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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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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潜入昭阳阁,见到的子颜,已是半疯。披头散发的,正对他傻笑。
所谓使人千杯不醉的百花酿,那仅仅是对人罢了,况且酒就是酒,对子颜来说,都一样。
子颜身着里衣,在榻上跳着,想来是她坚持到宫娥退去,方才释放酒劲。
沉夜扶额:“我就说你不能喝酒,怎么就是不听话。”
子颜忽然跳下软榻,朝沉夜扑过去,眯着眼瞧他:“阿夜,我好看不?”这头说着,双臂已将沉夜牢牢环住。
沉夜也无惊诧,反正她一杯酒下肚,便将灵台淋得透亮。这时的她,能看穿一切事物。无论何种禁制,对她均是无效。
“阿夜,你干嘛说我不好看,这又不是我的脸。”子颜赖在沉夜胸口,乖顺地蹭了两下,顺道舔舔口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们青丘,最次的放到凡界,都是美男子一枚。”
“我知道。”沉夜往她脑袋上揉了揉,“现在先睡觉,好吗?”
“不!今夜月黑风高,当浮一大白!”子颜蓦地大嚎一声,引得青萝循声赶来。
千钧一发之际,沉夜镇定化出法诀,将两人一道移去房顶。
夜风微凉,子颜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扯着他的衣襟,死也不放。一个翻身使劲,竟是把沉夜压在身下。而沉夜也任她趴着又拍又捶,他只含笑看着。
子颜玩累了,指尖在他唇瓣上划着:“你怎么不说话?”
沉夜大胆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贴到她耳畔,音色如醇香美酒:“你要我说什么?”反正她之后不会记得,此刻随了心意,也无不可。
“还是别说了。我头……有点晕。”子颜晃着脑袋,点着点着,耷拉下去。
“睡吧。”在她额前轻轻一吻,沉夜稍稍调整姿势,尽量让她睡得安稳。
“这回,不许走……”
作者有话要说:年纪大了,淘宝的东西也愈发老龄化……苹果醋山楂醋红豆小米绿豆玉米须燕麦……什么玩意儿!

、第二十三章 从容下狱

清醒的一瞬,鼻尖嗅得一缕淡淡木兰花香,指尖一动,便觉缠上一层柔软。
恍惚间,晨光稀疏,澄亮的光线中,似有清风拂过,空中起落的优雅弧线,是一重墨色。
子颜费力地撑开眼帘,见有一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披上藏青色的宽袍。这抹颜色,有点眼熟,她且迷糊看着。
待他侧过脸,如是雕刻的五官,显得俊美异常。天人一般的飘逸出尘,除了他,没有别人了。可是,他不可能在这里……那么,这人又是谁?
脑子里一根弦瞬间绷紧,子颜忽地起身,使劲揉眼看去。这位站在她床前,悠哉束着雪色发带的男子,正若无其事地看过来,那双眼睛,分明是大梦初醒。
“你醒了?”沉夜在她榻旁坐下,带着几分倦意,“真的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子颜下意识缩回几寸,抓过枕头,万分警惕。
“我昨晚睡在这里,你说呢。”沉夜低头整理衣襟,顺道把袖袍上的褶皱抚平。
子颜当场石化,嘴半张着愣是合不上。良久,她往自己脸上一拍:“不是做梦!你居然睡在我房里!我是公主啊!你怎么可以睡在这里!”
沉夜面无表情地瞧她,唇角携了些许无奈:“是你昨晚死皮赖脸拉着我,说什么要是我走,你就去死。你好歹借着公主的身体,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可担当不起。所以,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一夜。”
如此信誓旦旦的语气,令子颜压抑地挤出三个字:“林、登、徒!”
