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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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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科退后数步,脸显惊慌之色,过了好半晌才道:“不错,那又怎样?我也不怕你知道。”
田子瞻道:“你既不杀我,必定是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我猜想必是有助于你练功的东西。”
李安科道:“你说的不错,你既然不怕万相神功,又说是受了三个怪物的点化,我想万事万物都应该以实补虚,说不定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以补我功力的破绽。
我从万相神功的残本当中推出,全本中必然有炼化之法,到时我再叫你感受一下。”
李安科走到蜘妖面前,蜘妖本在不住的低声嘶叫怪笑,但李安科刚一接近,她便不住的发抖,显是怕极了。
李安科狞笑道:“畜生就是这样,被人教训过一次,就怕到了骨头里。”
说罢伸手在蜘妖身周作势一拂,蜘妖似乎受了烈火烧灼一般,吱吱怪叫起来。
田子瞻道:“她不过是野人,你折磨她作什么?”
李安科向田子瞻看了一眼,却不说话,脸上显出极为深不可测的模样。
只见李安科双手在蜘妖身周仍旧作势虚抚,蜘妖的叫声随他的手势忽高忽低。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蜘妖渐渐显得极为驯服,李安科从怀中掏出一只生满枝节的短棒,插在渔网中,左缠右绕,不住的打结又拆解,忽的一抖,便将渔网打开。
田子瞻心道:“这渔网利刃割不断,拆解又很难,原来是这样的拆的,倒繁复的很。只是不知李安科将蜘妖放出来干什么,难道他不怕?”
只见蜘妖从木桩上脱缚落地,半蹲在李安科脚下一动不动,显是十分驯服。
李安科一打响指,蜘妖噌的一声跳到李安科肩上,李安科道:“我的驯兽法怎样,我现在只要一声呼哨,蜘妖便会将你的骨头咬成碎片。”
田子瞻道:“这个我自然信的过。”
心道:“老道这下怕是要不高兴了。”
队伍又行了一天,在安马县和李环的队伍相遇,李环得知已经擒住了洪泽,却未过来审问,只是交待将洪泽交给李安科便了。
安马县就在黑水堡的南面,正北就朝廷的大军,李环到了这里以后,虽齐集了一万左右的军队,但左右两翼又有军队将前进之势钳住。
又过两天,李安科向李环请辞,李环本不欲叫他离开,有意请他去协助庄子期刺杀武则天。
但李安科知道自己正是练功的紧要关头,哪能分散精力,坚决要走,李环也不便挽留。
这天晚上,李安科来到关押田子瞻的帐篷。
田子瞻数日未进食,已然饥饿非常,最难忍的是滴水未进,方进武将他交给李安科之后,一直未派人来查看。
李安科肩上掮着蜘妖来到田子瞻面前,道:“你已数日未进食水,我给你下一种‘持生蛊’,可以令你不进食水而不死。
再过几日你便会成为人干,人却死不了,那时咱们怕是已经到了岭南了,等我寻来全本的万相神功,我便以你做为练功的依助。”
田子瞻心中打个寒战,知道这滋味一定极是难受。
李安科牵来两匹健马,自己骑上一匹,蜘妖却仍在他肩头,将田子瞻放到另一匹马上,李安科随身携带的提包也放在田子瞻身旁,并将一人一包用绳索缚住。
田子瞻又饥又渴,横担在马匹之上,头向下仰极是难受,偏又被那包袱挤住,随着马匹的颠簸,腰背之间甚是硌的慌,田子瞻隔着包袱皮,只觉里面包裹的似乎是一大块树根。
李安科骑着马向南,方进武奉了李环的命令陪同,到了军营高塔处,方进武传了李环的军令,守兵放李安科出去。
方进武道:“李堂主,后会有期,祝你早日功成,再回来一同相助殿下。”
岂料李安科半晌不回头,忽的提马便行,鼻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马匹疾驰向南,奔出了十余里地,天色已亮,李安科停了马,将田子瞻从马上扶下,重重的顿在地上。
田子瞻一路上一直运气解穴,这穴道是方进武点的,每隔几个时辰李安科便补上几指,崆峒派的点穴手法很是独特,田子瞻只觉穴道略松,却是仍未解开。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1
李安科道:“自此向南你就不用打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就算你能冲开穴道,难道还能敌的过蜘妖?”
