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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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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进武左手在前,立时回收,向明空手指抄来,右手竟也不攻,回手相助,双手一错已然将明空手指夹住。
按武学惯例,方进武自然继续用力,要将明空手指拗断。
明空见对方变招奇快,心里却不慌张。
第四十章 同船渡5
明空手指不向回收,腰间又再发力,二指急急向前一冲,竟将方进武双手夹错之势冲破。
明空身子一缩,扑向方进武怀里,右手二指已然触到方进武前胸肌肤。
方进武见对方进了自己门内,微微一惊,身子后仰,双手向前一扳,欲将明空前臂扳回,却未扳动,双手滑脱,明空这二指帖着自己前胸衣襟擦过,险些被点中。
方进武已然输了半招,当下一股急劲,败中取胜,使出一招“仰头推窗”,再也不护上三路,双臂一插,插向明空面门。
明空占了一招上风,心下一喜,正要双腿向前踢出,却见对方不守,双臂向自己插来。
明空心中微一斗争犹豫,终还是取了守势,右手猛的抽回,身子斗然转向右,右臂横扫过去。
方进武双手一上一下分开,让过对方扫打,右臂收回,左手猛然一掌,扣向明空手掌,搭住之后,便要用力拗断。
明空也用力回拉,两人一较力,招数便慢,身子一沉,立即落在河面上。
那两块木板落在两人身下,两人却都无暇观看,方进武双足一沾水面,微感一实,便知刚巧落在木板上了,心中一喜。
方进武右足下用力蹬起,身子跃起瞬间,左腿已然扫出。
明空足下踩空,心中暗暗叫苦,落在河里虽是不怕,输了这一招却是十分丢人。
明空正准备踩向方进武的木板,却见对方已然用力跃起,木板也被踩入河中,正不知如何处理,却见方进武一脚踢来。
明空连忙将腿抬起,迎向方进武来腿,二脚相撞,明空一借力,向后弹出,正赶上己方船只顺流驶来,自己身子在空中翻了两筋斗,向下落去,双足一实,知道落在船板上了。
两人都借这一踢之力,落在己方船头,明空心中暗叫惭愧,若不是对方念功,一脚踢来,自己无从借力,必定落在河水中不可。
方进武在空中输了半招,落下来后又占了些便宜,两下算是扯直。
李环见两人打的精彩,领头鼓掌称好,余人也附和鼓掌。
田子瞻暗暗点头,心道:“若是我出手,只能拆两招,绝拆不到第三招,除非开始时便用力跃向极高处。”
当下对二人武功极是佩服。
两人休息片刻,第三次又再交手。
这一次两人都不敢再用长拳路数,不断的点打对方的穴道,将攻击的威力都用在了对方的肘腕指上。
这一下出手更快,在空中雨幕笼罩之下,竟像是各自长了四条手臂一般。
两人身子这一次在半空中拆了五招半,一道闪电闪过,将半个天空都耀的晃眼,这两人身子在闪电照耀之下,显得招数极是威武劲猛。
这次打成了平手,两人同时下落,本待照老方法,踩在木板上向后跃回,哪知方进武这边的木板,竟忽的向后平移了两尺。
方进武本来已然算好落点,可就在这一瞬,木板在脚下消失不见,方进武再想变招已然不及,双足一湿,半个身子落入河水中。
两边船上众人都不自主的惊呼一声,即惊又奇。
方进武不待整个身子入水,双臂一振,在水面上一拍,借力而起,罗辛远在船上自然将绳索抛出,将方进武套住。
方进武正准备再次借力跃回,忽然身前似乎有数声轻响,在雨中听不甚清,正这时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周围一切照的雪亮。
方进武这才看见眼前数道细针,在闪电下闪闪发亮,正要钉向自己身上。
