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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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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牧恕!
史剑英不禁为难地道:“这个恐怕再晚才疏艺浅,难以担当重任。”
司空湛大笑道:“老弟别客气了,在青年一代中,老朽找不出第二个堪与老弟相匹之人。即使在老一辈中,超过老弟的也寥寥可数。老朽很少轻易许人,但对你老弟却实在没话说。我这两个侄女资质艺业,都不是庸庸之选,如果不是老弟高出她们很多,老朽也不会求你照顾她们了。”
史剑英知道是刚才为了救人,与谢玲有了两度肌肤之亲,更明白司空湛所谓照料的弦外之音,不禁深自为难。
但是他也明白,此刻若不作个明确的表示,以谢玲那样一个烈性的人,很可能会走上极端。
他沉吟了片刻才道:“二位谢姑娘与再晚师门既有深谊,彼此又俱为同道,守望相助,休戚相关,自是理所当然之事。”
司空湛笑道:“老弟说得太笼统了,老朽所求者,是特别的照顾,并不仅止于道义之交。”
谢玲跪在地下,一双眼睛直盯看他,闪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色。
史剑英见了只得道:“前辈放心好了,再晚有生之年,绝不叫她们受半点委屈。”
这个答复虽不能使谢玲满意,但至少已有了一个初步的保证,何况彼此只是初会,相互了解还不够,史剑英有了这句话,已经是差不多了。
司空湛也知道不能躁之过急,哈哈一笑道:“老弟,那就全仗你费心了,二位侄女,再谢谢史老弟。”
谢玲与谢瑜正要叩下头去。
史剑英连忙一手一个,拉了起来道:“二位姑娘,这是干什么,人之相交,贵在知心,何必拘于俗套呢,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你们老是这么客气,我可真受不了。”
司空湛笑道:“老弟,这可是你的不对,你既然不喜欢这些繁文褥节,就该表现得自然一点,她们都已经叫你大哥了,你还是满口姑娘长姑娘短的,不怪人家要跟你客气。”
史剑英笑笑道:“是,这是愚兄的不是,今后我就托大,以妹妹称呼你们吧!”
司空湛道:“早就该如此了。”
谢玲的手被史剑英握着,芳心感到十分甜蜜,寒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谢瑜却胸无城府,高兴地道:“好极了,我们有了史大哥这么一位兄长,以后再也不怕受人欺负了。”
玉磬道长笑道:“谢姑娘!北海飞鲸岛威震宇内,玄冰宫中弟子如虎如熊,谁敢欺负你们?”
谢瑜原是随口一句话,那知道玉磬道长会认真究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谢玲却笑着道:“当然有了,像道长你就在欺负我们,把我们两个女孩子,说成如虎如熊,这不就是欺负吗?”
一句话引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中大家回到了舱里,史剑英关切地道:“玲妹,你大疾初愈,元气损伤得大多,要不要养息一下。”
谢玲听得心中十分慰贴,红着脸道:“谢谢大哥,我觉得很好,一点都不累。”
司空海道:“血煞附体,专事吸取修道人元气,损耗在所难免,好在玲侄为纯陰之体,而血为纯阳之性,虽然吸去陰气,却也留下了一部份阳气,可为挹助,只是玲侄不知如何调和而已,史老弟既然已经乾坤交泰,倒不妨略助她一臂之力。”
史剑英忙道:“这个再晚却生疏得很。”
司空湛道:“据说你已修炼至第八重天的境界,怎么连这种运气互调的功夫都不会呢?”
