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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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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不花大急,忙唤众人下山去找。姚八公道,“杨夫人不必了。若无祭祀之法,这辟火珠遇土则没,别说待得你们找到,现在它便与这大巴山合为一体了。”
樊不花兀自发怔,梁怀天抢上前来,一左一右搂住姚夏与于燕飞两个,又纵身回来,道,“既已皆大欢喜。杨夫人看是如何?”
樊不花黯然道,“也罢??”却怔怔说不出话来。那车夫走上前来耳语几句,樊不花转身对那二十三人道,“都家去吧,这里的事完了。”
梁怀天道,“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呢?”储林孝笑道,“他见姑父来了,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又笑道,“追求大姐姐,却见了姑父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素仙道,“二爷丝毫不为辟火珠痛心呢。”
储林孝哈哈大笑,道,“这辟火珠倘若流落他乡我才痛心。现下这辟火珠藏珠大巴山上,从此我巴州愈加钟灵毓秀,川蜀之地人才更加不可计量,说不定将来我储林孝也是个大有出息的??怪道,我说怎的如此开心。”
姚八公亦道,“蜀中素有天府之国之称,地处西南腹地,是我后方大本营。辟火珠埋在这里,将来定出不少大将军。上好,上好。”
于燕飞扭头道,“武胜将军,这可可惜了。我还想请求将辟火珠埋在我们岳麓山上呢。”
梁怀天笑道,“不妨,就一颗珠子么,让给他们四川就让了,我们不缺这个??将来倒是可以比比,谁家出的将军元帅多了。”
储林孝亦笑道,“这个一言为定。我要留封遗嘱,将来四川每出一个大将军,儿孙就烧一张黑纸给我。湖南每出一个大将军,儿孙就烧一张红纸给我。最好那黑纸红纸剪成兵马图样,我也好旌旗十万斩阎罗。”
素仙问道,“为什么四川的大将军要烧黑纸呢?”
凡仙笑道,“自然是因为何将军脸黑了。” 
 
   第十四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1 '本章字数:61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911 23:12:37。0'
 
 梁怀天带梁怀鱼告辞而去。孔先生将何常相送到巴州,也自行回潭州找李芾复命去了。临行不忘反复交待于燕飞,说是辟火珠已取,那蛊毒不可妄自压制。需下蛊时万不可心软,否则害人害己。于燕飞应了。待送得孔先生走,储林榭忙拖于燕飞回了她那小院,在床上躺好歇息。于燕飞道,“这个不碍事的,你看姨妈她这几十年,不也尚好?”
唐永刚进得房来,掩了门,道,“你是习武之人,体内内功深厚。真气流转,与这蛊毒相较,还不知道要把你怎样呢。”又长叹道,“这般邪恶的功夫,怎的就离不了我唐家呢。”
于燕飞道,“舅舅放心,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将这蛊传给别人??就到这一脉止了罢。”唐永刚抚额道,“老二怎的就将蛊传给了你??原先我们那里一个蛊婆,也是不肯给别人下蛊,左手肿得大腿一样。一天在那里翻谷,正翻着,整条手臂就爆开来,流一地的血,人也没有救过来??若不是你命好遇到喂兰给你放血,只怕你也要血溅三尺,命丧蜀道了。”
储林榭道,“其实下个蛊也不算什么大罪业,你看谁不爽便给他来一下,让他痛上个三两月就是了??当今天下,可恨之人甚多,你就当为民除害有何不可?最后捡那罪大恶极的,将蛊传给他,再一剑杀了他。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唐永刚道,“这个法子好。在我们苗寨中,人人知晓蛊术的厉害。你传了蛊给别人,虽那人不能害你,但你也别想杀他。在外面找个不知道的害了倒是无妨。”储林榭道,“下回遇到廖无方,倒是可以这样。”于燕飞只不做声。
唐永刚道,“说到廖无方,他不是追求你么,怎的不过来提亲。反倒我一过来,他便不见了?”储林榭愕然道,“父亲疯了么?那是个什么东西?他追求我,我便要嫁他。那我还喜欢何常相呢,他怎的不娶我?”唐永刚冷笑道,“你好意思说。你喜欢他,他可看得上你了?”
