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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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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见黄脸汉子从车上跃起倒纵,姿势美妙,正要道一声彩。转眼间黄脸汉子已经到了身前,这人一惊,再躲已然不及,心中不禁大怒,暗道:“我这六合掌难道是白练的吗?”双掌下压,吸气于掌,硬接了黄脸汉子这掌。
四掌交错,张谦闷哼一声,面红如血,原地不动。黄脸汉子也不恋战,头面都没回转,又向马车追去,边跑边道:“想留下我们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这几个动作虽如兔起鹘落般迅速,此时马车却在急奔之中,此时又向前跑了有一程,却见那黄脸汉子足下用力,猛的向前窜出数丈,话音便已远去。
黄脸汉子正落在冯路远身后,右足在冯路远后背用力一踏,身子激射而出,正落在马车后面,伸手在车后横木上一按,身子借力跃起,轻轻落在前面。
张谦接了这掌之后,只觉得五脏如摇,登时闭住了气,立在原地,运气调息,心中暗道:“哪来的硬手,内力不弱。”
男子瞻那人早已将燕雷双手抄住,扳在前后,笑道:“采花贼,服了吗?”
燕雷怒道:“我服你奶奶,快放开大爷。”双膀用力,却只觉两臂酥麻,再也动弹不得。
田子瞻见黄脸汉子早跑的远了,伸掌在燕雷后学拍了两下,闭了他穴道,最后一掌顺势将燕雷击出,落在远处地上。
那人对张谦道:“你最好坐在这好好调息,没有一柱香的时间怕是转不过气。人我们没留下,你回去跟帮主说,过些天我再回来找他。”
转身向马车追去,经过冯路远身边,也是用力在他后背上一踏,身子飞出,几个起落便没了踪影。从官道上向东方跑了下去。
跑了一段,见前方不远处马车正慢步前行,田子瞻呼哨一声,马车便加快了速度。那人深吸一口气,赶至马车附近,从马车侧面飞身起,抓住车边窗口,稍一借力身子便又向前窜了数尺。黄脸汉子伸手一拉,田子瞻已然坐在了车上
黄脸汉子道:“我还以为你和那个什么燕雷一起去采花了呢。”
田子瞻笑道:“那也得事情结束了再说。”
黄脸汉子喝一驾,马车跑的更快了。
忽听后面马蹄声响,响声越来越近,一人喝道:“前面的人停下,今天走不了了。”
田子瞻眉头一颇,道:“这些人怎么如此难缠,老周你驾车,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黄脸汉子道:“离东阳村越来越近了,你下手利索些,别把敌人引到附近。”
田子瞻道:“我理会得。”
田子瞻轻轻从车上跃下,回头见对面过来一马,上面一人,一身青衣,那马飞奔而至,看体态腿型,必是一匹健马。也难怪追的如此迅速。
田子瞻双手掐腰而立,喝道:“下来。”
说罢右手一甩打出两枚铜钱,一枚打那人面门,另一枚打身下之马。
那人在马身上一按,高高跃起,那马如此健壮,竟被按的下跪在地,着地滚了出去,这一下两枚铜钱均已躲过。
田子瞻不由得暗喝一声彩。
那人落在地上,手指田子瞻道:“朋友,我不多说,你把肖海留下来,再告诉我封堂主的下落,我便饶你不死。”
田子瞻道:“朋友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肖海我已带走了,要是要我的命的话,还得拿些本事出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那人大刺刺的道:“老爷是万马堂堂主钟天宇,江湖人称足不沾尘。”
田子瞻道:“平顶山的人就是这么不自量力,刚才那三个把话都吹到天上去了,却不禁打。”
钟天宇怒道:“等你爬下了,看你还说什么?”
