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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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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颜被缚在一根铁柱上,神色悠哉:“你们想问什么就快点。”
魔兵手持铁鞭,站得老远:“你、你说,圣君现在何处!你说了,我、我们就不打你!”
毫无威慑力的恐吓,在身经百战的子颜眼中,还不如被蚊子叮一口。她笑了笑:“你们说什么?太远了,我听不见。”
魔兵天真地靠近:“现在,你说……唉呀妈呀救命啊喂!”不知何时,子颜的双手已从九缠绳索中脱出,此刻正掐着他的脖子。
旁观的魔兵忙一拥而上,将同伴救下,顺便把子颜捆回铁柱:“给我老实点!”
“行行行,我这不是无聊吗?”子颜全无被囚的惧怕,反是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她知道此处伏有重兵,凭她一人之力不足以逃脱。既是无聊,自当寻点乐子。
“给她绑紧点!”魔兵不敢相信九缠绳索能被她轻易挣脱,唯一的解释,只有没绑紧。
一众魔兵绑好退开,子颜灵巧的手指便开始挣扎,脸上依是动人的笑:“不怕告诉你们,我云子颜在被囚界可是一只老鸟,这几万年,我和哥哥可没少被阿爹关禁闭,什么阵仗没见过,什么绳结铁锁没开过,你们这些杂兵,想象不到滴。”
感觉被打脸的魔兵心有不甘:“你少唬人!这九缠绳索乃是魔界独有,你绝不会有机……我去!大家快上!快摁住她!”很明显,子颜又挣开了。
看着一群欲哭无泪的魔兵,子颜配合地被他们绑回铁柱:“越狱三千六百式。听说过吗?看你们也很无聊,不如我教教你们?”
“姐姐,求你闭嘴好么?”魔兵近乎崩溃,个个觉得头疼,却没有一人敢去打扰罗什。
“既然出不去,自然要找点乐子。”子颜说着,又将绳索挣开。
这一回,魔兵已懒得为她捆上,其中一人道:“姐姐,你只要好好待着,什么都好说。”
子颜眼珠子一转,两眼放光:“有酒吗?”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记更了妈蛋!
、第五十五章 借酒开挂
酒?魔兵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不可终日。虽说给犯人酒喝不合规矩,但在此刻泪流满面的魔兵眼中,能让这位外族姐姐消停下来,才是一等一的大事。莫说是酒了,只要能让她安分,哪怕山珍海味也得悉数奉上。
魔兵头头命手下去取酒,眼角往铁柱那头一瞟,见那以坚实著称的九缠绳索落在地上,心底又凉了半截,又见子颜两手虚虚搭在后边,那股凉意蓦地直冲脚心。此情此景要是让罗什见了,恐怕这里的兄弟都得遭殃。
出于自身与弟兄的生命安全,魔兵头头决定与子颜交涉一番。他犹豫着踱步过去,在两步开外停下,对她说:“姐姐,酒,我已经命人去拿了。你能不能就这样好好待着,我和弟兄们绝对不动你,也不再绑你,行吗?”
子颜想了想,两手交到身前,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听起来,貌似不错。”她觉得这些魔兵是白担心了,其实,她也就解绳子厉害,要说离开长极渊,那还欠了不少火候。
魔兵头头心花怒放:“姐姐觉得不错就行!除了酒,还要点别的么?”
如此盛情款待,倒是让子颜有些过意不去,他们也太过小心翼翼,生怕她出了什么乱子,想必罗什临走前撂了不少狠话。看他们混得挺不容易,而之后可能还得承担她越狱的后果,子颜敷衍地点了点头:“来俩爽口的小菜。”
取酒的小弟迟迟未归,魔兵头头倒是把小菜先给端上来。子颜余光一瞥,顿时没了食欲,话说这两道小菜还是真是爽口啊。一个拌黄瓜,一个腌黄瓜……
魔兵头头瞧见子颜貌似不太满意,心底有点惶恐:“姐姐,这俩小菜,不喜欢?”
子颜实在不好意思打击他们的自尊心,心说魔界的食材不算少,至少在沉夜家吃的那几顿还算不错,如果不是食材的问题,那就是厨子的问题了。她试探地问:“你们平日里就用这点小菜就酒?”
