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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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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右手不收,顺势一拨将他双腿拨开,双足轻点,身子已然借树枝弹跳之力上跃,右手沿他身体上滑,正搭在他肋间,用力一吐,掌力袭来。
姓林的吃了一惊,身子向前扑出,落在十几根细枝上,不敢多停,身子翻转到下面,左手挂住,右掌上托,发出掌力。
田子瞻右足在树枝上一撑,身子左倾,将掌击躲过,左足跟着一撑,身子也就势扑落,双掌合并,猛力下击。
姓林的身子悠荡出去,平行一滚,在几十根粗细不同的树枝上平平滚过,腰间使力,弹腰跃起,知道不敌,转身去和同伴会合。
田子瞻一掌劈空,打断了十几根树枝,这树枝不比铁石,受力之后,会变形软折以御力,却被掌力凭空击断,那必得出招快而脆,令树枝不及以弹力御力。
那姓赵的找了一番,仍无收获,见师弟落败逃回,忙下去接应。
田子瞻在树枝间左撑右点,手掌不断的勾锁拍压,以借力上跃,搅的树枝树叶不住的抖动,发出哗哗的响声,转眼间到了两人附近。
林赵两人在树枝间变换身位,打田子瞻四面八方,田子瞻也不断的变招,虚击实避,来应去送,从容应对两人。
三人过了十几招,林赵两人便知不敌,转身向树冠边上窜去。
田子瞻飞身追上,前二后一,便在这巨树的树冠里追赶开来。
三人中两人穿黑,田子瞻穿青,在金黄色的树冠中不住的蹬踏纵跃,忽左忽右,穿入穿出,来回盘旋游斗,一会儿隐没,一会又咯喇喇几声响,露出半个身子来。
三人有时身子全部露出,在树冠周边勾住树枝打斗,往往打着打着便脚一松手一抹,身子又捺回到树冠里,周身隐没不见。
三人将树叶树村踩得哗哗作响,无数的树叶纷纷向地上落去,在火光映照之下,像下了一场金雪。
程锦在下面看的焦急,知道上去也是添乱,以自己轻功爬上树容易,游走却难,不但不能相助,反而帮了倒忙,便手执马鞭不住的仰头观望。
田子瞻眼见这两人武功不及自己,却是久攻不下,又气那老道只顾着伤心,却不上来帮忙。
另一处院子中心,马向东穴道渐渐畅通,手足兀自酸麻,四下一看,自己带来的山寨弟兄竟有一大半已然不在,不知什么时候翻墙逃走了,暗骂这些人不讲义气,对留下来的人也不由得心存感激。
又见远处战局已变,黑衣人一人倚在墙下,另两人挨在一起,伏在地上,竟都是不知死活。
马向东心道:“这马老道和这洪泽果然武功甚强,幸好我没和他们直接对敌,否则早就非死即伤。不过眼前这事又如何?”
扭头见徐氏兄弟死性不改,正在搬动箱子。他们虽受了伤,但都不甚重,待徐原宪醒来后,这兄弟三人便趁着数人大战,无人过来理会他们,又打起箱子的主意来。
只是三人力气不及身体完健之时,先前便不太抬的动,这时就更抬不动了。
三人契而不舍,不断的抬起来又放下,抬抬放放,反复多次,竟不知疲倦,便如无齿的老鼠见了甜食一般,欲食不能,欲走不舍,急的不住擦手跺脚。
徐原龙道:“大哥,要不咱们把箱子从前门拖出去,大火烧不坏真金,怕的什么。”
徐原宪气道:“真金不怕火炼,难道木箱子也不怕吗?”
