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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之蜀道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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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去。
来人皆是陈默公门人。论武艺,陈默公是当今武林第一人,这几人虽成不了二十三人星斗阵,然每人单凭武功见识,都够在书院授徒讲艺的。文时秀虽是年轻人中翘楚,比于燕飞储林榭略强一些,比刘雨白陆双略弱一些,和容辞大约不相上下,但这几人是她们师父辈的水平了,即便单打独斗,文时秀也没有胜算。如今以一敌六,文时秀怎么能敌?
六人中领头那个叫道,“小赵,干事,阿福,你们三个追他们去,我们拿下这里。”话音未落,三人提足便去,文时秀哪容他们追上?
文时秀身子一旋,在三人身前落下,右手持刀“森严壁垒”,左手捏个“江山指”,左腿微曲,右腿抬起,脚底合于左膝之前,成“虎踞龙盘”之势。山风吹来,文时秀锦绣外袍猎猎作响,头上簪一朵碧玉牡丹,左耳上嵌一枚水晶牡丹,两朵牡丹和袍上金丝银线交映生辉。正好一轮红日升起,遍洒文时秀身上,文时秀喝道,“且来吧!”
那三人毫不理会,意欲从旁绕过,文时秀冷笑一声,左手一抖,甩出一条铁链来,缠在其中一人之上。那人回手拽住铁链,往回一抽,哪知另一端居然系在文时秀腰上。文时秀身子一甩,又甩出两条铁链,长了眼睛一般朝两外两人身上缠去。那两人各使一把腰刀,双双去架铁索,铁索尽头不知有什么机关,居然咬住那两人兵刃。二人左手去夺铁索,居然被文时秀再一抖,也都被铁索缠上了腰间。
这几下都在一瞬之间,那领头的见了,对身边另外两个微一摆头,三人齐齐而上,三把利剑朝文时秀刺去。文时秀左手把住铁索,右手持刀,使出一路“挥斥方遒”。二十八画未尽,早已不能支,文时秀将刀一甩,勉强阻得三人半式,右手空了出来,不知何时扣上的一枚霹雳弹,也朝三人打去。之前姚氏祖孙还在马上之时,众人以为霹雳弹已然用尽,哪知道文时秀这里还有一枚,躲闪不及,当中一个被炸去半扇脚面。
这“无心渡江”的功夫,传自定愕师太。她手下那几个女尼,都是取的渡江的名字。一面取渡过红尘浊浪的意思,一面也应了这个功夫。黄河五虎那铁索横江,是锁链,正是黄河上打劫用的。定愕师太这个铁链,既然取渡的意思,便指连结。那湘西渡河的艄公,都是坐在船上,拉着一条绳子,利用牛顿第三定律把船拽过去的。虽武器大略相同,作用浑不一样。只是渡嘉渡沅等用的是那个意思,只有文时秀,真将几条铁链缠在身上。趁得她真是愈发沉稳。
那小赵干事阿福三个,正在挣脱那铁索,却不料铁索不知何时开始升温,已经变得滚烫滚烫。三人去看文时秀,文时秀银牙紧咬,眉头皱得比牙齿还紧。那没被连上的三人见状,虽然感叹文时秀壮烈,却也不放过大好机会,三手成爪,齐齐抓向文时秀。只见得文时秀鼻子里一哼,一声冷笑。三人刚刚触上文时秀肩膀,一股电流便从指尖流向心脏,又麻又惊,是摆也摆不掉??山道之上,旭日方升,文时秀根根头发立起。三跟铁链连着三人,前心后背还粘着三人。六人齐声大叫,文时秀岿然不动,壮哉,美哉。
文时秀力气用尽,拼着大喝一声,往山谷滚去。这六人也随她坠落山下。文时秀拼命一搏,哪里还有余力缓冲。好在六人痛则痛矣,麻则麻矣,文时秀后力一脱,六人缓过神来,区区山谷自然伤不到他们。那领头地叫道,“保住她一条命!”几人给自己借力,还不忘落地之时将文时秀横里一托。文时秀往那阿福撞去,被人一前一后接下。有人低头一看,对那领头的说道,“不好,她脸上划了一个口子。”那领头的冷笑道,“干我们什么事。这女人用铁链烫我们,又电我们,心思好坏,是该让她破相。”又有人问道,“现下如何是好?”
