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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路,我掩护(网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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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骑摩托车的跟会长大人汇报某包子一切安好的时候自然不忘提到这一盘子的一库、压灭爹,隔着电话也能听到会长大人磨牙的声音,然后是椅子倒地,最后隐约听见一句:“他奶奶的,西门老子掐死你!!”
╮(╯▽)╭
随后一个自称是老五的男人上来,很是迅速地将电脑里面所有的视频资料全部彻底删除,然后他反复跟包子解释那只是网吧成人区的资料,真不是会长大人的私藏。并以人格担保会长大人其实很纯洁的,绝对不会看这种污七八糟的东西。
包子红着脸捂着嘴偷笑,她觉得自己生生见识了啥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儿~~~~
第五十四章:如果是错,我愿一错到底
暑假期间,天下特别热闹,包子也觉得红袖堂的小号越来越多。她开始很少注意公会频道的动静,大凡发在上面的也多是势力活动通知。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公会频道非议她的消息就越来越少了,她们拿装备什么的也不再避着她,刚进来的小号甚至已经会跳着开口喊“老大,我要你刚放的白虎追风”云云。
'势力尚书'人淡如菊:小沐,帮我打下天灾小妖。
包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人淡如菊很傲,她的职务虽然一直是尚书,但是威信并不亚于包子这个会长。以往她从不主动跟她说话,现时突然一下冒出来,包子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是公会成员有事,她一般都是能帮则帮的。
'势力主'殊小沐:组我。
两个人在江南偏远处打那只天灾小妖,她帮包子加着血。
'队伍领袖'人淡如菊:殊小沐,你和圣骑士会长……真的在一起么?
包子便放下了先前的不安,她似乎习惯会里的人针对她了,却厌倦了辩白,于是红烧的女刺客一刀一刀杀着怪,不说话。
'队伍领袖'人淡如菊:我并不是想要质问你什么小沐,之前那些话,我想说声对不起,或者以前听小绿单方面提起你,我先入为主了。相处时间长了,就觉得其实你这个人,和我们没什么不同,甚至还有很多闪光点。
她退后给包子加了一个清明去了她的负面状态,继续打字:
'队伍领袖'人淡如菊:但是殊小沐,在这个游戏里,小绿至少现在还是我们嫂子,我觉得不管你和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至少应该给她最起码的尊重。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有点交浅言深了,但是有些事,当断则断吧。要怎么样三个人说个清楚。
包子依旧沉默,说清楚?
其实他早已经说清楚了,很早以前已经就说得很清楚了。只是我、还执迷着大荒那些过往。
'队伍领袖'人淡如菊: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做朋友了,其实今天只是单单想道个歉。对不起殊小沐,看你久了,觉得好像当初玩WOW时的自己啊。
'队伍'殊小沐:没关系。
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冷淡,她应该是最初那个旁人一示好就兴高采烈、被人一夸奖就又惊又喜、面面菜菜的包子才对。她应该回答对方“没关系,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才对。可是她只是云淡风轻地道了一句没关系,在BOSS倒地的同时上马,绝尘而去。
混入漫漫ID之中的时候,包子突然困惑。是什么,一点一滴地侵蚀我们,悄无声息地磨灭着最初的热诚?
她随后就密了会长大人: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师父,你和师娘吵架了?
对方一样很快回了消息:
'好友'圣骑士对你说:没有,别听人胡说。
'好友'圣骑士对你说:住得还习惯吗?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嗯。挺好的。
'好友'圣骑士对你说:'抚摸'那就好。
包子却突然觉得很委屈:
'好友'你对圣骑士说:所以你就不用过来看我了么?
