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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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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楚平都奇怪的不做声,雷德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默默的走着,眼看已经快到楚平的房间了,楚平忽然停步拉起雷德的手,像是握手道别一样,却用手指在上面写到:“救彩衣。”同时开口道:“雷大哥,你的秘密并不会伤害到我们,是不是?”
雷德何等机灵的人,意识到楚平要避的不过彩衣一人而已,嘴上的话是说给大家听的,手上写的才是楚平真正要说的话,他满脸疑惑之色,同时道:“其实也不是秘密,我的确有一件事要求你们帮忙,这件事情对你和彩衣没有任何的伤害,对我们雷神人却有莫大的好处,但我们一直在与你们峨眉派的人作对,也不知道你们是否肯帮我们。”雷德感到无法不对楚平说实话,何况骋翁已经猜到七八分了。
楚平苦笑道:“那我可是真的帮不上你了。”手上写道:“孟婆汤。”
雷德惊诧的抬头,连话也忘了说,难道楚平要彩衣死?
楚平摇头,写道:“求黑白无常拿来。”嘴上则道:“以后彩衣一定会帮你的。”
雷德忽然明白了,楚平是要彩衣彻底的忘了他。彩衣表面看来虽然很平静,没有什么改变,但她的悲痛谁都看得出,今天不过是知晓噩耗的第一天,彩衣已经整个的憔悴下去,话也少了很多。如果没了楚平,她即使活着,也会被痛苦淹没。雷德坚决的点点头,道:“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先扶你进房里歇着。”
楚平感激的握了握雷德的手。雷德摇头,他更加感激楚平对自己的信任,他刚扶着楚平躺下,彩衣已经走进房里,看来他们的确是在探察两人的动静,一等他们谈完,彩衣便立刻赶了来。
雷德默默的离开楚平的房间,对楚平敬佩不已。楚平的这件事骋翁和白俊谁都可以办,但要彩衣不起疑,只有自己才行,在这样的情况下,楚平依然周到细心,既为彩衣着想,也含蓄的让骋翁他们对自己放心。白俊说得对,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无论花怎样的代价,也要救楚平!
第十七章 地久天长
更新时间20031112 9:58:00 字数:13736
明媚的春guang里,芳草凄凄的小山坡上,一大块塑料布上堆放着各种零食。
夏琴抱膝坐着在塑料布旁,想着自己的心事,望着远方的天空呆呆的出神。
秦昱暄坐在一旁痴痴的凝视着夏琴,也在出神,思忖着下一步该怎么说。他们经人介绍开始交往,两个多月了,他们几乎天天见面,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可爱的女孩。她美丽动人,温柔细心,善解人意,又爽朗大方,果断坚决,偶尔使使小性子,又是那样活泼可爱,但就是和他有一层隔膜,若即若离的让他捉摸不透。他决定要弄个明白,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所以今天特地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郊游。
秦昱暄见夏琴今天尤其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没话找话的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嗯,今天天气不错。”夏琴回过神来,对秦昱暄嫣然一笑,也在寻思着接下来怎么对秦昱暄说。母亲在她大哭一场后,再也没有提起过楚平,只是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来给她介绍了很多的男朋友。她明白母亲的心思,自己也更想借机会忘掉白俊,随着母亲的心意见了不少的人,最后觉得秦昱暄的人不错,才开始与他交往。秦昱暄的俊秀足可以比得上白俊,才气也毫不逊色,为人更是热情大方,不像白俊总带了三分自卑自苦的有些放不开,但夏琴发现自己就是不能忘掉白俊,她认为这样对秦昱暄很不公平,决定和秦昱暄分手。今天,秦昱暄选的地方没什么人,显得很安静,正是说话的好地方。
秦昱暄还是没话找话的说:“好天气出来走走让人清爽。”
“是啊。”夏琴附和说,“有一些能谈得来的朋友真不错。”
秦昱暄迟疑着说:“夏琴,你刚才看什么呢?那样出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你也看出来了。”夏琴苦笑一下,低下头,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有一个人比你更早的占据了我的心,我没办法再容纳你了。对不起,借你来敷我的伤。”
秦昱暄惊叫:“你这是什么意思?”难怪自己不能更进一步。
夏琴黯然神伤,低声说:“实在是对不起你。本来早该对你说了,但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你要是不开心,就狠狠的骂我一顿或者打我出气都可以,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秦昱暄面色一变,勉强镇定心神,潇洒的说:“这也没什么,现代人结了婚都可以离婚,何况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的承诺。”
夏琴抱歉的看一眼秦昱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默默的不说话。她不想说诸如我不适合你,你会找到更好的……这一类泛泛的空话来安慰秦昱暄。
秦昱暄拿起塑料布上的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的嚼着,将说不出口的苦涩咽下肚子。片刻过后,他已经消灭了苹果,他站起来,远远的把果核抛掉,像从此抛开了自己的失意。然后,他看着果核消失的方向问:“我可以知道我输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夏琴低着头,茫然拨弄着地上的青草,幽幽的说:“真的可以结婚的话,就没有伤口了。你没有输,我和他也不可能结婚,我和他根本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我非常清楚这一点,我自己也很想忘掉他。你其实是一个好人,我希望我可以喜欢上你,和你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生活,……现在我知道了,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他,虽然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也期望时间可以让我淡忘他,可是时间不仅没像流水般洗净他的影子,反而像一把刻刀,让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了,……”夏琴低声轻叹,“我越来越思念他了,所以才觉得不能欺骗你。”
秦昱暄毕竟很喜欢夏琴,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忍不住问:“他知道吗?”