沉夜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昨晚那情况,貌似大仙你才是登徒子,不是我。”
子颜不由自主拽起被角,不知不觉就啃下去。她向来晓得自己酒品不好,喝酒发疯,一觉醒来就断片……昨晚国君那货不是说百花酿醉不了人么?难道被诓了?她偷瞄沉夜一眼,瞧他一脸无辜样就来气,若他所言非虚,那么昨晚当真是丢人。
欣赏她的纠结模样,是沉夜的乐趣,千年不变。关于昨晚的事,沉夜自然而然把他那部分删去,至于子颜的部分,那可是一字不错。本是送她回房就走,哪知她一个劲地扑上来,把他强扣在榻上,搂着便睡了。
沉夜眼见天色不早,也该回青岚小筑做做样子。对她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没什么事?你睡了公主,还说没什么事?”子颜羞愧难当,只怪自己一时贪杯,竟然一个凡人小半仙给轻薄了。这事要是在神族里传开,八成能搞得羽族退婚啊。咦?这样想想,倒也不错……不错个鬼!
“是我睡了公主,还是公主睡了我,这心照不宣的事,用得着多说么?”沉夜拾起地上的织锦长裙丢给她,“再说了,即便是我睡了你,那也是公主的身体,与大仙你,全无关系。”
子颜绝望地看他:“你觉得现在说这话合适吗?”
沉夜摊手:“我说的是事实。”
子颜缓了一会儿,抬手道:“你过来一下。”
沉夜默然一笑,配合地伸手过去:“怎么,舍不得?”
“非礼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子颜使足力气,狠狠拽住沉夜,死命地嚎。
“大仙,不至于吧?”沉夜任她拽着,也无反抗,竟是笑个不停。
“你太过分了!一定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是我拉住你,你也该推开我,这是对女人起码的尊重,而不是堂而皇之趁人之危心安理得地躺下来。”子颜听闻外边有了动静,嚎得更加卖力,“来人啊,非礼啊!”
在那个阳光明媚又惊心动魄的清晨,百名禁卫闻风涌入昭阳阁,将他们的国师绑走。
其间,抓捕行动未受任何阻碍,国师林沉夜异常配合,甚至还指点禁卫打死结的方法。
*
因调戏公主的罪名,沉夜被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天牢这地方,向来进了,便莫要想活着出来,故而任谁听了,皆是战栗心惊。堂堂国师被送入牢中,说不定这个位置又要换人了。
当所有人都这么想着,天牢之中却是另一般精致。按照规矩,无论沉夜是何等身份,初入天牢,怎么也得严刑拷打一番。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
悠闲的狱卒和禁卫纷纷围在沉夜身边,排队等他指点迷津。对他们而言,沉夜简直是天人降世,随意相面,便知过去未来。其实,沉夜不过是背书而已。把命簿的内容稍加篡改背出,虽说有违天命,但眼下能因此免去皮肉之苦,十分上算。
沉夜闭目冥思,忽闻耳畔一阵安寂,筑于地下的天牢似乎可闻岩壁的滴水之音。长长的甬道里,传来一人沉稳的脚步,由远而近。
“你们先退下。”
“是,国君。”
摒退众人之后,未上锁的牢房里,仅余两人相对。
沉夜缓缓睁眼,依旧不施礼数,微微抬眉道:“以国君天命之身,前来此等污秽之处,实属不该。”
国君始终皱着眉头,嗅到一股腐败气息,不由抬手掩鼻:“这种地方,你倒也待得下去。”
沉夜盘膝而坐,坐在一堆稻草上,面容却是仰望神祗的宁静:“戴罪之身,该往何处?国君此行,莫不是要取我性命?”
听他言语无惧,国君轻哼一声:“别以为孤听不出,你根本不怕死,或是说,你料定了孤不敢动你。孤此行而来,只为问你一事。”
“没有。”沉夜眼角噙了笑,唇角略微上扬。
“你以为孤会相信?”国君俯视他淡然之色,心底竟生出敬畏。
“若是不信,国君也不会亲至天牢。正如国君所言,在下料定了一些事。”沉夜并非胡乱揣测,所谓料定,也是凭命簿所断。这位国君虽是自视甚高,然对神族神力则是颇为敬仰。那日不泊落荒而逃,惊惶之下道出的,相信他必定记得清楚。
壁上的烛台噼啪作响,一只蜘蛛从牢顶落下,然迫近沉夜一尺之地,立即抽身绕开。
国君眉心紧蹙:“宫里尽是流言蜚语,孤只想听国师亲口所言。”
沉夜冷然道:“我林沉夜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一身修为。即便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结果也是一样。国君,这个答案,还满意么?”抬眼见他疑虑依然,又道,“国君是在想,既是在下不曾做过任何逾矩之事,那公主又为何将在下送入天牢。”
被看穿心思,且在意料之中。国君冷声道:“你说。”
沉夜垂眸:“公主尚未定性,迫她成日与我打坐修习法门,的确有些强人所难。想必是近日把公主逼得太急,公主想对在下小施惩戒,以求片刻安宁。”
国君突然笑了:“不错,夕儿正是如此。但国师既是被冤枉,又为何不作辩解?”
