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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嫦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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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怀瑾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伸手抚过嫦曦汗湿的发,说声睡吧,两人又是背对入眠,早晨嫦曦醒来,怀瑾的手搭在她腰间,脸贴在她背上,睡得正香甜,她愣了愣,也许是夜里太冷了吧。

她一动,怀瑾睁开双眼,也是一愣将手收了回去,枕在脑后说道:“你一年没回娘家了,原来总说你身子弱,今日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还是回去看看,青梅跟着提醒你。”

嫦曦哦了一声:“秦府吗?这秦府没有男人吗?”

怀瑾一愣,嫦曦又道:“对了,上次来了一个秦伯简,这秦府的男人都是没用的吗?”

怀瑾侧过身子看着她,嫦曦捂上口打个呵欠:“若是他们有用,皇后何必为难彦歆?”

怀瑾敛了双眸:“也并非无用,入不了皇后的眼而已,再说,联姻是利益联合的最好手段,古往今来皆是。”

嫦曦又打个呵欠闭上了双眼:“再睡个回笼觉,你随意吧。”

怀瑾本以为她会继续追问,本想告诉她些什么,听她如此一说,想好的话卡在喉咙里,怔了半晌终是一笑,也合眼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二人起来洗漱用饭后,乘马车往秦府而来。

秦夫人也是冷淡性子,一年不见的女儿,也只是略略闲话几句,客套生疏,秦老爷身为国舅,倒并不骄矜,一派斯文,彦歆的几个兄弟,则是富贵纨绔摸样,相较之下,秦伯简还算言行大方,嫦曦和几个嫂子说着客套话,正有些心烦,窗外飘进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姐姐可算来了,等得都睡了过去,这才等来。”

众人都笑起来,一位姑娘风一般冲了进来,一头扎进嫦曦怀中,又起腻又撒娇,好半天才消停了,站直身子端端正正给嫦曦拜年,嫦曦端详着她,约莫十一二岁,眉眼间象极彦歆,性情却大不同,活泼明媚,接了嫦曦给的赏,笑嘻嘻问道:“怎么不见姐夫?”

旁边有人笑道:“凌薇如今大了,可不能再粘着姐夫了。”

凌薇一噘嘴:“姐夫嘛,不就和哥哥一样吗?”

又有人笑道:“凌薇就快要订亲了,还是孩子一般。”

凌薇跺跺脚:“才不要订亲,除非,除非有姐夫那样的。“众人都哄笑起来,凌薇也不怕羞,拉着嫦曦在她耳边道:“上次听说姐夫欺负你,我想闯进安王府和他理论,被母亲关了半月,如今听说姐姐姐夫好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今日才不理他。”

嫦曦听,她说,别人插不上话,都含笑听着,什么都说,说如今不让拉弹弓打鸟了,荡秋千也不能太高,每日里被逼着绣花做女红,也没可看的书,也不让骑马,着实很无趣,又说腊月来了头一次月信,身为女子可真累,又脏又疼又麻烦。

嫦曦摸摸她发辫:“有了月信,凌薇就长大了,再不是小姑娘。”

众人都说是,这时有人过来说开席,凌薇到了前厅,几步冲到了怀瑾面前,甜笑着叫声姐夫,怀瑾笑起来,嫦曦远远看着,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春风吹拂一般,似能化开霜雪,眼眸中的呵护与喜欢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摸摸凌薇头顶,拿出一窜红色玛瑙,戴在凌薇颈项间,光彩夺目鲜艳欲滴,席间女宾艳羡得看了过去,嫦曦敛了眼眸,安王呵,爱屋及乌到了如此地步。

凌薇笑看着怀瑾,飞快扫了嫦曦一眼,听到怀瑾问道:“怎么不见仲明?可是江南猎到艳色,竟过年也不回家?”

他声音压得很低,是在悄悄问秦伯简,秦伯简戒备看一眼远处坐着的二弟妹,微微点点头叹道:“不争气的家伙,父母亲都快气死了。”

凌薇却没听到大哥的回答,看着怀瑾甜甜笑道:“二哥这次却不是去了江南,听说去了一个叫做塔城的地方。”

秦伯简豁然起身,冲着凌薇嚷道:“还不回席去,净胡说八道。”

凌薇也不示弱:“谁胡说了,除夕夜里守岁,我去看母亲,她正在屋里哭,一边拜菩萨一边说,塔城远在西南边陲,天寒地冻的,求菩萨保佑他平安……”

女宾们有人看了过来,秦伯简握了握拳头,跟怀瑾做个请的手势:“殿下入席吧,我们好好喝几盅。”

怀瑾坐下来说了声好,凌薇还要说话,秦伯简喝斥道:“还懂不懂规矩,一个姑娘家,跑到男宾席来,成何体统,过会儿母亲来了……”

凌薇哼了一声:“除了告状,你可还有别的能耐?”