玉罄真人道:“史师兄系家师以元神孕诸灵胎托生,假守璞之身培育元胎,使元神凝炼而复体重生,并非如一般修道正当之进境,故而玄门吐纳养气的功夫,他从未涉猎,的确是一无所知。”
司空湛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史老弟英气外透,修为之深,已有数甲子之功,而御剑之术,尚未入门,深感诧异。老弟,你的福泽可真不浅,没有打一天的坐,没有修一日功,竟能平步青云,而历半仙之境界。”
史剑英道:“这都是敝恩师苦心培育以及神州五子等大力造就之德,也因为再晚未曾内修,十三奇中诸前辈才以异宝为馈,壮再晚降魔之行。”
司空湛笑笑道:“照你的造就,根本不需费神去从事内积了,多年的修为,在你体内已自然运合,不假修持,即能发挥自卫之功,万邪难侵了。不过运气互调之法,对你本身修持与助人俱有裨益。这类功夫系旁门快捷方式之术,令师可能也不大津擅,老朽做个顺水人情,把这个口诀教给你吧,一则可以帮助玲侄迅速恢复,二则也可自修。”
史剑英不知是否该接受。
玉磬道长已经代他稽首称谢道:“那就太谢谢教主了,家师系由虔修入门,再晚等也都是玄真清修弟子,与史师兄之修为殊途异道,不知如何着手,教主肯加以传授,家师心感无已,兹特奉上家师手书之谢函,以谢教主之盛德。”
说着由袖中递上一封柬帖。
司空湛微怔道:“难道令师已经算准了要遇见老朽的?”
玉磬真人道:“这个再晚不知道,家师临行时曾颁下此函,吩咐说到了海上自有遇合,碰上一位前辈高人,欲对史师兄造就时呈上,并另有恳请,柬帖上未书名姓,但家师说到时自会呈现字迹。”
司空湛接过柬帖,但见柬帖上青光一闪,现出了两行字迹。
在柬帖的正中是一行大字,楷书:“血魂教主司空道兄赐启。”
旁边则是较小的行书:“愚弟全真古月手奉”。
司空湛不禁肃容道:“令师不愧为一代高人,老朽为掩行藏,韬光隐迹,连本身所修的血魂真光都封闭于宫内,自以为行迹无人得悉,谁知早已在令师计算之中了。”
恭恭敬敬地拆开柬帖,怞出里面的信柬来看了一遍,才笑着肃容道:“谨遵所嘱。”
双手将柬帖轻抛,化为一道青光,破空而逝。
史剑英见了微惊道:“前辈,家师的函上说些什么?”
司空湛笑道:“就是我刚才说的事,令师说你是乾坤交泰之体,吩咐老朽代传运气互调之法,更料准了你会与玲、瑜二侄女遇合,要你们互相为辅,才可以渡过魔劫。”
语毕把行功的口诀与练气的方法说了一遍。
然后叫谢玲兴谢瑜各坐下来,伸出一掌,与史剑英左右两掌相抵,才叫玉磬道长出舱去行法推舟。
等船身轻轻震动时,司空湛袍袖一挥,满舱红光罩定了三人,司空湛肃然端坐,朗声道:“仔细看来。”
双手连挥,红光中现出一片光幕,先是雾气缭绕,慢慢雾消光定,才看得清楚。
原来那竟是他们三个人的前生复现,谢玲与谢瑜也是姊妹,同归于史剑英,在一个小岛上比翼清修,十分逍遥自在。
怎奈好景不长,正在史剑英坐关抵御天劫时,突有一个赤身妖媚的美妇前来蚤扰。
那妖妇法力高强,用邪法制迷二女后,入关对史剑英百般挑逗,史剑英漠然不为所动。
两天劫适时而至,金光连闪,霹雳大作。
史剑英因为没有两个妻子代为护法,无力抵御天雷之劫,眼看着几将为雷火炼化成劫灰时。
那妖妇忽而舍身去为史剑英抵御天雷,迭经苦斗之后,终于熬过了三十六闪天雷之劫,可是那妖妇却已心神交疲,昏倒在地。
史剑英感她护持之德,立即加以救援。
可是妖妇所设的邪法禁制已因她本人的神智昏迷而失去控制,使二女自动脱困醒来。见到史剑英正抱着那妖妇口对着口,暗渡真气,助其复苏,不明就里,妒火中烧,双双发出飞剑,要斩那妖妇。
史剑英无可奈何,只得拚却元神,施展血影神功,毁去了二女的飞剑。
妖妇也适时醒来,见状大怒,又重行与二女拼斗起来。
二女因飞剑被毁,更不是敌手,在妖妇的雷火魔阵中,即将形神俱灭!