“是啊。”魔兵头头频频点头,顺道将两小碟往她面前一推。
“那你们吃过酱黄瓜不?”子颜不抱期望地问了句,侧目过去,他居然在点头。她讪讪一笑:“那拍黄瓜,你们应该也没吃过吧?”
周围的魔兵不由自主围上去,好似从未听过黄瓜的其它烹饪方式。子颜顿时觉得自己特高端,曾经缠着沉夜学厨艺,但最终只会了拍黄瓜。
子颜好歹在净度无央殿混过好一阵子,对某些珍馐美味自然是信手拈来,然而这信手也只是耍嘴皮子,不过这样也够了。不仅能把可怜的魔兵哄得一愣一愣,更能免去磕黄瓜的尴尬。她拖延着时间,只想等酒过来。好像很久没喝过酒,眼下甚是嘴馋。
当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取酒小弟总算回来。经过刚才的黄瓜洗礼,子颜对魔界的酒已彻底不抱期望,心底只想着那句聊胜于无。
造型丑陋的陶土罐摆在眼前,魔兵头头殷勤地揭去酒封,酒香溢出的一刹,子颜两眼放光,这酒……真是出乎意料的不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老天关上一扇门,再开一处通风口。对,就是这样。
成日昏沉的魔界总算还有可取之处,子颜迫不及待尝了一口,久违的舒适淌遍四肢百骸。她始终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她喝酒,她清楚记得每回醒来都挺正常,既然是正常,那么断片的那些事,应该也严重不到哪里去。
魔兵头头见她一碗下肚,心说这样的大美人,喝起酒来可一点也不含糊,再看她脸颊有些绯红,又想到魔界哪有这般的漂亮姑娘。忘乎所以到了一个地步,肩上蓦地一疼,竟是子颜一掌拍下来。他揉着肩头:“姐姐,有事吗?”
子颜觉得脑子有点晕,好在只是有点,要是彻底醉过去,那可不好玩。脑子晃晃悠悠地,竟是没把魔兵头头的话给听清,不过这不重要。她扬手一挥:“你们、你们会划拳吗!”
魔兵头头皱了皱眉,代替众人说:“划拳是凡界的玩意儿,魔界有规矩,不让碰。”看她突然起身,站到条凳上,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想着酒都给她拿来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会划拳的人生,是缺憾的人生!你们懂?”子颜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一个字比一个字吼得大声,且冲着魔兵头头。
“姐姐,你是醉了?”魔兵头头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可惜,已然晚了。当初肯给她酒,就是为了让她少捣乱,可现在看来,貌似适得其反,更有可能损失惨重。
“醉?我没醉!你懂什么!”子颜觉得自己清醒得很,浑身上下冒出一股劲,自从进入魔界,她再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源源不绝的仙力,好似压抑太久而爆发而出的仙力!
魔兵头头手忙脚乱,急忙下令:“快把她捆上!快啊!”
一众魔兵一瞧子颜眼底闪出的锐色,纷纷不敢上前,其中一人对魔兵头头说:“老大,不是我们不想,可这捆住她,有用吗?”
魔兵头头顿时发懵,直到子颜把酒坛子砸了粉碎,他才嚎起来:“快去禀告罗什大人!快去啊!要是晚了,我们都活不了!”
子颜突然安静,手托下巴盯着他们:“你们嚷嚷什么呀?不就是让你们陪我划拳吗?很难吗?叫啥那个破大叔?来!开始吧!”
魔兵再也无法保持刚才旁听美食的心情,个个抽出兵器,朝向子颜:“你别乱动!”
子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你们想打架?不是吧?”她盈盈笑开,“我看还是不要,你们认输好了,先跪了吧,免得打到你们哭出来,伤了和气不是?”
报信的人已跌跌撞撞闯出去,魔兵头头正要鼓舞士气,却惊见子颜已凭空化出一柄长剑,剑光熠熠。
“你们不把兵器收起来,那是一定要打咯?”子颜感觉周身仙力一瞬聚合,剑势随意识起落,不知不觉已绘出一方光阵。
“兄弟们!上!不能让她跑了!”魔兵头头此刻依然想不清缘由。若她有这种实力,根本无须为罗什所制,更不会被关在这里,或是在方才,她就能离开……难道是因为酒?他彻底想不通了,这酒在魔界寻常得很,怎么入了她的口就变了样?
