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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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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本来在小擒拿中极是平常,无非是双手划圈,在两尺范围内,去磕碰对手的手腕,一旦粘住,便行反折。

哪知一经田子瞻用出,却如沙中注胶,沾滞非常,卢无欲两下收手终还是没躲开,被田子瞻碰在左手手腕上,当即反折,却手肘一挺,撞向卢无欲胸口大穴。

马标看出便宜,哪能不占,进步跟身,只使巧劲,双手由下向上一戳,点向卢无欲肋下左右章门穴。

卢无欲勉强躲开左面一指,右面那指却没躲开,被马标一指戳中,身子一晃,居然不倒。

卢无欲双目一立,起了杀机,左掌向下向外一划,右掌平平一抹,双掌上却偷偷的运起了无相功。

田子瞻一招得手,正要上去补上一指,却忽觉面前半尺左右如立起一片石墙,知道卢无欲用起了无相功。

田子瞻本来向后躲开便即无事,但一来不愿马标受伤,二来争胜,倒要看看这无相功能不能伤到了自己。

当下不退反进,右手将马标拨到一旁,紧接着双掌一立一震,口中喝道:“破。”

田子瞻头脑想着以掌破壁之意,双手平平一震,卢无欲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只觉双手一阵酥麻。

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自来无相功发出,都是由对方接住,从未曾被反震回来,就算遇到内力强于自己的高人,对方至多只是将功力化解掉。

卢无欲双手酥麻,过不多时前胸也空荡荡的,心不跳肺不张,一颗心两叶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田子瞻见招式生效,将真气在周身运行一周,自觉无碍,这才放心,上前两步,道:“卢前辈,得罪了。”

卢无欲坐倒在地,身子不住的摇晃,再抬起头来时,却吓了众人一跳。

原本卢无欲在咬骨瓮里泡了几十年,面貌上一直有如五十左右岁的人,哪知一掌对过,卢无欲一张竟似斗然间老了几十年。

只见他一头的白发,满脸的皱纹,双眼无神,下巴上垂下好大一块松弛的皮肤,身形佝偻,真的显出了接近百岁之人的面貌。

卢无欲挣扎站起,呆了好半晌才道:“想不到你居然能破的了我的无相功,这一下我精力尽去,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卢无欲转头要走,却摇了两摇,一头栽倒。

马标上前探看鼻息,向大伙摆了摆手,原来卢无欲精力骤失,又不知收敛心神,放情大悲,立时油尽灯枯而亡。

马标向田子瞻道:“你看看你,出手太重,杀了一个百岁老人,罪过呀罪过。”

吴聚齐道:“兄弟别听长脸老道放屁,坏人就该死,哪来的罪过。”

这时天光渐明,此地正是两军交战的前线,不宜久留,众人将卢无欲尸体就地埋了,便打算离开。

田子瞻解开文盖海穴道,问起前情,文盖海神情低落,道:“卢无欲来找李安科要回万相神功,我知不是他对手,便如实回答,他却不信。

卢土使还是被他以无相功害了,我当时被他点了穴道,就算是没点,也无力搭救,唉。”

文盖海年纪也不小了,几经打击,此刻已是心灰意懒。

田子瞻道:“文右使,黑顶娇龙帮现今烟消云散。李帮主说是未死,其实早就死了。

你看看这些人,各自有各自的恩怨仇杀,却又有哪个是清白无辜的?

照我看不如激流勇退,求一份后半生的安稳才是正道。”

第四十七章 淮南道3

文盖海道:“洪泽,我现在心灰意懒,不愿再管此事,这就回故居去,从今以后江湖上再没我这个人了。

咱们之间虽然先前作对,但你对咱们总是留着一份情面,这个我心里知道。

你下一步想是要到岭南去,有些话我要和你提一提。赤土国里大都是蛮人的部落,虽然没有什么武林高人,但那些蛮人用毒驱兽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你如去办事,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妙,不能凭武功一味的硬拼。

