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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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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汉子大怒,转身四顾,骂道:“是哪个狗崽子用暗器打人?有种的滚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用手接住这“暗器”一瞧,竟是一只果核,更是生气。
他两个徒弟道:“师父,咱们也是被这种暗器打伤的,要不然,凭这些卖白菜的,怎能打倒咱们两个。”
那高大妇人眼光锐利,已看出暗器来路,喝道:“摊子后的王八蛋滚出来。”
她这一喊,众人的眼光都齐齐向田子瞻处看去。
那瘦小汉子一声吼,扑向苹果摊,他身在半空,居高临下,正看见田子瞻笑嘻嘻的看着他。
那瘦小汉子忽的在摊子上一撑,一个倒转筋斗,翻了回去,对高大妇人道:“咱们要找的就是这人,他就是洪泽,我和他说好了在菜场见,没想到他却躲在这里不肯出来。”
田子瞻从摊子后面站起,道:“谁说我不肯出来,只是那位大娘骂我是王八蛋,叫王八蛋滚出来,我只好躲着不出了。”
有这件事一岔开,那李二郎也不再多说什么,知道这些人不好惹,心中对徐老丈也多少有些不满,只好向瘦小汉子瞪了一眼,转身走了。
那高大妇人上前两步,不住的打量田子瞻,大声道:“你就是那个洪泽?”
田子瞻道:“这位大娘说是就是,如果不是,我也承认。”
高大妇人喝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问你,华山五锁是不是你打败的?”
田子瞻心道:“却原来是给华山五锁找场子来了,只是不知这妇人是不是淮南王请来的宾客。难不成这五把锁头又回去复命了?这岂不是自找麻烦。”
田子瞻道:“还没请教这位大娘如何称呼,何门何派?”
高大妇人道:“我在问你话,不消你来问我,快说,华山五锁是不是败在你的手下?”
田子瞻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那瘦小汉子道:“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什么是不是的?”
那高大妇人道:“你别多嘴,又没叫你问。”
那瘦小汉子点头称是。
田子瞻暗道:“却原来是对夫妻,这瘦子武功不弱,怎么这么怕娘子。”
田子瞻道:“华山五锁武艺高强,我是一向敬佩的,那天出于无奈,大家过了几招,其实是各有胜败。
尤其是大师兄玉扣金锁李广威李大哥,两个我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打败二字从何谈起。”
田子瞻说这话倒也不是做作,李广威较之马标不过略逊一筹,自己若是和他过招,怕是支撑不到三十个回合。
那高大妇人听田子瞻夸李广威功夫好,心头也是微感得意。
徐亮声道:“这位洪郎君,小老儿姓徐,便是这凤翔府的人氏,此时霜降节气,秋冷霜浓,前面不远便是古兽庄。
这就请洪郎君移步舍下,今晚便由小老儿作东,大家一起围炉取暖,饮酒谈天,以尽地主之宜,不知意下如何?”
田子瞻听徐亮声说的客气,便道:“如此甚好,只是多多打扰了。”
高大妇人见徐亮声出面调停,也不便多说什么,心道:“只待有机会,便叫你尝试一下我的厉害。”
徐亮声很是高兴,叫手下得力家丁帮着李二郎将菜场整理好,又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包赔了菜场的损失,这便和众人同回。
路上田子瞻和徐亮声并行而走,相互谈笑,互通了姓名,都说了些客气话。
那瘦小汉子则走在高大妇人身后,低头驼背,毫无男子气概可言,时不时向田子瞻怒视一眼。
田子瞻笑道:“不知这位大娘如何称呼?”
高大妇女道:“我是你奶奶。”
那瘦小汉子应和道:“不错,我是你爷爷。你小子说话不算,人到了却不露面,害我两个徒弟受这帮鸟人的打,这笔账怎么算?”
田子瞻笑道:“这可奇了,你两个徒弟吃人家的东西不给钱,这事怎能怪我?