本是类似于撒娇的一句话,如果是在以前她说出来,他定会觉得百分之一千的正常,可是在现在,却让双方尴尬。长久的沉默,殊小沐终于愿意相信——大荒那四百多个日夜的师徒,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段日子一直很平静,他有过来这边,但从来不住在包子这边,有几次甚至没让包子知道他曾来过。他把双方的距离一直控制得很好,于是这段日子一直风平浪静。
好到包子觉得等待自己的无非是——多年以后,他婚她嫁。
但是既然写下这个故事,必定还是有意外的。意外这个词,向来是指意料之外,一般非是当事人本意。只是有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有心或者无心,谁知道呢。
这时候是八月底,A大快开学了。周围的店铺也开始为新学期做装备,进好了席子、被子、锅碗瓢盆之类的装备,等待坑害广大莘莘学子。小吃店什么的也重新复活,天天洗刷刷,洗刷刷,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包子: )
于是就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因某个岛国的动作片不给力,导致了一位三十几岁的看店大叔看到中途归一了周公,于是手中烟蒂亲吻了脚下酒瓶,大叔惊醒踢倒了酒瓶,然后酒瓶里的酒亲吻了他准备坑害莘莘学子的席子、被子等凶器。火势本来不大,奈何大叔觉得钱财轻于鸿毛,生命重于泰山,所以他自己冲了出去,抛弃了店里的装备们。
大火在凌晨四点被扑灭,后遗症是整条街停电。灰色贝壳被波及,所幸火势控制得还算及时,损失并不严重。会长大人赶过来和着他的喽罗们清理着灾后的现场。
他并没有通知包子,所以当晚上,举着蜡烛来开门,看到自家师父被骑摩托车的送回来时,包子很意外。骑摩托车的却丝毫没有半夜扰人清梦的自觉:“MD敌人凶猛,幸好汉哥不给力我才得以生还,这里交你了啊。”
“啊?”包子举着蜡烛让他得以看清哪里是卧室哪里是厕所,他自然不会再去重复自己因不胜酒力被迫以“照顾汉哥”这样的烂藉口脱逃的光辉事迹。
“照顾好汉哥,我先走了啊。”他挥手,关门前又坏坏地凑近包子:“春宵苦短,抓紧时机,这时候挽回男人的心嘛,是你们女人的强项撒。”他学着某人的语气,却是把包子当成了苦苦纠缠着某人的前情人。
包子囧。
他一走,房间里陡然静下来,她进房时他躺在床上,带着一身酒气。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包子疑似作梦。烛火黯淡,那蜡烛是很低劣的那种,两毛钱一根,一块钱一包,地摊、小店随处都有得卖。所以那效果实在是称不得浪漫。但是眼前的人和很久以前的画面重叠。
她俯身帮他把鞋子脱了,当时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件仔裤,也不知道是酒是汗,整个衣服湿了大半。
她别扭了半天,终于将蜡烛用烛泪粘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帮他脱衣服,他不是很配合,嘴里还嘟囔着:“就算我一个月没过来,你们也不用这样灌我啊……”
包子便翘了嘴角,笑得柔和:“师父,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看你,全都弄湿了。”
衣服撩过胸膛的时候他推拒她的手,翻了个身侧卧。包子无奈,使劲将他翻过来,他拉开包子的手:“别碰我。”
包子无语,继续弯着腰扯他的衣服,最后仍没扯下来,倒是他不耐烦了,他长臂一揽正中包子腰,然后将包子拦腰一掀摁在床上。包子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垫在这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七十多公斤的男人身下。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想推开他,无奈速攻石砸得不够,动作没有人家快。她的手刚贴在他胸前,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是的他的手摸上了她原本贴着床垫的屁股。
包子惊,她一惊就短路!
他却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喷着酒气低低地调戏:“都说了别乱动了,你是哪家的这么不乖?”然后并不待包子回答便骤然来了个深吻,将包子的惊叫声吞下了去。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搓着包子的屁股,主人对这滑腻的触感很是满意:“摸起来不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的手径直撩开她及膝的雪纺裙,触上那纯棉的、印着樱桃小丸子的白色布料:“让哥来尝尝。”
他的表情隐没在烛火里,酒气之外,是她熟悉的味道。包子觉得自己也醉了。
那段她已经努力驱逐的记忆似乎又重现,她并不是个纯洁的孩子,因为那以后她其实偷偷地升起过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如果那一次,没有推开他,会是什么结果呢?
这一辈子我们都有无数因为勇气和时机错失的东西,所以我们常说如果。如果当时,如果你,如果我……
如果GM垂怜,这些你所错过的事,你有机会重新……再做一次选择,你会怎么样呢?
Pursue? decline?
他是真的醉了,不然对女人是不会这么直接的——他的手已经攻占了花蕊,在入口处刺探敌情。包子已经感觉到他的兴奋,那凶器磨娑在她腿际,隔着牛仔裤的温度都足以溶解了她。那手指带着男人的粗糙侵入她的领地,她突然很想哭,却只是重新蓄积了勇气。
其实这并不需要难过,不过就是交/配么,又不是让去炸碉堡。有什么可难过的呢?
