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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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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拦下来再说。”
于燕飞道,“我还是先顺路去储家的好,看看山亭那里作何表示。”二人计议已定,各自别过。
话说于燕飞到得储宅门口,只见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好不喜庆。那识君榭在储宅角上,于燕飞绕到识君榭后门,拍门是小丫头针尖来应。针尖认得于燕飞的,忙将于燕飞请进来,引到储林榭卧房之中,小丫头麦芒便向唐永刚报信去了。
待见得储林榭,只见她一身缟素,整个房间素白一片,于燕飞一惊,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要成亲么?”小丫头奉了茶便去门口听使唤,不打扰她两个说话。
储林榭道,“是要成亲。”于燕飞道,“成亲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舅舅也不管你。”储林榭道,“只要我听他的,与人成婚便好,穿什么,他是不管的。”于燕飞道,“你既是这么不情愿,那又成什么亲来!”储林榭把邪术一事说了,又道,“我再不嫁人,便是不孝。这身衣服,也算是再替母亲和老太太守孝了。”于燕飞道,“我说呢,我说呢??”却也不知如何接话来。储林榭拉了于燕飞到桌边坐下,道,“我有话对你说。你先把心放安了,不论怎样,你都有我呢。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是最要好的。在一起过一辈子也不差。”
于燕飞道,“是何常相罢。”储林榭道,“你都知道了?”于燕飞正欲把那金钗之事说了,先在心中梳理来龙去脉,储林榭道,“我心里仍存了一丝希望,晚一点再嫁的好。哪知父亲说,我不嫁人,耽误储林秀也不好说亲??”
当时,唐永刚道,“何常相同我说过了,待西夏事完,便回来向秀丫头提亲,还求我在你祖父和二伯面前多说几句好话。”储林榭闻言,泪雨倾盆而下。唐永刚着人将她扶回识君榭,又借故将茜弓月铠银枪玉戈皆调开,只派几个不熟的小丫头看着她。从此储林榭素衣洁白,不知时日。
于燕飞道,“又原来是储二姑娘。”储林榭冷笑道,“我原以为他是我表妹夫,不成想成了堂妹夫。”于燕飞道,“堂妹夫可不比表妹夫亲。”储林榭道,“算来也是你表妹夫??我总之是不认的。”于燕飞道,“只是我们认与不认,与他又有何相干呢。”又强笑道,“你该穿得鲜亮一些,太太和老太太的事别人都不知道,莫教人以为你妒忌储二姑娘,故意不给她讨吉利呢。”
储林榭道,“不吉利也是我自己不吉利,与她无关。”于燕飞叹道,“她两个若是郎情妾意,倒也还罢了。只要他喜欢,也就无妨??偏偏你不想嫁的,被逼要嫁人。那个想嫁的,又被另适他人。”便问储林榭知道两个庄姑娘的事情不。储林榭道,“我家离梦神仙近,离方种玉营也近,剑葭倒是同我说过的。”
于燕飞道,“我回来时,却听说庄大姑娘要嫁人的,是嫁到云南去。只怕不是曹二哥。”此时外面小丫头道,“白姑娘好。”白陆双推门进来,道,“你两个倒心善,意中人都要当自己妹夫了,还在操心别人的事。”
储林榭道,“牛要喝水,可以喂水;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罢。”于燕飞只强自隐忍,又问白陆双曹二郎身在何处。白陆双长叹一声,细细表来,“这回是送亲,前些日子是送聘,热闹不减今日??”