钟天宇抢步过来,一招万马奔腾双掌拍田子瞻面门,掌未至,风先到,看来掌力确实不弱。
田子瞻看他身形,知道他练的是上半身的功夫,下盘不稳,心里有了底,不由得笑出声来。
钟天宇刚问一句“你笑什么?”眼前已不见了人,双掌登时击空,等再低头看时,田子瞻已侧倒在地,伸足踢他膝盖。
钟天宇用力一躲,哪知田子瞻双足半路忽然转向,仍蹬在膝盖之上,就像是自己凑过去挨打一样。
田子瞻只用了五成力,只听骨裂声响,钟天宇衰号倒地,不住的打滚。
田子瞻右手在地上轻轻一按,身子便已站起,道:“一招就倒的功夫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钟朋友,有时间多练练下盘的功夫,你的马倒是不错,掌力也可,只是功夫未练的周全,这次不杀你,马借我一用吧。”
田子瞻上了马,提马赶上,这马确是宝马,不多时已追上黄脸汉子,黄脸汉子扭头笑道:“你可比上次慢了。”
田子瞻身子跃起,轻轻落在马车,打出一枚铜钱击在那宝马脖颈之侧,那马嘶鸣一声,跑了开去。
田子瞻道:“这人就是马好些,白白耽误了我的时间,咱们快走吧。”
此刻天已渐亮,太阳迎面照过来,将马车拉了一条长长的跳动的影子。
第二章 天元夫人1
从平顶山到东阳村骑快马不过一盏茶的道路,太阳刚刚升起,两人便到了东阳村村南。
那黄脸汉子道:“看来平顶山没派人追来,咱们先把马车卸了。”
田子瞻答应一声,朝车厢里探头道:“肖海,咱们到了。”
肖海刚才途中小睡了一会,此刻刚醒,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不知下一步会如何。
田子瞻也不等肖海答话,伸手将肖海提下了车,往旁边的草丛里一顿,随手闭了他的穴道。
肖海见这两个人手脚飞快,喀喀三、五声轻响,一辆大车便被卸成了几块平板,顺手往草丛里一放,平地上再也不见了马车的踪影。
两人牵着马,将肖海横放在马背上。左转右拐,又走了一会儿,便进了东阳村村里面一户人家前。
肖海见这户人家小门小户的很不起眼,门两边是残破的对联。那黄脸汉子在门上摩挲一阵,发出沙沙声响,又三紧三慢的敲了六下。紧接着在左边对联的“财”字上点了点。
门吱的一声开了。黄脸汉子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冲里面一晃。里面的人道:“大阁领早到了,地贞先生刚走,你们快些进来吧。”
那黄脸汉子答应了一声,转身来到肖海面前,小声的道:“对不住了,按规矩,肖老弟双眼不能见物。”
说完给肖海双眼戴上黑布,领着他左拐右拐,途中不时有人低声喝问,黄脸汉子以口令对答,走了有半盏茶时间,这才将肖海眼罩摘下。
肖海只觉得光亮刺眼。
眼前坐着几个人,左边紧挨着自己的正是在平顶山上救自己出来的那个假封堂主田子瞻。
田子瞻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肖海道:“恩公,这是什么地方。”
田子瞻笑道:“从现在开始,只能我们问你,不能你问我。你看这笔生意有的可做吗?你要是觉得行的通,就让大阁领天元夫人问你话。不过你不能多看天元夫人,他会不高兴的。”
肖海苦笑道:“恩公说笑了。”
肖海面前坐着几个人,正中为首的是个女官,大唐武后当朝,女官颇多。
肖海仔细看时,见那天元夫人不过五十岁上下年纪,身材清瘦,脸上些许皱纹,相貌端严,双眼锐利,眼神中暗含凌厉,准头端正,口唇平薄。看样子,年轻时相貌不恶。
天元夫人端坐正中,神情中透出一股威严,看了那假封堂主一眼,道:“子瞻,这些人当中偏是你话多,哪天我让地贞先生弄一副药毒哑了你。”
田子瞻显是天元夫人属下,但看起来恃宠生骄久了,神色俏皮,言语恢谐,向肖海眨了几眼,这才退到一旁坐下。
肖海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屋子不大,光亮闪烁,却不见什么烛台灯火,很是奇怪。