史剑英却又为护持爱侣,再度以元神闯入雷火魔阵中,拚却神灭,炸毁了雷火魔阵,并使妖妇受创而遁。
而二女的本体也毁,元神脱困后,史剑英只剩下一缕残魂,勉强凝练成形,将原委告知二女后,即行消散。
二女自恨孟浪,追悔已是不及,于是自投峨嵋金顶天雷劫火洞中,炼灭了元神,三人相偕互殉。
这一幕历历往事,在他们眼中重现之时,也唤起了他们深藏的记忆,依稀在目。
蓦而光收影寂,三人犹自在发呆。
司空湛已笑问道:“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谢玲倒还好,因为她心已有所属,知道史剑英是前生夫婿,缘定再生,感到此生有托,十分安慰。
谢瑜年纪还轻,本是胸无城府的人,后来为了情势所趋,倒是希望促成姊姊与史剑英一双两好,可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从宿命回轮上,看见了史剑英同样也是自己的丈夫,不禁有点不很自在。
司空湛微微一笑道:“前生之缘已尽,今生之缘又生,当合则合,当散则散,无须矫柔做作。我得古月仙长之示,重演轮回光镜,仅作今生之戒,此外别无他意。然前世之宿缘,即今世之良人,史老弟与二侄如能洞悉前因,妥为应付,则东海之行,必可增加无限助力。
现在你们心意已通,依法施为,使真元互转为用,必可收脱胎换骨,洗心伐髓之效!你们开始用功吧,我不打扰了。”
语毕转身径出。
史剑英倒是十分坦然,微笑道:“难怪我见到二位妹妹时有似曾相识之感,原来都是前世故人。虽然各已转世,但今世重逢,未尝不是一种缘份,至少不会像初见时那么拘束了,我们开始用功吧。”
他的真气由掌心源源涌出去,通过二女的四肢百骸,又转回来,周而复始,一遍遍地运行着。
这是修道人一种最上的修为工夫。
因为道家注重的是龙虎互济,陰阳交泰而登大道,是必须合藉双修藉交合而调和陰阳,互汇真元。
然而这样子又很危险,双方必须功力悉敌,才能做得恰到好处,稍有不慎,一方的真元即将为对方所夺,所以炼士择侣十分慎重。
一些居心险恶的邪魔外道,则以采捕的手段,损人而自利。
正统的修道人不屑损人利己,就只有葳自守,假日月山川中陰阳之气而慢慢与本身溶合,所谓练气之说,就是指此而言。
司空湛虽是出身旁门左道,然而在炼气这一关上,却有独特的法门,就是这种不伤真元而保真元的调气之法。
虽然进境很慢,而且只能作初步奠基之用,但已经能使修者得到登门之钥,迈进道成之界了。
三个人一心一意,各以本身的真气溶合在对方的真气中。
史剑英的修为较二女高出很多,本来是很难进行的,但他本身已非元阳之体,元阳之气已经冲淡了不少,再加上以一合二,配合得恰到好处。
过了一段时间后,三个人都进入到天人交泰的忘我之境,使得三个人的真气溶为一体了。
史剑英在感觉中体会到真气的输出已无抗力,而收回的真气也十分通畅,不再有阻碍了,知道初步功成。
寒笑收回双掌,看看二女都是神光焕发,才起立道:“多谢二位妹妹,使愚兄又进入到一个新的境界,再遇上那个妖妇时,就不怕她再施什么鬼魅伎俩了。”
谢玲笑道:“大哥说那里话了,我们得益更多,这一阵真气互交,至少也抵得上一甲子的吐纳之功。”
谢瑜却问道:“史大哥,那妖妇是谁?”
史剑英咬牙恨道:“万妖公主向妙妙,前世使你们形神俱灭,今世毁我道基的都是她。”
谢氏二姝都为之一怔!
谢瑜也一咬银牙,圆睁星眸道:“再碰到她的时候,我绝不饶她,一定要整得她形神俱灭,报却前生灭神毁体之恨不可。”
史剑英道:“此妖已练成身外化身之术,我一连斩了她十几个化身,还是无法除得了她。”
谢瑜道:“我才不怕她,我离开北海时,把恩师的玄冰雷珠偷了两颗出来,见到她时,先放起鲛纱网,把她罩定了,然后再发出玄冰雷珠,炸她个四分五裂,史大哥再用玄冰神梭发进去,收掉她的残魂,看她还往那里逃。”
史剑英忙道:“那鲛纱网能困住她吗?”
