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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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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个老者上前一步道:“你是华山派的?”
徐寒赋道:“华山派劈风掌徐寒赋。”
那老者“哦”了一声,道:“难怪有如此掌力,原来是华山派徐女侠,我早该猜到,在古兽庄徐家有如此高人,当然只有徐女侠能当此大名。”
徐寒赋道:“知道就好,快叫人把门打开。”
那老者道:“徐女侠,咱们无意与华山派为敌,华山派人多势众,我们哪敢结下这个梁子。
不过今天徐女侠要怪就怪那个洪泽吧,我们和洪泽有莫大的梁子,誓要除之而后快,徐女侠受他牵累,我看就认命了吧。”
徐寒赋大怒,道:“你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我活了一把年纪,但是没什么大名,说出来徐女侠也没有听过。
要是放在平时,我或许不敢得罪徐女侠,那华山派的众多前辈高人一起下得山来,打我一个,我是招架不住的。”
这时后边田子瞻已奔了近前,道:“徐前辈艺高位尊,像你这种小人物当然没有听过,少爷我倒是听见过,咱们又见面了,文老兄。”
田子瞻奔到藤网近前,忽的站定,身子向后一坐,身后四只至半正从田子瞻头顶冲过。
此时离藤网已近,四只至半“得扔”一声,忙向两边转向,却不及收势,俱都撞在藤网上。
八只翅膀不住的挥动,却大都被网眼挂住,几只怪鸟接连翻滚,纷纷落地。
田子瞻身子未及触地,早已双腿使力,伸直站起,抢到近前,在四只怪鸟前胸接连四脚,四只怪鸟立时分开不动。
门外众人大半未见过这种异禽,见状都是一愣,还以为是田子瞻足下力大,活生生将鸟踢成两半,只是为何剖面如此齐整,却是难猜难想。
田子瞻站定,转头去看为首那人,只见这人面目儒雅,双眼含光,准头端正,齿白唇红,双耳各自纹着一道黑龙,却不是李承宗是谁。
自打李承宗乘风筝从悬崖上逃走,两人已有十余天未见,这十余天中,各有遭遇,此时再见,心情都是激动不已。
田子瞻笑道:“李帮主,我的王爷,多日不见,身体可好,我正在到处找你。”
李承宗冷哼一声,道:“好的很,我也正在找你。”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1
李承宗和田子瞻相视而立,脸上虽然平和,田子瞻脸上更是笑嘻忒忒,但各自内心却都充满了敌意。
李承宗不禁回想起这十余日来的事情。
十余日前,东阳村附近无名小山。
山下山上兵丁众多,火把照的明亮,蚊蝇可见。
赵远携安阳王领兵上山擒人,李承宗眼见无路可逃,忽的向安阳王袭来,洞远司诸人上前搭救,却被他奋力一声低绵长啸制住。
李承宗顾不得马安科,夹着安阳王向悬崖边逃去,众兵丁却兀自未醒。
洞远司众人先后醒来,梁书同距离最近,奋力一跃,平行五六丈,高高跃起,抓住李承宗足踝。
李承宗吃痛,双腿一松,安阳王从高处坠下。
李承宗心头既涌起一阵快意,又是一阵恨意。
快的是安阳王终还是要摔死,恨的是这么摔死他太便宜了,不能亲手用万相神功整治安阳王,对李承宗来说也实是恨事。
哪知田子瞻和余人先后接力,竟将安阳王救下。李承宗暗道:“这样也好,留着李明义一条狗命,我早晚回来亲手整治他。”
李承宗回头看风副堂主和陆堂主先后跌落,对洞远司等人的武功也是颇为忌惮。
再后来,后面官兵乱箭射来,风大人远,那是再也射不中的了。
李承宗腿上中了两镖,这倒还罢了,自己刚才拼着受严重内伤用了十成的功力,现在只觉得心如油煎,一颗心直欲从口中跳出。
李承宗在高空中不明地理方位,只得逆着风向前飞,回头看那小山上仍旧火光明亮,却小的有如星火。
李承宗向四周观望,见远处一座小山,山顶略平,自是平顶山,想起自已一番心血,却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立时恨意大盛。