天元夫人道:“咱们时间紧迫,肖海,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我希望你照实回复我的问话,如果你不吐露实情,我们自会采取相关的手段。”说完忽的双眼一闪,随即眼神又转为平淡,令人感觉天元夫人不怒自威。
肖海忙道:“小的知道,我一定照实回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天元夫人道:“你在黑顶娇龙帮中任什么职务?平顶山上的分舵是何时建起的?你们帮主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关于帮中的事务,你一并说来。”
肖海道:“是,小的全都招。”
那黄脸汉子递给肖海一碗水,肖海道谢,喝了几口水,清了清嗓子,讲起了帮中事务。
肖海道:“小的肖海,原来是黑顶娇龙帮中入云堂堂口下的一个小头目。我叔父是肖义,是入云堂的堂主。我们叔侄俩都是山东平辽人。我们是家传的武功,我叔父暗器功夫很有名头。我跟我父亲和叔父学了十几年武,使一对双刀。
大概十年前,我叔父入了黑顶娇龙帮,后来过了两年,我叔父从一个理事堂的分堂主升迁为黑龙堂的堂主,这是帮中的大堂口,对我叔父来说,这算是极受帮主的重视。
我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在山东一带还算是小有名气,但这些年来也无甚成就。后来我叔父见我无所事事,便引见我入帮。这个帮里有资历的头目都以黑纱罩头,耳边纹一只黑色龙形,说是帮主的印记,因此就叫黑顶娇龙帮。不过,这帮主,帮主。。。。。。”
肖海呼吸急促,似乎想起极度恐惧的往事。
天元夫人温言道:“肖海,你不用怕,你在我们手里很是安全。只要你把所知道的全都说了,我自会派人保护你,过些时日便送你出关。到时候哪个帮主也找不到你了。你接着说吧。”
肖海又喝了口水道:“我原以为入帮之后,就算有了碗饭吃,也有了靠山,当初听说那帮主武艺高强,手段也不俗。我猜想入帮后顶多就是做些没本钱的买卖,这倒也不算什么。
可哪成想,入帮之后不过一个月,就开始熟悉帮中各项刑法。这些刑法初听是些巫术邪法,我想那都是吓人,可等亲眼见了之后,这才。。。。。。,这才知道厉害。
这些刑法都是帮主所创,目的是为了震慑帮众,以便为那帮主死心效力。那帮主听说姓李,我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我叔父说以前他倒是见过几面帮主的真面目,也不是什么三只眼睛,青面獠牙的吓人样子,相貌其实端正的很,很有气派。只是近一年来,听说李帮主在练什么功夫,不能见人,便以屏风青纱之类的挡住脸面。
近年帮中事务也渐渐交由凌护法打理,李帮主则深居浅出,很少露面。那凌护法是帮中元老,听说当初和李帮主联手建帮,帮主还曾救过凌护法的命。资历比高,候,马,赵等堂主还要老。
这个凌护法手段辣的很,从不留情面。武功也高深莫测。我听我叔父说过,这个姓凌的原来似乎是崆峒派的一个长老。
我在帮中有些时日了,平日里只做些跑腿打杂的活。后来,我积了些功劳,便升我为前锋将,那是帮中对杀手的称呼。这个帮派主要联系江湖上的黑道,受雇做些刺杀,下毒的事。没生意的时候也抢劫偷盗。此外,部分帮众也都有自己的营生,按年月交些会费以充当帮中生活日杂之需。
原来帮中总舵在广州枯云岭。最近在长安附近建了分舵,就是平顶山,规模不大。但帮里每年初春和深秋,便来这里开香堂,这时候各地的堂主都要来。”
天元夫人道:“这李帮主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肖海道:“这李帮主。。。。。。,这个李帮主可以操纵做法,用药施术,与人心相感。
最厉害之处就在于可以令人曾感到过的恐惧感觉不断的在心里重复,无休无止,直至力尽。
我一开始不信,直到后来一个理事堂的堂主办事不利,惹怒了李帮主,李帮主给他施了巫术邪法,那堂主幼年时曾被人在背后惊吓,受了李帮主的无限苦刑之后,便成日里以为背后有鬼怪要吃他。