我又不认识他们,我哪知他们是谁的宝贝徒弟,他们头上又没刻着字。
我到了半晌,却也没见你来,却来说我,真是好笑啊好笑。
看来有其师必有其徒,当师父的吃饭只有十几文钱,居然还要喝酒。当徒弟的吃饭吃果子却连十几文钱都没有。”
那瘦小汉子脸一红,支吾道:“休要胡说,我,我哪里,我身上没有钱,给什么给?我欠你的铜板早晚会还你,急个什么。”
徐家家丁都知道其中细情,此刻忍不住偷笑,徐亮声呵呵笑道:“吴郎,身上少了银子了吗?等回到庄里,让我为你解难。
咱们自家人,你偏又爱面子,不和我说起,好了好了,算是我怠慢你了。”
那姓吴的瘦小汉子道:“也不是没有银子,只是都叫我花光了。呵呵,哈哈。”
说到后来,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竟大笑起来。
那高大妇人向他瞪视一眼,迈大步向前,这姓吴的有些惶恐,赶忙跟上。
田子瞻问起徐亮声其中缘由,原来这高大妇人果真是华山派的人,却不是华山掌门司马德昭的女弟子,而是司马德昭的师兄郑德光的女弟子,正是华山五锁的师姐。
她却又是徐亮声的侄女,姓徐名寒赋,那瘦小汉子便是她的夫君,姓吴名聚齐。
他们夫妻这次是为了徐寒赋的五个师弟找场面来着。
原来李广威被马标一掌震伤,又见取信无望,早已心灰意懒。他师兄弟五人听了田子瞻和马标的提意,没有再去回复淮南王。
其实不待田子瞻两人详说,他们心中也自明白,这等事情办成尚自有灭口之虞,更何况没能成功。一朝富贵也成过眼云烟,再也不能去想它。
五人本来就是一直独立出行办事,在候家大宅附近监视已有数月,这时立意要走,也是容易之极。
当下五人相互扶持,仍不走大路,怕被淮南王所派他人发现行迹,从平香镇后的小路离开。
一路下来,途中练气养伤,五人服过太岁之后,虽然体力渐强,但内伤一时不能痊愈。
这一天出了章原镇再向前走,忽然想起师姐的叔叔徐亮声的古兽庄就在凤翔府,徐亮声一向喜好结交英雄好汉,先前也是见过的,因此五人振作精神到了古兽庄。
徐亮声自是热情招待,正巧五人的师姐和师姐夫也来看望叔叔,见五个师弟受内伤的受内伤,骨折的骨折,便大动无名肝火。
徐寒赋本就脾气火爆,兼之身为名门正派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确也是武艺非凡,因此平素一向高傲,将谁都不看见眼里,别人稍惹她不快,她便恶言相向,甚则出手伤人。
徐寒赋听五个师弟说被一个脏老道和一个年轻人打伤,更是暴跳如雷,将五个师弟数落了一顿,气急起来,把五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大骂这五人没出息,给华山派丢了人,连带她这个师姐的脸也丢尽了。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5
李广威等人虽然年纪比她小,却也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被师姐劈头痛骂,却都像小孩一样,不敢顶嘴。
这五人知道师姐平素就脾气大的很,在华山除了五人的师伯,她亲师父郑德光能制住她,就连五人的师父,华山掌门司马德昭的话也不大听。
林广生当时道:“姐师,不是咱们师兄弟无能,而是那老道确也厉害,那年轻后生也不弱,要不然凭咱们华山派的手段,哪能吃了亏。”
徐寒赋道:“哼,以前在山上叫你们加紧练武,多吃些苦,偏偏不听,非要到被人家欺到头上来了,才知道自己不行。
一个脏老道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年轻后生能有多大的本事,师叔教你们的本事都喂狗吃了吗?”