徐原龙也觉得这个主意不妥,低头细想苦想。
徐原真道:“要我看,便把院墙砸出个门来,这不就结了。”
徐原宪道:“这墙我看将近一丈五尺,厚能有一尺,俱是青石岩构成,一时间哪能砸的动。”
徐原真道:“那咱们便请清水寨的人来帮忙啊,几十个人一齐砸,就不信砸不开。”
徐原宪扭头看看马向东,马向东却将头扭到一边,来了个不理不睬。
徐原真自然也看到了,便道:“不帮就不帮,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哥,你在这等着,我去。”
徐原真说完,从地上寻了一根别人掉下的铁棍紧握在手中,傻愣愣的直奔院墙而去。
这边田子瞻和林赵二人相斗,大占上风,这两人死命撑住。
斗到分际,林赵两人各举单掌击来,田子瞻双手各抓一根树枝回折,忽的一松手,树枝带着风声弹回,袭向两人身前。
林赵两向左右闪身躲过,各伸一足踩在树枝上,借力扑了过来,田子瞻双足一虚,身子猛的下坠,将两人掌力躲过。
田子瞻坠到半路,双腿分开一撑,正撑在粗大的枝干上,双手托天举塔,正击到两人所落树枝根部,树枝断裂,两人扑的下坠。
这大树冠宽大如盖,里面枝叶茂密,人若到了其中,实不易跌落到地上,手边足下,总有的可供抓拿踩踏之外。
林赵两人忙抓住一根树枝,此时身子正落在田子瞻身前,却比田子瞻矮了半截。
田子瞻双腿力撑,双手一错,攻向两人。
林赵两人各出单手相抵,三人便在树冠之中拆起招来。
树下马标伤心半晌,猛然想起还有要事未做,仰头见田子瞻以一敌二,仍大占上风,心中略宽。
第二十八章 夺信8
程锦急道:“老道,你怎么还不上去帮忙,只顾着哭驴做什么。”
马标道:“它跟了我好几年,现在惨死,我哭几声都不行了?”
程锦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下次我给你再买一头更好的驴,你快上去。”
马标道:“钱我有的是,我又不缺钱,只是再也买不到更好的驴了。”
这时,陆家二郎已然醒来,他先前伤痛欲绝,拉着阿姐的尸体,胡乱向镇外走去,被一人拦住,疯言疯语的说要一把火烧了他阿姐的尸体。
陆家二郎将阿姐的尸体拉到外面埋了,心里忽然起念:“刚才在镇子口,那个傻子说要放火烧,这个法子好,我怎么没想到。
候家平时作恶多端,现下听说他父子三人都死了,这是老天爷的手段,报应不爽。
可是他家里的恶奴还在,房舍还在,我这便去一把火烧了,为我阿姐报仇。”
陆家二郎父亲早亡,只有这一个阿姐和老母。陆家大娘子年轻貌美,尚未婚嫁,前不久走失了,找了很久没有找到,虽然上报了里正,但明知无用。
老母不久便思女成疾,一命呜呼,只剩陆二郎一人,没想到今日斗见姐尸,又是如此惨法,心智便有些混乱。
陆二郎点了两根火把,又冲回来,半路想起火把不够,又包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枯草枯枝,径直来到候宅大门外。
那时已没有人再出来了,都聚在后院抢夺金银,大门口反而冷清。
陆二郎进了大门,将大门点着,堆了一些柴草,忽然想起候家的马厩就在附近,便将自己带的柴草弃了,怒气冲冲的去了候家马厩。
陆二郎见马厩里的马少了大半,知道是别人牵了去卖钱,也不顾那许多,将马厩里的柴草点着,又用车拉了一大捧出来。
马厩里大火迅速烧起,将一匹匹马烧的不住蹄踏蹦跳,数匹马惊了起来,挣脱缰绳,撞破围墙,脱命去了,其余的几匹却被大火烧死。
陆二郎红了眼,将大车上的枯草堆在前厅和大堂,将桌椅门窗被褥床围俱都点着,一路向后院烧来,火光四起,灼的皮肤疼痛,陆二陆本也没打算活着出去,神志有些疯癫。
幸好遇到田子瞻将他制住,带到了后院树下,才免得一死。
程锦无意中看见陆二郎醒了,便向他摆手,叫他离远些。
陆二郎头脑中嗡嗡作响,有如沙铁相撞之声,兀自不清醒。他不识得程锦,见她向自己摆手,也不在意,心里只想:“我是不是死了,到了阴曹地府?”