那领头的道,“可惜我们没有土铲,否则攀缘而上,还能抓住那两人。现下是不行了。不如休整一番,带这个女人回去复命也好。”这几人是陈默公门人,对陈默公固然恭敬,却不是能替陈默公卖命的,能有个交代也就是了。 
 
   第九章 弱质娇柳吐抱负1 '本章字数:584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31 12:05:46。0'
 
  话说姚八公与姚夏从东南而来,依大巴山而行。只见官道在此分岔,一条北上乃入陕甘之道,一条西去入蜀。官道这边一家小客栈,那边便是悬崖,远望倒是好一幅山居图。南来北往多少客,朝达夕去话不多。小青瓦的屋顶,熟桐油刷的木头墙壁,桌椅板凳被蹭得油光锃亮。酒幡上破了几个洞,随着风簌簌地响着。
两人才走到小店门口,店老板已经勾着腰迎了出去。一口极响亮的川音招呼二人道,“两位里头请喽~”姚夏拣了个靠窗的座位,大窗户就开在桌子旁。两人面对面刚坐下,老板只低头不看二人,正装模作样擦拭收拣桌子。老板娘已然扭了过来。只见她手持烫金湘妃竹折扇,身着湖蓝色金丝绣花短襦,外搭一件暗红底灰白缠枝纹金滚边褙子,紫红色扎染长裙下,与褙子同色的绣花鞋时隐时现。那老板娘望了姚八公一眼,笑道,“两位要点啥子菜,直接从签筒里拿。”姚八公低头看去,原来每桌都有一个签筒,签筹上方写着菜名,下端编着桌号。姚八公点了一荤一素,一个冷碟加一个汤。老板娘领了,又扭到后堂厨房里去了。
一时,那老板跑过来道,“两位客官,小店最大特色,就是老板娘亲自下厨。两位要是吃得开心,过哈儿记得夸我老妞儿一哈哈。”并颠颠着端来一壶热茶,又道,“两位的花生米,是要醋泡,还是油炸?”
姚八公道,“要醋泡的。”姚夏巴巴望着老头,听是醋泡的,一扭头看窗外去了。
那老板却送上一叠油炸花生米,笑道,“这花生米随我老妞儿独门秘方,再配上她家传的凉茶,吃了绝对不上火。”
姚八公正要退掉,姚夏手快,已经搛了一颗在嘴里,抿着嘴对姚八公笑。姚八公只得作罢。那老板道,“无妨,无妨,”随手翻开两个扑在桌上的杯子,稳稳倒了两杯茶。
这时门外走进几个汉子,牛高马大,面色凶恶,却是刘荫楠等。原来他们失了储林榭,便又折返回来,听得未见得有人逃出,便又在这山道上搜检。几人站在门口,就将整个店堂环视一遍。刘荫楠大声道,“我们奉了大将军的命,在这里搜捕犯人,诸位还请在这店里多待一阵子。”便大喇喇在店堂正中坐下,“噼啪”几声,几人将各自兵刃放在座旁。姚夏身子颤了一颤,吸一口冷气。那店老板笑了一笑,道,“小姑娘莫慌,莫慌。”只听得那边有人喝道,“老板儿快来招呼??”店老板于是向姚八公告个罪,笑嘻嘻又去了。
那边点菜要酒水的,又是好一阵子,这厢姚八公点的菜业已上桌。二人细嚼慢咽,稍无咀嚼与碗筷之声。
待得刘荫楠等人时,呼哧?溜作响,仿佛饭菜格外香甜一般。未几,那老板娘踱过来,笑道,“几位大哥,你们的马匹挡到我门前的道道了,可不可以挪开一哈,不然我一个下午都不好做生意喽。”
刘荫楠仍把脸埋在饭碗里,“着啥子急哟,我们就吃完了,吃完就走,不会挡你的事的。”那老板娘媚笑一个,又道,“这样子罢,我叫我男人先把它们拴到马圈里去,好料子喂着。等你们吃得差不多了,再让他把马拉出来,绝不耽误你们的功夫,要得不咯。”
其时南边虽假意安稳,北面早已兵荒马乱,两路蒙古大军,一路由湖北,一路由陕西而下,路上烧杀抢掠不忍细说。良田肥土尽皆荒废,百姓连命都保不住了,更不论生产。他几个虽出手大方阔绰,然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物资匮乏,是有钱也买不到好草料喂马。一路疾驰而来,烈马活活跑瘦几圈。一听得有好料子喂马,几个大汉抬起头来正要应了,刘荫楠却道,“不麻烦老板娘你,我们已经吃好喽,只再几杯水酒就可以上路。不如你陪我们吃一杯。”