安屠喜乐不懂汉话,生性残忍,他领导的部落中异人所在多有,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其实李承宗一死,李安科倒不是非要抓到不可的,田子瞻等人下一步是打算到淮南道去,刺杀淮南王和李环,但这些话自然不会向文盖海提及。

文盖海托着断臂,也不和众人道别,转身向东去了。

马标道:“若不是为了李承宗报仇一事,咱们何必跟这些江湖汉子为敌。”

田子瞻这次出来办案,所经凶险为最甚,多少次险些丧命,却都死里逃生。

田子瞻道:“这些案子无论是否易办,归根结底算来,不过是私欲私怨,仇杀报复。

咱们吃朝廷俸禄,为公家做事,忙些累些也就罢了,却偏偏要为这些原本无聊之极的事情出生入死。

等这个案子一结,我要重上少林寺去找慧法大师,向他请教一番,以解我心中多日来的苦闷和疑惑。”

众人不敢停留,当下向东南方行了一段,到了一处小县城,此处离前面战场较远,尚未受战事扰及。

众人找了家小店,饱餐一顿,多日来的饥饿这才一扫而光。

月暗受了寒湿,一直发着高烧,水米未尽,田子瞻搭他脉搏,只觉浮数虚空,重按则无,不由得十分为难。

月暗武功底子虽然不浅,但毕竟年纪尚小,又身为女子,这一次病的不轻。

列满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对月暗细心照料,关怀备至,众人在旁看了都暗中唏嘘不已。

众人一住了店安顿下来,李汝香、红珠和程锦也相继病倒,小县城里没什么高明大夫,开了几剂驱除风寒的药,喝了却不大管用。

梁书同将田子瞻拉到一边,道:“子瞻,咱们不能耽搁,上边命令未下,咱们不能就此收手回去。

再歇一天,便南下去刺杀淮南王,这些病倒的只好暂时安顿在这里。

方圆几百里地之内是没有咱们分属的了,最近的驿站也有一百余里地。

不如留下些人手看护病人,咱们明日便南下办事。”

田子瞻道:“你前些日子伤了元气,现在恐怕还没大好,你就不用去了。

我和敬超,马道长,还有张溢一同南下,李师兄要清理门户,他和吴前辈想必也要同行。”

梁书同近日来提息动气,仍是真气涣散,难以集聚,当下只好答应。

田子瞻又和马标等人说了,众人也都同意,当下修整一番,准备出发。

田子瞻到李汝香房中探视,见他病的不轻,周身滚烫,心下疼惜,趁红珠不备,在李汝香前额上轻轻一吻,道:“我还要出去办事,等我回来,便带你出海游玩。”

李汝香轻抚田子瞻脸颊,这些日子来经历太多,一直没能和田子瞻私下里说话,这时又要分离,不由得心中柔情一片。

李汝香道:“我知你不能娶妻,但我心意已决,下半辈子便在你身边,除非你赶我走。

我不容于。。。。。。,这事也不要提了,只当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好了。

你要是再不要我,我只好出家去当尼姑了。程姐姐也是好人,只可惜她也不能和你长厢厮守。”

田子瞻心中激动,又在李汝香唇上吻了又吻,硬起心肠来出了房门。

田子瞻到程锦房探视,程锦病的较轻,正抱膝坐在床上,见田子瞻进来,不由得大喜,笑过之后却又脸带忧愁。

田子瞻和她说话忌讳不多,一点她额头笑道:“我看你还是没病,要不然哪能这么精神,不如和我一起去办案。”

程锦噗哧一笑,道:“我烧的厉害,你还叫我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屋中无人,田子瞻更是放肆,坐到程锦身边,贴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还有一样本事可以要了你的命,要不要试一下。”

程锦脸一红,用力推开田子瞻,嗔道:“你好没正经的,我还以为这几天你改了性儿,哪知事情一少,又说起胡话来。”

田子瞻笑道:“你不爱听吗?那我不说了,从今以后就当哑巴了。”

程锦道:“不让你说胡说风话,又没叫你当哑巴。”

田子瞻道:“我这一辈子除了胡话我话,别的话可一点不会说,那不就是要当哑巴了吗。”

程锦嘴一撇,道:“你的胡话可又不是和我一个人说的。”

说完见田子瞻不说话,又道:“怎么,我说不得你吗?你今天已经有两个在身边,明天又有了什么蛮夷女子,后来说不定又有认识了一个倭国女子。”

田子瞻道:“我要是结识了倭国女子那可糟了。”

程锦道:“什么糟了?”