储林榭嘴硬道,“他不过现在看不上,以后未必见得??未必见得就没有人看得上我了。”于燕飞道,“说到何常相,我正要问他伤势??”
唐永刚摆手道,“他伤势无碍,躺一阵子就好了。”又问道,“他现在和喂虎好?”于燕飞红着脸道,“没什么好不好的??”储林榭拍掌笑道,“正是呢。我说罢,他和我成不了,迟早也是我们家的人。还要尊我一声大姐姐呢。”唐永刚笑道,“那可是大喜了,就你们两姐妹的喜事一同办了。先迎一个到巴州来,再送一个出巴州去。”
储林榭疑道,“你说她便了,何必把我牵扯进来。”唐永刚道,“你当初离家之时发下宏愿,定给我带一个女婿回来过年??现下过不了初一,一起过个十五也是好的。”储林榭道,“你说话怎的和那樊不花一样。现在这世道,要找到个好男人有多难。找到了人家又看不上我??我一个人能吃多少米,何必当着喂虎的面就要赶我出去!”
于燕飞也笑道,“你刚才说我的,我也要说你了。你交游甚广,那么多好兄弟中,可有一个入得了你的眼的?”唐永刚道,“十五之前就给我把日子定了。三月春暖,正好送嫁。”
储林榭奇道,“对象都没有找好,就要把日子定了??原来你们抓我回来,不是怪我筹建义军,却是恨我吃你们几碗饭气不过??爷爷呢,我要找爷爷问去,怎的一回来就看不到他,该不会去街上给我拉郎配了罢??”
唐永刚道,“正是,拉郎配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你所谓义军,不过是拿着家里钱财,一帮兄弟习武戏耍,吃喝玩乐罢了。我才和你二伯父把他们荐到王坚将军那里去。你二伯父留下效力,我为了你特特赶回来的。这几日,你先和我列几个约束,也好让你二伯父帮忙选看。”又喜道,“我这便去,你与喂虎两个好好说话。”说罢推门而去了。
储林榭奇道,“从去年起便逼我成婚??这是要赶尽杀绝了呀。”于燕飞道,“做父母的爱瞎操心,也不过是这样。”储林榭道,“你倒是无妨,可这大街上??哪里能拉来一个何常相呢。”于燕飞道,“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你莫急,舅舅和储伯父都是识人的,定不会亏待了你。”储林榭叹道,“我想去??我想去看看爷爷。何常相在东岸厢,你要去看他,自己招呼丫头,还是茜弓那几个。”说罢也去了。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储林榭带了气,那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自在老头储晦云并不住储家大宅,却在后山上搭了一个茅草屋。储林榭去时,姚八公正与他两个坐着说话。储晦云道,“你们两个吃这许多苦头,这珠子的事总算完了。你倒是可以过些安稳日子了。”又呵呵笑道,“只是我们大巴山就占了大便宜了。”姚八公道,“储先生这话,倒和令孙的一样。”
姚夏见了储林榭,欢呼一声,飞奔过去,道,“储姐姐来了。”姚八公道,“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又跑这么急,像什么样子!”储晦云笑道,“是我们家家教不严,带坏了小夏。”又叫储林榭过来,道,“小夏现下虽是你的妹妹,但女孩子气质谈吐,你还要多向她学。不然待出嫁了,平白遭夫家嘲笑。”
储林榭愣道,“正是父亲他催我嫁人,念得我烦了我这才上山来玩,怎的爷爷也这样说?”储晦云道,“你都过了二十岁了,谁家养女儿养到二十岁的?”姚八公也笑道,“那大官富贵之家,老人舍不得女儿的,也有留到这么大。”
储林榭见他们果真又说起嫁人事宜,是姚夏听不得的,忙将她哄出去玩。先谢过姚八公,又问储晦云道,“他逼我嫁人,爷爷也不帮我说话?”又道,“姚老丈说得多好。我们家虽非大富大贵,但也不必像小户人家一样早嫁女儿换生活罢??莫非咱们家已然艰难到要靠卖我的聘礼吃饭了?”
