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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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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中调息的其他雷神人听见响声后,也全部涌出来察看,见此情景无不又惊又疑,七嘴八舌的纷纷询问原由。
楚平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和彩衣一齐丢下众人避入静室给雷德和白俊治疗。
包括雷柏在内,所有的雷神人都六神无主,聚在静室的门外等候。忐忑不安的等待了一天一夜后,静室的门终于开了,却只有白俊一个人走了出来。
经过治疗以后,白俊已经完全恢复的神智,除了有些憔悴外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他出来后轻轻的掩上房门,神色平静的对守候在门口的雷神人抱拳道:“公子让我出来告诉大家,雷德伤上加伤,情况有些不大妙。不过公子和小姐一定会全力挽救。大家都在守这里也没有任何的作用。请大家不要堵在门口,都回去调息,尽力养好身上的伤势,免得敌人来了无法抵挡。”
除了雷柏外,众人和楚平彩衣无不是初识。就算雷柏和楚平彩衣相处的日子也是不长,对他们的了解一大半都是从雷德的口中得知的,都对两人没有什么信心。何况他们刚刚遭遇了雷泽的大变,罪魁祸首乃是他们平时最尊敬的人,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听白俊这样一说,难免更是惶恐不安。雷吼立刻嚷道:“我们怎么知道楚平和彩衣是在救雷德,万一他们要加害雷德,我们岂不是没有一点防备!不行!我们一定要见见我们的族长才能放心!”他这样一说,其他的雷神人也鼓噪起来,直嚷着要见雷德。
白俊取出折扇,打开横在胸前,道:“雷德是伤势你们都是亲眼瞧见的,这里又没有雷神气的帮助,救治起来殊为不易。你们若是还想要雷德活命,便依照公子和小姐的话去做,别去打搅公子和小姐运功。”白俊说道此处,扫视一眼方寸已乱的雷神人,冷冷的接着道,“你们不要忘记了,这里离雷泽并不远!这几天风平浪静并不表示雷宏永远也不会离开雷泽!洗剑园现在连护罩也没有一个,等于是全不设防。该怎么办,请各位自己掂量掂量吧!”
雷瑞医术最精,知道白俊说得不错,依照雷德的伤势,情况确实是不妙!尤为糟糕的是这里没有他们赖以生存的雷神气。雷神人依靠雷神气的孕育而生,雷神气乃是组成他们生命的基础元素,离开了雷神气,他们便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活着也是苟延残喘而已,治疗起来实在是事倍功半。以雷德是伤势,便是身在雷泽之中,让他来治,也不是有完全的把握可以痊愈,何况是在没有雷神气的峨眉山上呢?思念至此,雷瑞缓缓的对众人道:“白俊说得没错,雷德的伤势确实十分的严重,便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救活他。我们急也没有用,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想想雷音吧!既然是来到了这里,不如完全信任楚平和彩衣,尽人事听天命,看看上天是否要灭我雷神一族!我先回去打坐了。”言罢黯然转身离开。
雷瑞的话其实全体的雷神人心中都明白,他们对白俊鼓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不安罢了,听雷瑞提到雷音,众人都安静下来。雷音素来为人稳重,平时话一直不多,却是大家信服的人。这次他一力主张来投靠楚平和彩衣,为了救雷德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现在众人已经蒙楚平和彩衣收留,正和了雷音的心愿,怎可以再起事端?想起了雷音,雷神人终于三三两两的散开,各自回房打坐。雷柏也要回房,却被白俊一把拉着,便留了下来。最后只剩下倔强的雷吼还不肯离开,瞪眼气鼓鼓的立着,一时拿不定主意,走是不走。
白俊也不管他,径自对雷柏道:“公子交代了我一件事情,我要立刻去办。你守在门口,千万不可以让人打搅了公子和小姐,否则雷德定然无救。”其实此刻楚平和彩衣全力运功抢救雷德,心不旁顾,受到搅扰,必当气血失调遭真气反噬,受的伤害也绝对不会小,但白俊眼见雷吼虎视眈眈的不肯离开,这一节却提也不提。
雷柏对自己从来就没什么信心,自觉责任重大,心下彷徨,早已不知不觉的将白俊当作了靠山,急忙问道:“你要去办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回来?”