田子瞻道:“要是结识了倭国女子,以后亲吻起来,我还得把她放到桌上才够的着。”

程锦笑道:“你也不知羞,脑子里就想着这些。”

田子瞻一探头,在程锦脸颊上一亲,道:“你脑子不知想不想这些。”

程锦脸上红红的,面色却忽然显出忧郁来,轻声道:“你看列满对月暗多好啊,可是月暗为人太过冷傲,目中无人。

我听人说起过,他们虽然是同一组的,但月暗从不给列满好脸色看。

现在列满将月暗服侍的周周到到的,等到月暗病好了,怕不会给列满好脸色看。”

田子瞻道:“别人的事,去管他干什么。”

程锦忽的拉住田子瞻双手,道:“子瞻,我。。。。。。,等咱们过了四十岁,从司里退职,你便娶我好不好?”

田子瞻一愣,没想到程锦会这么问,道:“咱们出生入死,说不定明天就不知死在谁的手里,能不能活到四十岁还不一定,说这些做什么。”

程锦脸涨的通红,道:“我不管,我就问你这句话,你答不答应?就算是你也娶了郡主我也愿意,你答不答应?”

田子瞻见他动情,心中不忍拂她的意思,当下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程锦大喜,剧烈的咳嗽了一阵,脸上红晕更浓。

田子瞻见她面如桃花,不由得情欲大动,又在她唇上亲吻了几下,叫她躺好休息,这才出了房门。

外面马标早已将马车备好,周敬超、张溢、李广威都已上了车。

吴聚齐站在马车下大声叫田子瞻快些,田子瞻答应一声,快步出来,两人上了大车,马标“得”一声,驱车前行。

大车向西南驶去,一路上遇到不少从前线战场上逃回来的乡民。

田子瞻拦住一问才知详情,原来姜海山分兵两路。

第四十七章 淮南道4

一路直接北上打到了亳州,另一路向西北已然过了豫州。

那乡民虽然不懂战事,但从他所述情形来看,推测确是如此。

张溢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到都畿道去了。”

大车又行了五天,已然到了光州,一路上行事艰难,又没有分属中人过来接应,六人仗着武艺精纯,多走小路,倒也无事。

光州境内本有洞远司分属,但淮南王李哲早就暗中查封,对分属中人暗中捕杀。

田子瞻六人来到光州,不敢到分属中径去找人,便按平素联络的暗号,在街头巷尾留下记号。

田子瞻将李广威和吴聚齐两人留在小店里,和周敬超、张溢、马标外出打探消息。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淮南王李哲不在光州本地,领兵直上,竟是随军参战去了。

田子瞻道:“地方上的府兵不得鱼符不能调兵,先前圣上一直隐忍不发,想是在暗中查调各卫,以图不战而屈兵。

这淮南道几十个府归左卫、左骁卫和右威卫三卫统带,却没听说这三人有什么动静。

姜海山虽是折冲都慰,但所统兵马并不多,只有光州一府,看来淮南道中各地方的军府,显是都受了淮南王和姜海山的拉拢。

如此冒险,难不成真是为了什么女子临朝的不敬之说?”