可是恨了一会儿,却又有些迷惘,不知自己到底应该恨谁。
如果说恨安阳王李明义,倒是正理,此人恶意加害自己,人品低劣,可这平顶山却是朝廷要来剿灭的。
此人不是皇室血亲,但却也是自己同母异的兄弟,但若不是他多行不义,自己又何必流落江湖,受这多年的苦楚。
如果说恨洪泽,人家却是在其位谋其政,奉命行事,官匪对立,又有什么可说的。
李承宗身在半空,无依无凭,心中所想也是一样,一时间一切前尘往事,恩怨情仇纷至踏来,李承宗心中大痛。
也不知飞了多久,忽然眼前一花,身子便向下坠,李承宗忙双臂急振,却是脚下一实,原来已跌落于地。
此处正是一处斜坡,李承宗周身酸软无力,又被风筝裹住手脚,脚下一虚,便向下滚去。
李承宗双手不住支撑,手上被碎石划破无数伤口,却是支撑不住,直滚落了三十余丈,终于在一块大石上一撞,身子停了下来。
李承宗双手死命抱住石头,呼吸了一阵,耳中听得水声流动,他慢慢将身上风筝卸掉,四外一张观,却原来已滚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山沟里。
此刻身子已离沟底不远,沟底中央便是一条小河,李承宗放开了双手,任由身子向下滚去,直滚到河中。
李承宗再也没有力气站起,周身都浸在水里,侧头喝了些水,河水冰凉,李承宗登时一个冷战。
四周毫无人声,也不知四周有没有官兵来搜查,李承宗本打算一直躺在水里,就此死了算了,但一股求生的欲望自心底涌起。
在秋还岭时,原本就要大功告成,却被洪泽一干人等将局面搅乱,自己反而成为阶下囚。
那李明义庸庸碌碌,人品低劣,却位居一国的亲王,享尽荣华富贵。
李承宗想到这些,双拳握紧,一翻身从河水中坐起,挣扎着出了小河,爬到旁边一块大石旁。
李承宗低头检视腿上伤口,见两支银镖并排插在腿上,直至没柄。
想起这两支镖是洪泽所发,不由得怒上心头,李承宗脸上肌肉抽动,用力将镖拔出,鲜血四溅,疼痛必定极重,李承宗却是没什么感觉。
李承宗将镖放在手心,见上面刻着小小的一个洪字,不由得阵阵苦笑,随手将镖甩到一旁。
李承宗撕下衣襟来裹住伤口,身上外衣已用来绷裹风筝,这山谷里阴风习习,李承宗内功已失,不能耐寒,便将风筝捡来,扯掉衣服罩在身上。
李承宗向怀中摸摸却没摸到干粮,只得顺着山谷向外面走去。
这一路行的不易,多少次李承宗打算就此躺下,死掉算了,却终还是咬咬牙,挺了过来。
沿着山谷向前走了数里,前面是一处小村,稀稀落落几户人家,都已熄灯,只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李承宗不敢去叫门,只得偷偷潜到农家院子里,掐死两只鸡,又躲到村外一处僻静处。
想要生火将鸡烤来吃了,身上火绒却已被水浸湿,李承宗只得又摸回一户农家,撬开窗户,翻身进去,到桌上去摸火绒。
哪知李承宗重伤后行动不够灵便,竟撞到了椅子,床上乡农立时惊醒,一个老汉的声音道:“邻家的猫又来偷食吃了。”
一个老妇的声音道:“家里又没什么吃的,它来吃什么,只是别把家里的东西弄坏了。”
李承宗想等一对老夫妻睡着了再行翻窗而出,哪知两人觉浅,醒了后就没再入睡,一直聊了将近大半个时辰才又睡着,这时已然天光微亮。
李承宗一直蹲在地上,双腿已然发麻,见身边堆着两人的衣服,顺手摸了一套。
直到两人睡着,这才悄悄站起,哪知翻窗之时行动不便竟又将窗边一支竹杆踢倒。
那老汉又再清醒,幸得没有睁眼查看,随手抓起床边的扫帚甩手打开,正砸在李承宗头上。
老汉骂道:“该死的猫,哪天把你杀了喂老鼠。”
李承宗翻身落地,不敢大声,悄悄的摸出村去,这才生火烤鸡,鸡肉尚未烤熟,李承宗已大口吞食起来。
他求生欲念一生,登时将一切都看的很轻,心里只是一个念头,用万相神功折磨李明义,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一个就是杀了洪泽,这人多次坏自己大事,不杀了他心里恨意难平。
李承宗摸摸头上被扫帚打起的大包,不由得暗自苦笑,自己虽非武功一流,但手建一大帮派,手下能人无数,最后却落得挨一个乡下老汉的打。
