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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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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科肩头疼痛难忍,道:“你想怎样?”

田子瞻本待甩手将他扔下去,忽的心念一动,小声问道:“马堂主,我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我,我便饶你一命。你说,你为何告诉南平郡主你们李帮主要派人刺杀她?”

马安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田子瞻道:“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们帮主?”

马安科冷笑道:“我早和你说过了,这件事帮主已经知晓,你愿意说便说,用不着拿来吓我。”

田子瞻抖手轻轻一甩,马安科便向下坠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田子瞻手一紧,又将他提上来,道:“你不说我便将你扔下去,我不信你不怕死。咱们便赌一赌如何?”

马安科向下一看,离山脚还不知有多远,这一掉下去必定摔的粉身碎骨,有心不说,实是害怕。

田子瞻见他眼光游移,手又一抖,接着一提,问道:“我没有耐心等你,快说。”

马安科道:“好,我说。我其实和李帮主有仇,开始时我不知道,因为我任流云堂堂主,专司打探消息,因此便利用南平郡主与安阳王的不和,从她口中探听出安阳王子女的行踪,以便刺杀。”

田子瞻道:“这个我知道,后来呢?”

马安科向远处看看,见李承宗正快速上窜而至,只需再等些时候便能到近前,心里存了侥幸,便支吾不言。

田子瞻心里发狠,道:“你不说也好,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着落在帮主夫人洪敏信洪夫人身上,只是时候早晚罢了。”

说完掌心内力急急吐出,手掌用力一压,马安科再也把持不住,一声惨叫身子急速向坠去。

不远处李承宗一看,怒喝一声,松手向马安科方向跃去。马安科虽然惊慌,但毕竟是练武之人,本能的在石壁上紧紧抓扣,手掌全被尖石划破。

不料这一下正从刘谨臣身边落下,刘谨臣自打受伤,一直呆在此处,不敢稍动,手上伤重却也无法接骨包扎。眼见得有人从旁边急速下坠,伸左手一抓,抓住了马安科肩头衣衫。这一抓没能抓住,衣衫顿时撕裂,马安科下坠之势却也因之稍缓。

正此时,李承宗身子已经扑到,右手牢牢抓住马安科头发,身子打横,右手在石壁上用力抓住,两人又下滑了两三丈,这才停住。

田子瞻此时心狠意绝,决意下杀手伤人,身子一挫一送,也冲了过来。

李承宗马安科两人身子停住之后,不敢稍动,贴在石壁上喘息,缓缓调匀内力。李承宗今日神功初成,神魂尚未平定稳盛,本待对安阳王大施酷刑,但事情接连受挫,不由得内心大动,竟有些把持不住之意。

尤其与周敬超对一掌之后,内力受震,更是难以操控心神。李承宗这许多年来,念兹在兹,一心只为以诛心之术逐样施于安阳王。现在事情不成,反而招来官兵来攻,这多年的基业也成了泡影,哪里还能心平气和。

这诛心之术,修炼之前,实是先毒已再毒人,李承宗身上已种有多种蛊毒,以法术压制之后,便可借力施于他人,自己功力越深,中毒也是越深。

近年来又练这万相神功,此功先练酉金肺魄,功成于酉金之时,到此地步,算是稍有小成。待功力加深之后,便可修炼卯木肝魂,最后可达午火心神,到此地步,则神功大成。那脾意与肾志两项却付缺如。李承宗自己所得也是残卷,当年并未得到全本。

万相神功以已相施于人相,令他人神动魄乱,自己神魂魄三项却亦并不应平稳。已乱则人乱,已静则人静。施功之时,自身头脑中先现出内景乱象,再将此相施之于人,与已却无害。

但若是自已心神先受动摇,眼听耳闻,心与外物相通应,五阴过盛,则体内诸般毒种便会如雨后春笋般升腾勃发,再也控制不住,心将死于神枯魂散。

李承宗对这功法的弊端也是知晓,但一心报仇,不愿再想其它,自从练上之后,凡有所用,百无一失,这些年来随着功力加深,更是得心应手,又哪能不再练下去。

今天大军攻山,又跑了安阳王,李承宗满心恼怒、懊悔,又是焦虑烦躁,心神不定,只觉胸闷心悸,不由得心里害怕起来。

方才在山里时,听手下人禀报说一个人带着安阳王向万蛇原跑下去了,便知再抓安阳王已是不易。这万蛇原并非有蛇,而是长草高大粗壮扭曲,有如千万条蛇,里面叉路甚多,帮里占据此山时间不久,并未向里打探修建。若有人藏进去,一时间倒是不易找到。