说罢又补上几指,田子瞻先前运气冲穴的功夫功亏一匮。
田子瞻心中苦笑,不知自己会是个什么死法。
忽的马上那包袱滚落,跌在地上后又滚出去数尺,包袱散开,里面滚出一截似木非木的东西来。
田子瞻虽然饥渴难忍,但一见这东西,虽在白天仍觉后背汗毛直竖,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见这截木质的东西活脱脱是个人形,并未穿衣,只腰间围一条粗布。
看面目不是别人,正是李承宗,他耳上两条黑龙仍在,看的清清楚楚,胡须、眉毛也俱在。
这木偶人形周身皆是棕黄色,正是寻常树木的颜色,只是较李承宗的活人要小了三圈,就像脱水之后的李承宗一般,皮肤上虽无皱纹,但一条条的细小横纹,和树木纹理十分相像。
这木偶人形跌落在地,却是一动不动,阳光照在他脸上,显是极是诡异。
田子瞻不由自主的向李安科看去,李安科笑笑,靠在一棵树上,也不去管这木偶。
李安科吃了些干粮,又大口的喝了些水,将一切收拾停当后,这才道:“洪泽,你看这木偶熟悉吗?这人正是李承宗,我饿了他七天,渴了他七天,周身汁液脱去之后,便是这副模样。”
田子瞻心中虽然早就猜想到这一点,但听李安科亲口说出来之的之后,仍是心中发冷。
李安科又道:“现在李承宗并未死掉,胸腹间尚有一口气在,神识仍然清醒,他虽不能动,但诸般感觉仍在。
刚才他从马背上跌落之时,那也是疼的,如果你去搔他脚底,他也是痒的,如果你像烧木柴一样去烧他,他也是又疼又热的。”
田子瞻听了几欲作呕,李安科极是得意,又道:“这就是我先前和你说的木偶人形,你不用着急,过不多久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等你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即使一两个月不进食不喝水也不会死掉,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只可惜你不怕我的万相神功,我只能用下蛊的方法暂时先将你变作草木之态,却成不了人干,只有等我找到了全本的万相神功之后才行的通。
李承宗笨的很,万相神功在他那里这么些年,却没什么成就,不过他所练过的几十种相,却被我一一吸去。
等我将你也练成人干,说不定便能补充万相神功当中,诸相并存,无主无偏的弊端。
我几年前曾去过赤土国,到过黑顶部,知道那里的情形。我已推算好了,万相神功分在两个部落当中。
一部分已然被李承宗从一个叫古伦萨的部落抢了来,另一部分一定是在黑顶部当中。
先前李承宗是误以为黑顶部有万相神功的另一部分,就在黑顶部的祭坛上,这才费心帮安屠喜乐夺回圣水,只是后来才发现祭坛的兽皮上并无文字。
不过李承宗结交了安屠喜乐,也对他在岭南创建帮派大有助益。后来听说他在赤土国寻了很长时间,但再也没能找到全本。
但我仔细回忆当年的情形,又从残本的万相神功中推敲一番,终于确定黑顶部的那几块兽皮要用原兽的血才能将文字显出来。
当年李承宗帮安屠喜乐夺回圣水后,便要求看看祭坛上的兽皮,发现上面没有文字,他自然十分失望。
他内心深处只以为那叫大贝的野兽是黑顶部的神兽,兽皮被剥下来供在祭坛上只是对大贝神的敬意。
哪知前几年黑顶娇龙帮回广州总舵开香堂,事后众人一起吃饭喝酒,安屠喜乐酒后说起,那大贝神与众不同,兽群中只有这一头的身上都是奇怪的花纹。
剥下皮后在兽皮里面也有花纹显示,这才被当作神物供在祭坛上。只是时间长了花纹便消失不见。
安屠喜乐说这话时,由别人译出来,正被我在一旁听到,可是李承宗当时喝的大醉却没听见。”
田子瞻道:“原来如此,只是那野兽身上又怎会像人一样被纹上文字。
就算纹上了文字,野兽至多活十几年,总会死的,难道纹文字那人不厌其烦的在大贝神的皮上刻字?”