一转头却看见旁边躺着一人,这人却认得,正是候家恶人何元华,不由得血贯瞳仁。
何元华不是候家管家,但身为候照远的心腹,平时常代候照远在镇里做事,欺压良善更是不在话下。
何元华被点中穴道,他不会什么武功,内功更是不通,身体虽然壮健,但这点穴之术却是化解不了,非要等四个时辰以后才能自行解开。
这段时间里,何元华内心只是一个念头,那便是能逃得一命,什么金银财宝,都不要了,有这些高人在场,什么便宜也讨不去。
何元华为人善知进退,颇会办事,否则候照远也不会叫他成为自己心腹,若只是为了当年之恩,那么便像对马标一样,养着何元华也就是了。
何元华躺在地上,深秋时节,地上冷的很,却也无法,后来这些人之间的打斗,他都听在耳里。
再后来,五个黑衣人来攻,他也知道,刚才听他们对话,谈起什么什么在树中之时,何元华便是心中一动。
自己这一年多来所偷听到的秘藏地点,只有一处有黄金,却也早被别人发现夺走。
另一处虽有账本,可是对何元华来说,毫无用处,就算候照远没死,他也不敢用这个帐本去敲诈候照远。
其余两处又都有机关,何元华暗自庆幸,这次幸好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否则早就死了。
这时一听有人提到身旁这棵大树,不由得心念一动,心想莫不是这树上藏有黄金?这可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只是如何触动机关却是不知。
何元华想动动手脚,却是一动都不可得。
正在着急,忽然见身旁那个陆家二郎翻身坐起,不住的怒视自己。
陆二郎忽道:“何元华,我家阿姐是不是你和候照远一起害死的?候照远死了,你来偿命,我也不活了,先叉死了你再说。”
说罢扑了过来,压在何元华身上,双手掐住何元华的脖子,死命的用力。
何元华无法躲闪,立刻感觉呼吸滞闷,胸中如鼓般敲打,脸憋的通红一片,双手紧握,全身却是动弹不了。
程锦和马标正在说话,忽见陆二郎扑在了何元华的身上,虽说这何元华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说不定还有很多重要的话要问他,这人现在可不能死。
程锦向马标摆摆手,叫他上树帮忙,纵过来一把拉住陆二郎衣领,便欲将他拎开。
哪知陆二郎使尽了平生的力气,这一拉竟没有拉动。
程锦在陆二郎后背一拍,陆二郎登时双手酸软,手一松,放开了何元华,被程锦轻轻掷在一边。
这时何元华已经双眼凸出,舌头也伸了出来,面上青紫,晕死过去。
程锦怕何元旦华死了,忙解开他穴道,又在他手太阴肺经的中府、云门、曲池、合谷等穴揉了一阵,何元华这才长出一口气,面色转红。
程锦心头一宽,又去揉他任脉诸穴,忽然后背一紧,一人道:“你帮着他,你也是他们一起的,我先扼死了你。”
后背这人正是陆二郎,他被掷到一边后,怒气未平,翻身坐起,见先前那个女子正在给何元华按摩穴位。
他不会武功,不懂什么是解穴,但看样子便以为程锦必是何元华一伙,这时他早已不能分别敌我善恶,又扑了上来,抱住程锦,死力的回拢双臂,想要将她扼死。
程锦武功虽然不甚高强,但毕竟不能叫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一下抱住,只万没料到这人已经失了常态,有若疯癫,竟然敌我不分,这才一时失手。
程锦忙扭腰甩动,那陆二郎却抱的甚紧,一时甩不开。程锦无法,只能双肘后撞,这一下正撞在陆二郎软肋之上。
程锦未使全力,怕撞得骨折,那陆二郎闷哼一声,竟不放手。
树上田子瞻正不住的追赶林赵二人,那两人虽是心急有人阻碍办事,却仍明智,只是和田子瞻周旋,偏不正面对敌。
偷眼见地上三个师兄弟仍是伏在当地,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
马标一跃上树,找了个枝丫,守株待兔,正见姓林的兜转了过来,手中一锭金砖对准了姓林的小腿,嗖的一声射去。
那姓林的正在四下乱躲,忽然眼前多了一人,心里一慌,脚下踏的实了,登时将树枝踩断一根,身子一倒,这一砖正砸在腿内三阴交上。
三阴交是足三阴经的交汇处,最为重要,这金砖虽然不大,却是又沉又劲,姓林的右腿一麻再也不能动弹,身子一晃,便一头栽下。
