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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千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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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庆出声道:“罢了,你二人见面就喜欢斗嘴!祖因向来思虑周全,不要说这位幽阴谷的四小姐,就算是林浅浅,我们又何尝了解?今日天色已晚,先回客栈罢。”
祖因罗青停了口舌之争,点头称是。
次日一早,蔺庆方踏出房门,便有隔壁华严寺的二位师太和了一小尼姑前来道别,只听妙日师太说了些“寺中诸事还需料理,也好早日回去修养”之类的话,便同妙因师太,了一小尼姑下了楼徒步远去。蔺庆送她们出门,回身又见小二在叫唤,小二乐颠颠过来道:“客官,方才有一个僧人来过了。”
蔺庆有些诧异道:“僧人?你是说少林寺的僧人?”
小二轻笑道:“我说客官,这里除了少林僧人,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和尚?”
蔺庆闻言欣喜道:“他们人呢?在哪里?”
小二呵呵道:“您莫要激动!那个僧人留了口信儿,已经走了!”
“大人,发生何事了?”楼梯奔下祖因与罗青两人,寿宴结束后,此间客栈已有多余的客房空出,昨日晚归,便已经在此住下,两人本是住于隔壁,闻声便追了下来。
小二忙解释道:“小的当时对那僧人说了,你在上头,可是他只让我转告,便急匆匆的走了,他说让客官您去凌风山庄看看。”
蔺庆虽有讶异与不解,却立即决定赶往凌风山庄,回房收拾的空隙,祖因跟着分析道:“大人,惠汤大师不是写信给你,已经回少林寺了么?怎么还会有少林僧人在凌风山庄?”
蔺庆尚未回答,罗青紧接着答道:“祖因就喜欢婆婆妈妈的,跟随大人一同去凌风山庄,不就知晓了么?”
祖因对罗青的调侃,本欲还口,见蔺庆已经收拾好出来,便也不做声,由得他,罗青反而对蔺庆背上的长物好奇道:“大人,你的物什由我来帮你背吧?”
蔺庆只是摇摇头,祖因罗青也就没再多言,紧跟着他策马前往凌风山庄。
穿过通往山庄的青石大道,过不多久到得极具气势的凌风山庄,此刻虽是清晨,却不减山庄丝毫威严,与先前寿宴的喜气相比较,别有一番景象。
蔺庆方才下马,便有凌风山庄的弟子上前相询,蔺庆对着黛岚色衣衫的年轻弟子行了常礼道:“在下蔺庆!请问兄台,少林寺的几位大师可还在此?”
那年轻弟子本欲还礼,却在蔺庆话音未落时,眼中已是一丝晶亮,只见他一步上前对蔺庆颇为大声道:“你就是蔺庆?!”
祖因和罗青在蔺庆身后大为不解这年轻弟子的行为,忙上前立于蔺庆两侧,蔺庆更是奇怪他的激动,轻道:“兄台是认得在下么?”
只见那弟子甚为激动的表情,让人无法辨清他是欣喜还是烦恼。此时,他身后有一名同着黛岚色衣衫的年轻弟子出来道:“蔺公子果然还在风越镇!这就太好了!”
蔺庆抬头一看,却是在那晚见过茗福,茗福的表情没有方才那年轻弟子的难解,但也有些怪异,蔺庆看着他微点头,询问道:“茗福兄,是否发生何事?我师叔还在此么?”
茗福神情微敛,淡陌一笑道:“想必是茗武师弟失礼了!惠汤大师昨日便已回少林寺,难道蔺兄并未相送么?”不待蔺庆接话,茗福的表情淡淡道:“蔺兄请随我进来吧,还有娇客在此等候,想来更需要蔺兄的待见。”
罗青见这茗福语中甚是不敬,而且言语略为轻佻,不禁愠怒。蔺庆也有察觉,心中不解这茗福何来的敌意,细想自己与他也没有什么交集,难道是为了冉若仪?只因这里的封少庄主属意冉表妹么?不禁对自己摇了摇头。
其实蔺庆哪里知晓,凌风山庄的弟子大多自小便生活在风越镇,凌风山庄与封其行都是整个风越镇的骄傲,在弟子心目中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而莫斩愁当日大闹寿宴,封其行可谓颜面全无!此等受辱,众弟子心中的恨当然不能同日而语,实是恨不能对莫斩愁杀之而后快!当晚莫斩愁死后,蔺庆在那破庙的一番好言,便已经让在场的凌风山庄的弟子对他心存怨怼。
第五十六章 娇客忽临情愫纠结
蔺庆随茗福一路往庄内走,路上碰到一些凌风山庄弟子,都对蔺庆多看了几眼,蔺庆心中不解,也已经穿过宽阔的院廊,到了一座布局雅致的待客院落,但见这座名为‘相逢居’的厅院门口站立着四名凌风山庄弟子,各个表情都是甚为恼苦!蔺庆不解茗福带他来此是何原因?不由得朝茗福看去,茗福也正看着蔺庆,轻笑一声,对门外的一名山庄弟子道:“茗汝师弟,她们现下可安稳些了么?”