当时世上尚无全真、峨嵋、武当等道家教派,武林中以道士身份成名的高人并不多见。
赵广远道:“师姐,咱们兄弟这次丢人,连带师姐也跟着丢人了,这个场面怎么也得找回来。
那个破老道和小白脸虽说很有可能也是朝廷的人,但既然他们也是练武的,就也得吹江湖的风,淋江湖的雨,哪能由得他们张狂。
这要是到江湖上去乱说,说华山派不敌他们朝廷武官,岂不是叫咱们以后在道上也抬不起头来。”
李广威虽然伤重,但此刻心灰意懒,实不想多事,听两个师弟言语中颇有挑拨之意,便瞪了他们一眼。
徐寒赋先前因为同门受欺,心中不平,这时一听林广生提起朝廷二字来,这才想起五个师弟已经投奔了淮南王。
这件事叫掌门师叔异常生气,平常言语中常提到此事,对这五个师兄弟大大的不满。
司马德昭一向反感武林人干为帝王富贵人家办事,常说这是堕了华山派的威名,这种差事实没有练武人的气节,和看家护院的下等仆役有何差别。
徐寒赋生性高傲狂妄,更是不满几个师弟投靠了淮南王之举,只不过这是人家攀富附贵之举,自己这个做师姐的也不便多说什么。
此刻听林广生提起这事来,便突然换了一副脸孔,冷言冷语的道:“哟,你不提我倒还差点忘了,你们五个了不起啊,不是在给什么一国的亲王办事吗?
这么了不得的身份,怎么还来找我这个穷师姐帮忙啊。不敢当啊,不敢当。
叫你们那个什么淮南王招集了军队,成千上万的人一走一过,就把老道和小白脸都踩成了肉泥,还用得着我吗?”
说完甩袖子出了屋,将林广生搁在炕上,好不尴尬。五师弟之间互相指责埋怨一番,便各自睡去。
到了晚上吃饭时,林广生心有不甘,背着徐寒赋不知道,把姐夫吴聚齐叫到了一边,说了实情,言下之意,是要姐夫出手相帮,找回场面。
吴聚齐是洛阳人士,他没门没派,是家传的武学,年轻时有一次随父亲叔父到华山派去拜见司马德昭的师父,华山派的前掌门冯伯涛,在酒席上结识了徐寒赋。
这两人都是愣脾气,酒席上不知因为什么,拌起了嘴,竟要大大出手。有一众师长前辈在场,哪能叫两人动手,那又成何体统。
后来到了晚上,吴聚齐偷偷出来去找徐寒赋的晦气,哪知徐寒赋也是一个心思,要打吴聚齐一顿好出出气。
两正在后院相遇,一言不和,大大出手,那时徐寒赋尚悟得华山派真传,但仍是比吴聚齐武功高着一筹。
两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吴聚齐被徐寒赋一掌打在后背,疼的肌肤欲裂,输了一场。
吴聚齐不服,又要比剑,他只是掌法还可以,剑法更差,华山派却是以剑法为主。
这一次时间更短,不出十个回合,吴聚齐便胸口中剑,所幸徐寒赋手下留情,要不非受重伤不可。
徐寒赋十分得意,问吴聚齐服不服。吴聚齐一向是肉烂嘴硬,哪肯服气,约好了第二天晚上接着比,徐寒赋当即答应。
这一下来,一连五天,每晚都是吴聚齐输掉拳剑两场,两人比的上了瘾,一个总盼着赢,另一个却盼着不输,屡败屡战,毫不气馁。
又是三五天下来,吴氏一家人已经在华山上住了不少日子,这一日便要辞行,冯伯涛一再多留,双方都客气了几句,吴氏一家三人便离了华山。
哪知两人虽都暴躁,又都有些愣,却是在这几晚的比试当中,产生了感情。
徐寒赋发现吴聚齐被自己刺破的上衣忘在了华山,也不还他,自己拿起了针线帮他补好。
吴聚齐心里也不知怎地,总想着要回华山再见一见这位脾气火爆的小娘子。
那时徐寒赋虽然长的并不美貌,但正当年轻,又是身材高挑,习武多年,颇有些英气。
而吴聚齐虽然个子不高,但身上有一股愣劲傻劲,也颇得徐寒赋的欢心,两人一个山上,一个归途中,竟然互相思念起来。
吴氏一家走出了百十里路,吴聚齐再也忍不住,非要回去,说是有件衣服落在华山了。
他父亲道:“一件衣服又不值几个钱,还要什么,你好好的练武才是正经。”
吴聚齐不答应,一早一晚的不肯上路,竟像是疯魔了一般。他父亲和叔父无法,只得再带他回来。
哪知那徐家高大的小娘子,也是情根深种,在华山上呆不住,非要下山还衣。
他师父郑德光当时还是华山二代弟子,知道这个女弟子脾气暴躁,常常惹事生非,不放心他一个人下山,便随同前来。