如是洞远司的人救走了安阳王,并躲进了这里,再要搜查很是不易。正要派人四下铺开查找,又有人来报说是大军攻山。

李承宗无法,手下各堂堂主也一再劝说弃山逃走。李承宗毕竟知道顾全大局,若是这些帮中的骨干都与官兵对阵,死伤必定无数,到时候这么大个黑顶娇龙派,十几年的心血,便付诸流水了。

李承宗心念及此,这才带着众人从小路逃走,凌光允建议再回到平顶山的暗道去,从出口处往回走,那里说不定无人把守。既是有人,也可以从双阳角逃出。

这一群人一路逃了下来,却被田子瞻和周敬超发现,两分头兜截,凌光允不识周敬超,听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隐约便是那洪泽,心中战意便盛,告知李承宗后,嘱咐余人保护好帮主,便回转头来斗田子瞻。

周敬超紧追不舍。李承宗虽可运用内力,但心神不定,难以再用万相神功,又不敢和周敬超放对,舍下余人,提携着马安科,连同余人只是向前冲。

行到山脚,听四面兵丁喝声连连,果然大路都被封锁,便按刘谨臣之意,顺平顶山暗道原路逆行。哪知周敬超武勇,接连毙了断后的候赵两个堂主。又紧跟到暗道里。

李承宗先前因为官兵攻山,安阳王逃脱,山中又有周敬超和田子瞻两大高手为乱,手下部属逃的逃,散的散,不由得心神移荡。因此上一直急于逃走,没有正面和周敬超对阵。

等到了暗道中,环境变窄,光线不明,这才心神平稳了些,见周敬超仍是紧追不舍,正巧已经赶到了双阳角,便不再前行,手一挥,招呼手下众人围攻周敬超。

哪知这周敬超神勇无匹,一人独战数人亦自不败。众人打斗在一起,暗道内内力激射,渐渐的荡了开去,李承宗即使站在外围仍受激发,感到气粗心慌,这才知道自己练的万相神功中大有破绽,不足之处所在多有,看来以后有机会需要补足才是。

李承宗想要用意念调整,却苦于各种念头有如奔马般不可抑制,头脑中各种焦虑、惊恐、多疑的念头,纷至踏来,不知怎地,竟害怕起来。

李承宗又见凌光允半晌不归,知道必是那洪泽厉害,缠住了凌光允,再也无心恋战,便让刘谨臣打开机关暗门,从悬崖上下去。余人一看,也纷纷随后离去,却只留下何正名一人断后。刘谨臣暗中受了李承宗吩咐,出来后便关上了暗门,将何正名留在了里面。

周敬超虽然内力深厚,但独占数人,连续奔跑,早已累的脱力,到此时也是勉力支撑,难于进取。若不是李承宗众人先行逃走,再斗下去,就算不败,累也累死了。

周敬超眼见得一干人等接连从暗门逃走,却不得阻拦。正当无可奈何之际,幸得田子瞻赶到解围。

李承宗心神不稳,内力不定,只得和众人合力,互相扶助,顺悬崖慢慢下滑,又要照顾马安科,开始时便下的很慢。到后来渐渐的神闲气定,这才加快了速度。

这后山悬崖行到一半处,便可横移到当初帮主夫人所居的石馆附近。先前官兵围剿平顶山时,李承宗便是和马安科从那处所在爬上了双阳角暗门的。

这次李承宗本打算从那里落脚,哪知田子瞻又接着追来,一时被追的慌了,竟在半路错过了,这下只得一路下行直到山脚,可一路艰险难行,李承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章 南平郡主1