那天白陆双正在梦神仙中,钱二郎又得了新消息,说李二郎等深入漠北,要人驰援。白陆双道,“这梦神仙出了名的夫妻客栈。若贸然改成两个女人经营,恐怕惹人生疑,何况润芳也离不得你。”那送聘的人正在店中打尖,钱二郎也不好多说。正在此时,曹二郎正来了。白陆双取笑道,“怎的送完藏书,不早些回还,好上洛阳提亲去,偏生还去王坚将军那里打个转儿??你看这里别人都在送聘,该眼红了罢。”曹二郎那里自是有些军情,不好明说,却被那送聘的人听了去。那媒婆嘴碎,便问到问是往洛阳谁家提亲,他们也是去洛阳送聘的。钱二郎笑道,“洛阳援成镖局,可听说过?”那媒婆一拍大腿,笑道,“这可是一家人了??我们这几百台聘礼,正是送往庄总镖头处,聘的是庄总镖头膝下大娘??不知这位官人是否也聘庄家的姑娘?同我家公子,今后便是连襟了。”
白陆双闻言大怒,便要将人打出去,被曹二郎拉住。钱二郎只道,“我家妹子与庄总镖头的千金有旧,你这样说嘴,惹恼了她了。”那媒婆笑道,“姑娘莫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然之理。何况大理段氏,与洛阳庄家,也是门当户对的。庄大姑娘嫁过去便是当家少奶奶,蜜一般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白陆双已然要拔剑刺去,被曹二郎死死扣住。庄卿龄忙道,“老妈妈吃多了酒还胡吣,小心被你们家公子知道了怪罪。”
那媒婆见众人都不喜欢,便也不说了,只见得白陆双等四个,一个气势汹汹要打人,一个虽然拦着,眼睛木得像死人,还有两个,一个脸上又悲又喜,一个只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什么,赶紧喝几口茶,带人走了。到洛阳庄家时,自然不敢把自己嘴碎惹恼别人的事说来??这是后话,也暂且不表。
且不说那里庄卿韶怎样心如死灰,听取父母之命,绣嫁衣,备嫁妆,把那曹二郎是提也不提,却暗地里泪湿枕巾,又故意扬言要气派,要热闹,要闹个天下皆知。这边见送聘长队走了,庄卿龄赔笑将其余客人请出,早早封了店门。钱二郎将白陆双曹二郎拉到后院当中,问道,“你怎么打算?”
庄卿龄到得后院之时,正听见白陆双道,“还怎么打算。要我看,守株待兔。他们送聘从此过,送嫁自然也从此过。到时候将岁今抢了来,谁能奈何我们去??李安抚使恁大的面子。你替他卖命,他替你说一句话半句话也是行的。”
庄卿龄听得“李安抚使”“卖命”等词,吓得捂住嘴巴,钱二郎道,“少说几句。”庄卿龄道,“我去厨房生火,你们且聊。”说罢果真钻进厨房去了。
白陆双道,“妹妹是这样的人,姐姐也不会差??岁今定是身不由己的,曹二哥还要等到几时?”曹二郎道,“大理段氏甚好。”钱二郎也道,“云南风景秀美四季如春,最要紧是安稳,不打仗。”白陆双道,“没得你有佳人在抱,却不管曹二哥生死的理??”曹二郎道,“老钱是为我好。”又道,“你放心,没有父母不让儿女好的道理??她本就是大宅子里的千金小姐,正应当关起门来当少奶奶。”
白陆双冷哼一声,道,“却还是在我替你们操心了。”三人便谁也不说话,僵在那里。
庄卿龄听得外面没有声音了,这才出来。见白陆双抱着手站在那里,眼圈红红的。曹二郎靠在院墙上,右手托着肘,左手只捂着眼睛,便拉拉钱二郎的衣袖,朝曹二郎指去。钱二郎摆摆手,也不说话。庄卿龄无奈,只得走到曹二郎前头去,将帕子递给他。曹二郎见一阵香风云影而来,只猛然死死抱住庄卿龄,放声大哭。庄卿龄无奈,轻抚曹二郎后背,道,“你去和姐姐好好说说,姐姐想见你的。”
曹二郎缘何不知道庄卿韶心中有他,只是想起寻泉之时庄卿韶说的话。再看眼前庄卿龄,只守着钱二郎,便在这小小客栈做些烧火劈柴的事,也不计较钱二郎身份低微,心里便觉得庄卿韶对他始终差了一层。又想到庄卿龄对钱二郎一往情深,钱二郎哪怕身陷泥淖之中,庄卿龄都坚信他是出淤泥而不染,是有所苦衷不得不为,既不怀疑,也不打听??庄卿韶对他哪有如此信任?再念及这梦神仙,原本是陈蕉叶与李二郎打理。这两个人,水里火里,风里雨里,不弃不离,这才是夫妻同心,庄卿韶与他断不可能至此??感情的事经不得细想,越是想得清醒,就越明白理应如此,不该伤怀。因此曹二郎大哭一回,庄卿龄的帕子尚未浸透,便已然好了。
钱二郎只拍他的肩膀,道,“这才是男儿应有的气象。”白陆双也道,“若岁今果真有意,送嫁之时,当会有所表示。我们就守在这里,到时候只要岁今发一句话,便是庄总镖头亲自送嫁,我也要将她抢下来。”曹二郎道,“不必。便是她有所表示,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似她这般的人,若跟了我曹二郎,既不能同我餐风饮露,便只能把她冷落在老家了。”庄卿龄闻言心中一寒,身子一凛。钱二郎察觉,只牢牢握住她的手,也不说话。
白陆双道,“奈何送亲队伍便这般去了,岁今当真一点表示也无。”于燕飞道,“她被牢牢看死在花轿之中,如何能有所表示??间芜已经抢亲去了,只等她消息便好。”又问曹二郎现在何处。白陆双道,“曹二哥也果真是条汉子,我看他心里还是极难过的,第二日便提起他那齐眉棍,说是去漠北增援李二哥去。”于燕飞喃喃道,“元军骁勇,此去极凶险的。我若不是??”