李安科道:“我当时并没在意,前些日子想起这事来,也觉得奇怪,赤土国却流行一个传说,正解释了这件事。
那大贝神是一种凶兽,兽群总有一头大贝身上有特殊的花纹,这野兽交配之后,所生之幼兽身上也必有此花纹。”
田子瞻道:“赤土国民风野蛮,尚未开化,奇闻怪事还真是不少。”
李安科将水袋在田子瞻面前倾了一倾,流出一道水流来,道:“你应和我说话也没用,过不了一阵子,你就会不言不语,不动不摇,只会知道冷热胀痛,也叫你知道知道做人干的滋味。
等日过正午,咱们便开始下蛊,我想看看堂堂的朝廷武官,正五品上的归远将军,是怎样一副英雄气概。”
李安科从怀中掏出不知名的药粉,田子瞻从旁边望去,只见打开的纸包中不知什么小虫正在慢慢蠕动,看的令人作呕。
李安科将小虫从药粉中小心的捡出来,放到阳光下仔细查看,就像在菜场挑选鸡肉鸭肉一般。
李安科笑着问道:“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田子瞻虽然心中害怕恶心,但仍忍不住的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什么东西?”
李安科将小虫凑到田子瞻面前,道:“这不过是普通的水蛭,但是经过我的泡制之后,便不只是吸人血,人体内的所有汁液,都会被它慢慢的吸走。
李承宗并没教我太多的下蛊之法,不过仅这些普通的法门,也足矣对付你了。”
正午一到,李安科将水蛭一一的放到田子瞻胸腹腰腿之上,水蛭一着身体,田子瞻并不觉疼痛,但眼见着这些小虫摇来晃去的深深钻入体内,不由得心中发毛。
田子瞻心中叫苦,却也无法,只盼着马标能快些来搭救自己。
幸好这水蛭并不是每天都施用,两人一路向南跑了数日,已然进了岭南道。
唐朝时岭南道大部尚未开化,由五岭所隔,文化较中原内地自是落后。
岭南道是百越族聚居之所,又有众多少数部族出没在山林之中。
一路下来,道路极是难走,李安科并未进广州,而是绕开来从西面南下。
两人进入岭南道腹地后,天气已然变暖,四处却充满了瘴气,毒虫出没,凶兽大都叫不出名字来。
李安科内力不足,时日久了,便有些熬不住。
这一日,两人躲在一处山洞中休息,田子瞻至此时已经十几日没有进食。
不知是不是水蛭的作用,田子瞻只觉口渴难耐,偏偏神志却又不会丧失。
那些水蛭身子一半钻进肌肉当中,李安科每隔五日,便在午时撒些药粉,水蛭一遇药粉便似活了一般,又向体内钻入数分。
第四十八章 岭南道2
田子瞻心中虽怕,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时不时和李安科说些笑话,李安科却话越来越少,往往终日不发一言。
田子瞻看自己皮肤时,却不见明显的干燥皱褶,想来水蛭完全钻入体内时,便会逐渐变成李承宗那个样子。
这些日子来,李承宗始终被李安科包在布中,不曾见得一面,但每天晚上,李安科都会躲在远处,拿李承宗练功,李承宗变作木偶之后,也不再出声,倒似哑了一般。
蜘妖自打一入岭南道,便显得极是兴奋,有数次似欲脱离李安科,纵入层层山岭之中,只是看来不敢。
田子瞻这些日子来,不住被李安科点住穴道,四脚经络麻木不堪,再照此下去,穴道长久不解,怕是对身子有损。
李安科的点穴手法和方进武自是没的比,但他点的甚勤,甚至夜间也往往起来补上几指。
田子瞻和这样一个心思缜密,心机又重的人在一起,只觉若无外援,实是求生无望,心中又骂马标不顾义气,不来救自己。
两人在山岭中四下找寻路径,田子瞻忍不住道:“李兄,你先前曾经来过岭南道,怎么好像不认识路似的?”
