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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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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

田子瞻身子回复原位,便将这二人带得身子向下一沉,田子瞻再一推一放,将二人顶到丈许开外。

徐原宪忙拿桩站稳,徐原真却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直跌的屁股生疼。

田子瞻拍拍双手,笑嘻嘻的看着三兄弟,向马道长也看了一眼。

马道长微拍双掌,竟表示赞许。

田子瞻当他是敌人中的硬手,知道他是故意拍手,以示轻松,当下也不说话,转向湖面。

这时奴仆已将所有东西准备停当,一切准备就绪,候奴仆又燃起了几十根火把,围在湖的一边,将小半边湖都照亮了。

候照远道:“众位朋友,众位兄弟,今天咱们赶上这场好戏,可比吃饭喝酒有意思多了,上个月我便答应大家来观看蛇斗齿蝶,却因这些鱼数目还不够,今天一切齐全,这便开始。大家围拢了来,站在一处好观看。”

关内三雄脸红的像染了血,见候家父子没有过来理会他们,先是心里不悦,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三人便退到外围,徐原宪给三弟将手肘接上。

这徐原龙已经忍痛忍了半天,这一接关节,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所幸没有人侧头看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湖面。

只有那马道长盯着三人,脸上神情怪异。三人知道马道长在嘲笑他们三个,徐原龙生性鲁莽,虽知马道长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向他怒视。

马道长也不生气,冲徐原龙做个鬼脸,便回头看向湖面。

候照远对奴仆道:“开始了。”

这话说完,两个奴仆从大车上抬下来两个巨大水缸,上盖着铁盖,缸中不断的有声音传出。

候照远道:“我临来的时候只随身带了几十条,想想还不够,便叫人又去取了几十条,凑够了一百三十余条,这便尽够用了。

如果这次还是不行,就只好等下次齿蝶繁殖多了的时候再来看好戏了。来人哪,准备好。”

手下奴仆似乎久经训练,不经候照远吩咐,先不倒入齿蝶,却从大车上又拿来几笼活鸡,两只恶犬,又抬来一桶东西,酒香四溢,显是美酒了。

几个奴仆自行将装有齿蝶的水缸打开,俱都小心翼翼,动作不敢随意,只怕齿蝶扑过来。

水缸打开后,即见到缸内水面上千百点寒光,都是齿蝶的牙齿映着火把在不停的闪动。

另有两人将酒桶打开,一股脑的倒入了水缸之中,缸中立时营营声大作,渐渐的,齿蝶周身开始变红,隐隐发出暗红色的光亮来。

另一个奴仆将一只恶犬牵了过来,硬生生的塞到水缸里,那狗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四只腿支撑在水缸边上,不愿下去。

候照远喝道:“废物,躲开。”