原来这些响声竟是对面有人发放暗器,这一下不由得大惊。
那闪电的时间本不长,一闪即过,但对方进武而言,这一闪却像是有一顿饭那么长。
他身在半空,前力已失,这时才看清暗器,哪里还能躲的开。
方进武只觉小腹和双腿一麻,已然中了毒针数枚,这时前面那道闪电的雷声方至,轰隆隆似将船也震得动摇起来。
罗辛远迅速将师兄拉回,方进武双足刚一站在船板上,便即软倒,同时破口大骂,后面那道闪电的雷声也继而响来,雷声虽响,却压制不住方进武的骂声。
李环手下见对方应用暗器,怕伤了李环,立刻挡在李环身前,双手交错,或是兵刃一横一立,准备格打对面的暗器。
雷声响过,方进武用手点指,骂道:“姓黎的狗贼,趁人不备,用阴手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也不怕丢五劳山的脸。”
这些暗器确是黎永明所放,他见明空不能轻易取胜,便打算用计,这才用暗器将木板击飞,又伤了方进武。
这次的暗器上照例擦抹了自己掌心的毒气,细针上又有倒毛刺,叫对方取针不易。
李环船上众人都破口大骂,先前给李承宗治毒那人赶忙过来,查看方进武伤势,一见之下,却是大皱眉头。
明明中的是细小针刺,伤口尺寸却不小,那必是有倒钩刺了,这针可不易取出。
方进武只觉得下半身发麻,已然失了知觉,被人抬到舱中躺下,却感觉不出腰臀腿与床板相触之感,不由得又惊又怒。
李环沉着脸退入舱中,田子瞻也跟了进来,文盖海等人立即跟进来,挡在李承宗身边。
田子瞻道:“文老兄不必紧张,我又不是安阳王派来的,不对会李帮主如何的,我意在捕而不在杀。”
卢坤重重哼了一声,仍是侧立在李承宗身边,道:“你倒捕捕看。”
仲在炎一拉卢坤衣袖,叫他小心戒备着。
李环对治伤那人道:“陈老师,你看伤势如何?”
那姓陈的道:“回殿下,方兄的伤倒不重,只是这细针上有倒毛刺,不能用力拔除,否则细刺必定留在肉内,难以取出。
方兄的毒倒没什么特别,和李帮主所中无异,只需花些时间清毒即可。”
罗辛远道:“这针怎么取出来?”
姓陈的道:“恐怕要费些周章,需用利器割开皮肉,再将针小心取出。
腿上的倒也罢了,小腹上的针深已及肠,针刺触肠,肠腑可自动避开,但若要割开小腹,怕是要伤了丹田真气。”
罗辛远不待他说完,便转身挑帘跳到舱外。
又一声雷响过,雷声刚一止歇,便听外面打斗声已然响起。
舱内众人忙出来观看,见罗辛远跳到了后面船上,正挥动海碗大的手掌向黎永明疾攻而去。
黎永明身上有伤,不敢硬接,挡了几招之后,便被明空将罗辛远接了过去。
罗辛远身在敌船,左冲右突,快如轻烟。
两人斗了一阵,不分胜负,黎永明见状,便在一旁不住的发放暗器,扰乱罗辛远的攻势。
罗辛远单是对敌明空,或是躲避暗器,都不至如此,此时两者合一,便觉吃力。
明空本不喜黎永明这手,适才他和方进武过招,本是大体平手之局,却被黎永明一搅,胜了一场,虽说胜了,却觉得脸上毫无光彩。
这时黎永明又用暗器扰敌,明空便道:“黎兄不必出手,老衲一人和罗施主过招。”
第四十章 同船渡6
黎永明便如未闻,待两又拆了数招,黎永明一扬手,三支袖箭,奔罗辛远上中下三路袭来。
罗辛远闷声骂道:“要不要脸?”
侧身扬头,躲开上路一支箭,腰间用力一扭,硬生生挪开半尺,躲开中间一支箭,下路那支却怎么也躲不开了。
这时明空刚巧一拳袭到,拳心虚握,劲力却含而不发,显是后招后劲十足。
罗辛远一见,心中暗道不好,李环手下见状,也知不妙,李环一打手势,立时有数人向敌船跃来。
哪知这些人刚跃离船板,那边明空已然收回了进招,俯身用右手一压一抄,便将那支袖箭抄在手中。
明空转身将箭随手一掷,“铎”的一声,袖箭刺入船板,露出外面半截,不住的摇晃。
黎永明脸上一红,支吾道:“大师,你。。。。。。,你这是做什么?”