我亲眼见到他每隔半盏茶的时间就忽的回头看一眼,面带惊恐之象,口吐涎沫,声声怪叫,双手乱挥,像要赶开什么似的,然后就缩头缩脑的躲到墙角里。不到三五日,就萎顿的不成人样。他那一声声喊,让人听了心颤。
我这才信了,心里也怪我叔父不和我说明便引我入帮。不过我叔父待我很好,对我颇多照顾。
后来我又见了郭堂主因为要背帮叛逃,被抓住后便受了那无限苦刑,更是可怕。那,那李帮主一定是妖怪,一定是邪人。不过听说他这些药物炼制很是不易,不是帮中重要人物,轻易不用。”
屋里人互相看了一眼,大都相信了肖海所说。看来那李帮主确是有些手段。
肖海又道:“这半年来,帮里开始抢劫朝廷里的贡品,我也参与做过,还杀过几个公人。小的功夫和各位虽不能比,但在黑道上的小辈里,还算是有些名头。我叔父看我功夫底子还可以,有时有些帮里要杀的人,便让我去做。
四天前,叔父和我说,帮里要杀一个幼女,那是安阳王的女儿。我听后有些犹豫,毕竟是一国的郡王,事情闹大了,关系不小。
叔父跟我说,做了这笔就把我转到外省躲一躲。我先是怕惹祸上身,但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杀谁不是杀。就算是朝廷大员,让我杀我也杀了。各位,我说这话绝没有不尊敬各位的意思。我只是说我当时。。。。。。”
天元夫人道:“我们自然清楚,你继续说吧。”
第二章 天元夫人2
肖海道:“好。帮里打探的消息说,因为安阳王前两个月死了一子一女,所以其余子女都安排到其它住所,一时间查不出来,但这个小公主李汝香仍安排在她原来住的地方。
三天前,我准备好了以后,记住了图画印记,就在夜间潜入了安阳王小公主的大宅。那小公主的相貌很好记,她左耳下长着一个胎记,赤红圆珠。”
天元夫人眉头动了一下,道:“这个我们知道,你说说是如何失手的。”
肖海道:“本来这件事并不难,听说那安阳王对这个幼女父女之情淡的很,身边也没什么高手侍卫保护于她。我轻功还算不错,一个人在夜里潜进去,杀了小公主,再全身而退,还是做的到的。
哪知。。。。。。,这件事我到现在也想不清楚。那天夜里,我很轻易的躲过了守夜的保镖护院,潜到小公主的窗下,听里面没有声音,只有呼吸声,想是那小公主睡了。
我在窗外等了等,过了些时候,便轻轻格开窗户,翻了进去,黑暗中见有两个人睡在西角边的小床上,应该是丫环。我不想多伤人命,又怕事情有顺利,丫环喊起来不妥,便过去轻轻点了两个丫环的穴道,当时也没发出声响来。
可等我摸到公主床前用匕首划下去的时候,刀却没能划破喉咙,刺不进去。我正奇怪间,那小公主醒了,大声喊起来。我一慌,想掐死她,哪知她竟然翻到了床里,身法也颇轻快。
我心想事情有鬼,还是早走为妙,哪知刚转身,头脑忽的一晕,便再也走动不了。我记得清清楚楚,进来前已服了解药。当时的感觉也和我平常使用的迷药不尽相同。再后来,便来了家丁护院将我抓住了。
昨夜,便是安阳王亲自提审我,我当时什么也不说,和帮主的刑罚相比,那些鞭打算得了什么。
再以后的事情,那位田大人都知道了。”
肖海说完又喝了一口水,便不再说话,静等天元夫人发落。
屋里众人又相互望望,均感事情棘手。
天元夫人头也不回,道:“子瞻,这事你怎么看?”
田子瞻道:“大阁领,听说安阳王对这个小郡主父女之情较淡,但那南平郡主李汝香也有些蹊跷,两方面我们都不方便直接质问。现在既然安阳王责令咱们查这件事,我想还要先从那个李帮主身上下手。
不过,我今晚出来前之所以连带着将这个肖海也救了出来,主要是听他在受刑前急着说了一个秘密。要不然我还要多待一两天,好多探听些消息,没想到被那帮主发觉了。
也幸好地贞先生尽早的造出了巨弓,否则今天也是九死一生。”
天元夫人道:“我本来就是用你去送死的,你应该想开些的。”
田子瞻笑道:“可我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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