容不得片刻喘息,子颜的剑光已如雨纷落。她完全没意识自己出了什么招数,她能感觉到的、听到的,只有周遭起伏不断的惨叫。整个人昏昏沉沉,可手里的剑却未有一刻停下。
子颜朝着有光的地方冲去,忽觉左臂有些疼痛,她的神识顿时回来大半,下意识往左边一看,见左前臂被划出一道口子,好在只是轻伤。这一刻,她发现身旁围着的魔兵不下百人,半刻迟疑,剑招竟慢下来。
她痴愣愣地望向四周,一股昏沉之感再度袭上脑门,她握紧了剑。
“子颜!”这个声音,好熟悉。
她一时忘了身处险境,还晃悠悠回头冲他一笑,一个劲地挥手:“阿夜,我在这里!”
沉夜闯入长极渊并未耗费多少气力,他本在外围静候良机,却见一个魔兵慌慌张张地跑出,三言两语就让看守的魔卫吓得胆颤。他见人心涣散,便趁乱攻进去,哪知没打几下,就见不省心的某人朝他挥手。
子颜忘了打架的事,甚至丢了剑,笑着看那紫衣人一路披荆斩棘,飞身一跃,到了自己身边。她唇齿间吐息着酒香,不顾一切地搂住他:“阿夜,我想你了。”
“你又喝酒了?”虽是紧急关头,然沉夜的声音仍是温柔似水。他一手揽在她腰际,脚尖挑起长剑给她:“一起把他们打退,否则可得把你丢这儿了。”
“哦。”子颜乖乖点头,猛地搂住他脖子,往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如此情景,让常年打光棍的一众魔兵看得晃眼,连攻势都顿在那里。
沉夜扶她站稳:“就是现在。”话音落时,剑光亦适时扫出,七八个魔兵倒下,在重重包围中,打出一个缺口。
子颜精神一震,仍是一脸醉态,但见沉夜剑招打出去,她也跟着提剑上去,一劈、一挑,重复沉夜的剑招,几乎同时出剑,分毫不差。
沉夜全然不担忧子颜的处境,任凭两人相背而战。这一刻,他似乎比任何人都要确信,子颜有绝对的能力击败眼前这些魔兵,能力更是在他之上。当他嗅到子颜口中的酒香,他忽然觉得她的醉态特别熟悉,很是亲切。
他耳边似乎有人告诉他,子颜此般战到一定程度将会力竭,随之而来的,是她顷刻脱力,陷入昏睡,将没有任何预兆。沉夜霎时一愣,耳边的声音,竟属于自己。
时间不多,沉夜见她的剑速慢下来,然距离长极渊的出口还有一段距离,涌上的魔兵也越来越多。他再也顾不得谁人的告诫,挥剑斩出一记十道天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钓鱼诅咒
长极渊附近的水潭小瀑,沉夜与子颜暂时歇在那里。
三丈深的洞穴隐在瀑流后边,月光透过水帘,映入一片波光。洞中有一方小水潭,折着水光,照得洞里盈着幽幽的光。钟乳石挂着水滴,沾上摇晃的藤萝叶,顺着叶脉,摇晃晃地滴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洞穴狭窄,隐入身处,才能藏住声息。沉夜搂着子颜窝在里边,始终抬手为她遮挡时而下落的清露。怀里的人似乎打了个哆嗦,他顺势抱紧了些。
此时不能生火,而两人在进洞时已浑身湿透。沉夜施术为她弄干衣物,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湿冷的衣衫贴在身上,隐约透出几分腥气,他的面色略显苍白。
方才虽是从长极渊脱身,然一招“十道天华”过后,却是后继无力,右肩不慎被砍了一刀,锁骨被刀尖划过的痛犹在,但在冰冷的麻痹之下,正有减轻的趋势。或许,这点皮肉伤对他而言,根本不足挂齿。
子颜胸前的黑曜石泛出淡淡的光,映着她脸颊的绯红,她眼皮动了动:“阿夜……”
“我在。”沉夜柔声应她,感觉腰间的两条手臂又箍紧了几分。看她眉心微蹙,伸手过去帮她揉散:“现在没事了,好好睡一觉。”
“阿夜,我要带你回家。”子颜的声音模糊不清,好在岩洞静谧,还是将她的话涤得清澈。她在往他胸口蹭了蹭,露出恬静的笑。
沉夜反复摩挲她的发鬓,借着微光瞧她的脸,心底渐渐蕴出一种满足感。对他而言,云子颜是个陌生人,然而莫名的熟悉感,却一再迫使他靠近这个女子。就像他想护着她,义无反顾闯入长极渊救她,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如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凝目她微颤的眼帘,他不由自主低头下去,在她眼上轻轻一吻。
须臾之间,沉夜心上窜起一团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以燎原之势烧灼整片空旷。忽而一阵清风从洞外飘至,沁入他的灵台,将灰烬吹散。他仿佛看见了云雾沉浮的青砖楼阁,木兰树下的白玉簪花,深水幽潭的仙泽铺散,还有怀里的那个人……
他忘了很多,同时也记得很多,比如他可以肯定,他爱着云子颜。
脸上忽然贴上一缕暖意,沉夜回过神,发觉一只干燥的手指已抚上脸颊。他低眉望去,子颜正睁眼看她,醉意未消。他察觉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愧疚:“怎么了?”