“辩解又如何?”沉夜会心一笑,“既然公主想休息几日,让她宽心便是。只是在天牢住上几日,与在下往日苦修相较,当真不值一提。况且,国君乃是明主,定能探明个中因果。国君今日屈尊前来,便是证明。”
“你果真不凡。”国君的语气顿时缓和,含笑道,“那国师打算就这么待下去?中荣秋时祭典将至,王族众多事务,可不能少了国师。”
沉夜神色平和,平淡道:“时机未到。”
他仅仅说了四个字,便不愿再吐露任何字眼。中荣国君亦当是天机不可泄,与狱卒交待几句,便离了天牢。
此般匆匆来去,沉夜不多不少也看出些端倪。比起他的女儿,他更忧心国运。国师的频繁更替,对中荣并无好处,他只想确定沉夜无罪,而后寻个由头,好将人给放了。哪知沉夜一心想留在天牢,他也只能暂且离去。
依沉夜推断,这天牢必是待不了多久,国师于中荣举足轻重,方才国君走得急,定是为了另行其道,迫使他离开天牢。可是,沉夜之所以从容入狱,实则另有目的。
沉夜暗道:“时间不多,好不容易进来,有些事,得及早做了才是。”他掐指一算,“此时已入夜,若是她有心,也是时候该来了。”
*
此刻,沉夜言中之人,正拎着一只竹篮,在天牢外徘徊。好说歹说花了一锭金子,才得以买通狱卒,放她片刻之机。
与黑色相融的披风下,现出一角碧色,步子极稳,在不太平整的甬道内行进,没发出一丝声响。宫中有如此身手的女子,只有一人:青萝。
当日,她亲眼见沉夜被绑入狱。深宫十年,天牢是何等地方,她岂会不知。沉夜已入狱四日,她夜夜不能寐,梦里所见的,皆是他一身鲜血淋漓。今天,她总算按捺不住,在公主睡下后,潜行而来。
天牢阴冷潮湿,青萝只恨没能带些御寒的衣物,光是一些酒菜,岂会有用。她咬着牙,加快脚步,那个相识的狱卒只许了她半炷香时间。
她在最深处停步,往漆黑的牢房看去,轻声唤道:“国师……”
一个温和的声音,似乎浅浅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国君:孤此行而来,只为问你一事。
沉夜:爱过。
(今天舌尖上中国那个挂面终于到了……还不错~o(*////▽////*)q ~)

、第二十四章 以退为进

甘心情愿作死下狱,沉夜可没此等闲情逸致。上次的破事过后,他便将木须护符随身携带,可多日过去,护符再无生出异状。这只能说明,对方已有所察觉。
如此僵持不下,非但对子颜没有任何好处,且敌在暗处。若是借机偷袭,纵然沉夜真身为司命神君,只怕也有猝不及防的危险。故此,沉夜决定借以小小牺牲,以退为进,令对方疏于防备,引出静妃身后的那位神族高人。
可是,那人能以区区木牌为引,将公主夕的魂体引出,修为定然不浅。凭沉夜的能力,即便再小心谨慎,也有可能打草惊蛇。所以,沉夜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既然能把神识寄于区区木牌,那他大可以将神识寄于凡人之身,且以凡人的魂力加以掩饰,虽说此举不太人道,但的确最为隐蔽。而作为宿体的凡人,如今,就在眼前。
青萝冒死前来探望,定然不是静妃授意。沉夜之前的假情假意,便是为应付今日之局。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但也只可待日后有缘为她修改命簿,以作回报。
两人稍作寒暄,沉夜主动切入正题,静静看她:“都怪我一时大意,被公主缠住,眼下入了天牢,只怕再难出去了。”
青萝咬住下唇,迟疑地问他:“你……怎么会被公主缠住?听说,你在公主房里。”
沉夜明白她是生了醋意:“那日公主喝得太多,我忧心她因此伤了魂体,所以早些去看她,哪里知道她因我逼她太紧,竟是出此下策。如此蛮横的公主,你竟然能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入宫十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替她着想,连说话的声音都如此温柔。青萝完全被蛊惑,对他的心忧又是加重几分:“轻薄公主是重罪,该如何是好?”
