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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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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标呵呵笑道:“心眼儿还不少。”
一言未尽,身子已如电般闪到树下。
田子瞻快步追上,右手成托举状,轻轻一撑正托在箱子底部,以肩臂之力将箱子擎住,对准树边马标方向,运足力气,大呼一声,右腕猛向前折,右臂右肘顿成一道直线,将箱子平平送出。
两千多斤的重物带着呼呼风声,如一条黑龙向马标呼啸而去。
这一番举动虽有些玩笑之意,但马标也不敢大意,吸气拿稳了桩,右手在箱子头端一按一粘一领,随即左手成拳在箱子侧面运寸劲一磕,箱子直进之势立减,改为向斜向飞去。
马标喝道:“上去等着。”
说罢身子平跃,以背贴地,双足并起,向箱子底下撑去,待箱子将双腿的实了,这才发力上蹬,箱子发出劲锐之声,向树上冲去。
田子瞻知他一人不能成功,早已身随箱进,两个起落便到了树上,不及换气,只在树干上一撑,便没入冠中,双手分开树枝,向下观望。
田子瞻探出头时,箱子已然到了眼前,他左手握枝,右手成抱将箱子揽入怀中,箱子粗大,右手却只抱得一半。
田子瞻在树上不能将双脚之力使的实了,只得顺势轻轻一甩,将箱子置于冠中枝叶茂盛稳固之处。
马标这时已从地上弹起,一跃而上,轻轻一扳树枝再次借力便已到了田子瞻身旁策应。
田子瞻甩臂放好箱子,只压的树枝乱颤,他力气运的不纯,足下一实,还是将树枝踩断一根,不由得叹了口气。
马标用脚将箱子摆的正些,道:“小子,以你的年纪有此造诣,已是难得,不用叹气了。
等你到了和我老道一样年纪的时候,功夫说不定就能有我一半好啦。”
两人下树,听前面人声渐近,火势也渐小,知道不能再等,将各自物品都带好,抬头看树上并无箱子显露,心下都是十分满意。
马标将太岁撕成数块,三人各自拿了放入皮囊。
陆家二郎呼吸平稳,谅来无生命危险,一会儿背他出去,再交给邻镇农户家里养伤,料他一直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应该不会知晓太多内情。
照马标的意思,按一向的规矩,杀了灭口最是省事,办公事也不可能顾及太多。
田子瞻虽有不忍,但以往也曾这样做过,也就不多说什么。
只有程锦反对,道:“是你们不点他昏睡穴,才叫他听到了事情内情,现在要杀他,这道理怎么说的过去?”
马标道:“你倒说说看,什么才是万全之策?”
程锦道:“我也不知道。”
田子瞻道:“这人一直昏迷,神志不清,还是留他一命吧,这几天伤亡已经太多,不必再多杀人命。
一会儿把他一并带走,带的远远的,留些银两给他,以后的事也管不了了。”
再看何元华,却始终对三人瞪着双眼,目光闪烁不定,不知是何意。
这人未死,将昨夜事情早已都看在眼里,实是留他不得,就此杀了,倒是一了百了。
马标道:“何元华,你家老母和兄弟,我便放他们一马,不去找他们麻烦,你便如何?
你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今天你既然来淌了这趟浑水,身上就别想再干净了。
死死活活的,也都是天安排,人来做,须怪不得旁人。你有什么心事未了的,说来听听。”
说着解开他穴道,哪知何元华忽然大叫起来:“快来人哪,凶犯在后院,快来人哪。”
马标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马标跟进一掌,击在何元华胸口,登时骨断肺碎,何元华目瞪口张,死于非命。
这时院外留守的两三个公差听到院子里有人,一齐喊道:“李明公,后院还有活人,后院还有活人。快叫李明公来。”
程锦道:“事不宜迟,快些走吧。”
马标却道:“我的小驴还没有埋。”
程锦气道:“那就一并扛了出去。”
马标嘟囔道:“这倒也好。”
程锦这时才想起,自已的白马一直拴在前面,着火以后一直没有去找,这会儿不是被烧死了,便是烧断了缰绳跑了。
临到要离开才想起,程锦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1
马标道:“你看,你死了匹马难过,我死了小驴自然也是难过,大家都是一样的,我看都是性情中人。”
马标背好陆二郎,三人奔到后院西首,正要跃出,田子瞻忽道:“这些齿蝶害人不浅,不能再留着了。”
马标道:“快些走吧,顾不得它们了,难道一一煮来吃了?”