茗汝愁苦道:“师兄,我们刚刚被赶出来,终于消停了一会儿!不知道那蔺庆何时才能找来?”
茗福笑笑道:“喏!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蔺公子了,”说罢不顾茗汝,转头对蔺庆道:“蔺公子的朋友想来都是特别的!她们已经在凌风山庄久候,公子既来了就带走吧!”
茗汝表情亦是复杂的看着蔺庆等人,茗福说罢院门大开,蔺庆还未进去,已经听到女子大声呵斥的声音,如此熟悉,心中一沉,方抬头看向院内,却见迎面一个着淡紫红绘海棠罗裙,粉光脂艳的美人儿恰在端端正正的看着蔺庆,蔺庆只觉大为惊诧。微有一愣,内里出来一个着银缎曲裾粉绣绫衫儿的少女,楚楚有致的熟悉身影直奔蔺庆怀中,蔺庆长叹一声,扶住袭月,只见她粉面桃腮,簪花微颤,娇声道:“庆哥哥,我可见到你了!”
蔺庆明显感到周旁的凌风山庄弟子轻呼一口气,罗青与祖因两人见到袭月出来,又见到她身后窈窕娉婷,粉光脂艳的美人儿,不由得倒吸一口气,面面相觑,神情万般惊异,硬着头皮双双跪道:“卑职参见定襄县主,袭月郡主!”
定襄县主胸前挂着八宝璎珞,施施然走上前,头上斜插的细巧金花鬓钗轻晃,悠悠然道:“不必多礼!”说罢似笑非笑的看向蔺庆和袭月。
蔺庆着实是诧异定襄县主竟也会跟着袭月胡闹,见两人孤身来此,料定是私自出宫,当即凝眉不语。袭月朝定襄县主俏皮的吐了吐粉色小舌,转头朝凌风山庄弟子一瞟,道:“哼,还算你们找得快!不然……”
蔺庆轻斥道:“郡主?!”
袭月忙转头对蔺庆娇声道:“庆哥哥,我和玉婷姐姐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要板着脸嘛!”蔺庆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明白为何凌风山庄为何个个脸色怪异,细想这二人的闹腾功夫,足以令人头痛不已!
凌风山庄的弟子心中却在想,这两位姑娘空自长了一副美貌,这样的性情实在令人无法消受,又见女罗刹忽然变成小绵羊的姿态,又有一些羡慕,这蔺庆何来的艳福!更没料到的是,这两名女子的身份竟又是如此高贵!
蔺庆对茗福道:“茗福兄,想必我的两位朋友打扰到贵庄,还请见谅!”
茗福点头又摇头,道:“真是蔺公子的贵人朋友……”
“表哥!”女子一声娇唤,打断茗福的话,众人均是回头看去,冉若仪头饰紫玉牡丹簪,着一袭紫红沿边,绛瓣蝴蝶裙,透地春罗相间,甚是娇柔,巧笑倩兮的看着蔺庆,身后跟着许久未见的徐柔,缓缓上前,似是方觉袭月等人在此,柔声道:“小郡主?”
袭月本是笑容如朝阳初展般的对着蔺庆,乍见冉若仪乌发上夺目的紫玉牡丹簪,不由的目光犀利的看着冉若仪,挟着些许冷意:“你怎么也来这里?”她本是十四王爷宠爱的干妹妹,自然不知道江湖中的纷争,也不知道冉若仪也会在这里,只道是冉若仪也是为了蔺庆才来凌风山庄的,故而视她为敌。
蔺庆没有注意袭月的妒意,对上前的冉若仪温和道:“若仪,你身子可有好些了么?这些日子,表哥一直忙于诸事,也不曾来看你。”
冉若仪轻轻摇首,面含娇羞道:“若仪知道表哥身上有诸多事务,要不是若仪没用,也不会连累表哥受人挤兑,又致表哥遭人暗算。”这冉若仪本是极其聪慧的女子,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连日来山庄的私语,又岂会瞒过不知?
