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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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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爷不知是否因酒足饭饱後心情大好,他挥挥手道:「不必、不必。」接著大掌拍上何少爷的背,热络地说:「何兄弟啊,记得我等你的好消息,要快、要快。」
或许是受到李二爷的影响,何少爷的语气不禁有些激动:「二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拿到的。旧仇新恨,一直啃噬著我啊。」
说到最後一句时,何少爷的双眸中闪过一抹阴冷。
李二爷站起身子,说道:「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何少爷见状,也起身,随步送著李二爷出去了。
两人皆未察觉,他俩的对谈全让附近的温玉与蓝姑娘听了去。

入座前,温玉就点好了饭菜。
他不想开口说话,深怕自己的声音引起何李二人的注意,虽说彼此仅有一面之缘,但他只是简单乔装,扮作个皮肤黝黑的书生,倘若二人起疑,温玉并无把握他们不会认出。 
於是,饭菜上桌後,他与蓝姑娘就静静品尝,在旁人眼中,这只是一对安静的客人,周遭吵杂的环境更提供了良好的庇护,他们毫不惹眼。
温玉的一门心思都放在何李二人的对谈,不自觉地僵直身子,直到蓝姑娘低声提醒:「自然点。」他才看了蓝姑娘一眼。
他想起蓝姑娘的指点,要融入周遭环境,行为举止要自然不扭捏,旁人才不易瞧出端倪。不过,这只是过往蓝姑娘陪同师傅行走江湖时,避开骚扰的法子。
真正的易容术,远远没有这麽简单,但是这门学问,自己没学,而蓝姑娘也不会。不过……为何蓝姑娘会跟著自己呢?

珠珠入座後,耳里听著何李二人的对谈,手上举著筷子,双眼望著温玉。她不经心地挟著饭菜,放入口中,心中思索起连日来的困惑,自己为何尚未离开,而是陪著温玉来此。
是重逢时,让她想起就忍不住暗笑的古怪打扮,使她放不下江湖经验尚浅的他?
还是当他劝说姚光明别在作那偷鸡摸狗的行当,许诺教他武功时,对姚光明伸出的那只手,与回忆中师傅对自己伸出的那只手重叠? 
还是,当他诉说温家时,眼里藏不住的失落与哀伤?
珠珠明白,自己终究该给自己一个答案了。

「旧仇新恨」,听到这四个字时,背对何少爷的温玉不禁因他语气中的阴冷,颤了一下……新恨许是先前调停所结下的梁子。旧仇一说又是怎麽回事?
犹记当初调停时,在何少爷的手段未被揭穿前,三叔叔与他的关系看似不错,不像有著旧仇啊?

何李二人离去後,温玉与蓝姑娘也随後离开了忘忧楼。在往客栈的路上,温玉一直在想、一直在想,该如何弄明白这旧仇一说,他忘不了殷末愁含怨而死的双眸,也不想再次莽撞干涉别人的人生。 
他心中所谓的行侠仗义,可不是帮著昔日的正义对抗现在的正义啊。

夜色如墨,灰色的云深深浅浅,一层层铺在天边,遮住月,遮住繁星点点,遮住了一切的光。
何家大宅内,一名身形削瘦的男子藏在屋檐下的阴影处,窥探著房内人的举动,不久後,他暗叹口气,但双眸中却尽是期待,像是找到十分有趣的玩意。
他轻巧褪下身上的黑衣,一截又一截的纯白陆续出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终於,一名白衣胜雪,面如冠玉的男子出现在夜空下。
他推开房门,脚步如昔,就如同踩在自家的院落,不疾不徐。

床上,刚入睡的男子,听到门被推开,不禁一怔,自己已要下人退下,是何人推门入内。
察觉脚步声逐渐靠近,他猛然於帐後坐起,惊讶地叫道:「谁。」 
「温家温玉。」白衣男子如是答。
揭开帷帐的手明显一停,帐後男子身影如木偶僵直,声音微颤地说道:「南方众人皆知,温家温玉已死。」
帐後男子说完这话後,猛力扯下彼此间的隔阂,喝道:「你究竟是谁?」
他转身下床,脚方落地,正欲站起时,看见面前人的容貌,又咚地跌坐回床。 
眼前的人笑吟吟地看著他,对他说道:「何少爷,您何需明知故问呢?您眼前的,可不正是温家温玉吗?」

眼前人,竟赫然是已死去的温家温玉!

