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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毒霸武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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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小人儿被他这样一问反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他把这个小小的人儿抱在怀里,笨手笨脚地哄了大半天才搞清楚。原来,他是第一个抱他的人!
“娘亲从来不肯抱我。”小人嘟起嘴委屈地说着,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心里疼疼的,不知该如何才好。只好把这个小人儿抱在怀里,用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温柔哄道:“以后叔父抱你,叔父还要教你武功,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强的人。”他哄着劝着,小人儿终于在他怀里睡着了,看着孩子脸上满足而幸福的笑,他像是做着一个美好的梦一样,笑得甜极了。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那个小人儿竟然睡得很警醒,手紧紧抓着他的一根手指不肯放手,无奈他只好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看着他,他大哥的儿子,他白驼山将来的少主,他曾经最爱的女人的儿子,他白驼山今后的希望……
不知不觉笑意溢满了嘴角,窗外的她蓝菹看到他的表情,看着床上那个睡得如此之甜美的小人儿,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那该多好,如果她嫁给的是他,那该多好!
第八章,回山奔丧
终于在看到白驼山时欧阳锋只觉得眼前一黑从马上跌落了下来,随从都吓慌了连忙上前将二庄团团围住,正在大家抬着昏死过去的欧阳锋往山庄跑去时,一个小白人影骑着马迎了上来,看了看被众人团团围住的叔父,嘴角竟然挂出一丝笑,只是一闪而光,看到的人都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
“将叔父抬回山庄。”欧阳克在马上淡定吩咐一句,众人应声从命连忙将二庄主抬到山庄。
等到第二日欧阳锋从昏死中清醒过来,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呵道:“来人。”
门一响一个人站在床前,欧阳锋头也没抬竟直道:“少主呢?”
“叔父,是我。”欧阳克向叔父行了一礼看着叔父铁青的脸,通红的眼睛道:“庄上来了贵客,已到了四日只等叔父回来,见还是不见?”
“不见,你娘亲停在何处?”欧阳锋看了看欧阳克问道。
“娘亲得的是伤寒疫,已火化了。”欧阳克应道。
“什么!”就着这声问话,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欧阳克的脸上,欧阳锋气得眼前一黑几乎又要昏过去,他扶着床沿努力让自己坐定将耳光狠狠甩到欧阳克的脸上。
“因为伤寒疫会传染……”欧阳克试图解释,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左耳轰轰直响,嘴里一股腥味,想必是被打破了,他把口里的腥血味咽了下去不慌不忙上前解释。
“克儿……”欧阳锋压抑不住眼睛里的怒火,那眼神盯得欧阳克一阵心慌,他几乎一个没忍住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叔父了,可是他咬了咬牙忍住了淡定地说:“贵客说她叫施梓华。”
“什么?”欧阳锋脸色又惊又疑,却无半点喜悦之色,他看着欧阳克的脸不明所以,正在此时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绰约身影走进屋子,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你难道还是不肯见我么?”
“梓华……”欧阳锋语气又怕又惊,声音像是风一样轻柔,仿佛一大声就能把眼前的女子吓走一般。
“怎么?不相信我还活着?”那个女子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伸手握着欧阳锋的手看着他焦悴得不成样子的脸微微的笑。
“梓华,真的是你么?”欧阳锋看着眼前身着白衣的明艳女子,表情犹如在梦里,他反手一把握着她的手,贪婪地看着她。她还是初见自己的模样,一双如同秋水般的剪眸,柔软的秀发微微有一些自然的卷曲,柔顺地垂在她的肩上。发髻上插着一支琉璃盘凤钗,五彩透明的钗身随着主人的轻微动作光华流转。
“是我,当然是我。”梓华微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听到克儿说起他急得昏死了过去,听到克儿说他急得自前往中原的路上折返了回来,她忽然觉得好幸运,还好这一切只是克儿做的一个局。
想到年轻时,因为一点小小的不痛快就任性与之分别,就任性拿着刀子刺他,施梓华忽然觉得年少时的自己好无知好幼稚。
“梓华。”欧阳锋猛地将梓华抱到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忘记了站在一旁看着的欧阳克,忘记了努力保持着的一张除去淡定严肃便没有其它表情的脸,他觉得眼睛里有热热的液体似乎要流下来。
“那我去准备娘亲的丧事了。”欧阳克站定身子,小小的脸儿上绷着一股子装出来的严肃道。
“克儿……”梓华率先从欧阳锋怀里挣了出来,脸上有点淡淡的红晕。被克儿看到这处场景总觉得有些难堪。还好欧阳克并没有再往屋子里看一眼低着头走到屋门口问:“叔父还有其它安排么?”