明空脸色阴沉,没有答腔,回身向罗辛远道:“罗施主,咱们再来过。”
罗辛远喘匀呼吸,向明空一点头,道:“大师高义,在下佩服,日后必定报答,咱们不用比啦,你叫姓黎的过来,我接他两招。”
明空道:“罗施主若要比武,以后有的是机会时间,咱们这次来,便是接李帮主回去,还请赐还。”
罗辛远不答,也不转身,身子倒跃,落入河水中,却见他双足飞速点水,激起层层水花,竟在河面上踩水而回,一晃眼间,便已跃回船上。
两边众人登时大声叫好喝彩。
田子瞻心中暗道:“这姓罗的轻功只比马老道稍差些。”
两船在黄河上顺流而下,相距始终不过十余丈,却再也没有人挑战叫阵。
李环等回到舱中已经是卯时,天色转眼便亮,众人都气愤不已,有数人嚷嚷着要跳过去,将来船毁了,将人尽数杀了。
李环道:“咱们离了淮南道,便不是自家地盘,还是先回去的好,不要一味的好勇斗狠。”
众人这才不言语。
忽然河面上又有喊声传来,喊话的不只一人,似乎有大队人马赶到,只是在雷声雨声中,喊话听不清楚。
有人出舱查看,不久回来道:“殿下,上游又有数只船行下来,都被截在了安阳王的船后面,一时过不来。”
李环道:“他们喊的什么?”
那人道:“话音太杂太弱,听不甚清,不过似乎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众。”
文盖海等人一听,喜上心头,忙出舱查看,文盖海迈了两步便又回来,守在李承宗身边,道:“木使土使,你们去看看,我和火使留下。”
田子瞻只当没有看见,找了个小角落,将头倚在壁上假装睡觉。
不一会儿,周繁森进来,兴冲冲的道:“文右使,确实是咱们的人,有百十来人,几艘船,都在安阳王手下船只的后面。”
文盖海道:“殿下,这下可好,我们黑顶娇龙帮的人马已然到齐,这就两下夹攻,将安阳王的手下做了。”
李环略一沉吟,道:“将他们赶走也就是了。”
文盖海心中稍有不悦,但现在受护在别人翼下,也不便说什么,便向周繁森交待几句,周繁森转身出舱。
田子瞻偶一睁眼,见李安科正坐在对面,一双眼精光四射,正阴狠狠的盯着自己,似乎满腹心事。
田子瞻心道:“这小子阴险的很,鬼心眼不少,先前听汝香提起他,只觉得是个普通人罢了,这几次再见到他,不知怎地,忽然觉得他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他和他老子学万相神功,难道走了火,将脾气禀性也练的不同以往了?”
田子瞻一笑,道:“李堂主现在更换姓名了,以后这少帮主的位子必定是你的了。”
李安科白了他一眼,道:“你最近又修炼了什么新的功夫吗?”
田子瞻一愣,道:“没有。”
李安科微微点,似乎有心事想不通,将头转到一边。
田子瞻见他自始至终对李承宗的安危都不怎么关心,原来觉得这些人人品不佳,也并不奇怪,现下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妥,就算人品再低劣,父子亲情总还是应该有的。
难道说李安科始终不能忘记,李承宗当初对待他养父和亲母的严酷手段?还是有打算等时机报仇?