说罢抢过来,在狗身上一点,狗便即一软,跌入缸中。

奴仆用力将缸盖盖上,压住不动,只听缸里发出沉闷的狗吠,凄惨已极,这声音又被水阻住了,更显得低沉恐怖。

除了狗叫声,齿蝶撕咬骨肉的声音不断传出,刺耳无比。

这狗体型不小,被困于缸中,不得动弹闪躲,只有被咬死的份,偏又头向下,口鼻浸在水中,呼吸受阻,这份罪更是难受。

这恶狗平时虽凶,今天受苦如此,死前心中必是怕极,田子瞻心有不忍,想这候照远嗜杀成性,贪血成狂,一日不见这种撕咬拼杀之事,怕是身心俱痒。

此人不除,必成大害。

田子瞻时刻注意周边人的动静,别人一有发难,自己便即反击,再逃脱。

狗只叫了十几声便没了动静,一名奴仆将另一只狗也以同样的方法塞入另一只水缸中,之前自然也是灌以美酒。

另两个奴仆见时机到了,便打开鸡笼,将鸡笼周边的细竹锯断数根,用力投入了湖中。

这时天色已黑,湖面平静如镜,虽有河水注入流出,但只听到水声,却不见明显的波动。

鸡笼入水之后,便即破裂,十来只鸡从中挣扎而出,在水面上扑腾,不住的下沉上浮,鸣叫声传来,在黑夜中甚是清晰。

看了看,还是没有动静,忽的从水面下传来一阵叮叮声,好像铁链移动,相互撞击之声。

这时水面翻腾起来,不远处凸起好大一个波浪,里面一物破水而出,昂头直奔群鸡而去。

第十九章 青花蚺4

火光照射下,田子瞻看的真真切切,那果然是条蛇,却是巨大无比,难以形容。

蛇身可见者长足有五丈,但还有部分在水里并未显出,要是一并算来,怕不有七丈往上。

巨蚺身粗约有七八尺,周身青花鳞片,在火光下光芒闪烁不定,蛇头圆钝,并不呈三角,双眼如灯。偶尔蛇口一张,蛇信吐出老长,

田子这才弄清,原来铁链之声是这巨蚺周身鳞片相撞所发,可见蛇鳞之硬。

巨蚺在水中又是一个起伏,也不惧火光,便向群鸡袭去。

河水这时已如开锅沸水,青花蚺在水中不住的搅动,到了近前,低头一吸,湖水便如倾倒般入了青花蚺的口中。

那些鸡自然无力抵抗,瞬间便顺水流全入了蛇腹。

蚺蛇吃活物并不咀嚼,吞入食物后又吐出了清水,便要沉于湖底休息,候照远高声喊道:“是时候了,扔进去。”

几名奴仆奋力将一只水缸举起,手托缸底用力一抛,便将水缸抛入水中。

这水缸还在半空中,缸盖便即掉落,缸中齿蝶合着狗骨一并倾泄而出,数点暗红的鱼身伴着惨白的骨头,从空中跌落入水。

另一边几名奴仆同样举起水缸准备向湖中抛去,哪知一人手劲一松,缸盖掉下,缸中十几条齿蝶疾游而出,其中有三五只咬住了那人手臂。

那人心中惊慌,急忙甩臂欲将齿蝶甩掉,这哪里甩得掉,那人只觉得手臂有如万刀切割,剧痛无比。

那人惨叫一声,撒手倒地,余人因事出突然,身体不稳,难以平衡,几声惊呼,眼见这水缸便要落在地上。

文盖海一纵而至,在缸底一托,喝一声“走”,便将水缸远远抛出,竟比前面数人所抛还要远。

这缸突的一声落入水中,里面迅速游出暗红色的齿蝶,两群怪鱼聚在一起,飞快的向青花蚺游去。

这边那被咬的奴仆惨叫连连,旁人忙过来以厚布缚手,将他手臂上齿蝶用力撕掉。

所幸这些怪鱼只能咬得一口,不比在水中可以来回撕咬,否则这人手臂早已化做枯骨。饶是如此,整条手臂已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候照远并不过来相慰,相反却只是盯着湖里,显得极是兴奋。

田子瞻因这候家奴仆平素大都仗势欺人,也不过去查看。

众奴仆取来铁叉将地上齿蝶一一穿透,扔入了湖中。

这时群鱼已经逼近了青花蚺,蚺蛇再次遇到齿蝶,虽看不清,但感觉水中流动之状,便知道是旧敌。

青花蚺立时周身一紧,随即迅速抖动一下,周身鳞甲相撞,便发出了无数叮叮碎响,直刺人耳,令人口中生津,耳鼓作痒。

群鱼见了活物,那还了得,聚在一起,直冲过来。

青花蚺也不相让,头一沉,整个身子没入水中,身子一摆,便向群鱼游来。

候照远大声叫道:“再将火把烧的亮些。”

又是二十来支火把点起,奴仆每人两支,将湖面照的有如白昼。

齿蝶接近青花蚺后,扑上去咬向它身体,可是蚺鳞如铁,坚硬无比,齿蝶用力啃咬,仍旧无用,一咬即脱。

青花蚺用力搅水,湖水一荡,齿蝶便即振开,只得再次扑上。

一时间斗的不可开交,看不出谁胜谁败。

徐氏三兄弟在一旁,将田子瞻恨的无以复加,忽然徐原龙小声道:“大哥,二哥,这小子正专心看热闹,咱们过去把他推下湖,让他被蛇吃了也好,被鱼吃了也罢,总之是出了一口气。”

徐原宪毕竟年长,较为持重,道:“这恐怕不妥吧,候家主人在这,虽要怪罪。”

徐原真却道:“嗨,不会的,我早发现了,候大哥虽对这小子客气,但总像是要对付他一样,咱们把这小子推下去,正好了了候大哥的一分心思。”