“你去吧。”欧阳锋只觉得老脸一片通红,咳了两声才闷闷说出这句话。
欧阳克出了屋门左右看了两眼无人,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奔到前院吩咐白驼山的众弟子关于娘亲丧事如何办的诸多事由,而心思却留在后院叔父那个房间,希望这一次有情人能够成为眷属。
白驼山的庄主夫人的丧事办得极其气派,西域有些头脑的人物请到了,哭丧的队伍排得老大,而白驼山的少主应该是最悲痛的一个吧,整个葬礼上只看到一个小儿穿着惨白的孝服哭得痛不欲生……
“二庄主还要节哀!”完颜洪烈站在一脸铁青的欧阳锋身旁劝慰道。欧阳锋心里冷笑两声暗想完颜洪烈贵为金国王子,竟然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到了夜里,终于送走了所有抱着各种目的前来奔丧的人,欧阳克洗了洗被自己抹了辣椒面儿的眼睛脚步轻松地来见叔父。
“你的主意?”欧阳锋见面就冷冰冰地问他。
“什么呀,叔父,侄儿听不懂。”欧阳克被问得一怔眨了眨纯真无邪的眼睛反问。
“这次不是你的主意?”欧阳锋又问。
“叔父……”欧阳克笑着应了一声看着自己眼前的地面道:“还是叔父最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小混蛋!”欧阳锋骂了一句,低着头的欧阳克忽然乐开了花,这样的骂他是从来没有听过的。
“叔父,侄儿请风水先生看了好日子,娘亲是中原人对这些都有讲究,若是叔父还有心的话,不如让侄儿先替你备下聘礼……”
“你这都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欧阳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锋打断了,这话问得欧阳克一身的小汗珠子啪啦啪啦地往下掉,他一心只想让两个隔着几十年光阴近近相望的人成为眷属,却忘记了这些事情不该由一个只有八岁的娃娃来办。
“娘亲日日以泪洗面……叔父也不甚高兴,日日只知道练武……克儿……克儿……看着心疼从野话小说里看到这些……就稍微模仿了一下……”欧阳克吱吱唔唔地解释着,他在想什么样的解释才适合一个八岁的孩子呀。
所幸的是欧阳锋并在此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冷着脸说:“那个事情你不用管了,叔父我自有主张,三日后去为你父亲娘亲上坟。”
“是。”欧阳克看着叔父脸里透出来的难堪其实很想装傻问一句“那个事情是什么事情?”后来想了想叔父窘迫的表情,把笑忍到了肚子里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白驼山尚白是因为娘亲只爱白色衣裙。
白驼山饮食都依中原食俗是因为娘亲是中原人士。
白驼山种满了曼陀罗是因为这是娘亲最爱的花。
白驼山的地窑里存满了波斯的上好红葡萄酒是因为这是娘亲最爱喝的酒。
……
叔父默默为娘亲做了许多,只是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娶娘亲为妻,那就由自己来做吧,欧阳克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很轻松。
三日后,欧阳锋带着欧阳克来到欧阳珏的墓前,旁边一个新的墓碑是蓝菹的。欧阳锋脸色一紧呵道:“克儿,跪下给你父亲行礼。”
“叔父……”欧阳克跪了下去,语气却带着一点不淡定了。
他听多少人讲过自己是叔父的孩子,怎么叔父反而如此讲?他不明白了,虽然两世为人,但是这一次确实真的想不明白了。
“克儿,他是父亲,我是你的叔父,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欧阳锋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惊疑的欧阳克一字一顿道:“克儿,我会把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大,也只有你是白驼山的少主,不会有其他人。”
“不……”欧阳克摇头,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叔父,他不肯相信他说出来的话,自己不是他的儿子么?如果不是为什么在他被黄蓉砸断双腿的时候,他会抚着他温柔地说:“克儿不怕,爹爹在你身边,爹爹一直陪着你。”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欧阳克从地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后退。如果这是真的,他在做什么?他把自己的娘亲推到自己叔父的怀里,那自己的父亲怎么办?日后他要怎么样面对父亲?