白陆双叹道,“钱二哥与他争去。他只说,有润芳在,一来钱二哥不好便去,二来他两个正好守夫妻店,钱二哥也不得已。”
储林榭叹道,“可真是??苦了他了。”又道,“庄大姑娘果真对曹二哥有意?”白陆双道,“是润芳亲口说的??纵润芳不说,我们哪里看不出来。”储林榭道,“那你怎么不去抢亲?”
白陆双叹道,“我后来一想??当时岁今走,曹二哥本该去追。只是得了陈将军的信,不得不先往这边来。我托人传信给了她,她若看了信,不会不知道曹二哥心意。”于燕飞道,“你应当亲自传信去,亲口说给她听的。”白陆双道,“我怎的不想?只是宋恩熙那几个女的,又哭又闹。我若是离了一步,她们当真要血溅当场了!”
储林榭道,“是宋恩熙传的信?”白陆双道,“正是。有何不妥?”储林榭道,“你便是叫条狗传信也比他好。宋恩熙是天下第一办事不力之人,你要他买一碗面,他能端三个馒头来与你,还道馒头比面要好,专等你夸他??传信这么大的事??”白陆双道,“怕是你言过其实了罢。”储林榭道,“我怎会言过其实??庄大姑娘好好的终身,原来便教宋恩熙给毁了。”说罢拍案而起,白陆双忙去拦。于燕飞只怔怔坐在后头,看着这二人,心想这两个是两情相悦,大伙自然替他们出力,自己只得孑然一身,便为何常相送了性命去,那又如何呢?
二人正商议如何帮许故园去将庄卿韶抢来,外面小丫头哆哆嗦嗦道,“大老爷。”唐永刚在门口道,“你们谁都不许去。”储林榭待得唐永刚走了,道,“罢了,还是别去罢。我爹万一再使个什么邪术来,反害了庄大姑娘。”白陆双道,“好在还有间芜。”这时二人回头看于燕飞,正哀然看手上那一杯茶,只是茶也早凉了。
第十九章 虽千万人吾往矣2 '本章字数:413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30 08:51:10。0'
花骚与释明意在草原上走了不知多久,正巧遇到何常相。花骚笑道,“何将军也去大都?”何常相道,“你们怎么往这边来了,许先生呢?”花骚道,“我们先出许村往这边来了。许先生那里,我们不知道呀。”何常相去看释明意,释明意道,“花骚说得不差。”何常相道,“我以为你们与许先生她们一路的。”花骚道,“我渡劫在即,小和尚带我去找高人。看能不能罩住我,别让我给劈死了。”何常相道,“听说温县司马家擅此道,不知??”
