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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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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地方上派公差过来,多有不便。”
田程二人点点头,将包袱和太岁一并带在身上,无暇顾及何元华和陆家二郎,只将两人分开靠在树上。
陆家二郎肋骨折断,呼吸急促,这许久未经治疗用药,颇有些受不住。
田子瞻喂他吃了些太岁,又在两人身上补了几指,这才回到池边。
三人聚头商议了一些时候,却想不出机关设在哪里。
程锦时有异想天开的想法,却又一样样的说不通。
三人围着池子转了几圈,见都是青砖砌成,并无特异之处。
田子瞻记得候照远说过,这池水无需更换,因为齿蝶中老弱者多会吞食池底秽物,因此也没有发现换水引流的开口。
三人又寻了一圈,在原处碰头,看对方表情,便知无果。
这池子足有半个院子大小,设置在住宅中,就像小湖一般,池中齿蝶仍不住的在水面探头张嘴,院中尸体血气逸来,引得齿蝶兴奋欢快,时不时跳出水面,作势一咬,发出当的一声。
三人不死心,又在池周地上用树枝不住的点打,探看虚实,却都是实地,仍是无果。
程锦道:“候照远也不会冒险到池中去寻物,这东西必是在池子周围。”
田子瞻道:“启动机关和藏物的所在,总有一处是要冒险的,否则藏之无用,只是如果能知道其中关键,便可以不冒奇险。”
三人找来长杆,向池水中插去,想看看湖底有什么异常。
杆子一入水池,齿蝶立即拥上,虽不是食物,却也不住的啃咬,再将杆子拿上来时,头端已经齿痕累累,程锦手中木材竟已被咬断。
长杆虽长,却不及池水周径十一,大部池底仍不能探查虚实。
找了许久毫无头绪,马标急了起来,道:“不知道池子中间有什么古怪,我去看看。”
说罢抓起一根长杆,手按池边,飞身一跃,已纵出两丈有余。
田程二人不及阻拦,一齐惊呼。
田子瞻喝道:“老道,你疯了吗,快回来。”
程锦眼疾手快,从地上一把抓起几根木杆,分远近不同向池水里掷去,意图搭成一条浮桥,供马标短暂落脚。
田子瞻也抓起起一把金砖扣在手中,准备意外之间应用。
哪知马标飞跑起来,激起水花无数,竟如条水龙般在水面上闯过。
以田子瞻的轻功,如果施展蹬萍水的功夫,需有水中浮托之物以供点踏,倒也可以蹬踏三五次。
可像马标这般在水面上飞奔,并无浮物供其点踏,这便要双腿飞快交替,利用与水面的碰撞之力将身体撑起,步子细碎,出腿发力要短而脆。
只要稍有停歇,或是腿力用的太实,或是步子跨的太大,便会沉入中。
此时再要飞起,须得出水,可是临出水面之时,身体便会感觉一沉,将纵跃之势化掉,因此若想重新飞腾,实是难上加难。
马标一触水面,便双腿不停,向池子中间奔去,犹如长了八条腿一般,足底与水面之间发出铁锤击石般的声音,不绝于耳,竟将齿蝶的咬齿盖过。
马标飞快拍水,向后撩甩,水面登时起了一层水雾,如一条兴水长龙般。
马标双腿又交替了百十来步,用力渐显纯和,这一来足下水波反而减少,只溅起些许水花。
 第二十八章 夺信15
马标身影直如一溜轻烟,金石之声也渐渐变为轻微的波波声,不一会儿便到了池中间。
马标到了池中间,用木杆迅速向水下一插,身子借力跃起,抽杆踢腿,再次在水面上奔腾起来。
池中齿蝶见有物下水,哪能不欢,只听咬齿之声大作,周围水面一浑,无数条水线直奔马标而去。
只是马标身法太快,齿蝶游动之速竟不及之,众齿蝶先是群攻,到后来,竟聚在一起形成一条粗大的水波,尾随在马标身后五六尺处。
这条水波的头端,十数只齿蝶时不时奋力跃起,扑向马标,却总是差了尺许,碰不到衣衫,只在马标身后空咬一嘴,留下叮的一声。