田子瞻对这类人的行径并不热衷于细想,左思右想想不通,也就罢了。
外面一阵喧闹过后,船身微微震了几震,显是有几只船靠在了这条船上。
又过一会儿,周繁森和卢坤又回到舱中。
周繁森道:“文右使,安阳王的手下让过我们的船,又抛锚减速,已然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咱们这次来的弟兄一共一百四十二名,各堂副堂主大半都到齐了,人数太多,不能过来见过殿下,我叫他们都留在各自船上了。”
李环向周繁森微微一笑示意。
文盖海这才心里有了底,长出一口气,道:“叫弟兄们把船散开,前后照应着,保护殿下的安危,咱们以后便投了淮南王和殿下了。
叫娇龙堂的弟兄殿后,留意是否有敌人再来搅乱,有事及早报警。”
周繁森领命去了,卢坤道:“这下可好,等帮主伤好了,又可以东山再起,咱们黑顶娇龙帮又可以显显威风了。”
仲在炎狠狠瞪了卢坤一眼,怪他说话不周,没有顾及到舱中余人。
李环问那姓陈的如何拔针,罗辛远也是一样的心思。
那姓陈的道:“拔针要找个安静平稳的地方,在船上拔针恐伤了好的皮肉。”
李环便叫他先止住方进武的毒素,不叫毒素上行,拔针之事留待日后再说。
田子瞻见李环也没再逼问自己是否归顺,也乐得自在,便倚在一旁,闭目养神。
天色渐亮,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船只行速变慢,这时已到了关右峡。
李环本队的船只便都泊在此处,此时大雨渐停,李环叫众人下了船只,到岸边换船。
田子瞻也从船上下来,身周却始终有几个人似乎不经意的将自己围在当中。
田子瞻见过这些人的身手,都是不俗,便也只是一笑。
到了岸上,见此处李环的人马众多,足有二百人上下,都作普通百姓打扮,有的扮作客商,有的扮作仆役,都在各自忙碌。
田子瞻不理余人,大大方方的上了大船。
李环没有在岸上停留过久,只呆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叫众人各自回船。
其时,方进武和李承宗已然安置到了别的船上。
文盖海本打算叫李安科、周繁森和乌乎夺守着李承宗,由自己带着仲在炎和卢坤回到大船上盯紧田子瞻。
李安科却道:“不要叫那洪泽跑了才是正经,我阿爷这里由我一人守着好了,你们去盯着洪泽吧。”
文盖海道:“也好,你便辛苦些。”
说罢转身带着仲在炎等人回来。
文盖海边走边微微摇头,他近日来心中一直不快,总觉得李安科对李承宗似乎极是冷淡。
第四十章 同船渡7
李承宗每每与李安科谈话之际,李安科面上虽常带笑容,但李承宗只要一转身,李安科笑容立时消失,便似戴在脸上的面具一般。
文盖海偶尔与李承宗谈及此事,李承宗却只道他母亲尚救出,因此才心中不乐。
文盖海内心深处不以为然,却也知疏不间亲之理,以后也不再多言。
田子瞻一上大船,便觉这船豪华富丽,装饰华彩。
船上点了火炉,舱内温暖如春,一扫外面的阴雨湿冷。
李环道:“大家累了一晚,这便早早各自睡了吧。归远将军,我这座船大的很,你到里间去睡,咱们晚上再谈。”
田子瞻答应一声,径直向里走,随便挑了间小舱,和衣倒身便睡。
耳中听得身边左右不远处都有人把守,微睁单眼,见空信等人或站或卧,散散落落的便在自己丈许远处。
田子瞻知道跑不出去,索性闭眼大睡。
这一觉反倒睡的十分沉稳,连梦也没做一个,一觉醒外,日头偏西,已是申时了。
李环叫田子瞻出来议事,田子瞻在众人监督围拢之下,走到前舱,见李环已然到了,便向李环拱手行礼,随后坐下。
文盖海和三使便坐在田子瞻两侧,罗辛远、空信等人也都散散落落的围在田子瞻身周,有的则站在李环身后。
李环叫人上了茶点,叫田子瞻食用。
田子瞻老实不客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双挑了几样细点塞到嘴里,不住的咀嚼。
舱内谁也没有说话,便只是田子瞻一人吃东西的声音。
李环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田子瞻吃东西,将一杯茶喝了几口,便不再喝。
李环道:“归远将军,睡的可好?”
田子瞻吾吾的道:“好好,我就没睡过这么好的船。”
李环一笑,道:“将军本领高强,便配的上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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