话虽如此,还是跺跺脚回了嫦曦身旁,正待开席,有丫鬟过来说秦夫人身子不适,就不用饭了,谁也不用前去探望,各自安生用饭,只请安王妃过去作陪叙话。

嫦曦过去时,屋内只有秦夫人靠在榻上,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在榻边,拉着手说道:“彦歆啊,我看你胖了些,面色也红润些,脸上带着欢喜,你可是想明白了,不再觉得愧对怀瑾?”

嫦曦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又低下头去,秦夫人道:“当日看你投缳,娘的魂都吓飞了,如今想起来,犹是心惊,将你拦下后,我就告诉你,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日你总算想开了,想开了就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投缳自尽吗?嫦曦张了张口,何时?为何?却不能问出口来,只能是含糊叫了声母亲,秦夫人叹口气,拍拍她手:“皇后那儿,不如……”

嫦曦眨眨眼,一个难逢的良机,要不要刺探些什么?她又叫了声母亲,泫然欲泣,哽咽说道:“当日,想起当日,女儿觉得不想再活下去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指望,如今,如今想起时,犹是心有余悸。“秦夫人伸臂搂住她肩:“说起来都怪我,彦歆小时候,皇后娘娘喜爱你,要将你接进宫去,我以为是天大的荣幸,就答应了。不答应又能如何?”

秦夫人笑得凄然,嫦曦靠着她等着下文,秦夫人顿了顿又说:“你和二皇子三皇子年纪相仿,太子性情敦厚,三个孩子都待你不错,稍大些后,皇后娘娘让仪蓁进宫,太子疏远了你,你和二皇子三皇子却不分亲疏,你十岁时,皇后娘娘下了懿旨,你和二皇子订了亲,由于避嫌,你被送回家中,那天夜里,三皇子来了,那孩子看见你,就不停得哭,你象姐姐一般安慰他,他后来收了眼泪,恨恨得走了,从此后,三皇子常常来,二皇子倒是很少见面,我一直忧心,彦歆心里的人是三皇子,好在……”

嫦曦头伏得更低,这个彦歆的心思,唉,还真是复杂,秦夫人又说:“彦歆和二皇子婚期临近,彦歆亲手缝制嫁衣,眼角眉梢藏不住的欣喜,我才放下心来,知道你是钟情二皇子的。出嫁前一日,三皇子又来找你,年纪大后他来得少了,彦歆怕我阻止,竟悄悄跟他出了门,夜里彦歆回来了,你的贴身丫鬟急惶惶过来,说大事不好,我过去后,你已被救下,你泪如满面,你说无颜再面对怀瑾,你说盼了六年,竟盼得如此下场。我看你衣衫凌乱里裤血污,心里明白出了何事,我苦苦劝说,一夜未睡,凌晨时你总算点了头,我把你的两个丫鬟远远打发了,换了红蔷和青梅,终于,你的亲事照常,看起来一切顺遂,可是你和二皇子之间,一直淡淡的,红蔷也说,三皇子总是借机接近你,你竟是拿他没办法吗?”

“你啊!”,秦夫人扶住嫦曦的发:“去年你落胎后,这些往事一幕幕总在我眼前,我的白发添了很多,我恨自己给了你懦弱的性子,我们为何要受皇后的摆布?既然怀瑾心里有你,你为何不能搏上一搏,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怀瑾,若幸,他会护你,若不幸,厌弃于你,总好过眼前这般煎熬折磨。”

嫦曦抬起头,看着秦夫人一脸的决然,心下叹息,这一番话,若是早一年跟怀瑾说,他定会护着彦歆的,说到底,彦歆爱他,却不信他。

嫦曦点点头:“我会的,会将一切都告诉怀瑾。”

秦夫人执着她手:“怀瑾若是厌弃于你,我看他对凌薇……”