偶有齿蝶突然从两侧跃起扑咬,却被马标左拍右扫,打落在水中,有时马标兴发,轻伸两指,夹住齿蝶身子,微一用力便剪为两断,随手抛在身后水中。
鱼尸尚未入水,在空中便被同类扑出咬中,瞬时连渣滓都不剩。
程锦在池边看的发了呆不说,连田子瞻也是由衷的佩服,暗道:“这老道虽然性情古怪,为人邋遢,但武功实是深不可测,看来这本经书我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学学。”
马标到了池子对岸,杆子在对面壁上一撑,身子反折,在半空中一个筋斗翻回来,手掌在水面上一拍,又借力跃起。
跃起后手中已抓了几只齿蝶,又是随手捏死,抛在一旁,长杆在水里一扫一点,斜刺里向池水另一面寻去。
后面齿蝶不舍尾随而至,马标奔了一阵,长杆在水中探,忽感手中力道有异,心中一喜,高声道:“机关在这里啦。”
口中高喊,身子不停,长杆一撑,向水上浮杆点去,水中齿蝶扑过来咬他足背。
马标手中杆子一划,内力到处,齿蝶纷纷翻倒,肚腹朝上,显是被震死了。
马标踏着水上浮杆,这下便省力很多,速度更快。
后面齿蝶见状,野性发作,凶性大盛,忽然水面啪啪作响,百十来条齿蝶拍击水面,腾空而起,在马标身后犹如一条铁灰色的长蛇,蛇头直奔马标后背袭来。
这一下速度猛增,马标也是意料之外,稍一惊慌,后背一痛,知道有几只齿蝶已将后背咬中,忙足下用力,加紧蹬踏。
田子瞻一看不好,抢到侧面,双手连发,几十点金色射向马标身后齿蝶。田子瞻用了十成力,金砖带风,呼啸而至。
金砖本就沉重,加之深厚内力,更是厉害,打在齿蝶身上,登时将鱼身击碎,变成烂泥。
另一边程锦手持长杆,也抢到侧面,将长杆在手中一弯一弹,长杆横扫出去,十几只齿蝶被长杆扫中,落入了水中。
程锦心中刚刚一喜,身前水中却又有十几只齿蝶从水中高高跃起咬向自己,已然扑出了池边之界。
这一下出乎意料之外,原以为齿蝶都去追咬马标,却没想到池边水中仍有。
程锦百忙中仰身向后,使出铁板桥的功夫,弯腰后撑,手中正抓住一根断枝,挺身拍出左掌,右手一刺一晃,便向身前齿蝶打去。
这十几只齿蝶在空中张口将断枝咬住,有两三只却已落在了程锦身上。
程锦只感到手中断枝微微颤动,心里发毛,忙用力掷出,双手片刻不停,将胸前几只齿蝶从衣服上撕掉扔到远处。
月色火光下,一尾断枝,头端附着十几只兀自不松口的齿蝶,向远处飞去,扑通一声入水,齿蝶松口,又向马标这边扑来。
马标离池岸尚有八九丈远,离两侧岸边更远,这时后背却越来越痛,又有十几只齿蝶扑上咬中。
马标心里起急,双手将衣服撕开,奋力一展,双手一顺,便将衣服脱掉,反手一兜一甩,这才将后背齿蝶摆脱,哪知情急间,却忘了怀中还揣着账本。
这册子被马标挺胸一撞,从马标怀里直飞出去,飞出不远就直坠而落,眼见得要落入水中,马标身在水上无法弯腰捡起,登时心里后悔不及。
田子瞻在一旁也已看见,再要发金砖击打账本,手中却刚刚打空,情急之下,伸手入怀,摸到一样东西,不及细想,对准账本下落之处,用力掷出。
那物事沉实有力,撞到账本上,将册子顶出一个凹陷,直将账本平行带出十余丈远,堪堪落在对面池边的青石上,一半落实,一半悬空,在风中摇摇摆摆,堪堪欲坠。
田子瞻高声喊道:“程锦抓住了。”
程锦正在对面,刚撕扯掉身上齿蝶,心中惊魂未定,听到田子瞻叫喊,尚不明白话中意思,一撇眼间见到账本正落在眼前青石台子上,忙纵过去一把抓住,心里扑扑直跳。
马标偷眼见账本无损,精神一振,前见得岸边离自己只有四五丈远,大喊一声,双掌向后一拍,掌力到外,登时将齿蝶前扑之势阻住。
只是足下力气一浊,双腿登时沉入池水中,马标不敢多耽,再一用力,哗喇喇一声水响,身子已然从池中跃出。
他身子刚出,后面齿蝶已然再次扑到,马标在空中身子一转,双手挥洒自如,连连抓拿,将面前十几条齿蝶纷纷抓住捏死,掷到一边。
十几只齿蝶一死,马标双足也已然落地,田子瞻和程锦从两侧跑过来,见马标双腿水湿之处不过刚及膝盖。