田子瞻笑道:“不错,就是煮来吃了。”
说罢从怀里拿出天元送他的瓷瓶,打开塞子,拈了一粒黄豆大小的丸粒,反手一掷,嗤的一声,激射而出,斜斜的击入水里。
这一下劲道十足,登时将四五条齿蝶打穿出孔,丸粒打到池底又弹回来,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细线。
池中齿蝶见有物坠入,立时追过去啃咬。
马标道:“你搞什么把戏?难道是喂鱼吗?”
田子瞻向程锦一笑,笑容尚在,便听得嗤嗤数声响,好似开水沸腾一般,池中水面翻出无数的水花气泡,咕嘟咕嘟水声响成一片,院里子热气大增。
顿时水池之上升起阵阵水汽,现在是深秋时节,夜尽阳出,也正是冷的时候,这水汽遇冷即凝,顿时化作雾气,将池塘罩住。
浓雾中隐约见到池中齿蝶因不能耐热,死命的浮到水面,不住的向外崩弹,意图出池。
哪知那蒸气却比池水还热,平时烧水,人往往为水汽所伤,便是为此。
池中营营声,丝丝声不断,尖锐刺耳,磨牙撩肺,像是地狱群鬼齐声发叫般难听。
不出片刻,齿蝶一条不能幸免,要么被活活煮死在池中,要么腾至半空,被蒸气烧烫而死,啪啪几十声响过,纷纷跌入池中,浮在水面上,再也不动。
这些怪鱼鱼身泛白膨胀,渐渐被浓雾所裹看不清楚,但显是再也无法行凶伤人了。
程锦看的恶心,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些玩意,地贞先生从不造些好用的。”
田子瞻笑道:“这还不算好用吗?”
这会功夫池水大部烧干,整个后院都被浓雾所罩。
此刻旭日初升,晨光普照,水雾漫漫,田子瞻见程锦在眼前若隐若现,白纱罩面,白衣当风沾露,不禁情动。
田子瞻揽住程锦腰身,轻轻一挑便将她面纱揭开,露出面纱下一张俏脸来。
只见程锦双眉如画,眼含羞怯,睫毛轻抖,鼻正圆润,一张小嘴樱红颤动,泛出淡淡光泽,双颊净白如玉,却又涌上一抹红晕,下颌尖尖,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田子瞻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程锦身子颤抖,轻轻一挣,便不再动,低声道:“马道长还在呢。”
忽听高处马标大声道:“马道长不在,马道长什么都没听见,马道长已经翻墙走了。”
程锦登时脸红如霞。
田子瞻抱住程锦越过院墙,几名公差见浓雾中有人影闪动,便过来围截,被田子瞻一一拨倒,夺路而去。
跑出了平香镇镇子口,见马标正在等候,田子瞻冲马标微一点头,便又向前奔去。
这一下直奔出了二十几里地方才见到人家,几人找了户农家,由程锦出面交涉,说是自家兄长跌伤,不得移动,要将陆二郎留在农户家养伤,乡间农家纯朴,便即答应。
三人又给乡农留了一锭黄金,几两碎银子,说是待陆二郎伤好了以后便来将人带走,农户自是十分高兴。
三人问了此章地理,竟是章原镇,马标和田子瞻都不禁想起万鬼林来。田子瞻试探了那农户几句,却是尚不知平香镇的事。
三人吃了些饭,马标又要了一套农家的衣服换穿,可穿起来却是不伦不类,再不像个脏老道,像是一个赌钱的赌徒,三人相视而笑。
马标道:“小丫头,你相貌倒真不赖嘛,为什么要罩着面纱?”