三人商量片刻,终于拿定了主意。

三人互使眼色,悄悄绕到了众人后面。

徐原宪一摆手,徐原真和徐原龙分别挨到田子瞻身后两侧,三人慢慢向田子瞻走去。

这时湖里正打得热闹,谁也没在意这三人在做什么,只有马道长不住的冷笑,别人以为他常做怪态,也没往心里去。

田子瞻也被这眼前奇景所慑,正专心观看,忽觉背后一阵猛风袭来,一人喊道:“哎哟,小心了。”

这人正是徐原宪,他喊一声小心,身子已撞到了田子瞻后背,另两边徐原真、徐原龙也挤过来,双手微抬,推田子瞻后背。

田子瞻初时也是一惊,但反应迅速,身子一矮一挫,将徐原宪来力卸掉,两手向后一撞,正撞在徐氏二郎三郎手掌之上,这两人只觉得双手剧痛,腕子像是折了一般。

田子瞻毫不停留,身子右转,从徐原宪和徐原龙之间硬挤了出去。

余势不歇,左膝正顶在徐原宪臀上,这下用了寸劲,距离虽然不远,却将徐原宪撞的飞了起来,直坠入湖中。

另一徐原龙一愣,田子瞻在他背上一推,道:“你也小心了。”

徐原龙身不由已,也直奔湖中落去。

田子瞻转到徐原真身后,将手按在他背上,凝力不发,道:“要不你也陪着下去?”

徐原真一击不中,知道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大哥,三弟已然落水,他心中剧痛,知道这一入水,必死无疑。

徐原真听田子瞻发问,也不答话,径直跳出湖中。

这一下事出突然,大家都是一惊。

这三兄弟落入水中,水性倒还不错,挣扎拍打,想要从水中离开,不住的向岸边游来。

徐原真自行跳入,抓住两位兄弟的手,便向回返。

三人拼命游水,后面青花蚺和齿蝶却发觉水中有异,忽的放弃了争斗,齐齐向三人游来。

这两种水族何等的速度,只眨眼间便到了三人身后。

三人吓得心直欲从口中吐出,一时间竟忘了游动。

青花蚺最先游来,又是探出头来,向下便吞。

岸上田子瞻见三人兄弟情深,心中也是不忍,再者先前只是教训三人,并水想真的要了他们的命。

此时见青花蚺正要行凶,田子瞻双手发出七八枝袖箭,打向青花蚺双眼,他知这怪物周身刀枪不入,便只选最嫩的地方打。

青花蚺头一甩,将暗器纷纷打落。

具蝶不受阻碍,已扑到三人身上,不住啃咬,三人拼了命的挣扎,将鱼从身上抓落捏死扔掉,身上早已到处都是伤口,再过片刻,便要死于非命。

田子瞻从怀中拿出套索,飞射而出,正套在徐原宪身上,便即用力回扯。

徐原宪慌忙中抓住绳索不放,另一只手抓住徐原龙头发用力拉扯。

田子瞻双手使力不住的回拉,又用力一振,将徐原宪拉上岸来,徐原宪手中抓脱,徐原龙竟又掉入水中。

另一边何陆远,候子贤也已抛出绳索,将另两二位上岸来。

三人到了岸上,顾不得吐水,蹦跳着将齿蝶从身上摘下,抛得远远的。

马向东过来帮忙,忙了好一阵,才将齿蝶全部摘掉,又抛入湖中。

三人只觉周身散了架一般,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候照远看了三人一眼,一句话没说,冷冷的回头接着看齿蝶斗青花蚺。

田子瞻道:“你们兄弟这又何苦,险些没了命吧。”

三人翻身坐起,不顾身上鲜血如注,向田子瞻不住的瞪视。

田子瞻道:“这是你们先发难的,可怪不到我头上。三位,先歇着吧。好好恢复恢复精力。”