白俊摸出朱彪烈的黑色内丹,叹气道:“公子对我等异类实在是好得没有话说。这是他和小姐在鸿瀚镇收服的山猪精朱彪烈的内丹。公子说我们现在自顾不暇,没有能力再照顾朱彪烈了,让我去还给朱彪烈。鸿瀚镇离此不远,我今天便可以回来。”
朱彪烈的事情雷柏原也知道一些,当下诧异的急道:“现在洗剑园的情势这么危急,他们自己无法分身,我们又是大多数有伤在身,有起事情大约只有你我可以抵挡。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等他们治好了雷德,我们人手充足一些再办不可以么?”
白俊摇头道:“明天是朱彪烈和公子约定见面的时间,公子不愿意失信于他。更怕的是还没有救回雷德,雷宏便来进攻,如果我们抵挡不住,便要白白搭上朱彪烈的一条性命。”白俊抬头遥望洗剑园后云遮雾绕的小山峰,忧心忡忡的接着道:“再说我们这里一点也不安全,还有夜星这个大祸胎未除。雷德已经证实他在雷宏房间中闻到的幽香,和夜星的幽香是一模一样,看来雷宏的改变和夜星是脱不了干系。”经此一变,楚平和彩衣固然明白他们目前还奈何不了夜星,白俊也不敢再小视这诡异的花草了。想到雷宏的改变和夜星,白俊心中一动,沉吟道:“这件事情着实是奇怪,晚霞也是在近期变色,莫非这中间有些关联?”
这个问题雷柏也不能回答,他现在忧心的只是白俊即将离开,自己恐怕不能担当重任,牵着白俊的衣服皱眉道:“死一个山猪精又有甚大不了的?楚平和彩衣人虽然好,可很多时候都有些婆婆妈妈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哪里还能顾到别人?”
白俊拂然不悦,冷冷的一字一顿的道:“对公子和小姐来说,你、我、还有他们现在正在救治的,生命垂危的雷德,都是‘别人’!”挣脱雷柏,破空而去。他也是兽类成精,自然而然的便站在了朱彪烈的一边。
雷柏一呆,愣愣的思索白俊的话,心中思潮起伏,以至于连雷吼和他说话他也没有听见。
雷吼自败于楚平和彩衣手下后,一直认为是奇耻大辱,又自知和两人差得太远,这报仇雪耻是完全没有可能,更可气的是楚平彩衣留下雷柏和雷骅做人质,却独独放他回去,让他以后无法抬头做人。其后雷德用自身换回了雷柏和雷骅,他更是深深懊悔,为什么不抢先一步去换回雷柏和雷骅,也可以稍减心中的愧疚。雷德离开雷泽日久,他日夜忧心,担心雷德没有了雷神气在外面无法支持,几次要去换回雷德,都被雷宏阻止了。然后雷德突然回到雷泽,却又让雷柏继续做人质,提到楚平和彩衣又是佩服有加,一力主张和他们和解。他这才知道,原来雷德和雷柏一直暗通消息,族长却又不管,可见族长是早已知道默许的,偏偏就是防着自己。他又是生气,又是愤怒,但也无可奈何。不过这心中充斥的怨气却说什么也咽不下去,自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平和彩衣而起,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他们和解。此次祸起萧墙,平日慈爱的族长竟然变了一个人,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这是每一个雷神人都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最后雷音舍身要他们来投楚平和彩衣,他是绝对的不愿意,一心只是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回去拖住雷宏,死了到也干净!只可恨巨变之时他早已乱了方寸,竟没有思及至此。此后他们多方求援不得,迫于形势只有托庇于楚平彩衣,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此刻白俊离开,他连叫了雷柏两声,雷柏都没有理他,分明是连雷柏也看不起他了。