在她心目中,江湖上的人对莫斩愁的兴趣都是‘龙吟剑’,一具没了‘龙吟剑’的尸体又有谁能再费心?最后蔺庆安葬莫斩愁,冉若仪不由得认为蔺庆所为全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爱慕又增几分。她一个少女经历过家门血案,曾孤立无援,内心里其实是十分敏感脆弱的,其中滋味,她心中是刻骨铭心!锦绣山庄与凌风山庄本就世交,凌风山庄因着封茗朝对冉若仪的爱恋,冉若仪的身份就备受优待,更何况这冉若仪本来就是令人见怜的美人儿,所以山庄上下颇受宠爱。
茗福见冉若仪言语间对蔺庆的袒护,便也缄默不语。
定襄县主更是初来乍到,也不明所以。袭月满心只有蔺庆,见冉若仪娇滴滴的模样,蔺庆又在关心她,不由得上前十指拉着蔺庆的衣袖道:“庆哥哥,你住何处?我们走吧?”
冉若仪眼见袭月对蔺庆故作的娇嗔,不露声色微微低头,柔道:“表哥近日四处奔波,想来也是劳累,不如早去歇息,改日再来看若仪。”袭月见她一副我见犹怜姿态,嘴上怒怒不得,骂骂不得,目光挟着些许冷意,冉若仪却似未见,似想起道:“表哥,方才我来时,在慈心居附近见到了少林寺的觉空,觉云两位师傅,不知表哥可有见到?”
蔺庆面上欣喜道:“两位师兄在何处?还请表妹在前面带路。”说话间,蔺庆看着冉若仪,漆黑的双瞳晶亮,冉若仪心中一漾,点点头,领着蔺庆往外走去,袭月在蔺庆身后纤足一蹬,洁白的贝齿轻咬薄唇,随即紧跟,定襄县主睨视众人,傲气的施施然跟上。
祖因罗青心中一直锣鼓翻腾,还在担忧这两位贵人的私自流落民间,若是有个差池,十个脑袋都赔不起。尤其是定襄县主,身世离奇,虽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却是韦贵妃的亲生女儿,皇后娘娘薨逝后,后宫俨然由韦贵妃执掌,更是皇上亲封的定襄县主。平日素闻娇蛮,谁曾想她会来此?两人只能在心中倒腾,在定襄县主后紧紧跟上。
第五十七章 几多欢喜几多空明
凌风山庄格局本就多为园亭相套,轩廊相连,尤以花木葱茏为秀色,冉若仪虽然说得似是碰巧遇到,其实那慈心居与相逢居相隔甚远,那些凌风山庄弟子自然也没有跟来,在袭月心中对冉若仪又是恨恼了几分,一路上轻扯手中软鞭,紧紧贴着蔺庆,不让冉若仪近身。
袭月见她停下来不再继续走,看了几眼周遭,立刻道:“我说冉姑娘,你是带庆哥哥找师兄,还是带我们出庄啊?”
冉若仪见她一直气鼓鼓的模样,心中也不计较,柔声道:“若仪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又对蔺庆道:“表哥,此处便是慈心居了。”蔺庆已经看见牌匾,对她轻轻点头。
袭月哼道:“你当我不知么?庆哥哥,再往前走几步便是这山庄的……侧门了。”
冉若仪不由得看像袭月,蔺庆也低头看她,罗青脱口而出道:“这凌风山庄如此大,郡主如何得知的?”祖因也有几分诧异,众人中只有定襄县主掩嘴轻笑。
袭月粉颊晕红,竟迁怒罗青道:“谁让你多嘴!”罗青见她不知为何恼怒,忙后退不吱声。
冉若仪微微一笑,低头道:“此处确实有一道……侧门,平常无人出入,难道郡主是从此处进来的么?我本诧异为何郡主在庄里,若仪却丝毫不知,原来如此。”她言语间异常温柔,蔺庆看着袭月的恼怒之色,又见冉若仪的神情,心中一转道:“祖因,不如你去看看那道门有何奇异之处?”
袭月大声道:“不许去!庆哥哥,我,我累了。”说罢双颊晕红,目光流转,看向定襄县主。
只见定襄县主失笑道:“既闹过了,又被抓过了,那也就罢了!你这丫头自己若是不提起,谁又知道你半夜是这里爬进来的了?”