夏琴自嘲的笑笑:“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当然知道了,不过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昱暄说:“既然这样,还是忘了他吧!让我代替他。”他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气愤,是不平,原来那人拒绝夏琴,拒绝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可夏琴还是一心一意的想着他,为了他而拒绝自己。
“这是我这几个月里最大的愿望,但我办不到。”夏琴也站起来,目光空洞的望着远方,“我很欣赏你,也非常非常的喜欢你,但我无法让自己爱你。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能和你过一辈子是我的福气。知道吗,我妈为了让我忘掉他,给我介绍了很多的朋友,我只愿意和你交往,如果有人可以让我忘掉他,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你。”
夏琴说得非常坦白,秦昱暄却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夏琴了:“我以后可以作你的朋友吗?很单纯的那一种。以后机缘到了,也许还会有其它的发展也不一定。”
夏琴说:“你当然是我的朋友。楚平走后,我有很多的心事找不着人说,吴雨竹让人不太敢对她说心事。”她其实一直想找个人说说仙界,吐吐心中的郁闷,吴雨竹可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决不是可以述说这些事的人。
秦昱暄走到夏琴的身边:“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对我说,我会为你保密的。”见夏琴不置可否,他有些迟疑的问:“你是为了楚平伤心吗?”
夏琴惆怅的垂下目光,盯着脚下的草地说:“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是在为楚平伤心,包括我的母亲。可楚平不是我心里的人,楚平和彩衣相爱,我从未看见过有人像他们一样彼此爱恋,没有虚伪,也没有客套。我真的好羡慕他们。”
秦昱暄说:“你不是说楚平和彩衣一起到一个荒僻的地方去了,不知道他们怎样习惯那里单调的生活。”他早从夏琴的嘴里熟悉了楚平和彩衣,夏琴常常谈起他们,说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人。”
夏琴苦笑摇头说:“他们去的地方一点也不荒僻,生活也决不单调,甚至可以说是惊心动魄。那不过是我编出来的说辞,不然实在不好解释他们到了什么地方,我就是在那里碰到了白俊。”想到了白俊,夏琴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
秦昱暄看看夏琴的脸色,小心的慢慢问:“白俊就是那个人吗?他不是一个人?”
夏琴满脸诧异抬起头:“说对了!我从来没敢对人说过,因为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白俊的确不是一个人,你怎么可能猜得到?而且一点都不吃惊。”
秦昱暄苦涩的笑笑,说:“这还不简单,如果那个白俊没有别人,怎么会辜负你。”
夏琴一愣,虽然愁肠寸结还是忍不住笑了,说:“原来你是这个意思。你错了,白俊的心里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的。我的意思是他真的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人类。”
秦昱暄不明白夏琴的意思,什么叫不是人类?正想再问,突然觉得头晕,忘了自己要说的话,站在那里失去了知觉。
一只红毛的狐狸突然出现在夏琴的面前。夏琴不由有些害怕,更是非常的奇怪,城市的近郊哪来的狐狸?只见狐狸人立而起,前爪合抱,拜了几拜。接着狐狸消失,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白色体恤衫,长身玉立,容貌俊俏的人正一脸凄楚的看着夏琴:“别来无恙?”这不就是令夏琴朝思暮想的白俊吗?他换了现代人的装束,头上的发髻也改成了楚平喜欢的平头,虽然少是三分风liu潇洒,但平添是七分英姿豪气。
夏琴先是骇异,接着伤心,最后则非常的气愤:“是你!你来干什么?我早已经知道了你是狐狸精,不必再表演给我看!我也不是叶公,见了真龙便会害怕!”叶公好龙是一个成语,说叶公表面很喜欢龙,可龙真的来了,他又害怕了。夏琴借此来表明自己的心意。
白俊扑通跪在夏琴的面前,重重的磕下头去:“夏琴小姐救命!”
夏琴掉头冷哼一声:“你是法力高深的千年狐狸精,哪里会需要我这个弱小的女子救命?这次最好让雷打死你!”转身挽起秦昱暄的胳膊,这才发现秦昱暄好似雕塑一般全无反应。夏琴回头指着白俊大声说:“你不就是要证明自己是狐狸精吗?现在你已经证明了,不过就是一个狐狸,我也不是没见过,动物园里多的是,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害秦昱暄?你就这样求我救你吗?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缠着你的!可我也不救你!”