说罢回去看蛇鱼相斗。

三兄弟自觉没味,但又伤重,不能离开,只得向马向东借来刀伤药,包扎好伤口,坐在地上互相埋怨。

这时齿蝶分作两群,一群引得蚺蛇弯向左侧,另一群则从右侧扑上。

这蚺蛇向左一弯,右边身边的鳞甲便露出了空隙,几十只齿蝶顺势攻入鳞甲间的嫩肉,张口便咬。

巨蚺这时吃了痛,嘶鸣一声,吐出无数水滴,将身体一扭一缩,夹扁了十几只齿蝶,又一抖,想将鱼尸抖掉。

可这怪鱼并不就死,死死咬住蛇身不松,青花蚺吃痛,向湖底沉去。

湖面上一柱柱的水浪高高射起,又分散落下,便像是下了场雨,几十只齿蝶被抛入空中,半空中布下点点红色,其景可怕之极。

青花蚺从湖底再次浮起,这次用力一甩,甩掉了鱼尸,再看蛇身,鳞片掉了不少,露出了鳞底的嫩肉,肉色鲜红。

群鱼不住的进攻,只朝青花蚺伤处攻去,巨蚺失了鳞甲保护,顿时落于下风。

第十九章 青花蚺5

群鱼有如附骨之蛆,咬住伤处便不松口,任巨蚺如何抖动,也难以甩掉三条五条。

余下的齿蝶,改变了进攻方向,不再攻击蚺的身体,而是绕过来扑向蛇头。

十几只齿蝶看准青花蚺左眼,猛的扑去,蛇眼虽然巨大圆滑,但柔软细嫩,哪里经受的住。

青花蚺痛的闭上眼睑,只是眼睑无甚大力,又不坚硬,却不能夹死齿蝶,反而将齿蝶盖在眼睑之内,更增其啃咬之便。

很快青花蚺左眼便被咬破,眼中汁液不住流出。

青花蚺痛怒交加,又一吸气,湖水猛的吸入,周边上百条齿蝶身不由已的顺水流入青花蚺口中。

候照远喝一声好,候子中、文盖海等人也是看得满面红光。只有那马道长还是蹲在湖边,一块块的往湖里扔石头,时不时的吐一口痰在水里。

田子瞻身当此境,时刻提防有人来袭,见这马老道怪态百出,看似浑不在意,心里更是紧张非常,知道这种异人不出手则可,一出手便是凛冽的招数,自己稍不留神,非命丧此地不可。

田子瞻又侧头看看其余耳纹黑线的人,见他们形貌无甚特殊,也都是中原人士,不知在帮中任何职。

田子瞻正想着,湖中已发生了变化。

那青花蚺吸入了这许多齿蝶,正自得意,哪知口中腹中脑中一齐剧痛无比。

青花蚺在水中不住的乱滚乱动,像发了疯般乱搅。水面暴涨暴落,湖水四溅而出,早已将湖边众人鞋裤打湿。

其余齿蝶一时不得靠近,只有已经咬住蛇身的齿蝶仍在死死坚持。

有的已被巨蚺鳞片压的血肉模糊,汁液横流,将湖水都染的成了红黄之色,灰扑扑的甚是可怕。

可这些死鱼的一张嘴却仍挂在蛇身上,嘴边两只巨眼仍是直愣愣的睁着,后面却拖着鱼肠鱼腑,在水中一甩一荡,好不恶心。

湖边腥气越来越浓,冲鼻入肺,令人作呕。

青花蚺又翻腾了一会儿,忽的将头立起,身子长出水面五丈有余,左眼从眼眶中脱出,挂在头侧,不住的悠荡。

原来眼中那些齿蝶得寸进尺,更向眼球里面游去,将眼后络脉丛咬断,顺着眼后骨隙,竟进了青花蚺的脑子。

青花蚺再也经受不住,吼的一声,自口中吐出无数东西来。

那是几十条齿蝶,红色闪闪,仍旧在动,另有几团血肉,裹有羽毛,应该是鸡尸。最后一条长长的红色之物也流了出来,在半空裂为两截,竟是青花蚺的舌头,看来已被齿蝶咬断。

这些东西全都裹在蛇口粘液中,落入水中后,经久不散,聚成一团,浮在湖水表面。

粘液中群鱼仍旧能动,不住挣扎,想要游出粘液,却不得力,鱼身红色渐渐变淡变暗。

湖面上嗤嗤作响,是那粘液极具酸性,将鸡鱼烧灼的腐败变臭。

青花蚺直立了片刻,忽的腹部破裂,数十几齿蝶咬破了蛇腹,穿洞而出,这些怪鱼在蛇腹中停留过长,受酸液侵蚀,伤的太重,出来后便即不动了。

其余十余条齿蝶毫不停留,见青花蚺伤重,又聚过来围攻。

青花蚺口中滴涎,无力反击,身体轰然倒在水中,激起一柱五丈来高的水柱,蛇身不断摆动,任群鱼啃咬。

又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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