他摇着头,眼睛里全都是绝望。欧阳锋有几分不忍的心思一闪,他不能让哥哥无后,他不能让哥哥的亲生孩子一辈子以为他是他的孩子,他是白驼山的少主,他是欧阳珏的儿子——亲生儿子。
“我不是。”欧阳克摇头。
“你可以问你的娘亲,你是谁的孩子。她是你的母亲,她的话你应该相信。”欧阳锋看着孩子眼里的绝望,心里一痛伸手要抓住他,却被他灵巧地一闪身躲开了,欧阳锋眉头一皱,这孩子的武功怎么精进得如此迅猛?
就在这个时候,欧阳克已转过身子沿着窄窄的山路往山庄方向而去。欧阳锋想也没有想,急急追了上去。有些事情,他必须让克儿知道,即使他知道以后会误会自己,或者是会恨自己。但是一个孩子,他必须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欧阳锋一直没有说出这件事情的原因是有些自私的,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让众人的谣传在白驼山都传了七八年时他才出来揭穿真相。大哥欧阳珏以为孩子是他的,白驼山的弟子以为是他的……全天下武林人士都以为克儿是他的亲生儿子,原因很简单,因为克儿出生时大哥就去世了。欧阳锋伸出手抓住了克儿的衣袖,他不管他有没有在听竟直道:“克儿,因为你这样做让叔父觉得只必须早一些告诉你真相,你是欧阳珏的儿子,是我白驼山的少主!”
第九章,黑风双煞
“你是欧阳珏的儿子,你是白驼山的少主!”这句话像是有无数个回声不停在欧阳克的耳边回放,他的手臂被叔父紧紧抓着。
欧阳克与叔父双双立于当地静默了半天,忽然听到欧阳克缓缓开了口,语气沉静得不似一个孩子,他道:“侄儿明白,侄儿今日的功课还未完成,要去练功了。”
“克儿,你知道我会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欧阳锋看他气息平稳,语气沉静放开了紧紧攥着他的手,欧阳克听到此话身形微一顿继续向练功场走去。
欧阳锋觉得自从此事以后,克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语言之沉稳恐怕连大人都不及,最让欧阳锋惊讶的是在武功招式上,克儿的进步一日千里。本怕他心里有什么心事,但看他照常去给娘亲请安,照常练武,时间长了便慢慢放下心下。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过去的,白驼山并无多大变化。十年的光阴弹指而过,但是欧阳克已经从一个八岁孩童长成为一位身姿硕长,面若春华,目似灿星的翩翩公子。
他带着两位弟子契研与高诸下了白驼山。这二人是他八岁那年自敦煌回白驼山时在路旁捡到了,被人打得血肉糊涂,他一时兴趣抓过来想试试自己的医术是否有生疏竟然将这二人救活了过来。
后来看到二人眉清目秀长得还算周正就留在身边,比起白驼山的姬人,这二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沉默寡言。十年以来,半师半仆。欧阳克对二人表面看来虽然很淡,但是他并无事情要瞒二人。
这一次下山他要去办一件自己等了十年才等到机会的事情。
欧阳锋三月前将欧阳克叫到跟前道:“克儿,叔父所能教你的都尽教完,你现在所缺不过是内功修为,此事不可过急。”欧阳克点了点头应下叔父的话,便准备下山了。
路两旁的的青山已很遥远了,欧阳克举目远看,只看到草天相连,极目之处飘着一朵极大的白云。
“少主已到蒙古地界。”契研策马奔到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上向远处看了片记刻方回转过来禀道。
“距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欧阳克问。
“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契研应道。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么?”欧阳克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蓝天草地,忽然想起那个人的样子——极亮的一对眼睛,肌肤胜雪,眼波动处自有一断骨子里带出来的风流。
“好。”欧阳克轻轻合上折扇在手上轻轻敲了一下。
草原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傍晚时分还是晚霞似火,到了入夜风竟然急了起来,才是初夏天气就带着一些寒气,夜色越深寒气越重。
终于到了月上中天时分,一轮明亮的圆月爬到了苍穹的正中央,草叶野花在夜风里摇摆不停,微微有花香传了过来,欧阳克坐在一处大石上闭目养神,突然睁开双眼道:“走罢!”