马标刚才也是略受惊吓,心中暗叫惭愧,怪自己过于托大,但脸上仍是得意之情。
马标道:“我这水上飘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轻功,刚才是我一时大意,要不然水渍只能到我足背,这些小东西居然和我作对,不知死活。”
田子瞻道:“死老道,没有这两下本事,就不要逞能,刚才险些连账本也掉在池子里。
这东西要是丢了,你就拿鱼粪去弹劾那些赃官吧。”
马标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且不说这个,我刚才在池子中间用杆子点动了一处机关,咱们看看哪里有变化。”
田子瞻不理他,拉过程锦来,上下查看。
程锦道:“你乱看什么?”
田子瞻道:“我刚才见你被齿蝶扑中了,这东西厉害的紧,你没受伤吧?”
程锦见田子瞻关心自己,心中自然高兴,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不由得后怕。
她学武多年,自是不怕流血亡命,只是女子天性怕这此蛇虫鼠蚁,凶恶难看的活物。
田子瞻将程锦轻轻拢在怀里,着实安慰,程锦一是心中欢喜,二是确实有些害怕,便顺势靠在田子瞻怀里,也不管马标是不是在一旁偷看了。
田子瞻搂着程锦,觉得她身材丰满,比南平郡主瘦弱骨削的感觉大有不同。
田子瞻一惊,心道:“怎么又想起汝香来了,我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司里,恐怕也未必能再见得到她,又何必自寻烦恼。”
程锦觉出有异,仰头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田子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心有所想?我在想像和你。。。。。。”
程锦道:“就知道你胡思乱想,哼,怕是想起别人来了吧?”
田子瞻倒不避讳,奇道:“你怎么知道?”
程锦气道:“果然是这样。哼,我知道的,你骗不了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程锦将身子微微挣开,跑到一边,田子瞻赶过来,又是一把拉住她手臂,却被程锦用力甩开了。
田子瞻不再用力,只是轻轻从程锦身后抱住,低声道:“那是南平郡主。”
程锦道:“我听人说起过。她很好么?”
田子瞻道:“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其实我和她只见过几次,没什么的。”
程锦道:“你嘴里说没什么,心里可就想有什么了。”
田子瞻不语,轻轻放开了手臂。
程锦回身拉住他道:“人家是郡主,就算被朝廷去了封号和封地,也是郡主。我又是什么了。”
田子瞻见她说的可怜,虽知这是故意做作,却也心头一软,轻轻拉住程锦面上白纱,作势欲揭。
程锦心头狂跳,却不阻拦,忽然马标喊道:“东西在这呢。”
田子瞻向程锦歉然一笑,拉着她手向马标奔去。
马标正在池边探身向池里张望,不断有齿蝶跃出水面扑来,马标看也不看,伸手一一拨落弹开。
马程二人到了池边,顺马标所指一看,才发现在池壁东面某处,其内侧凸出一格。
格子表层约在水面下一尺有余,宽有三尺,极其扁平。
 第二十八章 夺信16
格子从侧面看去,却纵深而长,几有五尺,看纹理似是石质。
田子瞻道:“这机关设的巧妙,东西在水底,谁敢伸出脑袋来看。”
马标得意的道:“老爷我就敢,这些小东西又怎能伤得了我。”
程锦用杆子点了点格子表面,却无异状,又加了两成力,仍是没有动静。
田子瞻在两侧点了点还是不行,又在长杆头端缚了一条尖石,顺在格子底下向上猛拉,格子底下受压,却仍是打不开。
马标道:“实在行不通,干脆就把格子整个切下来,拿到外面砸破。”
