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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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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颜见这禁卫直直站在那里,貌似没出门避嫌的意思,心说宫里的禁卫何时变得如此不知趣。仔细一瞧,发觉此人眼生得很,可转念一想,这宫里的人大半是眼生的,外加自身轻微脸盲。子颜想了又想,便自发得出结论:“哦,新来的呀。你先出去吧。”
狄烈愣了一愣,暗道子颜成了夕公主,依然是从前那副样子,与一国公主的骄纵姿态格格不入,举手投足间,全然不怕被人揭穿。他暗暗朝沉夜看一眼,有意让他加以约束。
岂料沉夜习惯性略过他的眼神,拿出国师的姿态,对他堂堂羽族少君一摆手:“你转告国君,雅风苑无须加派人手。先下去吧。”
奈何时机未到,一旦狄烈显露身份,恐怕子颜会惊得带着这副公主凡身溜之大吉,若要再找她,只怕难上加难。羽族的连心血引术,在元神离体的状态下全无用处。他只能同沉夜去问苍玉,可狄烈自知与苍玉的关系向来不好,且又实力悬殊,估摸着问也问不出结果。
狄烈既想留下,可又不得不遵从指令,故而神色变了几变,无奈应道:“是,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那啥Doctor异乡人,艾玛好好看,终于有部正常片能看了~╮( ̄▽ ̄〃)╭

、第三十七章 秋祭风袭

赶走那个呆头笨脑的禁卫,子颜才公然大方地往沉夜脸上看去。依然是一张纹风不动的欠揍脸,只是面色较昨日更为苍白。想到他的身子是因自己才病成这样,子颜恍然觉得有些愧疚,眼下这副病态,难道是病情恶化?他好歹也是个半仙,怎么一点自愈能力也无?
沉夜瞧了她半晌,觉她一脉深沉,与往日有些不同:“你不是不愿见我么?看你今日一身装扮,倒不像是不愿,反而有些不能的意味。怎么,终于有点身为公主的自觉,知道不能与男子私交过甚?”
子颜没听着他后面那些话,注意力全集中在第一句……你不是不愿见……倏尔感觉一种神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好像病得更重了。”
沉夜僵了一僵,眉梢却显得轻佻:“哦,原来是过意不去。”
往日听他揶揄,子颜多多少少会有点窝火,但今日听出些有气无力,心肠就莫名其妙软下去,迅速绕入正题:“是这样的。国君今晨遣人告诉我,说是让我同往年一样参加秋祭。我又不是国师,我参加那个有何用处?”
“你是真不知道?”沉夜看她一脸茫然,解释道,“你以为那国君为何昧着良心宠着你这丑公主,当然是因为你的用处,你于中荣国,就是一件吉祥物。秋祭不带你,带谁?”
“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吉祥物。”子颜实在不习惯他的直白话,且是全然忘却她大仙身份的直白话。
“吉祥物是褒义词。”沉夜郑重道。
子颜停了片刻道:“那……我去干什么?一件作法的器物?”
沉夜听出她的忧虑:“你放心,即便那神女来搅局,我也抵得住。”
子颜张口结舌,心说自己还什么也没说出口,这国师就联想到这份上,看来凭借这份先知之能,飞升成仙并非无望。子颜意识到自己想的跑腿,忙夸了句:“你真善解人意。”
方才她大悟状的出神,沉夜看在眼里,也懒得戳破,顺着她说下去:“王宫中能帮大仙你的,只有我一人罢了,所以也算不上什么善解人意。但看大仙违背金口玉言,主动上门来寻,八成是有些忧虑。”
既然他这么说了,子颜也不再掩着:“自然是忧虑。虽说秋祭是你分内之事,但现在扯上我。若我真是夕公主也就罢了,偏偏我不是,且有人欲对我不利。国师身体堪堪,届时必然要分神做些什么,我就是前来一问,图个安心。”
听她说得七弯八绕,沉夜唇角噙了笑:“大仙是担心我的安危。在下谢过了。”
“与其说是担心你,不如说是我担心自己。我不是什么心怀慈悲的大仙,你别想太多。”子颜这话是脱口而出,没多寄什么心思在上面,顶多是为了展现骨气。
沉夜把眼神收回来,自顾自道:“大仙放心,以我这副身体撑过秋祭,还是绰绰有余。大仙还是早些回去歇息,若无别的事,就好好在房里待着,便是帮我了。”
子颜不知他为何总要让她待在房里,好像房里有什么神力护她似的,说得邪乎。
*
日近正午,子颜在沉夜房里坐了片刻,随后便离开。在秋祭安全问题的讨论过后,两人多是沉默,使得墙根下偷听的某人愈加烦躁。
堂堂羽族少君落了个偷听墙根的下场,连狄烈自己事后回想,都觉得万分丢羽族的脸。
待子颜走远,他才踏进屋子,叩门的一瞬,又化作原本面目:“秋祭是什么东西?竟然还要子颜参与。若那个女人不肯放手,你真有把握敌过她?”