白俊伸手轻轻一指,秦昱暄慢慢的躺在草地上,然后他又给夏琴磕了一个头,说:“如果是白俊的贱命,决不敢劳烦夏琴小姐。实在是公子命在旦夕,非小姐不能相救。”
原来骋翁从命相上看出夏琴近期可能有一大难,会减寿十年,但却看不出什么原因。此次楚平垂危,尘世之人谁都不曾提起,独独提到夏琴,骋翁当时已经有些奇怪,但他道行不够,算不出仙界中人的命运。知道救楚平的办法后,骋翁就想起夏琴的命相,只是不太肯定。骋翁不愿意冒险,所以他原来的计划是,让不能突破结界的雷德看着楚平,自己、白俊和彩衣则全力在尘世寻找符合条件的女子,这样把握大得多。但他实在不放心雷德,又不知道楚平的八字,看彩衣的样子也不愿意离开楚平,时间紧迫,他万般无奈下,只有抓住夏琴这个可能性,让白俊单独来接夏琴,然后他自己守在同心苑,又派雷德去找一些固本赔元的药物来,准备给夏琴服用。
他们怕如果不成功,彩衣会更受不了打击,把这件事瞒着彩衣。彩衣自从知道噩耗以后,表面看来一直很平静,就连表情都还和以往一样是淡淡的,只不过不像以往那样爱闹了,但她的眼睛却失去了神采,所有熟悉她的人都可以看出她的悲伤。
白俊不知道夏琴的地址,从峨眉山一路找到这里,已经找了好几天了。远远的正好听到夏琴的一番表白,这才故意在夏琴面前现形。
夏琴最恨白俊轻贱自己,只听了白俊的前面一句话,便勃然大怒,白俊后面的话也没听清楚,不知白俊是为楚平来的。指着白俊气道:“好,白俊,你宁死都不肯和我在一起!”转身就走,连秦昱暄也顾不得了。
白俊一闪,依然跪在夏琴的面前:“公子也是你的好友,你真的忍心看他魂飞魄散。”
夏琴气极了,也没有细想白俊话中的意思,冷哼一声:“楚平从小胆子大得很,什么事可以让他胆怯?他连真的地狱也敢去!哼!还有什么事可以令他吓得魂飞魄散?白俊你胡说也要编个好一点的理由,楚平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转身又走。
白俊又是一闪,又跪在地上拦住了夏琴的去路,着急的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公子不是胆怯,是真正的魂飞魄散,公子的三魂七魄就要消散了,他就要完了,形神俱灭了,是最彻底的那种,什么都不会剩下,连转世投胎也没办法,你懂不懂?比死还要彻底!”
夏琴这才有点明白,但这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她呆了一呆,消化了白俊的话后,好半天后才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俊跪在地上,详细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夏琴,然后又磕了一个头,说:“老爷说你只是可能救得了公子,但一定会损寿十年,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出别的办法,求你救救公子。”说完又不停的磕头。
夏琴一开始就决定要救楚平,损寿十年对她来说没什么概念,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少岁。只是她非常气白俊,白俊越磕头她越生气。她明白了情况后,知道楚平还有时间,决定拿捏一下白俊,于是故意轻松的说:“我又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救楚平?而且要付那么大的代价。”
白俊绝望了,凄楚的说:“那公子岂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夏琴笑了一下,昂首说:“话也不是那么说,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上前一步去扶白俊,白俊略一犹豫,还是搭着夏琴的手站起来。夏琴满意的笑着说:“要我救楚平也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白俊不安的问:“什么条件?”
夏琴看着远方,淡淡的说:“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一。你答不答应?”
白俊一愣,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夏琴会有这样的条件,连忙说:“我答应。”
夏琴还是不看白俊,加重语气又说:“以后,你不准再自认是楚平的仆人。记着,你只是楚平和彩衣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也不能做任何人的奴仆,这世界上人人平等,根本没有什么仆人这回事。这是二,你答应吗?”
白俊又是一愣,点头说:“其实公子从来没当我是奴仆。”
夏琴这才回头紧紧盯着白俊,几乎的咬牙切齿的又说:“还有,以后你要经常来看我。这是三,做得到吗?”她看了看白俊的脸色,凄然一笑,“放心,我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不会缠着你不放的,但你也不能故意躲着我。你如果做得到,我就和你一起去救楚平。”
白俊低下头,充满感慨的说:“难怪公子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与垂危之际也望不了你,你和公子都是一样的人。其实,你一开始就决定要救公子了,对不对?白俊不会再躲着你了,以后随传随到。只可惜,你的资质实在是不适合修炼。”
夏琴并没有得尝心愿的痛快,相反还更加的苦涩,说:“那我们走吧。不过我要和我妈说一声。”
白俊说:“当然。”救醒秦昱暄。
夏琴落落大方的介绍:“昱暄,这位就是我刚刚提到的白俊,楚平的好朋友,来找我去办点事。”
秦昱暄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个倜傥飘逸的男子,很有些自惭形秽,忘了问这个叫白俊的人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原来夏琴心里的人是这么的出色,难怪让她念念不忘的。秦昱暄无奈的说:“夏琴,我以后只是你的好朋友。”
当白俊带着夏琴赶到同心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夏琴见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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