程锦道:“云淡说女子出公差办事不便,就叫我罩着面纱。”
田子瞻道:“你相貌如此,怕是那些强盗匪首都要直接认罪伏法了,还是不戴的好。”
程锦脸一红,低头不再说话。
三人激战一夜,虽未受伤,却也是内力大损,不宜再出行,这一日便在农家休息,服了些太岁,养精蓄锐。
程锦出去放了烟花火炮,不久远处即有回应。
程锦回来道:“咱们的人就在左近,不出五十里。”
言罢竟有些失落。
田子瞻知他不愿离开自己,但有公事在身,又能怎样?
马标吃过饭到外间去睡了,田子瞻搂住程锦小声的劝慰。
程锦虽然心里不愿,但知道公事要紧,也只好享得一时缠绵便是一时,伏在田子瞻怀里渐渐的睡了。
唐朝国力强盛,文化灿烂,民风开放,青年男女往往携手在街上游玩,不大避嫌。
史上对唐朝汉朝男女两性之事,多评为“淫唐脏汉”,亦或是“烂唐脏汉”、“臭唐脏汉”。
那是指摘唐汉之人,男女之风不正,甚或是逆伦淫乱,即令朝中皇族也是淫糜之风大盛,评论中只见贬而不见褒。
人心有正有偏,男欢女爱之事,自是看当事人如何处置,看善后是否妥当,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只是田子瞻为人一向风流倜傥,平时所结露水之缘不在少数,这偏正之数,倒也不好评说了。
外面秋风已冷,田子瞻一夜疲劳,也渐渐睡着。他连服过两次太岁,药力运行开来,丹田中暖洋洋的。
夜至三更,忽听外面乡间路上有夜行人奔跑的声音,一人低声道:“朋友,慢走。”
田子瞻登时醒了,见怀中程锦仍在沉睡,双眼微合,睫毛轻擅,忍不住在唇上轻吻了一下。
程锦兀自未醒,外间马标道:“有朋友来了,也不招待一下,只顾着和小妞亲热,失礼呀失礼。”
说罢咂咂嘴翻身又睡了,像是说梦话一般。
田子瞻笑笑,轻轻将程锦放到枕上,给她盖好被子,翻身下了炕,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外面月亮高挂,虫声唧唧,远处人影一前三后,四个人正在奔跑,脚程都不快。
田子瞻轻轻随后跟了上去,后面三人中又一人低声喊道:“朋友,慢走,我和你们文大哥是相识的。”
田子瞻听他口音很是熟悉,另一人又道:“是啊,我们哥仨认识你们文右使。”
这一下田子瞻顿时想起,后面这三人却原来是徐氏兄弟,田子瞻立时笑出声来,这三人好像叫人扒了裤子,翻墙逃了,怎么还没走远,竟在此处出现。
徐氏兄弟既然提到了文盖海,又口口声声说“你们文右使”,那前面之人自是黑顶娇龙帮中的了,只是不知是谁。
徐氏兄弟见过帮中五使,因此想来应该不是仲在炎他们,而且看这人身材清瘦矮小,确也不像。
田子瞻出声一笑,前面那人立即停步回头,道:“后面什么人?”
听声音竟是个女的,耳音相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徐氏兄弟也站住脚步,徐原龙道:“我们早说过了,我们是关内三雄的徐氏兄弟,在下姓徐名原龙,这位是我大哥徐。。。。。。”
前面那人道:“我没问你,我问后边是什么人,我听到有人在笑?”
徐原真道:“没有啊,我们三兄弟都没笑啊,朋友,我姓徐名。。。。。。”
这人很不耐烦,向三人身后一指,道:“后边的朋友,出来吧。”
田子瞻隐身草丛中默不作声,前面那人背着月光,面目看不清楚。
那人叫了半晌,见无人答应,自忖难道是听错了,可刚才明明听到一声轻微的笑声,应该不会错的。
那人摇摇头,一时不可索解。
徐原宪道:“朋友,这是章原镇野外,不会有人来的。朋友,我们是关内三雄徐氏兄弟。。。。。。”
那人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跟了我一路,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有事在身,没时间和你们多说。”
徐原宪道:“好吧,咱们长话短说。我们和贵帮文右使相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一向很说的来的。
前些日子咱们都到了平香镇候家作客,偏巧遇到一档子败兴事,那候家作了恶事,遭了大难,父子三人都死了,却留下一大堆的家产。
本来文右使说要和我们一齐替候家看护这些家产,这个,嘿嘿,各有所得嘛,但是偏生出来个混事的小白脸。
这人名叫洪泽,是。。。。。。”
那人插口道:“你说什么?这人叫什么?”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2
徐原宪见她感兴趣,也很是高兴,大声道:“姓洪名泽,洪是洪水的洪,泽是。。。。。。”
那人道:“你快些捡重要的说,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然后怎样?”