两行人在华山外三十多里处碰了面,两个人一见面,仿佛数年没见一般。
徐寒赋道:“给你,你叫我刺了一剑,衣服划破了,但是我却给你补上了。”
吴聚齐喜滋滋的接过来,却穿不上,原来徐寒赋将前胸的衣襟和后背缝在了一起,结成了大疙瘩,再也穿不上了,两人相视大笑。
两家师长见了也是高兴,不久两人成亲,婚后虽然一直无子,日子过的却也美满。
只是时间长了,两人的脾气又自冲撞,平时练武比试,徐寒赋总是对吴聚齐左一个看不上,右一个看不上。
到了衣食住行,缝缝补补,吴聚齐却又对这位悍妻挑鼻子挑眼。
两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不出花样来,便即动手,可吴聚齐又不是这位妻子的对手。
打了几架也就不打了,打那以后徐寒赋说什么便是什么,吴聚齐只有点头称是的份,从不顶嘴,也不讲价。
周围的朋友看两人好笑,便管徐寒赋叫“徐悍妇”,又管吴聚齐叫“吴惧妻”,以讽刺他二人一个彪悍,一个惧内。
两人到了中年,仍然无子,徐寒赋的武功越来越高,吴聚齐心想:“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这么多年来叫你打惯了,不打也罢。”便不怎么苦练武功了。
徐寒赋常道:“你虽不是华山派的,但武功太差总叫道上的朋友耻笑,以后除了你家传的武功,我们华山的武功也学一些。”
徐寒赋便教了他华山派的绝学,其实两人虽是夫妻,但武林中的规矩繁多,非本门中人是不能学本门的武功的,即令夫妻也是不行。
徐寒赋哪管这套,每天逼着自己丈夫学这学那,到后来见他一心不能二用,便只叫他学一样小擒拿手。
这套小擒拿是华山派绝技,连华山五锁都未学全。吴聚齐每天疲于应付,但时日久了,却也在前几招上颇有成绩,再加上家传的武学已自不弱,因此这时他的武功虽比一流高手差着那么些个,但开始几手还是十分唬人的。
林广生和赵广远知道吴聚齐武功不弱,虽比大师兄李广威差着些,但比其余四人却是要强了,再者又被师姐偷着教了华山擒拿绝学,一定不会差了去。
他两人便有心生事,叫师姐夫去替五人出气。
只是最为难的一点,这师姐夫一向惧内,眼见得师姐对自己师兄弟五人投靠淮南王,颇有不满,若是知道了自己丈夫要出去惹事,哪能答应。
林广生主意多,便偷偷的给了吴聚齐几两银子,这一下吴聚齐十分感激。
原来他们夫妻一向是徐寒赋主家,她一向把持银钱,平日只给丈夫几十个铜钱的零花,这哪里够。
这一次林广生给了他几两银子,对吴聚齐来说,实是天上掉下的大财。
林广生道:“要是师姐夫肯帮忙,隔日还有更多,咱们便瞒着师姐,不告诉她。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6
这些钱都给师姐夫一个人慢慢的花,这凤翔府地广人多,买卖也甚多,有多少好玩的好吃的,没钱怎么能成。”
赵广远在一旁也道:“师姐夫,只要出了这口气,咱哥俩身上的银子全是你的。
那候家也有不少的黄金银两,到时候咱们偷偷的回去都拿来,还愁没银子花吗。”
吴聚齐手捧着银子,脸上早笑开了花,眼神不错的盯着银子,头也不抬,乐滋滋的道:“臭小子,还是你们俩有心,别乱叫我什么师姐夫,这算什么称呼,你师姐可不喜欢听。咱们不用把钱都拿来,只消拿一点就够花了,拿的太多被你们师姐发现,可不好办。
哎呀,你们有心,还是你们有心,嘿嘿,两个小子机灵,会办事。那老道和小白脸叫什么名字,我去打一顿给你们出气。”
林广生不知道马标叫什么,道:“我听和他们同路的一个小娘子叫那个小白脸什么洪泽,应该是姓洪名泽。”
赵广远又道:“姐父,那老道可真是厉害,小弟不是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要是遇上了那个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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