释明意道,“我曾见过忽必烈一次,他有天子之相。花骚躲在他帐下,或可借天子罡气避过天雷。”何常相闻言一惊,道,“忽必烈果真有入主天下之相?”释明意道,“这个未必。”又道,“入主天下未必见得,入主中原倒是。”何常相道,“小师父颇会看相?”释明意道,“我不会看相。只是那忽必烈身上极重的天生罡气,施主若是见了,定也会察觉到。”
何常相道,“若我此去击杀忽必烈呢?”释明意道,“以卵击石。”花骚道,“小和尚太不会说话了。何将军该伤心了。”何常相道,“便是以卵击石,也只得奋力一搏。”释明意道,“贫僧或可助何将军一臂之力,只是却有个不情之请。”何常相道,“若得你相助,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小师父有何要求,何常相做得到否。”释明意道,“花骚渡劫之日渐近。何将军待到了大都,可否待花骚天雷过后再行下手?”何常相道,“不知这渡劫在何时?”释明意道,“我们昼夜兼程,也将将在她渡劫前几日到达。”
何常相问道,“何不骑马?”释明意道,“步行也是修行,为她积点福德也好。”花骚道,“分明是他没有马。我要去抢牧人两匹马,他死活给我拦下。”释明意道,“你不修行已经是不幸了,何苦又去造业?”花骚道,“照此走法,倘若你算错了,我们还没到得大都,我就被劈死了呢。又或者路上遇到灾祸阻了行程又怎样?”释明意只口念佛号,道,“有佛法,就会有办法。”
夜来,何常相道与释明意轮流守夜,释明意仍旧捧出他那个小匣子在刻,道,“何施主只管休息便好。”何常相道,“这个要刻上一整夜?”释明意道,“也是修行。”便不再说话。花骚道,“他这匣子宝贵得很呢??原先他对鸡念经,现下又痴迷上对匣念经,咱们不用管他。”后何常相见释明意白日赶路,晚上刻匣,居然不用休息,心下称奇。只是他讲武堂出身,不该问的,一律不问。
何常相与他二人同行,也算有趣。草原上蛇鼠鹰兔极多,花骚暗地里去杀生取肉,总被释明意拦下。有时装死要释明意去找水喝,释明意前脚刚走,花骚便捉住一只兔子,正要咬断那兔子喉管时,释明意幽魅一般在她身后现身,将那兔子提耳朵抓起,在草原上放生了。到得后来,不说花骚,便连何常相也不好意思吃肉来。释明意功力见长,也不说教,只静静在那里看二人,便看得二人不得不放生茹素。那草原之上哪里有什么瓜果菜蔬,三人若赶到市集买到炒面还好,若不然,便只有掘那草皮来吃。释明意修行之人自是无碍,吃得越苦他越舒服。何常相也无甚讲究,倒比释明意更能吃苦一些。只为难了花骚,看见地上落的鹰毛都要咽口水。
一日何常相终归看不下去了,道,“不能吃肉,便喝些牛奶羊奶倒无妨罢?”释明意道,“何将军吃什么请随意,我只看好花骚。”何常相心道,且不说你那般看着我,便是花骚眼里妒忌的熊熊烈火他也受不了的。花骚道,“我喝些**,又不杀生,你怎么也劝。”释明意道,“你喝牛奶羊奶倒是无。只是那牛羊产奶,是为了哺育小牛小羊。你喝了那奶去,却让它们儿女喝什么来?”
花骚道,“我多喂些草给它们,让它们多产些奶。”释明意道,“你去取奶,那牛羊便要遭罪。你使牛羊遭罪,而来惠及己身,岂不又是造业。”花骚笑道,“我有办法取了奶,牛羊非但不遭罪,还觉得痛快的。”释明意闻言,脸上一红。何常相只那里偷笑。
花骚便得了圣旨一般,朝旁边牛群潜去。释明意与何常相也不好意思看那边,只自顾自走路。不一时,花骚笑眯眯擦着嘴来了,道,“我便是天生爱吃荤腥的。”
释明意道,“阿弥陀佛。你要想渡过此劫,还需多行善积德。”花骚道,“我见何将军英姿威武,我也要上阵杀敌去,也做个大将军。”何常相道,“将军二字,实不敢当。”花骚道,“??我说你英姿潇洒,你便英姿潇洒,不必与我争。”又问释明意道,“小和尚这般好的武艺,为什么不学那少林武僧,也来平定天下呢?”释明意道,“佛无恒相,事无常理。有修行之人愿意上阵杀敌的,也有不去上阵杀敌的。”
何常相道,“我却听过一句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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