第十六章 (完)




温玉传奇 第十七章 巧合 (一)


今日,站在这里,远眺不见尽头,回首不见归路,乃是历经无数的岔路而来。曾经停在岔路口的你我,使我们往左或往右的,是自己的意志,还是,冥冥中无法违逆的巧合?

最初的惊惧过後,何少爷反倒沉静下来。
眼前男子的容貌的确与记忆中的温玉颇为相似,但他与温玉仅有一面之缘,更别提此时房内昏暗,烛火摇曳下也瞧不真切。
凝神端详下,何少爷并无把握这名男子是温玉,鬼神之说,他并非不信,但就算他是温玉的鬼魂又如何?是温家对不起何家。想明白後,何少爷心中由惧转疑。

倘若他不是鬼呢?乔装成温玉的用意是什麽?夜半来访,所谓何事?难道是……为了自己要对付温家一事?此事所知之人甚少,他又从何得知?
何少爷疑心生暗鬼,越想越惧,霎时觉得眼前人莫测高深,不由得带著抖音开口:「阁下夜半来访,找毅展有什麽事?」

温玉自表明身分後,脸上一直保持著笑容,并不开口。他并非要装成高深莫测,纯粹是好奇何少爷的反应。
何少爷抛出疑问後,温玉立即答道:「何少爷要对付温家,在下只得来访,还望能化解双方仇恨。」何少爷让惧意垄罩的双眸相当有趣,温玉这番话不由带著笑意说出。
听到温玉的来意後,何少爷心中一沉,果真是为了对付温家一事而来,温家好高超的手腕,好深不可测的实力。
他已认定此人是温家所派,故而能扮作温玉前来,他从未想过温玉未死,毕竟有哪一位前途光明的青年,能接受家族发布死讯,暗地里继续为其效力。
若说眼前人是温玉的鬼魂,那就更可笑了,不论他的死因为何,至少不是自己所害,何苦来找自己。
何少爷压根没想到,现在的局面,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巧合所形成。

心中既有定论,何少爷呵呵一笑,顺著温玉的话答道:「温公子何言毅展要对付温家呢?万万没有此事啊。」
温玉眸中闪过一抹惊奇,他没料到何少爷冷静若斯,续道:「既然如此,何公子又何需派人偷取伍家与彭家之物,转送至李家呢?」
何少爷闻言一怔。
难道自己多年来的努力,都在温家的掌握中吗?不可能、不可能,他无法置信。

巨大的无力感袭来,片刻後,阴狠再次浮上何少爷的脸面,他恨恨地道:「温家既已知悉,何需故弄玄虚,再次派人灭了何家即可。」
「再次?」温玉终於听到蛛丝马迹。
「哼,阁下何必矫情做作。若非温二爷打压何家,又夺走何家积蓄的财富,我们也不会衰败至此。」
二叔叔?温玉一惊,难道,何家落败之因,果真出於温家人之手?三叔叔知道吗?温玉回想起三年多前陈家、何家、与温家在茶楼中的一会……应是不知吧。

温玉思索的当下,何少爷彷若将多年的恨意倾泄而出,继续说道。
「我爹抑郁而终……临死前才将这件秘密告诉我。我原以为爹要我报仇,没想到,居然是因我对调停一事多所不满,怕我再次惹上你们,才告诉我这件秘密。」说到最後,何少爷垂下头,语气中充满化不开的嘲讽与哀凄。
他抬起头来,恨意又起:「好一个温家,果真了得,连我暗中策划之事,也能被你们察觉,难怪我爹在温二爷死後仍保守著秘密。」

温玉听到这,明白了,也有了决定。
他再次开口时,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何少爷,您真的不觉得我是鬼啊?」
何少爷的恨意如同遇上岸边的堤防,猛然一滞,不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事情都说穿了,你就纳命来吧。」
话音刚落,何少爷以指若剑,斜斜地朝温玉的头部刺了过去。
温玉偏头闪躲,心内无奈,自己只想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啊,谁知道自己一身白衣,面色苍白,仍吓唬不了何少爷。
眼下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温玉打起精神,避开何少爷凌厉的一指又一指,房内空间狭小,温玉只得微步闪躲,一时间,身形如白蝶翩翩飞舞,不住绕著圈子,煞是好看。