那几个人听了,是喂马的心思也没有了,直冲着貌美老板娘起哄。那老板娘道,“吃一杯就吃一杯,我还怕吃酒了不成。”端起刘荫楠身前海碗,送至嘴边,一仰头,一耸喉,便去了大半碗。一众人等看着她雪白一段脖颈,直咽口水。
那老板娘喝了几大口,便将右手搭在刘荫楠肩上,左手将那碗递过去,道,“还有点渣渣,你帮我喝了喽。”刘荫楠也不含糊,“咕咚”一声便喝尽了。
哪知刘荫楠直了眼睛看那老板娘,道,“你这个酒??可有问题。”余下几人登时警觉起来,各自伸手去摸兵刃。
那老板娘自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先擦去自己嘴边几滴余酒,又不紧不慢往刘荫楠脸上擦去,这才道,“有啥子问题哟。”
那刘荫楠去握老板娘的手,正好被那老板娘躲开。刘荫楠也不去抓,只笑道,“好重的一股子胭脂味。”余众遂把手放回桌面,也都随刘荫楠笑,行状粗俗猥琐。
见那老板娘只将媚眼一抛,并未接话,刘荫楠会意,道,“吃饱喝足,也该走了。老板娘,算账!”那老板娘却笑道,“不用算账,你们这一餐,已经有人请喽。”
这本是野店老板娘与客人调情惯用的手段,奈何这几人却未有领会这秋天的菠菜。“可是一个矮矮小小的小老汉,五十多岁,带一把二胡?”刘荫楠思量一番,问道。“正是正是。”老板娘随口笑道。“奇怪了,”刘荫楠道,“他可留了啥子话给我们?”
那老板娘见他越问越是仔细,只得随口诌道,“莫得。他老远看见你们来,就给了我二两银子,要我好生招待你们。早在你们进店前,他便走了。”
刘荫楠急道,“却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那老板娘笑道,“就是你们来的那个方向啊,莫非你们路上没有碰到?”
其中有一人道,“大哥,师叔公他轻功出神入化,向来行踪莫测。我们发现不了他,那也正常。”又一人也附和道,“正是正是,只怕我们走大路上跑过来,他已经踩着林子走了。”
其余几人也正在叽叽喳喳议论中,刘荫楠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便都止了声。“老二,你带老三老四老五继续往前。老六,你轻功好,随我回去一趟。”说罢,又斜了那老板娘一眼。
几个人应了,都拿起兵刃起身,随刘荫楠走到门外。刘荫楠及张荫槐翻身上马,往东南来路而去。又有人道,“老板娘,多谢你的招待,咱也该走了。”说罢便两人一拨,各往甘陕,蜀西而去。
这老板娘调情失败,不知怎的客人全都走了,无明业火涌上心来,扭花了一张俏脸,只低头道,“恁个死鬼,又到厨房里偷酒喝了。”随即向厨房里大喊道,“还不出来收拾桌子??”自己也不收拣,便在长板凳上翘个二郎腿坐下。
却不知何时,门口多出一个黑衣小老头来,阴测测喊了一声,“老板娘,住店。”那小老头稳端端立在门槛上,手中携一把二胡。那老板娘应了一声,右脚“啪”地一声踏在地上,扭起了身子,迎上去笑道,“客官要不要先吃个饭,喝点茶歇哈子??”
那小老头右手一挥,道,“不必了,收拾个清静房间给我住下就行。”
那老板娘笑道,“可好嘞!”说罢提起裙摆向楼上去,又回身迎道,“客官这边来??”方走到二楼楼梯口,那小老头又道,“要干净一点。”
“哟。”那老板娘猛地回头,笑道,“客官是要清静房间还是干净房间?小店简陋,清静的房间就不干净,干净的房间就不清静。”声音之大,恐怕连客栈外头都听得到了。
这小老头愣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厅堂里另一桌上一位女客开口道,“这位先生还是拣个清静的房间住罢,这个酒馆可不干净。”
老板娘红了脸,仍是笑道,“夫人这话怎么说的,小店虽然简陋,可也不敢怠慢了客人。且莫听那位娘子说笑。”便提裙仍往客房走去。
小老头闻言一愣,道,“莫急”说罢右手一伸,用那二胡将那老板娘拦住,便向楼下喊道,“这位娘子怎么说?”