嫦曦一愣,松开秦夫人的手,秦夫人僵着手勉强笑道:“ 我又糊涂了,怎能让两个女儿都做了筹码。”

嫦曦转了话头,说了些家常,告退走出,席间略略用了几口,午后和怀瑾返回王府,进了大门,却不见了怀瑾的身影。

嫦曦吁一口气,本就不知如何跟他说才好,他不在眼前,也可仔细想想。

16兄弟成仇

夜里怀瑾回来,嫦曦原封不动重述秦夫人的话,怀瑾一脸狐疑听着,听到后来手已发颤,待听到彦歆随着吉王出去,夜里回来欲要投缳,手中茶盏直掷出去,哐当砸在窗棂上,瓷片和茶水四处飞溅,嫦曦抹了抹脸看向他的座椅,人已不在。

找吉王拼命去了吗?嫦曦摇摇头,起身叫青梅上饭菜,也不知这二人最终鹿死谁手。

吃饱喝足搁下筷子,灯影摇曳处,一人破窗而入,青梅未来得及叫唤,已被打晕在地,嫦曦后退几步稳住心神看向来人,鼻青眼肿衣衫破碎血渍斑斑,却是吉王怀玉,想起他昨日强迫,心里有些畏惧,又想到此处是安王府,他又能怎样?放松了心情,丝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呵呵笑道:“过个年,吉王殿下竟越发英俊了。”

怀玉竟有些窘迫,摸了摸脸低下了头,嫦曦笑问道:“吉王殿下要不要坐下?”

怀玉没有动,靠在窗前凝望着她:“彦歆,你终究是告诉他了,那一日,我心中难受,只想与你喝酒,不想……我从未后悔过,我只后悔当日醉得糊涂,放走了你,我应该迫着你,带你远走高飞,也许今日,我们已生儿育女,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嫦曦一叹:“喜欢若此,当日为何不放手一搏?”

怀玉眉峰皱起,彦歆,为何会说这样的话?窗外怀瑾带伤回来,听到嫦曦如此一问,呼吸一滞。

乍得知真相,他想要将怀玉千刀万剐,他持剑冲进了吉王府,和怀玉打作一团,自小习文学武都是同样的老师,一时难分胜负,只是他怒气滔滔,拼了命一般,是以略占上风,他边打边问:“你喜欢彦歆是吗?”

怀玉一边还手一边喊道:“自然,要不是你下手快,彦歆就是我的。”

怀瑾手中剑狠狠刺来:“彦歆出嫁前,是谁辱了她?让她险些上吊寻死?”

怀玉一愣神,手臂上挨了一剑,哈哈笑起来:“二哥,将彦歆给我,我退出储位之争,带她远走高飞,她想要的幸福,你给不了。”

怀瑾又是一剑刺出:“有本事让彦歆跟你走,何必我给?”

怀玉躲开还了一剑,讥嘲笑道:“她心里究竟有谁,只怕自己也不清楚,只不过十岁与你订亲,认定了你而已。订亲后,你要避嫌不能与她见面,是谁陪她哭陪她笑,甚至她头一次来月信,头一个知道的,都是我叶怀玉,而不是你叶怀瑾,小时候分明我与她好些,只不过你有一位手握兵权的舅父,皇后为了笼络你,将她许配于你。”

怀瑾反唇相讥:“吉王打小自以为是,如今依然不改,她若钟情于你,失身之后就该跟着你走才是,如何又要与我夫妻恩爱三载。”

“恩爱吗?”吉王嗤笑道:“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叶怀瑾,你打小就表里不一,你敢说,你没有觊觎皇位,你跟太子真的是一心的?”

怀瑾笑笑:“我跟太子是否一心,是我的事,眼下有一件事,能证实吉王和太子是否一心。”

怀玉看他一眼,突然身子后撤,疾奔离去,怀瑾扔下剑,缓步走出了吉王府。

一路上脑子混沌,只想着见到她,自己的王妃,不跟她说几句话,似乎自己的心就要炸裂开来,他忍着伤痛靠在窗外,听着屋里的对话。

屋内怀玉看着彦歆,有些痴了:“这样的话,你若早说,就是昨日,我也会……只是如今,彦歆,太迟了……”

嫦曦不明究竟,只能默然,怀玉也沉默着,突然问道:“若是我死了,彦歆可会伤心?”