谢瑜道:“怎么不能,鲛纱网是玄冰宫三大镇宫至宝之一,我师父用它不知收服了多少千年津怪。此网一撒,可弥六合,大小由心,大可以藏山川,小可以纳芥子,巨细无遗,再加上玄冰雷珠与玄冰神梭,三宝齐合,威力无穷。北海地处穷荒,正是山津海怪匿藏之处,我师尊就仗着三宝雄峙北海,威镇群妖。”
司空湛恰该由外面进来,呵呵笑道:“妮子又在夸口了,既然鲛纱网如此神妙,你刚才为什么不施展出来,帮我把那几个厉魄罩住,省了我多少麻烦。”
谢瑜道:“那时我一心在姊姊身上,急胡涂了,而且施放此网时,必须人在网外,船舱中一共只那么点地方,我也没有个存身立足之处呀!”
司空湛笑道:“你那网不是大小由心吗,你把玲侄跟史老弟罩住就行了。”
谢瑜急了道:“那怎么行,鲛纱网本身即具有耗人元神的效果,姊姊身受重伤,怎么经得起呢!”
司空湛笑道:“小妮子就凭这点东西,居然敢到无心岛上去找鱼玄机夫妇的晦气,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幸好遇上我跟史老弟,否则你姊姊的命救不回来,你的一条小命又要赔进去了。”,谢瑜道:“司空伯伯,你不相信这两件宝物的厉害,到了东海,等我施展出来您就知道了。”
司空湛道:“北海玄冰三宝的威力我是知道的,确是相当可观,但你的阅历太浅了,纵有至宝,也难以竟功。刚才我只诈了你一下,你就把底子全泄了出来,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人家要知道了底细,就有趋避之法。”
谢瑜红着脸道:“这儿都是自己人我才说出来,如果是敌人,我怎会把底细告诉对方呢。”
司空湛道:“只要你没有保密的警觉,你还是藏不住秘密的,敌人如果换个方式,故意用语激你一激,你照样会倾泄无遗。瑜侄,我是你双亲的知交,他们又是为我而死,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密切,我必须要匡导你,你日后在外面行道,这个好强多嘴的毛病,一定要改一改。”
谢瑜低下头道:“是,多谢伯父教诲,瑜儿一定记住。”
司空湛又道:“古月仙长命我用“轮回光镜”把你们前生的事迹重演一遍,你们可知此举费了我多少心力?”
谢玲道:“我全不晓得,但听恩师说过,此举极耗功力。”
司空湛道:“不错,施为一次,至少要耗去我一甲子的修为。”
史剑英愕道:“前辈用口说了也就是了,何必要损耗这么大的津神呢?”
司空湛道:“这是令师的示意,要你们在亲身的体验下,去了解恩怨情牵的前因后果。”
谢玲略一沉思,才道:“伯父是不是要我们忘却前仇?”
司空湛道:“前生之事,你们已然身经目击,是仇是怨,你们也该平心静气地想一下,向妙妙对你们是恩是怨,你们自己也很清楚。”
谢瑜道:“她虽然帮史大哥御过了天劫,那并不算是恩,我跟姊姊也能抵得过的。”
司空湛微笑道:“向妙妙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你们,可见她的能为高出你们很多,然而她在抵御天劫时,也累得心神交疲,可知那天雷不是你们抵抗得了的。”
谢瑜低头不语了。
司空湛道:“你们醒来之后,不问青红皂白,出手就是凶着,要制她于死地,史老弟不能恩将仇报,才舍身以救。你们居然不念夫妇情分,连史老弟也一起下了毒手,可见你们心性之狠毒,完全不像个修道人。”
谢瑜道:“那时我们不明就里,照目击的情形,可恕不得我们生气发怒,泯灭理智的。”
司空湛笑道:“你们总该想想史老弟是如何躲过天劫的,再者前生你们与史老弟可不像今日初会,已是多年的夫妇道侣,相知极深,难道你们对他毫无信心?”
说到这儿,他声色一厉:“盲目猜忌,出手狠毒,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放过,幸而是在前世,我们尚无渊源,如果是在今世,我这个世伯饶不过你们。”
骂得二女都低下了头。
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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