十九岁的殊小沐这样对自己说。
可是眼中的烛光却渐与水光交融,GM,如果这件事真的从来就是错的,那么……
请让我一错到底吧。
第五十五章:我们试一试
那时候是凌晨两点半,黑夜最安静的时段。房间里只有挂钟走动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包子闭上眼睛主动吻他,仿佛得到鼓励,他的食指更深入一些,包子忍着强烈的不适,他的舌尖勾过她敏感的上颚,然后拉着她的手触及他的皮带扣,声音带着六分醉意:“帮我脱。”
包子于是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他身上已经出汗,动作却并不受影响,从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她觉得痒,往一侧避了一下,他却在这时候轻轻抽动着食指,她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摸索了一阵,他的皮带扣终于解开,他得以顺利掏出凶器,彭胀物发起进攻的时候,包子才开始反抗,靠一个指头撑出来的小径,怎么容得下这般巨物呢。
那时候她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不够温柔的话,会很痛很痛。她也不知道如果紧绷着身体,肌肉不能放松的话,会更痛。
她只是往后缩,试图避开这凶物。而他的耐性,在两次失败之后就完全告磬,他把持着她的腰,强行入侵,并一次尽根而没。
她那时候才开始哭,眼泪并不能舒缓疼痛,但是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在小径里进出,处子的紧致很快令他食髓知味,他开始控制进出的频率延长欢爱的时间。
他吻到她的胸前,用力撕裂了她绦纶丝的短袖衬衣,她伸手过去护着胸,他只是低声哄她:“明天买给你。”然后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他俯在她胸前舌尖打着圈儿划过敏感地带,然后享受般地轻叹。
她埋头下去笨拙地亲吻他的额头,那样猛烈的撞击中,整个世界都在晃动。理开他被汗湿的发,她终于靠近了他,不再是顶着殊小沐的女刺客隔着网络、隔着那个大荒。他如此真实地契合在她的身体里,于是这源自大荒的一场相思终于破出了冰封的冻土,在这个八月里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在他汗珠密布的怀抱里存……哪怕只是片刻的依托。
她的指腹抚过他的脸庞,他和很多人一样不相信十九岁的爱情,可是十九岁的爱,就不是爱了么?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对这样的攻击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他的每一波攻势带来的都只有疼痛。
这就是生命,它给女人无数夜的极乐,却在第一夜让她尝到撕裂的痛楚,而及至岁月迟暮,也许我们会忘记这浮世所有的欢爱笙歌,却终会铭记第一夜的痛和落红。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还处在混沌的黑暗中。她先是发现自己的腰散了一样的酸,然后才反应过来让自己惊醒的原因——那个人抱着她,埋首在她胸前吮吸着乳/房最柔嫩的地方,他身上的酒意已经淡了许多,她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已经醒了。
他自然也察觉到她的醒来,却自顾自地将她翻过身去,让她俯跪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颇为茫然,他却径自从背后打开她的双腿,她咬着牙让他进去,却在他第一次撞击的时候败下阵来——那实在是太疼了。她只叫了一声,然后拼命躲开他,清醒过来的他比酒醉时又蛮横几分,他环了她的腰很轻易便将她扯了过来,她哭得厉害,却仍是重新跪伏了下来,他第二次进入,十几记之后她终于放声大哭:“师父,不要了……不要了,我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师父。”
这一声哭喊,将会长大人剩余的三分酒意一齐吓醒。她还在哭,他怔了几秒,下意识地去开灯,然后才想起停电。他起身去了厕所,开了水龙头洗了把脸,脑门上全是汗,只是全冷汗。
他摸索着把衣服裤子给套上,在床前站了一阵,生平第一次手足无措,连声音都干涩:“殊小沐?”
凌晨时分不见天光,她的声音犹带啜泣:“师父。”
他伸手过去,黑暗中触到她,寸缕未着,肌肤细腻火热。他似被烫了一般缩回了手,昨夜那些拥吻缠绵还依稀记得,温度连记忆都煨熟,他整个人只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你!愚蠢!!”
他摔门而去,留下对这段荒唐之事和这个荒唐之人的唯一形容。
八月二十八日凌晨四点过,停电。会长大人就走在这一片黑暗的街头,他想抽根烟,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出来,倒是摸出了手机。他于是拨了鸭子的电话。
凌晨被人从睡梦中揪出来,鸭子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老圣?”
会长大人经刚才一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脑袋却非常清醒:“鸭子。”
鸭子就不解了:“说你什么事啊?”
会长大人用力踢飞了道边的一个易拉罐:“鸭子,我和小沐做了。”
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做什么了?啊……你把小沐……”
会长大人很烦乱,选择了单音节回答:“嗯。怎么办鸭子?”
问出这话,鸭子却没有再追问下去,这个男人一向很有主见,当他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所有的因果都已经不再重要。谁能想象,这个男人有一天会在深夜的街头打电话给另一个男人,问他该怎么办。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他把小沐做了,更像是他被小沐做了一样。
“这种事情要处理,一般就两种,一个是你娶她。二个是你给她赔偿一点,然后私了对吧?小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在A大读大一,年龄应该很小才对。”他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开始就事论事:“你自己什么德性你自己清楚,我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选吧。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外面,”夏夜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镇定下来。
“她呢?该怎么做你我说了都不算,还是回去和她商量吧。”
“嗯。”他的声音渐归平静:“我先去看看她。”
他回去的时候包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他手机的光亮短暂而昏暗,待到背光灯灭时世界又重复黑暗,两个人都看不见,免去了许多尴尬。他走到她身边倾身蹲下来,她有些紧张,开口时还带着沙哑:“师父,你不用往心里去。我……我是自愿的。我不用你负责,我只是……只是……”
她第一次跟他表白的时候,紧张青涩,第二次跟他表白的时候,语无伦次。
他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捂在怀里。她的声音渐渐消下去,未曾出口的表白阁浅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里。她卷缩在他怀里,没有光的世界,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她把脸贴到他的胸口,第一次眷恋这黑暗的浓稠、夏夜的绵长。
师父,我不用你负责,我只是……只是很喜欢你。我不知道这喜欢能持续多久,一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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