嫦曦看他一眼:“如果是彦歆,应该会吧。”

他苦笑起来,双手握住嫦曦肩头,将她紧紧摁在怀中,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彦歆,求你,若我死了,帮我照看麒儿,不求富贵,只求保命即可,二哥他,会顺着你的。”

嫦曦一挣扎,怀玉将她抱得更紧,唇压上她的额头,良久良久才放开,深深看着她,一步步倒退着出门而去。嫦曦揉着额头,头一次觉得他对彦歆的深情也是真的,彦歆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吧?否则怎会忍气吞声?

嫦曦想了一会儿这几日所见所闻,怎么这皇室家事,竟是一团乱麻?正待梳理,绿梅茫然醒来,嫦曦只得又骗她,说她晕了过去,绿梅疑惑着伺候她沐浴过,看她睡下轻手轻脚出去掩上了门。

第二日一早,绿梅进来说道:“二夫人差人过来,说王爷在书房一夜枯坐,王妃要不要去看看?”

嫦曦摇摇头,这些事,总得自己想开了才好,谁又能劝得明白?

一日无人来扰,嫦曦在院子里得享清闲,青梅总是看看她脸色,怕扰了她兴致,几次欲言又止,夜里快要入睡,嫦曦随口问道:“王爷怎样?”

青梅忙忙回到:“还是在书房枯坐,一日一夜没有吃喝,二夫人急得直哭,三夫人去门外撒娇,王爷竟也不理。”

嫦曦摇摇头,吩咐青梅:“那就拿来斗篷,提了灯笼,走吧,把二夫人和三夫人急出个好歹来,我还得操心王府这些琐事。”

嫦曦走进书房中时,怀瑾在阴影中坐着,他和怀玉一样的狼狈,满脸青肿衣袍多处刺破,血迹早已干涸,嫦曦坐到他对面,斟盏茶递了过去,笑嘻嘻道:“你这一日不眠不休的,听说也没吃东西,先喝口水吧,哎呀,这屋里也有些憋闷。”

嫦曦起身开了窗户,有冷风涌进来,怀瑾身子动了动,嫦曦手中茶盏又递了过来,他接过去照着自己一泼,淋了满头满脸,嫦曦看着他,他好半天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与怀玉斗嘴打架了,日后怕是……”

嫦曦只静静听着,怀瑾敛眸道:“昨日暴怒之中想要杀了他,可一看到他,听到他叫二哥,我就知道我下不了手,即使他曾经那样对彦歆。”

嫦曦叹一声:“爱恨常常纠缠,分不清究竟。”

怀瑾握了握拳头:“所以,我要借他人之手。”

嫦曦一惊,他,竟如此阴险。

怀瑾咬牙道:“阴险吗?谁又敢说自己光明磊落?怀玉?太子?皇后?还是父皇?”

嫦曦心中一跳,我又没说出来,他怎么知道?再看他一脸的森冷,慢腾腾开口:“难道,你将他们视为敌人?”

怀瑾一笑,意味不明:“我傍晚去见了父皇,父皇下了圣命,命吉王前往塔城,查探私采银矿之事。”

嫦曦皱了眉头:“我不懂。”

怀瑾笑得残酷:“过些日子,你会懂的。”

嫦曦探究看着他,怀瑾一敛眸:“怀玉母妃身份低微,他自小受人歧视,只有彦歆多方护着,彦歆待他,若幼弟一般,他也只有在彦歆面前,才是乖顺的孩子摸样。”

嫦曦哦一声:“太子和安王呢?如何对他?”

怀瑾咧嘴一笑,牵动伤口嘶了一声:“我们一直以为,他是个不知从何处来的野孩子,直到彦歆告诉我们,他是三皇子,我们才知道,他是我们的弟弟。”

嫦曦嗯一声:“难怪他喜怒无常,统共就见过他几次,四次吧,每次见了,都不象是同一个人。”

只见过四次吗?怀瑾看着她不语,嫦曦轻轻问道:“吉王,可会死吗?”

怀瑾闭了闭眼眸:“你,怜惜他吗?”

嫦曦蹙了蹙眉,小声道:“他拜托怀瑾照拂他的幼子,怀瑾,会斩草除根吗?”

怀瑾深吸一口气:“怀玉他,九死一生,单看他的造化。”

嫦曦看看他的脸:“唤人来敷些药吧。”

怀瑾说声不用,似乎赌注一般:“若他活着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嫦曦又说:“我去唤人拿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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