此时天已大亮,李承宗两只鸡入肚,体力大增,虽然周身疼痛难忍,但腹中饥饿一减,登时精力大增。
李承宗不知身在何处,怕自己临近长安周边,被官府的人搜到。
自己现在功力大损,已经不能易容,只得将衣服换了,将旧衣撕下一片,裹在头上,挡住眉目。
从村里出来,一路上倒是没见到官兵,又走出了十几里地,见前面人声喧闹,原来是一处集市,走到近前一看,横梁上刻着三个大字:章原镇。
章原镇是京兆府的大镇,隶属清水县,户口众多,农历每年的三月十五和八月十五都有市集。
到时候周边各村镇的乡民都会过来赶集,热闹非常。
今天虽然不是集市,但已近午,镇子口的市场仍然热闹的很。
章原镇李承宗倒是知道,知道这里距离长安不远,说不定便有洞远司的人在左近,因此捡了只破草帽戴在头上,坐在镇子口立柱的后面,装成一个要饭的乞丐,留意周围的动静。
李承宗暗运内息疗伤,原以为伤势太重,非要十天半月方能痊愈,哪知运了两个时辰的行功,竟然大有起色,心里暗自高兴。
一天之中,不少身穿官衣的差人从镇子口进进出出,手持画像不住的向路人查问。李承宗缩在一角,倒也无人来查。
天色渐晚,差人们越来越少,将近戌时,已然散了集,再也没有公差来过。
李承宗爬起身来,到一家店铺偷了几个包子和一些铜钱,不敢向镇子里走,只好又折回来,走向郊外。
向回走了十数里,人烟已经稀少,李承宗这才放下心来,生火将包子烤热了吃下。
李承宗找了一棵大树,手足并用爬了上去,竟然不甚吃力,知道自己伤势短期内可愈,心中登时安宁。
李承宗在树间半卧,一时却睡不着,不断思索下一步要做什么。
现在北方各分舵的首脑或战死或被捕,身边已然无人可用,亲生儿子马安科却又没有救出,妻子也落在洞远司的手里。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2
月上中天,李承宗迷迷糊糊半睡未睡,忽听树下有夜行人奔跑之声。
李承宗现在内力不济,若不是这些人离的甚近,又时而呼喝,怕是难以听到。
李承宗一惊而醒,手扶树枝,压低身形,向下看去。
只见不远处两人正急速奔跑,后面四五个人边追边喊:“前面贼人听了,快快停下受捕,否则格杀勿论。”
李承宗仔细观瞧,不由得心下一喜,原来跑在前面的正是信风堂的两个副堂主,郑忠和洪子孝。
这两人留守信风堂分舵,现在在此处出现,必定是已经知道了平顶山的事情,前来接应自己。
信风堂分舵原来在登州,平顶山建成以后,便移到了凤翔府。
信风堂和流云堂一直是帮里负责传递消息的两个堂口,又离的最近,看来是最先得到的消息。
李承宗有心下树帮忙,却又无能为力,眼见得这几个人已从树下奔过,毫不停留,向远处奔去。
李承宗左思右想,还是轻轻下了树,伏身跟在后面。
跑了不到里许,李承宗自觉呼吸还算顺畅,脚下也无明显酸软无力的迹象,心中暗喜。
又追得百十余丈,前面几人已经停了下来,李承宗隐身在一棵树后,探出半个头来观看。
只听郑忠郑副堂主道:“朋友,追了这么远,该歇一歇了吧。”
洪子孝洪副堂主道:“就是,咱们哥俩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多陪。”
后面一共五人,为首的一人道:“你们两个贼人跑的倒快,怎么,跑不动了,接着跑,咱们奉陪到底。”
郑忠道:“你们到底什么人,跟我们跟我这么远,恕我眼拙,实在是想不起来和几位朋友,结过什么梁子。”
为首那人道:“哈哈哈,谅你们一群贼子,拉帮立派的匪寇也没资格问咱们的来历名号。”
这人旁一人道:“候大哥,就告诉他们两个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那龙大哥道:“嘿嘿,跑是跑不了的,丁老三,你告诉告诉他们,咱们是干什么的。”
那丁老三向前迈了一步,道:“两位,我先猜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是黑顶娇龙帮的吧。”
郑忠道:“江湖路宽,各走一边,我们是哪的,没必要和你说。”
丁老三道:“不说就以为瞒的过去吗?我们为什么不追别人,为什么只追你们两个,你们耳朵上那玩意,就是你们帮里的标记吧?”