沉夜往竹篮一瞟:“你每日亲手做些吃的来,这样便好。”
青萝蓦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我就是知道。”沉夜微微一笑。其实宫里御厨房出来的菜品,他早已尝了个遍,今日同一道菜居然换了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青萝私下开的小灶。
“你……”从来未有人对她细心至斯,青萝听着便羞得低下头去。
“你以后唤我沉夜吧,国师这名讳,我不喜欢。”沉夜说着,顺势拢过她的手。看似亲昵的举动,令青萝心醉不已,其实,沉夜只是将一记法印扣上她掌心。
门外的狱卒在催促,青萝依依不舍地离去,她不会知道,同她一道离开的,还有沉夜的神识。此时的沉夜正盘膝而坐,双目轻合如深眠。
透过青萝的眼睛,沉夜见到久违的月色,在法印失效之前,他可以通过青萝看到一切,至于法印何时消失,他也无法估算。
按道理来说,元神出窍附体,是仙人妖魔的常用伎俩。不过对现时的沉夜来说,委实有点困难。他本就是元神寄托凡身,若是再出窍,只怕是回不去。到时死也死不了,也无法以元神之身重返天界,那么,他即会沦为孤魂野鬼。
*
此时深夜,青萝并未返回昭阳阁,这是沉夜意料中的事。她继续披着黑色披风,在宫中小径穿行,所行的方向,自然是向着静妃的静梧宫。
她先前去向静妃请安,而后受了静妃一顿责骂,说是她来晚了。对此,她只是推托说昭阳阁事多拖延,而对她潜行天牢之事,只字未提。她是真的对沉夜动心了。
接下来,青萝向静妃汇报工作,沉夜闲得无聊,便借着她的眼睛,检视四周。
从方才进入静梧宫到现在,沉夜都清晰感受到周遭漂浮的神族之息,与静妃环佩和木须护符上的那道,完全一致。看来,这位神族高人定是藏在静梧宫了。
忽然听静妃说:“你去里边一趟,先生有东西要交给你。”
青萝怔了怔:“是,静妃娘娘。”
沉夜读到她的神思,她的心情是愕然,想着居然能得见那位先生,当真难得。
随青萝前往静梧宫偏殿,依照静妃所示,移开墙上的一卷画轴,打开机关。藏宝架无声挪移,现出一条昏暗通道。一步踏入,两侧顷刻燃起烛火。
过道内,仙泽浓重。青萝每近一步,那股压迫力便增强一分,几乎要将沉夜的神识驱散。这位神族高人行事的确小心,只是他绝不会想到,沉夜根本无法选择元神出窍这一法门,阴错阳差地以神识监视。沉夜尽力依附于青萝的魂体,终是入了尽头的那间小黑屋。
屋里站着一个人,只露出一道影子,依身形判断,是个女人。她话音粗重沙哑,分明是为了掩饰,果真防备得很好。
青萝屈膝跪下:“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那人拂袖起落,将一块溢着银光的兽角,推至她眼前:“想办法,放在公主房里。”
青萝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是,先生。”
那人轻笑道:“相信你比你主子强,毕竟,你就是干这个的,不像她,一无是处。”
青萝眉梢一震,这是第一次有人敢随意说静妃的不是。她愈发好奇此人的身份。她不敢多言,行礼之后,转身就走。
“慢着!”那人叫住青萝,“把手给我。”
“是。”青萝怯生生地把手递过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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