沉夜淡然地看他一眼,一脸胸有成竹的自信:“我敌不过她,那是注定的,否则我也不会落得眼下这般狼狈。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秋祭有你羽族少君坐镇,我还怕什么?”
“你倒是信我。”狄烈愤愤然,“话说我凭什么帮你?要我堂堂羽族少君出手帮一个凡界小国做祭祀?你下界之身当然不怕拂了面子,可是我……”
“是帮子颜。公主夕于中荣国是什么,你刚才在墙根下还听得不清楚么?她是吉祥物,在子颜元神完全脱离缚魂咒之前,那公主要做的,她一样也不可缺。”沉夜坐在榻上假寐,自动略过某人的神色。
窝在墙根本是丢脸,被人提起就更加丢脸,且是被沉夜这货提起。狄烈想想也没法把不忿压下:“我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要是到时候出了岔子,我只保子颜一人,你要是出事,就自觉身死,回你的净度无央殿。”
沉夜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只说了句:“除却子颜的事,你在我眼里,是个好人。”
狄烈莫名被抬举一番,但渐渐回想,貌似这话不太正:“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沉夜继续忽略他的话:“秋祭之时,我身畔还缺一住手,你便化个丹童随行吧。”
“丹童!”狄烈当即想从章峨召来一只狰兽,把沉夜撕得连渣都不剩。
丹童是什么?国师身边的跟班,古来就是一副唇红齿白年少青稚的孱弱模样。眼下让一个身着乌金战甲的羽族少君,化身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丹童……这是侮辱。沉夜绝对蓄谋已久,是故意的!
“除了丹童,没有人能与子颜一道随我登上祭坛。”沉夜平静地说,一点也不觉为难。
“你……”鉴于沉夜所言非虚,狄烈只得勉强守住气度。
*
十日之后,中秋之旦。子夜之时,王宫东面高台,燃起耀目火光。
王族众人及文武百官,皆在高台之下叩拜,高诵神明之德,祈佑国运昌盛。
高台十丈,纵使一国之君也见不得上方何事,仰天望去,只见符咒四散,瞬息溢出火光,化作灰烬,浮在空中,撑出一方微光天幕。
做出这般秋祭火景之人,并非高台之下那些凡人以为的国师。此刻在高台祭坛上拈诀施法的,是那位堂堂羽族少君。他眉目阴沉,好似随时可能烧了整座济城。
此时,沉夜正端坐一旁……饮茶。是的,沉夜在饮茶。
“少君,辛苦了。”沉夜一派从容地斟了杯茶,在杯满的间隙,往右侧望了一眼,见子颜仍沉在昏睡术中,顿觉安心。遂招呼狄烈过来饮茶:“你也不用太尽心力,天命注定的事,即便他们每日不间断做法事,也赢不会寸许。你歇一歇,过来喝茶润润喉。”
“动静如何?”在狄烈的原则里,从来没有“敷衍”二字,即使是作戏,他也会做足全套,包括代沉夜作法。这是他执拗的地方,数万载也扭转不来的老毛病。
因沉夜身体不佳,所以狄烈就让他闲在一旁观察动静,以免他分神作法而漏过什么。可半个时辰下来,这位神君就顾着喝茶、吃糕点,唯一的建树就是时时刻刻把子颜束在昏睡术里,免得她忽然醒来,瞧见她那位红毛未婚夫。
终究是作法太过无聊,狄烈第一次破了原则,去拿了茶水过来喝。他向来晓得沉夜酿酒技术了得,却从来不知他茶艺亦是不凡。不过,夸人不是狄烈的长处,也不是习惯,他喝了就把空杯子还回去:“不觉得太静了些?”