洪子孝怒道:“是又怎么样?大爷就是黑顶娇龙帮的,你想怎的?”
郑忠向洪子孝横了一眼,道:“老洪,少说两句。”
洪子孝气呼呼的道:“说了又能怎样?还怕他们不成?说不得就打家伙的。”
那丁老三道:“黑顶娇龙帮在江湖上也有那么一号,干什么不敢承认。是不是因为你们帮会被剿,帮主死于非命,你们心里发虚啊?”
洪子孝道:“你说什么?你说我们帮主死了?”
丁老三道:“这还有假,你们帮主叫李承宗是也不是?双耳纹龙是也不是?会用他娘的什么诛心蛊毒,是也不是?”
丁老三问一句,洪子孝就点点头,郑忠一拉洪子孝衣袖,插话道:“这是我们帮里的事,不劳朋友操心,要是没有事,这就请了。”
丁老三道:“有事,自然有事。常言道:斩草除根。你们聚众建帮,扰乱地方治安,有违国法,帮主虽然死了,但余党也得清除。
谁是余党?你们两个就是。我们早查得清楚了,你们是帮里的堂主,那就是匪首,该当一刀杀了。
我们也是奉命办事,不愿费事,快快把兵刃扔了,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说不定还能死的痛快些。”
郑忠见对方人多,虽不知武艺怎样,但怕是讨不了好去。
郑忠道:“敢问几位是官差吗?”
那丁老三微微一愣,后面龙大哥道:“咱们就是官差,快快投降吧。”
郑忠见丁老三面色不对,追问道:“那几位是哪里任职,都是怎么称呼?”
龙大哥喝道:“死到临头,还问这么多废话,咱们都是朝廷的武官,专抓你们这些贼人,快束手就擒。”
洪子孝骂道:“我看你们是冒充的官差,娘的,有本事上来拿人。”
说罢从腰间抽出双刀,就要上来放对。
郑忠一拦洪子孝,上前一步道:“我看几位言语气度倒也不像什么武官,只怕是假的,各位,要是不敢报上真名,咱们这场架就不打了。
等到来日我们帮主招集旧部,到时候再来领教几位的高招。今天已经太晚,各位先请回吧。”
郑忠知道这几话,根本不能起效,果然丁老三道:“哈哈哈哈,也亏你是道上的人,说话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今天的事儿能这么完了吗?
你们要么留人,要么留命,是死是活,你快些给句话,我们可没时间跟你俩干耗。”
龙大哥抢过来,道:“还跟他们废什么话,都抓了。抓了这两个贼东西,再慢慢拷打,不怕他们不说实说。”
郑忠心念一动,道:“你们要问什么实话?”
丁老三道:“李承宗拒捕逃逸,咱们是出来抓他的。”
郑忠心下雪亮,笑道:“几位不是说我们帮主已经死于非命了吗,怎么还要找他?”
丁老三脸一板,道:“咱们想怎样说,就怎样说,你管的着吗?李承宗现在没死,过会儿也就死了,非得死在大爷的手里不可。”
后面一个红脸汉子也大声道:“不错,谅他也跑不了,什么诛心之术,都是江湖上骗人的小把戏,老子一棍就砸他个稀巴烂。”
龙大哥喝道:“没功夫跟这俩人多说,废了他们。”
说罢抢步上前,也不用兵刃,一拳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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