程锦道:“这么长一条,哪能切得那么齐?要是密信都在池壁里面,外面一割,失了保护,岂不是被水浸坏了。”
马标又道:“那就从外面入手,把池壁砸穿。”
程锦冷冷的道:“石质坚脆,若是一砸,必定开裂,纹理延展,说不定就会将格子也一并弄的裂开。”
马标心里奇怪:“这小丫头怎么忽然和我作起对来。”
田子瞻将短剑取出牢牢缚在杆子上,沿格子贴壁处慢慢切割,但是短剑虽利,却不易切断扁平而厚的石质。
且格子太长,杆子伸到水里又很难用力,切割了几下不成,三人又开始犯难。
田子瞻道:“看来启动机关需要两次,想来必是在不同的地方,咱们不知道具体方位,这么大的水池不知得花多长的时间。
尤其这机关多半应该在池子里,再过去探查怕是不易。”
程锦忽然指着远处道:“快看,水里有东西。”
田子瞻见池子一边水下似乎隐隐有光亮,四周并无齿蝶游动。
马标道:“那有什么,我刚才也见到了,没什么呀。”
程锦道:“偏是你心粗,为什么齿蝶不敢游过去,必定水下的东西有异。”
田子瞻忽道:“刚才我为了把账本打出水池,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账本没掉进池里,这东西必定是掉了,也不知是什么。”
田子瞻伸手入怀,捡视已物,见信票、银两、子牌、经书、火石和天元送自己的三样物件都在,却不知是丢了什么。
马标忽道:“还有一样,就是我给你的内丹。”
田子瞻闻言也恍然,先前在万鬼林的河里就曾用内丹逼退过齿蝶。
马标道:“有这东西你怎么也不提醒我,我手里要是拿着它,还用得着冒这么大的险?”
程锦并不详知万鬼林的事,只听田子瞻说过一些,也不大信,却道:“你自己不是也没想起来。”
田子瞻看了程锦一眼,心有所悟,握住程锦的手轻轻捏了捏,程锦心里甜蜜已极。
田子瞻捡视已物,看到了天元夫人所赠三件物事,心里有了主意,道:“我这有些东西可用,这次我去。”
程锦道:“还是不要冒险了吧,咱们花些力气从远处把池壁砸穿,叫池水流出来,放出齿蝶,再进去探查,这样更方便些。”
田子瞻笑道:“多谢关心,不过你放心,一定没有问题。”
马标也想到该当如何,对程锦道:“这次一定安全,你且放心,有我担保。”
程锦嗔道:“有你担保我才不放心。”
田子瞻一笑,从怀中拿出纸张投入池中,纸张缓缓下落,一到水面当即展开。
纸下水流立即显出微小变化,田子瞻抓起一根杆子,故意跳起老高,斗的向下坠去。
程锦大惊,马标却心里有底,站在池边,双手一负,犹如观看风景一般闲适。
田子瞻身子落在纸上,纸张只是微微向下一沉,便不再动,程锦这才松了一口气,猜测这必定是地贞先生所制,也就不再奇怪。
田子瞻一个筋斗翻了过来,向程锦一笑,以杆子抵在池壁上用力一撑便向池中央荡去。
这纸张可使其下水流不住的卷动,齿蝶虽奋力上扑,却不可得,都被水流带向远处。
偶有纵跃有力者,也被田子瞻挥剑削断。
纸张到了内丹处,田子瞻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身子刚一入水,便觉水流虽缓却劲,推力十足,但因自己身子沉重,反将纸张逼向远处。
田子瞻对准内丹所在沉了下去,四周齿蝶却不敢靠近,到了水底,田子瞻伸手取丹,只觉得凉意丝丝,其余倒也毫无异样,看来确是一物降一物。
内丹入手,田子瞻借着内丹的光亮,在附近一晃,见池底显是经过人工修建,平坦非常,周围并未见到什么凹陷或是凸起处,却看几根白花花的东西沉在水底,似是未吃尽的骨头。
田子瞻足蹬池底向上游去,四周齿蝶不住的盘旋,却不靠近,便似隔了一层透明水晶一般。
田子瞻童大盛,用杆子向四周一扫,内力到处,将齿蝶扫开数尺,齿蝶被震开后又迅速游回,不住的咬齿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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