在红尘的时间只会变的越来越少。
风南天背着手站在船头,不知道为什么,天上的夕阳仿佛一缕光镜一般,他所看见的不是刺眼的光亮,而是一片金色的混沌河流,而他却毫无所觉的在金色的混沌河面上缓缓步行,他的身体沉浮不定,却始终保持着向前走的姿势。
不觉间,体内的灵神仿佛被触动了一般,‘他’从修炼中惊醒了过来,紫府周围居然变成了一片广阔无垠的星空,一条仿若光带似的银河在‘他’面前穿行而过。灵神仿佛受到了强烈吸引一般,‘他’迫不及待的纵身跳进银河里,自由嬉戏、欢快畅游。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风南天身上溢出,包围着贯尘和阎礼两人。
三人出奇的没有说话,就连阎礼也似乎专注于落日余晖那千古不断、缠绵重复的景色。随波逐流的小船顺其自然的沿河直下,穿过落日城,划过城外,直到暮色渐霭,直到余晖落尽。城外的小船依旧在漂流,越来越远。
这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各种参天大树林立,尽管树木繁多,那也仅仅占据着平原上很小的一部分地方,在河道的两旁,灌木荆丛随处可见,在这里,一切静的出奇,只有流水孱孱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灌木丛中动物奚嗦的脚步声。
“哗”一条鱼从河面上跃起,钻入水中的声音终于把人给惊醒了。“哇!”阎礼首先叫出声来,他打叫道:“天都黑了,老大,这是哪里啊?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糊里糊涂就到这里了。”“阎兄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贯晨说着,走到风南天跟前郑重的行了个礼:“多谢方才前辈的成全。”
阎礼这次可听清楚了,他大叫道:“老大,他~~他刚才叫你前辈,我没有听错吧!”贯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了,风前辈不管是境界还是修为都比我高,我叫他前辈正是理所应当的啊!”
阎礼佩服的眼睛马上转到风南天身上,“老大,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我早该想到的,那,我那两个大姐恐怕也是修真者吧!”
风南天点点头,他也‘苏醒’了过来,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可以看透,身体轻飘飘的似乎要破空而去一般,他闭上眼睛,很想在重新体验一下那种舒适的感觉,随后他又睁开了眼睛,因为那种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随后他发现自己的修为无端端的狂涨了一节,从现在开始,他离大罗天仙的修为就只差一步之遥了。
“老大,你~~你太伟大了。”阎礼仿佛发现宝山似的冲过去就想抱起风南天,风南天吓了一跳,他可没想到阎礼的反应居然如此强烈。
他连忙在身前布下一道禁制来阻止阎礼的靠近。
阎礼措不及防之下,一头撞上了禁制,虽然风南天已经把禁制的力量降到了最低,但是阎礼还是被禁制给弹了出去,方向正是贯晨,阎礼在空中吓的哇哇乱叫,要知道这是在船上,飞出船外意味着要掉入水中,正当阎礼暗叹自己要成为落汤鸡时。
一团紫色的精芒从贯晨的口中飞出,在阎礼快要和水面接触的瞬间,精芒出现在了他的身子底下,阎礼感到身体仿佛被什么托住一般,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居然凌空飞向了船只。
当他还在惊讶于这是什么原因时,他的身体已经缓缓的落到了船板上。不过这次他可看清楚了,一团紫色的精芒绕着自己飞了两圈,对后缓缓的落到贯尘张开的手掌上。
阎礼睁大眼睛看着,只见精芒渐渐的开始浓缩,最后出现在贯晨手里的只是一弯约有拇指大小的紫色月牙,随后紫色月牙突然在他的手掌上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阎礼忍不住问道:“咦!贯~~贯前辈,它是什么东西,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风南天呵呵笑道:“那不是东西,那就是修真者的所谓的重要法宝之一——飞剑,你刚才还是被它拉回来的呢!要不然你现在一定还在水里呢!”
贯晨也笑道:“阎老弟还没有脱籍,自然难以摆脱世俗人的眼光,因此不知道修真界的法宝飞剑,也就不足为奇了。”
阎礼满脸羡慕的望着两人,他说道:“我要是也能修真就好了。”风南天忽然提醒着说道:“贯兄在修真界也算是有名的高手了,阎兄往日不是盼望着修真吗?今天机会难得,你可不要错过了啊!”说着,他朝贯晨努了努嘴。
阎礼马上心领神会,事实上他正有此意,只是他与贯晨毕竟是初次想识,所以不好意思开口罢了,现在有风南天在一旁示意,他的胆子就大多了。
只见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贯晨的面前,不住的磕头,嘴里还念叨着:“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三拜。”他的这番动作,不但把贯晨弄傻了不说,就连风南天也是哭笑不得。
贯晨是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风南天则没想到阎礼拜师居然在没有贯晨批准的情况下就先把师尊给叫上了,换句话说,就是霸王硬上弓。
贯晨愣了半响,突然明白过来,他冷冷的道:“你起来吧!我还不想收徒弟,你再磕头也是枉然。”阎礼一愣,他想不到贯尘居然毫不留情的当面拒绝。
阎礼沉默片刻道:“我知道师尊闲我资质鲁钝,不堪造就,但是徒儿修真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圆自己的一个梦而已,我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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