李安科道:“我们先前是从广州过去的,这里的路径我不熟悉。”
这一日又是正午,田子瞻算来已经近一月没有进食水了,便尿也少,虽然饥渴难忍,但神志并不丧失,到了午时,忽然倚在一块大石上剧烈呕吐起来。
李安科狞笑道:“你身上水液自今日始便会逐渐脱失,不知道这样一个英俊的人物,变作人形木偶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田子瞻左右无法,索性不去多想,吐过之后,暗中又运气攻冲穴道,情景却仍和先前一样,不花上数个时辰不可能解的了。
午时一过,李安科又在水蛭身上撒些药粉,这一次那些水蛭已经完全钻入体内。
田子瞻也不觉有何胀撑之感,那些水蛭便像溶化在血液中一样,再也不见踪影。
两人自打一入岭南道,便弃马而行,李安科近日来言语甚少,情志混乱,每隔两三日,一到子时便常常暴怒,或是呆默不语。
蜘妖连日自行捕食,食罢后又回到李安科肩头,田子瞻数次向蜘妖说话,蜘妖却并不理睬。
这一天夜晚,两人不知到了哪里,李安科四下打探,觉得环境甚是熟悉。
田子瞻道:“可是到了赤土国了?”
李安科道:“你急什么,想受刑还不容易,看山峰形态怕是到了,却一时找不到路径。”
正说着,忽听远处传来皮鼓敲击之声,鼓乐之声雄混有力,听来令人热血沸腾,鼓声之中夹杂着数百人的吼声,听起来不知说的什么,想来不过是大声发吼而已。
两通鼓声过后,又传来敲击树木之声,这声音所发乐音与鼓乐大不相同,却同样的充满野蛮之气,就像一头猴子吞咬猎物时所发嘶吼之声。
两人大惊,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听来似乎即将有一场大战,却不知是人是兽。
蜘妖听到声音立时振作起来,一纵跃到李安科肩头,李安科将田子瞻提起,施展轻功,越过一道低矮的山岭,眼前出现一个极大极空旷的平地。
田子瞻办案多年,却从未到过五岭以南,虽然身中毒蛊,但对这地方的风土人情还是十分好奇。
只见平地上分东西两处各聚集着数百人,都是南方的蛮夷野人,东面人数较多,约莫有五百余众,西面人数较少,约有三百余众。
这些野人口中嗬嗬有声,似是咒语,又似是漫骂,高低起伏,又有些像唱歌。
两队人马的队伍后面各有数十头野兽,显是部族驯的熟了的凶兽,田子瞻一时也认不出都有哪些。
两群人并未点着太多火把,只在两队人马的中间和前后各立着三棵大树样的木桩,大火雄雄烧起,将半边天都照的亮了。
东面人众队伍之前摆着十几面大鼓,一只鼓足比磨盘大上七八圈,打鼓之人双手持着野兽的大腿骨,此时已然不再敲打。
西面人众队伍之前摆着十几个砍下来的树干,树皮已被剥去,树里应该已被掏的中空,此时仍有人手中拿着木棒,正在不住的敲打,树木发出极沉闷的空空之声。
两列队伍拉开,相距能有十数丈,队伍之前各有一人,看起来便是部族的酋长。
只见东面队伍的领队骑在一头白象之上,那白象极是高大,田子瞻先前只是听人说起过,看过大象的画图,却从未见过真正的大象。
此时一见,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生造出如此威猛的庞然大物,那白象两只长牙之上缚着尖刀,在火光下闪闪发亮,身体两侧和四条腿上分别缚着十几把利刀,就连长鼻之上也坠着一颗铁球,看来是攻敌之用。
象上那人看不出身高,但骑在象上显的极是威猛刚健,这人脸上画着花红的油彩,张嘴发吼时露出一口的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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