何少爷几番连攻下,温玉都不见损伤。
他又恨又疑又惊,攻势片刻不停,只是他不由起疑,为何两人动手至今,宅里没有任何人赶来,难道……
温玉闪躲著何少爷的攻势,明白要让何少爷停手,唯有将他打败了。虽说蓝姑娘已迷昏何家的护卫们,但事情既已问明,也没有拖下去的必要。
他脚步渐沉,运起古古爷爷所传授的掌法。

何少爷只觉压力陡增,每指穿出,都遇上一堵厚实的高墙,让他进也不是、退又难受,攻势渐渐缓了下来。
就在此时,温玉手中洒出点点白色粉末,瞬间形成一片白雾,何少爷紧闭气息,双眸也不自觉地一闭,眨眼间,温玉已来到何少爷身後,对他颈部轻轻一劈,连劈三下後,何少爷已不知人事。

十日後。
温玉、蓝姑娘与姚光明已离开合城,正在往北方的路上。路边有一个小小的茶棚,走了大半天,大夥也渴了。
温玉走近茶棚,对著里面的夥计喊道:「给我们来壶茶吧。」
茶棚内一个机伶孩子跑了出来,抹了抹棚内的桌子,引著他们入座,边说道:「客倌们,请座,茶随後就到。」
众人落座,不一会儿,一壶凉茶上桌。
「呼。」脸蛋乾净,一身乾净衣袍的姚光明,大口、大口吞下杯中的茶,满足地呼了口气。
温玉瞧著姚光明的举动,虽然见过不少次了,仍不由多停了两秒,有必要喝得这麽急吗?他想起姚光明的身世……心中一叹。
姚光明见温玉又看著他怔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没有脏东西啊。
温玉噗嗤一笑。

温玉此刻作书生打扮,一脸黝黑,但是这一笑,使得他双眸中的灵动更胜,姚光明看傻了眼,说道:「温哥,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温玉哭笑不得,只得端起茶,装做未闻般喝起茶来。
蓝姑娘放下手中茶杯,问道:「你不管何家一事了?」
温玉放下茶,轻声回道:「不管了,他们自会应付吧,两方都可帮,也都不可帮。」
「不过,蓝姑娘您要继续跟著温玉吗?温玉常管著閒事,怕惹您不快。」说到这,温玉脸上是淡淡的歉意,望向蓝姑娘眼中。

蓝姑娘对姚光明使了一个眼色。
姚光明心神领会,机伶地说道:「热,可真热啊……温哥,我去外头吹吹风。」
此时仍是春天时分,众人虽然走了大半天的路,但是并未出汗,温玉知道蓝姑娘有事要和自己说,当下也没有说破,由得姚光明表演。
姚光明步出茶棚後,蓝姑娘才开口:「温玉……」
「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何我无法放著你不管。」
「我想跟著你,或许能知道师父要我下山的用意。」
蓝姑娘神色自若,全然不觉她刚刚说了什麽,也毫无半点娇羞之态。

温玉却呆住了,蓝姑娘这话是什麽意思,尤其那句……我无法放著你不管。只是,蓝姑娘一脸平淡无奇地说完这番话,让温玉摸不透她的真意。
蓝姑娘应当……不至於对自己产生情意吧。

温玉胡思乱想著,蓝姑娘续道:「至於管閒事,若真要管,我可以帮你,但是,不得胡来。」
蓝姑娘刚说完,忆起温家一事,话声转轻,又说了一句:「现在你也不会胡来了。」
温玉闻言一喜,若有蓝姑娘的帮助,自己想要行侠仗义,必是踏实许多。他一脸欣喜地开口:「蓝姑娘,谢谢您。」
瞧著温玉的欣喜,蓝姑娘居然回道:「以後就叫我珠珠吧。」
她说完後,全然没理会温玉的再次一呆,抛下一句:「茶已喝完,上路吧。」起身,向外走去。
温玉站起,丢了铜板在桌。步出茶棚时,一脸恍神,也不知是因蓝姑娘刚才的一番话,或是,经何家一事後,什麽才是行侠仗义而心烦了。