众人方自一愣神,惊觉原来这郡主却是从犬物之洞爬进的么?袭月在众人失笑前,直蹬细足,掩面跳将起来道:“玉婷姐姐,你怎的可以……”
她越是羞恼,旁人越是压抑不住笑声,饶是祖因罗青也忍俊不禁,定襄县主只是微微失笑,嫣然回复道:“今日是在民间,你自己还不是说江湖中人不会拘泥,都是很豪气的么?这又不是在宫中!”众人本来因为她身份尊贵,都回避直视她的,此时不由得都看向她,蔺庆不禁觉得此刻站在这里的少女,与当年御花园里的娇蛮县主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那身宫装,也没有了娇贵,此刻的性情才像天真烂漫的少女,定襄县主娇美的脸蛋轻扬,目光一转恰恰停在蔺庆身上,蔺庆朝她微微一笑,只听袭月尖嚷道:“我不理你们了!”
“阿弥陀佛!”院廊转角处走出灰白僧衣的年轻僧人,那僧人脸型中长,眉目清秀,脸上有一丝欣喜道:“觉尘师兄,果真是你来了么?”
蔺庆抬头看向来人,眉目间神采如朝露,上前几步对年轻僧人道:“觉善师弟!”
觉善也上前端着蔺庆的双臂道:“师兄,我们已经两年未见了!都快认不出你了,你可好么?”
蔺庆见到少林僧人更是欣喜不已,点头笑道:“师弟你长高了!都怪我一直没回少林看你们,你们都好吗?方丈和诸位师叔可好?”
觉善笑道:“都好,都好!昙宗师叔每每回寺中都提起你,你们可常在一起么?”
蔺庆微一停顿,道:“我这几年一直身在外,很少在朝里,所以极少见到师父。”
觉善笑笑道:“无妨的,见到师兄就好了,一开始我去找你,也摸不准你是否还在客栈,后来……”
“原来是觉尘师弟来了。”觉善被突来的沉着声音打断,众人都看向来者,见又是两名灰白僧衣的和尚,开口的和尚方脸浓眉,目光精亮,面色白皙;另一人面若慈佛,额上有微微的抬头纹,较为清瘦,两人年纪看似都在蔺庆之上,蔺庆抬头喜道:“觉空师兄,觉云师兄。”
先前开口的觉空点点头,抬眸看了一眼蔺庆身后几步的众人,微微一顿,又对蔺庆道:“方才听到声音,觉善便说是觉尘师弟来了,我二人却听得女施主的声音围绕,竟没料到果真是觉尘师弟,阿弥陀佛!”
觉云面若慈佛,始终挂着一丝笑,点头行了佛礼。
蔺庆只是欣喜,停了停道:“在此见到两位师兄真是太好了,近日师弟处事不当,竟一直未来见众位师长,实在是罪过!”
面若慈佛的觉云,缓道:“一直都听闻觉尘师弟自出了少林后,深得圣上宠信,公务繁忙,这风越镇说小不小,师弟肯定也是忙的,我们这些出家人看不看又有何意。”
觉善听到觉云出此言,不禁有些难受,站在蔺庆和觉空觉云中间,诺诺不得,脸旁浮上难色,低头不语。
蔺庆看了看觉云的神情,一时接不上话,微微一笑,随即岔开道:“觉尘还以为就此错过了师叔和各位师兄了,幸而还有两位师兄和觉善师弟在此。请问师兄,师叔他们可是前日回去的么?”
觉空面色依然不动,冷冷道:“当日我前去客栈专门为师弟做信使,又见师弟在客房内忙于事物,想来有所不便,既未开门,我只得将信件交由店中小二,师弟最后应有看到了吧!”
蔺庆心中一沉,两位师兄今次说话咄咄逼人,难道是为了前来送信一事么?当日自己不在屋内,祖因又受制于人,难道当时师兄察觉房内有人?莫不是觉空师兄误会自己故意怠慢于他?心中觉得有些纷杂,又觉得有些荒唐,两位师兄各是昙悲师伯和惠汤师叔的大弟子,平日并无恶交,如何会这般小气!忙在心中斥骂自己的荒唐想法,却又不知道为何他二人这般见责自己。
其实蔺庆哪里知道,觉云是惠汤大师的大弟子,平时在少林寺中是极有人缘的,从不对人冷脸,就算与人交恶也是脸上一派慈和的,师兄弟中与觉空是同乡,关系也甚为亲近!
觉空是昙悲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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