雷吼气愤之余,决意做一件大事来让众人瞧瞧。他不由得抬头凝视洗剑园后面的小山峰,楚平和彩衣都说里面的夜星厉害,连白俊刚刚也说那是一个大祸胎。他到要看看,些微花草,能有什么能耐?想到这里,雷吼不在犹豫,顺着石板小径径直走进了小山峰。
雷柏失魂落魄下竟然没有发现雷吼进了小山峰。其他的雷神人各自调息,也都没有察觉。雷吼行动迅速,片刻后已经没入山峰之中。
傍晚时分,白俊回来,雷柏也不肯去休息,便和白俊一齐守在静室的门口闲聊。两天后,他们都已经困顿不堪,却是谁也不肯离开,还一味的强撑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其实雷德生死未卜,其他的雷神人虽然都没有离开自己的屋子,又有谁不是坐卧不宁,忧心忡忡的?说是调息,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幸喜雷宏也一直没有前来生事。
中午,静室的门终于开了,雷德大踏步的走了出来。他神色虽然憔悴,脸色也甚是苍白,但精神却健旺,神采飞扬,荡漾着一种压也压不住的喜悦。不用说话,任何人也可以看出来他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看见雷柏和白俊,愕然道:“你们怎么这么憔悴?”声音一如常人,低沉浑厚,再不似以前隆隆做响的雷鸣一般。仔细一看,他的鸭嘴也没有了,不过嘴唇远较人类的厚凸而已。痊愈后的雷德竟然完全变了。
雷柏十分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雷德拍拍雷柏的肩头,兴奋的道:“我没事!不仅没事,还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了!你快进去,让公子和小姐改造改造,保管你和我一样好!”
雷柏愕然道:“改造什么?”
雷德催促道:“进去你就知道了,时间不多,还有很多人等着呢,快一点!”
雷柏虽然闹不明白,但深信雷德不会害自己,满怀疑问的走进了静室。
雷柏进去后,雷德也不及和白俊寒暄,立刻召集所有的雷神人,说明情况。原来楚平和彩衣不仅治愈了他的伤,还改造了他的体质。从此后,他可以不必依靠雷神气生活,且从此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害怕土的力量。最后,雷德激动的宣布,楚平和彩衣将一一改造洗剑园中所有的雷神人,从今往后,雷神人将开始全新的生活。
大家先是不敢相信,但雷德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们不信。愣了片刻后,全体雷神人欢呼起来,声震寰宇。虽然雷泽大祸未除,人人还是欣喜若狂,心花怒放。
看着激动的众人,雷德也压不住自己的感情,热泪盈眶,叹道:“我当日自甘为质,不顾危险的到同心苑,为的就是这个啊!没想到在此危急时刻,心愿终于得偿!”面对对众人,高举双臂,大声道:“今后不管有什么等着我们,我们必能克服!大家有没有信心?”雷神人轰然应诺,人人充满信心。
白俊在一旁看着,也代他们高兴,压在心底已久的哑谜也终于揭开。原来当日雷德的图谋就是让楚平和彩衣改造他的体质,难怪他坚不肯露,在当时,他便是直言不讳,也不会有人相信这种事情。紧接着,另一个疑问又涌上白俊的心头,当初雷德凭什么肯定楚平和彩衣有能力改造他们呢?这原本是任何人也想不到的呀!何况当时楚平和彩衣功力初成,运用上还甚是生涩,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有这样非凡的能力。试问,如果有人对鱼说,你可以不依靠水生活,鱼会轻易相信吗?