未完 待续




温玉传奇 第十七章 巧合 (二)


时光冉冉,两年过去了。

山道上,山上通往山脚小镇的路上。泥土地,两旁是郁郁青青的大树,不时随风传来野花芬芳,烈日当空照,吞噬了每一片树梢上的清晨雾气,花朵低垂,连地面都显得硬实许多。
一名男子晃著身子自山上走下,头顶草帽,遮盖大半脸孔,身上披件蓑衣,脚踩草鞋,肩上靠著钓竿,腰边系著鱼篓,标准渔夫打扮。
他嘴巴微开微闭,话声很轻,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真热……我什麽不好选,偏选扮作个渔夫。」
「唉,也不能这样说,我的确是个渔夫。」

前方的视野渐窄,来到了狭路。
路旁一棵枝繁叶茂,枝干粗壮的大树後,跳出了两个手上拿把砍刀的大汉,嘴里喊著温玉一年多来听过不知道第几次的话语:「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两个大汉一个一脸横肉,一个整团乱须,一左一右占据路的两方,以刀拦路,然後一人一句报出拦路贼的威胁语。
温玉很快地抬头,在宽大草帽的遮蔽下瞄了两人一眼,没错,与榜单上的特徵相符。他迅速垂下头,装作一副怯懦模样,身子还抖了几下。
「两位爷,您们瞧,我不过是一个渔夫,身上没什麽钱两。」

横肉大汉说:「少废话,来这的哪一个不是这样说,自己乖乖把身上东西交出来,别逼爷们动手。」
乱须大汉接著道:「没钱,就把命留下吧。」

温玉将钓竿放在地上,抖著手探入怀中,拿出个小布袋,再抖著双手,将小布袋给呈了上去。
横肉大汉一把抢过,右手惦了下重量,再以肥嘟嘟的手指,打开小布袋,望著里面瞧了几眼,随即哈哈一笑,挥挥手道:「行了,别再抖了,你可以走了。」
温玉拿起钓竿,默默自两人间穿过,背部绷紧,戒备著两人的举动。

在步出老远後,安然无事的温玉心想,好在这夥人没打算杀人灭口,不然,自己又要因不能让渔夫的身分被揭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赚不到赏金了。
只不过,听过这麽多次的拦路话语,实在很难理解啊,旁边这些树看起来粗壮茂盛,也不知多少年了,这两名汉子有可能栽吗?
怀著不合时宜的念头,温玉晃著身子下了山路,决定要先去卖掉他身上最值钱的ˉˉ渔获。

隔日,同样的山路,同样的烈日时分。
一名男子白衣胜雪,飘然出尘,足不点地自山上走来,看似悠哉自得,但倘若靠近他身边,就可听到他嘟囔的声音:「唉……谁叫我当初想到季知故事里的白衣大侠、又想到夜访何少爷时,穿白衣的效果不错,谁知道要保持白衣可真难。」
「尘土大,白衣脏,树丛密、白衣脏……」

可不是吗?此时太阳高挂日头,脚下的泥土地早就连肉眼都看不到的水分也被榨乾,若非温玉运起轻功,轻巧灵动,只怕衣袍的下半截已染上浅浅的土黄色,哪有这般白衣胜雪的模样。
一边嘟囔著,温玉心中更是冒出不知第几次的悔恨,有几人会知道,他之所以保持这般飘然出尘的气质,纯粹是不想到时候蓝姑娘要他自个儿把他这身招牌白衣给洗乾净……
怪只怪自己选错招牌,不,应该说怪只怪招牌建立之後,他才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当前方的视野渐窄,又到狭路时。 
这块白衣招牌果真发挥功效,拦路贼没有从树後闪出,反倒是传来闷声一句:「快走,白衣……。」随即是两人奔逃的脚步声。
啪、吱、啪、呀,声声踩在落叶上、踩在乾枯的枝枒上。
淡淡的苦笑在温玉脸上一闪而逝,他身形一拔,原就灵动的脚步骤然加快,几个起落下来到奔逃二人的前头。

温玉的身形在半空中优美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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