子颜呆呆看着他:“你是不是很冷?”手从他脸上往下,摸到有些湿润的袍子。
“有点。”沉夜如实说,又问她,“你冷了?”
子颜摇摇头,执拗地攀上他的肩头,两手往他脖子一勾,声音在他耳畔轻拂:“阿夜,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躲起来,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别以为换张脸就能瞒我,有事要告诉我,你我都不要像从前一样。那样,我会后悔……”
她断断续续说着,竟是轻轻抽泣起来,倚在他肩头,竭力抑住哭腔。
沉夜正想应他,周身突然笼上一层暖流,是子颜在施术。想不到她如此神识之下,居然还记得驱寒的仙诀。
子颜嘟囔着问他:“阿夜,还冷吗?”
沉夜刚要回答,却把话咽回去,他想看看她能做什么,于是示弱道:“嗯,还有点。”
“哦,我明白了。”子颜在他身上胡乱摸着,总算把他的脸给捧住。淡淡的酒气顿时吹他一脸:“以前这样的时候,身体总会暖暖的。不过,以前总是你这样,我是第一次呢。”
“什么这样?”沉夜尚在疑惑,她柔软的唇已慢慢贴上来,只是贴着。
子颜闭着双眼,完全是正正经经的表情。沉夜睁眼看着她,这个云子颜还真把这件事当成取暖的法子。虽是可笑,但……的确有用。
这夜过得勉强平静,罗什带人来水潭搜寻的动静,并未影响子颜的睡眠。昨夜她主动把自己贴上去,还没贴两下,自己倒先睡了去,搞得沉夜哭笑不得。彻夜的警觉,终是耗尽沉夜的体力,临近天明时分,他昏睡过去,可手依然护在子颜额前。
日光明晰,从藤蔓交叠中投下来,原来洞顶有一道缝隙。子颜在他怀里蹭着醒来,顺便蹭掉了额前的手掌。重物坠地,水花飞溅,冰凉的水溅入她眼帘,她瞬间清醒。
她有些疑惑,这个时候,她不该被关在长极渊么?仰望头顶的钟乳石,再看向沉夜的疲惫睡脸,子颜大概明白昨天是谁救了她,昨夜又为何能睡得那样安稳。从长极渊全身而退,定然免不了打斗,可是,她为何一点印象也无?
沉夜的面色苍白到不像话,即便是染了洞中寒气,也不至于如此。子颜伸手掰开重重藤蔓,让光线充足一些,再一低头,便瞧见沉夜右肩的深色。
血色融入紫衣,经露水浸湿整整一晚,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殷红。子颜忙化了个仙障挡了露水,又拈诀弄干了他一身湿漉,倾身过去检查他的伤口。
好在衣物并未与伤口粘连,小心揭开,还算顺利。当她看见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她不禁捂了嘴,生怕多余的惊呼扰了他安眠。
为什么不包扎伤口?难道你连包扎伤口的力气也没有了?子颜颤抖的手指滞在半空,发觉自己一身不染水汽,大致把昨夜的情形猜出大半,眼角忍不住湿润。
且不知洞外的情况如何,更别说得到什么金创药,子颜只得暂时用太微法门为他治伤,可惜仙力被压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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