李承宗抓着马安科头发,贴在悬崖峭壁上不再多动,调均气息。

田子瞻打出几枚梅花钉,射向李承宗。刘谨臣在中间用银镖胡乱打出,打乱了梅花钉的准头。田子瞻喝骂一声,跃向三人附近,正巧有一块不大的平台,心中一喜,落足其上。

脚下一有了着落,登时心宽,随手折断旁边一棵树枝,向刘谨臣扫去。刘谨臣抓住树枝用力下拉,田子瞻待他力用的实了,便撒手放枝,紧接着下落在刘谨臣身旁,踢他肋骨。

刘谨臣不敢过招,在田子瞻小腿上一抹一划,将力御掉,看准一棵小树,一咬牙跃了过去,还好小树粗壮些,沙石滚落,人并未跌落。

田子瞻接连被刘谨臣逃掉,不由恼羞成怒。舌顶上颚,运足掌力,隔空一掌向刘谨臣劈去。

刘谨臣顿头顶一股劲风袭来,呼吸都难耐,再也无法,一声大喝,双掌上托接住了田子瞻的掌力,身子急急便向下坠去。

田子瞻长出一口气,正要向李承宗扑去,哪知刘谨臣不知在悬崖壁上什么地方用力踢了一下,轰轰几声巨响,沙尘顿起。

等烟雾散时再看,下面出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台,正接住刘谨臣的身子。

刘谨臣口吐鲜血,一翻身从石台上坐起,用力喊道:“帮主,往这里跳。”

李承宗不及细想,将马安科身子向石台上轻轻一甩,自己看准位置,纵向石台。

田子瞻打出暗器,大部分都打在空处,只一枚中在李承宗后腰,却伤的不重。田子瞻见那石台离自己虽不太远,但中间有若干石块凸出,不能一跃而至。

石壁上面余人此时也见到了这番怪事,都不及细想,纷纷向这边移来,一人动的快了些,一个不小心,失手掉落下去,惨叫声不绝于耳。

田子瞻移过去,用暗器打落一人,其余四人便再也打不中了。眼看着这四个人跃落在石台上,田子瞻加快速度移去。

李承宗等人站稳了脚根,心里有了底,纷纷向田子瞻射来暗器。田子瞻无奈,尽力躲闪,身上不免中了几枚,所幸没打到要害。

田子瞻手足并用,向上爬去,身子被数块大些的石头挡住了,这才躲过了诸般暗器。田子瞻拔出暗器,擦干血迹,看看伤势不重,一时也不用包扎。

过了一会儿,田子瞻抓牢树枝,探身子向下看,又是一篷暗器打来。

田子瞻喊道:“李承宗,你现在身处绝境,还强横做什么?不如早些投降。”

李承宗道:“洪泽,你自身难保,还在那里硬撑,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要了谁的命。”

田子瞻孤身一人,处身不利,对方却有五人,就算李承宗投降,自己一人也无法将之带走,现在无可奈何,也只好坚持一时是一时,但盼周敬超能引自己人来相助。

正相持间,只见半空中划出几道蓝光,紧跟着山脚下发出一声巨响。

这一声响似乎连山都震的动摇了,田子瞻忙探身低头观看,李承宗等人却高声怪叫着,一齐向半空中看,纷纷用手指点。

只见半空中一人手足乱动,被一道蓝光罩住了,正缓缓向山下移动。这番奇景倒是生平所未见,田子瞻也是惊的呆住了。

适才众人打斗,交相滑落,这平顶山并不甚高,暗门又不是位处高位,到了这时,众人已是离山脚不远了,约莫只有二十余丈,山下山谷的一石一沟,已能看清。

这一面是平顶山的背面,并不平整,两翼内扣,山脚下便成了一处山谷。此时,山谷中站着数人,面目看不清楚,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个物事,啪啪做响,离的老远仍听的清楚。

那人喊道:“洪泽,你暂且歇一歇,我来对付这些人。”

语音高亢,缓缓冲来,田子瞻听到心里,大喜过望,虽然看不太清面目,但听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荒原郑信业。

郑信业先前随地贞先生外出,没想到在此处出现。在洞远司天字档中,荒原虽然排班最末,品级最低,但武功仅次于玄冥顾雅。有他在,对付李承宗等人,实是再容易不过了。

田子瞻高声道:“荒原,你来。”

郑信业点点头,将手中物事一举,不知按了哪里,半空中被罩住那人终被掷在地上,郑信业收了蓝光,那人却仍动弹不得。旁边几个人过去制住了那人。

被制那人是光禄堂堂主,李承宗一见顾不得吃惊,想到下山,却不得其法,若要再爬下去,更易被制。转头问刘谨臣道:“这石台后面有没有暗道?”