沉夜往四周一瞄:“静是静了点,不过静点也好,要是让下边那些凡人见到神族互殴,传到天帝耳中,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狄烈瞥他一眼:“分明是你拖我下水。”
沉夜笑了笑:“少君何出此言,各取所需嘛。”
话音一毕,苍穹撩起呼啸风声,伴随数道极其细微的暗色裂纹。她,终是来了。
两人望天看去,见一团黑雾聚于空中,将寥落星辉全数遮蔽,蓄势待发。
狄烈立马丢了桃木剑,振出火翼:“她在上面好好待着便罢,若是敢下来,休怪我不念两族盟约之义!”
沉夜忙着加固子颜的昏睡术,只抽了空应他:“别忘了,我让你放她一马,她可是……”
“子颜的胞妹又如何!如此丧心病狂,简直枉为神族!”在狄烈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无论对方是谁。现时对方的目标是子颜,那即便是对的,那也是错的。
“莫要冲动。你若是杀了她,你和子颜的婚约只怕不取消也难。”沉夜万般无害地道出此句,手势略微一顿,又恢复平稳。
狄烈将这话听入耳中,霎时愣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子颜了?你连争也不愿与我争?你为她做到这个地步,自毁元神也在所不惜,你对她明明就……”
沉夜打断他:“如果我不在,能照顾她的,只有你了。”
从他言语中听出一丝颓然,狄烈顿悟:“我还想着你为何如此大度,原来竟是放弃了么?天劫那东西,凭你一人独斩水妖之力,难不成还渡不过?”宽心的话说出口,便在他眼中察出失神,“难道你真的……”
“莫要告诉她。”沉夜飞快道一句,仰面望天,“小心!她来了!”
狄烈周身火星飞溅,已是备战之姿,然听了沉夜所言,的的确确将杀意卸去七分。
紫黑电光瞬息而下,炙焰迎空而上……
就在这时,天地间,飓风狂卷,高台摇摇欲坠。狂风千里奔袭,只在须臾之间,
沉夜二人略微遮挡,再抬眼望去,天际已是云淡风轻,然台下之人,依旧长跪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简直是狄烈的羞耻play~~~~
下一章……四海八荒知名纨绔要粗场了!子颜他哥、沉夜君的大舅子,硕大话唠~~~

、第三十八章 狐族少帝

如今六界之内,能狂风瞬息千里者,不及五人。除却羽化的飞廉、消逝天地的魔界圣君,便是天界神将战天,和青丘狐族少帝云九应。余下一人,极为神秘,鲜有人知。而当下有如此闲情逸致,且与个中人、事、物攀得上关系的,却仅有一人。
素扶确实来过,只是晃了一晌就没了。沉夜与狄烈轻轻松松就猜出那人的名字:九应。
狄烈显然有些惊讶,却面色不改:“他总算舍得出现了。一晃五百年,他倒是乐得自在逍遥。三百年前不见人影,三百年后亲妹元神被人勾去也不见现身,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终于冒出来。是怕狐族丢脸么?”
沉夜斟酌道:“也许神族之人就该有他这般气度,岁月长河无尽,自当及时行乐。况且青丘比章峨太平得多……”发觉某人面色不对,改口道,“是你我责任心太强。”
勉强把他的话听下去,狄烈仰望宁静无垠的夜空:“他就这么走了?还真是大忙人。”
沉夜往高台下一瞥,长跪的人群中,已有一两人腿脚发麻,正偷偷伸展松懈。他说:“难道还要他留在这里,与你我畅谈一番?”遂将手往丈高的香柱上一指,“时候要到了,莫非你要让下边的人看神族混战么?”
台下的轻微骚动在两位神人耳中,自是清晰无比。狄烈听着生烦:“那就结束。”
右侧的白香蓟花榻上,子颜依旧沉睡。她周身笼着一层清辉,是沉夜刚刚铺上的一层护魂罩。以神族之眼看去,分明是子颜原本的容貌。
狄烈将最后一把符咒撒向天际,挥指燃火后,问沉夜:“你不打算让她醒?”