储晦云道,“这个也是??要你远嫁,我可当真舍不得。”姚八公笑呵呵道,“舍不得便多留几年。”储晦云道,“也无妨呀,就在近处找个人嫁了便好。反正你不嫁人也是成天不归屋的。就近嫁了,我们去看你也方便。”
储晦云这话说得轻巧,储林榭听了却是心中一动,低声道,“我忙了这一堆的事后,定然天天守在家里,承欢膝下。”储晦云摆手道,“不必??你有你报国大志,我怎么舍得拘束了你。你只要好好找个人嫁了,之后不论去到哪里,我们也好放心。”
储林榭轻叹一声,道,“我费心在找了??我今后再费心一点。明年此时,带孙女婿来磕头。”储晦云叹道,“我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储林榭惊道,“这是怎么?”储晦云道,“老头子近来常觉身子不爽快,只怕熬得过这个冬天,也熬不过下个冬天了。你早点把人家定下来,我下去见了你奶奶,也好让她也开心开心??她在地底下多少年,盼你出嫁也盼了多少年了。”
储林榭忙上前替储晦云把脉,好一阵才抹着眼泪道,“爷爷又骗我,你身体正好着呢!”储晦云道,“我身体虽好,心里可不好受。年轻时那几个兄弟最爱和我攀比,眼馋我养了好儿子好女儿,又招了好郎,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又都拔尖,早眼红得不得了。前几年来他们孙女外孙女挨个出嫁,我将棺材本都随了礼了不说??那老李头,孙女嫁的个三本将军;那姜老太婆,重孙子都会扎马步了;那吴大拐子,曾外孙女都会背着九九乘法表打酱油了??你一个大姐姐亘在上头,又不出嫁,又耽误你弟弟妹妹找人家,什么时候给我生个能文能武的小储林榭来?”
储林榭道,“爷爷若是嫌我拦住了几个弟妹的因缘,大可以将我挂名到庙里,就说我是不嫁人的。云台风坪几个,论资排辈挨个儿说亲去,保准一个也不耽误。”说罢转身便走了。姚夏在屋外见储林榭气冲冲出来,忙问道,“大姐姐怎么了?”
储林榭蹲下来抱住姚夏道,“你莫叫我大姐姐。这个家里怎么待得,大过年的这样逼我??你和于姐姐去潭州于家去。我今后还是你大表姐??只是也保不住你什么。”说罢抹着泪奔下山。
下山便是储宅后院,银枪玉戈两个在等她。储林榭道,“我要看何常相去。”银枪道,“先头茜弓月铠两个随表姑娘去了东岸厢,还不知道走了没有。”储林榭道,“我出去一趟,你们个个都变得多嘴了,她在不在与我看不看何常相有何相干?我就看他几眼,还能把他吃了?”又哭道,“我就算想把他吃了,也咬不下嚼不烂,倒头来还不是她的!”
银枪玉戈不敢接话,只跟在储林榭后头走。三人走过花园,要过雩苑时,一个梳百合髻穿大红掐丝褙子的姑娘,搭着个小丫头的手,正颤颤悠悠走过来。见了储林榭,忙停住问好。那小丫头也道,“大姑娘好。”银枪玉戈两个也道,“坪姑娘好。”
来人正是储林孝同父庶妹,储林榭堂妹储林秀。储林榭道了声“你也好。”便急匆匆往东岸厢去。储林秀问旁边那小丫头道,“大姑娘这么急是为什么?”那小丫头道,“听说是龙胆虎威来家了。”储林秀笑道,“常听她喜欢龙胆虎威,可不是人家不喜欢她,闹了个好没脸的么,怎么又去??罢了,咱们也不管。关上雩苑大门,好好过日子也就是了。”又扶了那小丫头的手进院子。
储林榭到时,于燕飞却不在,只两个小丫头在服侍,见了储林榭都问到“大姑娘好”。其中一个叫碧溪的丫头道,“大姑娘可来了,表姑娘又病了,被茜弓姐姐扶回房去,月铠姐姐请了大老爷去看呢。”储林榭闻言便往她识君榭去了??那识君榭原名吹香馆,储林榭先是改成识君馆,后因了何常相的缘故,对潭州榭念念不忘,又喜哉自己名字中又带个“榭”字,也不嫌讳便用了上去。若非唐永刚死命不肯,不然叫识君讲武堂也是有的。