刘谨臣苦着脸道:“禀帮主,这石台是当初建暗道时为了搬运建材所设的,我怕有人在后山看到有大块石头成台阶样突出,有所猜疑,便把这石台立起来贴在石壁上。

我这次心急,忘了还有这样的机关。幸好刚才我慌乱中一蹬,正巧蹬在机关上,这才打开了石台,捡了一命。这里面可没有暗道。”

李承宗道:“同样的石台还有多少?”

刘谨臣道:“这机关造的不易,咱们上面只有一处,但是方才下来时我忘了打开,要不也不致被那洪泽赶上,咱们还能下来的快些。下面却还有两处,这石台越向高处越不易建造。”

说着向李承宗指示了机关的大致所在,最近的地方也在数丈之外。李承宗正要用石块掷出砸动机关,又是几道蓝光出现,紧接着巨响一声,蓝光再次发出,成网成罩,罩了过来。

这次众人有了准备,都向旁边躲闪,但石台窄小,容下这几个人已经很挤,又往哪里闪。

蓝光罩向了刘谨臣,刘谨臣怪叫一声,向下一矮身,滚了出去,蓝光正罩在了身后天门堂堂主张庆的身上。

张庆也是怪叫一声,不知怎地,伸手将旁边的副堂主焦作和一把拉了进来。那蓝光将两人移到山下地上,隔了一会儿,又是一道蓝光袭来。

石台上众人乱作一团,你推我挡,要避开蓝光,但空间狭小,哪里避的开。那蓝光说也奇怪,外面的东西可以进来,里的东西却出不来。不多时,将众人一一罩下来。

田子瞻在上面看热闹,知道这是地贞先生的手笔,但平时总见他设计些器械,配置些药毒,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玩意。

待这些人全都被擒,田子瞻看准位置,几跃几落便到了石台,又几个起落,终于下溜到山脚。这一番缠斗虽然算是占了上风,但大费体力,田子瞻也觉得心慌气短。

山脚下一群人迎过来,为首一人却是天元夫人,后面是荒原郑信业,宇空梁书同。

再向后两人,一人修身婷婷,颜面娇美,眼若桃花,只是口唇单薄了些,竟是南平郡主李汝香。另一人自是红珠。

李汝香见了田子瞻欢喜显露于面,想要过来说话,却碍于他人在场,不便相叙,看了几眼,又低下了头,却不住的侧头看过来。

再往后看服色是兵部和内卫的人。再远处又有一群人,正中这人正是安阳王李明义,面色不善,仰头望天,也不过来叙话。

田子瞻向天元夫人道:“大阁领,我还以为你当我死了,没想到还会过来救我。”

天元夫人似笑非笑的道:“你死了我是一点也不可惜,原可以不管不顾,倒省了朝廷大笔的俸禄,只是碰巧在这里撞见罢了。”

田子瞻笑道:“早知如此,我倒不如自小流浪,也不加入洞远司了。”

天元夫人道:“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能入不能出,这是洞远司自来的规矩。你自八岁起便吃朝廷俸禄,十五岁才正式当职。

这些年的银两你十倍还了来,我就向武后请旨,准你去艺离职。”

两人说笑一番,田子瞻来见郑信业。郑信业身材高大,腰粗腿壮,面色略黑,言语不多。

郑信业低声道:“子瞻,你又何必自己下来,我用这个物事接你下来,岂不是方便?”说罢摇了摇手中的物事。

田子瞻道:“这又是地贞先生发明的什么古怪东西了,难道是太上老君手里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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