沉夜端视护魂罩中的那张容颜:“估计就是今晚了。不如让她醒时,便已是原身。”
“你说今晚为她解缚魂咒?别开玩笑了,以你现在的状况,不过徒劳。”狄烈看似沉敛,然心底却是无奈忿恨。他不可否认,除非亲近之人,否则任谁也无法唤归中咒之身。他不是恨沉夜,而是恨自己,恨他自己不是这个人。
“不是我,是九应少帝。”沉夜望灰烬纷纷扬扬,随手拈上一丝星火,“九应虽是大忙人,但我与他终归有点顺酒交情,尽管他的责任心不似你这般强烈,但也不至于没有。毕竟血脉相连,他不会放任子颜的元神寄宿如此丑陋凡身,而置之不理。”
“丑陋凡身……估计他的责任心只在这里。”狄烈久闻九应乃四海八荒知名纨绔,再加上出身青丘的苛刻眼光,对一切丑陋事物皆视若敝屣。看待他人已是如此,如今是亲妹落得这般,他更是……
对此,沉夜满面赞同:“嗯。在维护青丘品位的问题上,他很有责任心。”
意见达成一致,二人将秋祭草草收场,说了一堆蒙骗无知凡人的深奥咒文,随后言之公主魂力消耗甚大,命人抬了她回去。
*
持续到下半夜的秋祭,令所有人疲乏不堪。看似忠心耿耿的近侍宫人,将丑公主抬回昭阳阁后,便立即回屋闷头大睡,哪里还管抹脸伺候那些。
沉夜施了个法诀,加固子颜屋外的结界,与狄烈一道踏进屋子。
房门一开,便见一身白衫的九应,摇着一柄青玉扇子,翘着二郎腿瘫在椅上。
九应见两人进门,未及直起身子,便滔滔不绝起来:“你们俩真够慢的。那破祭祀有什么意思?一个天界神君,一个羽族少君,为凡人干这种破事,不觉得丢脸么!别说我认识你们。”遂走到沉夜面前,在他手腕上握了一握,“果然藏得不错。怎么藏的,教教我如何?”
两人顿时哑然,他们差点忘了这一茬。狐族九应少帝不仅仅是四海八荒知名纨绔,更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第一话唠。他万年间在花草丛中如鱼得水,也多亏了这张嘴。也因此天界宴请神族,九应鲜有收到天帝邀函,只因天帝觉得他很烦。
沉夜干笑着问他:“我都变成这副样子,你也认得出啊?”
九应沉吟道:“认不出,是素扶告诉我的。我就想你一个破国师,怎能请得动羽族少君代劳作法。搞了半天,原来是你老兄。在凡界酿酒了吗?拿点来喝两口。”忽觉气氛不对,立即清了清嗓子,“罢了,喝酒的事,还是待到日后吧。子颜如何?”
狄烈完全不想理会这个狐族少帝,原因与天帝同,只是出于礼貌,稍微对他笑了笑。
沉夜见状,自然得由他说:“还能如何?便是你见着的这般,中了缚魂咒。”
“连你也召不出她?”九应暗暗瞥了狄烈一眼,“他更不可能吧。”
“是沉夜拘于凡身,也拘了元神之力。”狄烈只觉必须截了九应的话。
九应若有所思:“说的也是,以凡身释放七成仙力已是极限,我妹亦非凡人,的确有点困难。”说着,他又往沉夜胸口一击,“外加身体不济,唉,可怜啊可怜。”
沉夜看他一脸平和,无半点焦灼之意,想必他已有对策:“既然少帝有了解缚魂咒的方法,不如就快一些。神族元神与凡人魂体一旦处久了,便有相融之势,你也不想子颜一生束在这副身体里。”
“我当然不想!”被沉夜一言戳中痛处,九应自是愤愤难平,“你的凡身已是次品,这中荣公主的身体简直就是次品中的次品,尤其是这张脸,简直不堪入目。狄烈,你弟弟再疯也要有点水准,这毫无品位的举动,你也能忍下?真是不可思议。”
“我能忍,你怎样?”狄烈冷冷丢出一句。
“所以章峨的品位一直上不去。”九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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