白俊的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憋多久,雷德对众人说明情况后,便要求个人回去加紧调息,尽力以最好是状态接受改造,以减轻楚平和彩衣的负担。此刻雷神人放下心事,自然人人听命,各自回房调息。
顷刻之后,静室门口便只剩下雷德和白俊。雷德让白俊回去休息,白俊坚决不肯。雷德也不再勉强,他此刻心中兴奋,也实在想找人谈谈。
其实白俊的困顿多由忧心而来,似他这样修道有成之士,早用打坐代替了睡眠,几日不休息原也算不得什么,此刻心情一畅,精神也好了很多。当下两人席地而坐,白俊立刻道出心中的疑惑,雷德一点也不隐瞒,将雷宏当初的言语一点不漏的告诉白俊。
白俊听后紧锁双眉,道:“原来是你们的族长告诉你的,难怪你坚信不移。奇怪,雷宏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现在你们和公子小姐联手,他对付起来不是更困难吗?”
雷德道:“这我是一点也不明白了。当初族长告诉我的时候,只说是我们可以运用土的力量,并没有提及我们可以离开雷神气生活,所以我才深信不疑。老实说,他当时便是提及我们可以不依靠雷神气,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想一想,我们雷神人乃是靠雷神气的孕育而生,雷神气就是我们生命的组成部分,任凭别人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我有一天可以离开雷神气。便是现在,我也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白俊点头道:“你们的族长确实是了不起的人,一眼便看透了你。知道该说些什么,留些什么。原来那日在同心苑门口遇见你,你是真的没有恶意。可笑我当时还和你干了一仗,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
雷德失笑道:“我自己何尝不是灰头土脸的,还被骋翁弄得遍体鳞伤呢。不过那时我还不知道可以运用土的力量,那是族长后来告诉我的。当时族长只是告诉我有意和公子小姐和解,我是找公子和小姐探听口风的。还有一点你也错了,那时候同心苑还没有修呢,我是在天梯出口遇见你,而不是同心苑。”
白俊盯着雷德欣然道:“你现在看来顺眼多了,以前你们就是开心大笑的时候,嘴角也不会动一动,声音又实在是难听得很。”
雷德叹道:“虽然这一切都是公子和小姐的恩德,但没有当初族长的提醒,我也不会刻意与公子和小姐修好,今天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当日我已经察觉到,族长实是有很多的秘密,却是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他会挖了我们的心肝来吃。”想起了雷泽中的惨祸,雷德再也笑不出来。
白俊欣然道:“现在你们经过改造,体质再不同于从前,功力大进是指日可待之事,今后也不必怕他了。”
雷德摇头,忧心忡忡的道:“你没有见过改变后的雷宏,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可怕,他一爪伸来,以雷謦的功力也无法动探。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照我看来,公子和小姐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仍然是凶多吉少的局面,况且这里还有夜星在一旁虎视眈眈呢?他当初肯让我和公子小姐修好,多半是料定公子和小姐不能奈何他。”
雷德这样说,白俊却不同意,道:“公子和小姐天人,本领也不是你我可以了解的,你怎么就这样肯定他们一定不是雷宏的对手?那夜星虽然厉害,终究不过是些花草,只要我们不去惹它,它又能将我们怎么样?”
雷德眺望雷泽的方向,神情迷茫的道:“白俊你毕竟是一个外人,不比我了解雷宏。他实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单看他能够让我族如此壮大,便知道他决不简单。现在我们算是人多势众,没有多少人敢来冒犯我们。当初可只有他和雷謦、雷兆三人,真正的势单力孤!他能在劣势下保存以后所有的雷神人,其中的艰难困苦远非你我能够想象的。自从我出世到现在,我就没有看见过他做错过任何一件事情。公子和小姐了得,他难道就不了得吗?再说,他的经验无比的丰富,又心狠手辣。公子和小姐宅心仁厚,连拒绝也不大会,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了雷宏的。我可以肯定这次他让我和公子小姐修好,其中必有深意,只是你我均猜不透罢了。”
白俊反驳道:“怎么没有错误?若真的没有犯错,小姐如何来到人世?”他指的自然是血草莓被徐韵琼盗走一事。
雷德神情更是迷茫,道:“这是我最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其中有甚多疑点。以前公子和小姐曾经问过我,但我不愿意说。白俊你也是去过雷泽的人,你相信凭着徐韵琼的本事,可以盗走我们戒备森严的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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