那识君榭中一进门是一个小影壁,画的是天兵天将。拐过去便是一个大讲武堂,西边角上竖一个旗子,上书“讲武堂”三字,是储林榭仿的河西讲武堂校名题字,可以乱真。讲武堂后正房门口柱子上一副对联,“虎踞龙盘今盛昔,天翻地覆慨而慷”,中间悬一块大匾额,书道“人间正道”,仿的太祖笔记。东厢房那边写一个“沧”,西厢房那边写一个“桑”,总归是储林榭自己的笔迹,挺拔硬气,略显粗糙。于燕飞宿在东厢房,储林榭三人直奔而去。
唐永刚在床边一个美人凳上坐着,给于燕飞把脉。茜弓月铠两个,一个端面盆,一个托手巾,守在唐永刚身后。储林榭道,“上午还好好地,这又是怎么了?”月铠道,“表姑娘要去看何将军,还没到东岸厢门口便晕倒了。”
这时在识君榭西厢房休养的素仙凡仙两个也闻讯过来,皆问道“表姑娘怎样”。唐永刚见一屋子人,招呼众人出去,只留茜弓月铠守着。储林榭见他面色凝重,急道,“却是啥子回事嘛。”双手便扯上了唐永刚袖子。
唐永刚叹道,“还不是她真气与蛊术交战,一时间又乱了罢了。”储林榭道,“可有大碍?”唐永刚道,“大碍自然无有,一时间便可醒来。只是今后何时清醒,何时昏迷,也不好说。”储林榭道,“这两个状态叠加,总是非此即彼的。要不是能用蛊术不能动真气,要不就是能动真气而不能用蛊术,哪有这样昏昏沉沉的呢。”唐永刚道,“你自己上课不认真听。现下问我,我怎么知道。”只又向门口那月铠交待道,“我们先去了,你两个好生服侍。表姑娘一醒,便来告诉我知道。”月铠轻声应了。
储林榭正赶素仙凡仙两个回去休养,道,“你两个也是一身的伤,不要以为年轻可以硬扛??先赶紧养好了,今后用你的时候有着呢。”银枪也笑道,“两位姐姐一路跟在大爷身边用心。好容易大爷回来了,也让我们好好露露脸。”玉戈笑道,“你们两个是老太太留给大爷的,大爷读书都带你们去。我们再怎么奉承,也越不过你们去。”素仙凡仙待要分辩,又一个小丫头跑了过来。唐永刚道,“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都跟你们大姑娘不学好!”那小丫头笑道,“是奴婢心急,奴婢想着大爷也急的??碧溪姐姐说何将军方才在要水喝,想必不久便能醒来。”
储林榭笑道,“就你机巧,赶过来领赏的。”银枪闻言褪了个镯子给那小丫头道,“这是大姑娘赏你的,回去好好伺候着。”小丫头应了,又一溜烟跑了。只唐永刚在一旁吹胡子小声道,“替他人做嫁衣裳。”
储林榭心情大好,也不论唐永刚讽刺,只吩咐素仙凡仙道,“下午先好生养着,今天姑娘我亲自下厨,到了饭时再来叫你们。”也不理旁人,带上银枪玉戈走了。
果然晚上何常相便醒了,储林榭喜道,“你终于好了,待起来后快去看曼殊。有你在,她想必也好了。”又将梁怀鱼等事同何常相讲了。何常相道,“却是我不中用,昏迷这许久。不然你们不用这么为难。”储林榭笑道,“说什么呢,你醒了就好。”二人就此无话。
唐永刚又替何常相诊过脉,开一张方子给茜弓拿下去抓药煎药,便道,“你重伤未愈,先好生疗养,过得几日便好??我保证十五灯节,你又是龙胆虎威一个大将军。”何常相忙道“不敢当。”唐永刚随即带储林榭几个出来。
玉戈问道,“大老爷这两处问诊好不便宜。不若将何将军与表姑娘挪至一处,两个人也好一起照看。”储林榭念及一段典故,不等唐永刚开口,忙道“不好不好,这样甚不吉利。”银枪便问是何典故,储林榭却不说了,只道,“太不吉利,啊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唐永刚又给于燕飞看过,仍是白日里那般说辞,又带储林榭到他书房中去。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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