张溢这些日子来傲气大减,自从上次受挫,他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想起先前将天下英雄都不放在眼里的轻狂之态,便略觉惭愧。

张溢道:“我从分属中出来时,还没听说司中有人提及那三卫有什么变动。

想来圣上处理的十分妥当,没有走露半点风声。淮南王和姜海山既然能齐集淮南道两三万府军,又不凭鱼符便调动军队。

显是道中各州府的长官和各军府的折冲都慰都已成他一伙,一定是他着意拉拢,又或是手握这些人的什么把柄,甚或是威胁逼迫。”

周敬超点点头道:“不错,听说淮南王行事一向没什么计谋,这次李环从中推了大力。”

马标却道:“管他那么多干什么,找出这父子来,我一掌一个,全都毙了便省事。”

田子瞻等微笑不语,心中均道:“真要是能一掌毙了,自然省事,只是找不到这两人。”

四人在外面又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来接应,便回店去。

哪知刚一进店,伙计便过来道:“几位郎君大事不好了,你们那两位同伴不知被谁打伤,正在屋里躺着呢。”

四人大惊,忙回到屋中,田子瞻走在最前,左足刚一踏进房门,忽觉两侧两道劲风袭来,一砍前胸,一砍双腿,来势凌厉,竟都不是弱手。

田子瞻吃了一惊,身后正是张溢,再要退出房门已然不及,当下身子一侧一平,竟从中间平越而出,落在房内。

田子瞻正要招呼旁人注意,没想到房中还躲着一人,这人双手使钩,招式狠辣,扑到田子瞻近前,朝怀中便勾。

这人使一对长兵刃,却用的是近身小巧招数,长钩在田子瞻身前一进一退,都可伤人,极是霸道。

田子瞻无暇他顾,接连侧身躲避,稍不注意,左臂竟被划破一道长约三寸的口子,所幸没有伤了皮肉。

田子瞻偷眼看时,那一边又有另几人与马标等人斗了起来,屋中狭小,这几人斗了一会,都跳到了屋外。

田子瞻躲了几招,心中略定,见眼前这人身形消瘦,双眼冒出凶光,双脚落地轻盈,双手挥动有力,确是个硬手。

田子瞻见这人一招得手,竟不让人,接连使出进手招,不禁心下有气,身子一纵躲过那人一招“电闪雷鸣”,左手一领那人眼神,右手已将短剑摸出。

田子瞻道:“朋友,你攻了我十来招,我还没有还手,你能否报上名来?”

那人狠狠的道:“你死以后到阎王老子去问吧。”

一言未罢,左手钩横着兜来,向怀里一拉,右手钩直劈下来。

田子瞻冷笑一声,身子一挺,左手上扬扫开那人右手直劈,右手短剑已然搭上了那人左手钩。

只听嚓的一声,那人钩头被短剑削断,钩头当啷一声落地,田子瞻趁他一愣的功夫,进步击掌,正拍在那人胸口。

那人一口鲜血涌上来,却强行压了下去,腾腾腾倒退几步,靠在墙上调匀呼吸,又惊又怒,却不敢稍动。

田子瞻将断掉的钩头轻轻一踩,便将这半截钩头踩到了地里,与地面平齐。

田子瞻道:“怎样,服了吗?”

那人不敢开口说话,田子瞻大喝一声:“说话!”

这人吃了一惊,内力一涌,一口终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登时委顿在地,双钩先后撒手。

田子瞻见屋中没有吴李二人,闪身到了屋外,见小店院中张溢以一敌一,周敬超以一敌三,都打成个平手。

只有马标以一敌二,却只防不攻,甚是吃力,呼吸喘促,头上已然见汗,可见对方那两人武功极高,田子瞻从未见过马标如此吃力,不由得暗暗心惊。

院中另站有一名老者,负手而立,对院中众人打斗并不正眼相瞧。

这老者约莫七十多岁,头发花白,如银丝般散在双肩,三绺胡须也是花白,看上仙风道骨,极是气派。

这老者见田子瞻从屋中冲出,对他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除这些人外,院门口不知何时聚了数十名兵丁,显是淮南王手下府兵,将院外都围住了,就等院中领队之人发令,便要进来擒拿。

田子瞻见张周二人暂时无碍,跳到马标身边,道:“让给我一个打发。”

说罢伸手接过其中一人招数,那人身材高大,年纪甚老,一脸的皱纹。

这人见田子瞻接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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