与那小娘子同桌的男人对那小娘子使了个眼神,小娘子只作不见,仰头到,“你有几个朋友,刚来这里等你,被她给??”
话音未落,一阵冷风扫过,那小老头反手二胡向那老板娘扫去。那老板娘躲闪不及,被二胡杆子架在颈间,那小老头冷然道,“不要动,我掐得死你。”
那老板娘脖子只往后仰,身子却不敢动一下,强笑道,“小娘子莫开玩笑。那几个大哥,我只是给他们免了单??哎哟,先生你这二胡是什么做的,凉得很。”
那小老头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只向下问道,“小娘子可否告知,我那几位小朋友都往哪里去了?”
那小娘子同桌的男人道,“他们从屋外骑马走了,往哪边却不知道。”小老头环顾厅堂,除这桌夫妇与那背背篓的老头,另有一桌,坐了个老妇人及中年妇人,隐在楼梯阴影之下,却看不大清楚。“你随我下来。”小老头与老板娘道,二胡杆子仍架在老板娘喉咙处。老板娘身子依然向后仰着,手扶住那楼梯栏杆,一步步挪下来。
心里虽怕,那老板娘嘴上可没有停,又扯道,“哎哟先生你不是不晓得,那几个大哥,端的是好人才??我也不过敬他们一碗酒水,免了一桌饭菜,我们家死鬼都不管我,你何必这个样子嘛。就是不晓得他们是怎么回事,听我说免了饭菜钱,一个二个都走了。哎哟我还想多留他们住得几天,哪个晓得走的更快了嘛。”
此时那老妇人缓缓张口,说道,“黄师弟未免太过小心了。在这荒村野店,不是惯见的手法么?”
那小老头闻声,身子一震,循声望去,那角落里黑,老妇人一双眼睛亮得骇人。“原来是吴师姐,失敬。”说罢微一点头,算是行礼,又道,“正好,也不用问别人了,吴师姐可知我那几个师侄孙都哪里去了?”
原来这小老头果真是那六人师叔公,唤作黄岳山的,青城派第一快剑,是西南有名的好手。而吴婆,江湖人称老巫,武功不俗,在用毒上也非常有研究,只是手段略狠辣,名声却不很好。那有苦有乐曹二郎,是书院的奉茶弟子出身,三年修行,便是跟的吴婆。其余半学斋的弟子,大多上过她的公选课,因此见了都称一声师父的。于燕飞等,是家里和吴婆本就交好,因此出了书院,只称婆婆。吴婆的夫家那边和黄岳山有个弯弯绕绕的什么关系,扯来扯去和黄岳山是一个辈分的。只因吴婆年纪略长,江湖名声更大,因此黄岳山便尊一声师姐。其实黄岳山系出青城,吴婆长于潭州,二人并非同门。江湖行走,为示友好,总爱师兄师弟地扯个渊源,真正如刘雨容赋于燕飞她们这种同吃一锅饭,同举一杆旗长大的,却是少了。
只听吴婆冷笑道,“你那几个师侄孙,脑子笨,却又忒也多心了。人家老板娘不过随口调侃几句,便疑神疑鬼地以为你已然来过了。这不兵分三路寻你去了。”
先头那小娘子道,“这也太笨了点。若是前辈约了他们在这里,又怎会见了他们来却又走了??”那官人苦笑道,“娘子喂,这是这老板娘和那几位大哥??”便将头凑到小娘子耳边,小声嘀咕起来。那小娘子的脸“倏”地便红了。从此低头再不言语。
黄岳山见有吴婆在,也不好再问,只得收了二胡,道,“既然有吴前辈作保,小老儿便不好多事了。”那野店老板娘果然胆子大,正摸着脖子不住欷?,汗湿的短襦都还未干,又问道,“你还要住店么?”
黄岳山道,“不了。”又问道,“为首的那个,是往哪个方向去了?”那老板娘红了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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