距离此处不过三十四里地的一座独崖上,一轮月亮斜斜挂在崖边的一棵被雷劈过的半歪古树上,树下一片黑色石头在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微光。巨型黑石四周摆着一些模糊的白色影子,等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细细看九堆白色影子赫然是人的头骨。
那每一个头骨上都有着黑洞洞的眼睛鼻子嘴巴,在月色下看来格外恐怖,更让人恐怖的是每人头骨都不是完整的,在头骨天灵盖的位置有着五个均匀的洞。而在此时,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起自崖下响起,借着月光觅声而望,只见两个黑色人影迅速攀着崖壁向上滑来。
那二人距离崖顶还有两丈余远的距离忽然一个猛的跃起,身子如凌风的大鸟一样翻到崖顶,他们先细细巡视了一周那些让人不敢直视的头骨,然后对视一笑,其中一个黑衣女子道:“贼汉子,若是再有三年功夫,单凭这爪功我们也能称霸武林了。”
“不错不错,多亏蒙古与金交战,练习的活靶子手到擒来,这大漠之上虽然风寒如刀,却是一个好地方。”那白衣男子道。
二人说罢又是相视一笑,俯身下去揭开黑色石头,浅淡的月光照进石坑当中,只见坑中有几具还未腐烂的尸体,看上去比起那些人头骨更恐怖了几分。
“等到我们练成九阴真经,师父即便找到我们,我们也有一线希望。”那黑衣女子看到坑中的尸体双眼放光,本来看着清秀无比的五官如此看来犹如厉鬼!
二人将那尸体抓将出来,忽然运掌如飞在尸体身上拍得啪啪直响,正在此时忽然有人冷冷呵道:“怪不得寻了几年都不见你们的踪影,原来躲到大漠之中练起这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阴险武功了!”
那二人都是一怔,连忙收势向来人看了过去。来的是个老道,看样子约有四十岁光景。
“全真教的道士少管闲事!”那黑衣女子呵道,刚才这人神不知鬼不觉爬上崖上来,看来是个高手,只是猜不出是全真教的什么人。
“黑风双煞,你们二人作恶多端若是今日有改过之心,我且放过你们一次,若是死不悔改,不要怪老道我不客气了。”老道士将拂尘一摆道。
“我二人神功已练成,今日正好借你一试功力,若不想做个屈死鬼报个名来!”黑风双煞当中的黑衣女子道。
“全真教马珏。”那人相貌堂堂,一脸正义应该是侠义门中人士。
“你区区一人想在我二人手下活着出去恐怕也不易。”那男子侧耳细听似乎没有听到其他人的气息,放心道。
“那可以试一试!”马珏不再说话,拂尘做了一个攻势身子看似轻飘飘实则暗藏杀机的扑向黑衣女子身前,那拂尘原是极柔软的东西,风一吹便会随风四处摆动,而这个拂尘却在距离女子不过三尺折距离猛然抖直,如同一根一根雪白的钢针,而拂尘散开来去直逼那女子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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