马标哈哈大笑,看准了田子瞻所在,只微微一撑,便箭一般纵了上去,迎向那姓赵的,兜上来便打。
哪知下面程锦被陆二郎抱住,挣了两挣没有挣开,程锦被一个男子抱住,虽说这人神志不清,但还是有些害羞,下盘马步一松,两人一翻身便倒在地上,正落在姓林的下坠方位之下。
程锦仰面朝天,心中起急,头向后仰,登时将陆二郎撞的半晕半醒,双手却抱的更紧了,程锦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眼前姓林的身体向下砸来,程锦不由得惊叫一声,拼力翻身,却仍不能得脱。
另一边何元华早已清醒过来,手足已经能动。
何元华虽不知陆家大娘子就埋尸在假山底下,但对其事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倒真的没有参与过,这事确实只是候忠替候照远做的。
但何元华所做为虎作伥之事也不在少数,不差这一件两件,他根本无心和陆二郎解释。
此时醒来,扭头见陆二郎和那女子扭打在一起,一时也想不通,不知他们两个为什么又开始敌对。
但此刻性命重要,也顾不得许多了,站起身来便走,打算翻墙离开。
徐原真手中拿了铁棍,来到墙边,将棍子抡起来,对准墙壁大力砸去。
第二十八章 夺信9
旁边清水寨的人众忙向四外躲闪。
这一下用了八九成力,徐原真使力气倒也真舍得,只见铁棍猛砸在墙上,当的一声巨响,石屑乱飞,只将铁棍弹的飞起来老高。
徐原真拿捏不住,铁棍斜着飞回去,带着呼呼风声,竟落向了马向东一边。
马向东手足刚得舒缓,尚自麻木,看见徐氏兄弟耍活宝,也不去理他,打算手脚活动得便之时,便带着人离开,黄金也不要了,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是吃的不安心。
哪知一声巨响,一道银光闪过,一条小儿手臂般粗细的大铁棍径向自己飞来。
四周山寨中兄弟吓的四散奔逃,徐原真愣了一下,忙喊道:“马大哥,快躲开。”
马向东心里骂娘:“挨千刀的徐家三狗,我穴道见解,又往哪里逃,今天遇见你们,和你们做一路,算我姓马的倒足了大霉。我操你徐家祖宗十八辈的雄。”
马向东心里叫骂又管什么用,眼见身边被黑衣人掷出的大刀,已被山寨弟兄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正放在自己身边。
情急中马向东不及细想,双手握刀,对准铁棍,使尽全身的力气砸去。
两块铁物相撞,这一下声音更响,闪出无数火花,铁棍被砸飞出去,马向东则大刀弯曲,脱手飞出,却不幸扑落在一名喽啰头上,将脑袋砸出个血窟窿,死在当场。
马向东再看两手虎口已然破裂出血,两条手臂便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一样,现在自两肩以下毫无知觉。
马向东低头见两条胳膊下垂不动,也不知骨头是断还是没断。
那铁棍飞出去,正落在木箱之上,其势何等的威猛,木箱登时砸裂,里面黄金滚落一地。
徐原龙、徐原宪忙闪身躲开,却还是被溅出的金锭砸中了几下。
徐原龙叫道:“马大哥,你也不看着些,这么远你都能砸中我们,要是落在我们头上怎么办?”
他不去怪自己二哥做事鲁莽,却反过来怪马向东失手。
马向东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错就错在。。。。。。”
一时语塞,喘不上气,不住的捶胸咳嗽。
马标听到惊叫声,知道不妙,只是身子正在上跃,不及停住,忙双手在身周枝条上一挂,手臂一紧一收,这才将身子停住。
田子瞻居高临下,听到叫声,便知不妙,待要下树,已然不及。姓林的从将近三丈高的高处下坠,若是砸的实了,必将程锦砸伤。
田子瞻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姓赵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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