徐原龙道:“我来说吧。这洪泽小白脸不是个好东西,这人也看中了候家的。。。。。。,不是,这人看中了候家的家产,知道候家必有大量金银财宝,就来和文右使抢夺。
我们和文右使是什么交情,哪能叫这后辈小子逞能,便出手相助,却被他和他身边的一个不敢露面的女子,两人联手把我们兄弟分别打败了。
这显是不讲江湖道义,以二对一,后来又不知从哪找来一些黑衣人,五人联手打我们三个。
到后来更是凶横,跟清水寨的那个什么马向东联手,合一寨之力,几十人一齐围攻我们,于是把我们从候家赶了出来。
朋友你说,这是不是做的十分过分?”
那人知道徐氏兄弟在吹牛,必是武艺不济,抢金不成,却来说些场面话,岂知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那人似乎只关心洪泽其名,道:“你们可知那个洪泽现在在哪里?”
徐原真忙道:“知道,这个知道,洪泽还在候家。朋友,你和他有仇?
那好办,你和我们一起走,到候家打他个好家伙的,一定叫他裤子都保不住,清洁溜溜。
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望朋友帮忙,你们帮里人马不少,这就多找些人来,几十人一起打回候家去,把那些小丑统统打倒,抢了黄金咱们平分。”
田子瞻这才弄明白原由,原来徐氏三兄弟仍不死心,不知从哪里遇到了前面那人,以为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便要厚着脸皮向人家帮里借人助拳,好抢夺黄金。
于是一路跟了来,可人家只孤身一人,又是女子,黑夜之中自然要跑,这三人在后面追,又说不清意思,哪能不叫人误会。
田子瞻实是哭笑不得,这三兄弟简直蠢到了家,你们和文盖海本就没什么交情,人家怎能助你。
就算是为了黄金肯出手,到时候还会有你们的份吗?
前面那女子似乎在想心事,徐原宪道:“朋友,不知文右使现在何处,可否引我们兄弟前去拜访?”
那女子一愣,道:“什么?哪个文右使?”
徐原真道:“就是文盖海文右使啊,你们不都是黑顶娇龙帮的吗?我们和文右使还有周兄仲兄这些位今天还见过,只是后来走散了。不知这些位现在何处?”
那女子道:“我不是什么黑。。。。。。,好了,好了,我也没过文右使,你们自己去找吧。
我问你们,洪泽是不是还在那个候家?”
徐原真道:“原来朋友今天还没见到文右使,难怪。那么朋友现在打算去哪?”
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麻烦,我去哪关你们什么事。我问你们洪泽在哪?是不是还在候家?”
徐原龙道:“反正我们今天从候家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候家金子太多,他现在肯定还没走,就算走了也得再回去。
我看朋友还是先去见文右使,把你们黑顶娇龙帮的人都叫来,咱们一起打回去,如何?”
那女子实在不愿再多说话,转身便走,徐氏三兄弟紧跟其后。
那女子道:“你们跟了我一个时辰,我都说没见过什么文右使了,我再告诉你们,我也不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你们认错了,我这就要走了,你们要是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
徐原龙道:“哎,朋友,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兄弟三人一直都客客气气的,一点也没失了江湖的礼数,也没错了江湖的规矩,你这样是干什么?
难道你们黑顶娇龙帮就这么了不起吗?我看也未见得,文盖海的功夫我倒也见过一二,不过如此而已。”
那女子娇叱一声,反手打出暗器,三点寒星直奔三人,这一手三三见喜倒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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