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黑顶娇龙-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护院道:“周五,你看清了,就是这人用针打伤你的嘴的?”
先前为首那恶奴名叫周五,周五从人群后绕过来,嘴里仍是鲜血直流,针未全部除去,周五痛的不能说话,只是一个劲点头,双目向田子瞻瞪视,竟似要吃了他一般。
他受此苦罪,心里却仍无悔改惧怕之意,显见是平日嚣张惯了,积重难返,些许惩罚尚不能扳回其作恶之心。
旁边有人道:“可不,就是他,没错。还打了我们好几鞭子,你别看他穿的狗模狗样的,下手可黑的很。张护院,废了他,把小娘子再抢走。”
田子瞻见这群人恶到了极点,心中已生杀机,不动声色坐在那里,时而向这群人扫视一眼,眼神中极为鄙视。
张护院走到田子瞻近前,先看了那女子一眼,便坐在田子瞻对面,拿起桌上的筷子,在桌上用力敲着。
那女子转到田子瞻身后,不住的抖动。
扭头对店里喊:“小二,上酒。青头七,出来上酒,你他妈的当小二当傻了。”
帘子抖动,先前那小二颤抖着出来,道:“张护院,你老人家要喝什么酒?”
张护院一把抓过店小二,将他头按在桌上,道:“你妈的狗奴,长个鸟嘴来问我喝什么酒,我喝你腔子里的血。”
说完吐口唾沫在那小二青头七脸上,又用手用力一抹,嘴角上翘,斜视田子瞻,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田子瞻怎能不知这是流氓的惯用手段,打旁人示威给自己看。
小二正要起身拿酒,张护院又将他一把抓住,在他脸上拍了两下,道:“青头七,我问你,平香镇里谁最大?”
小二道:“那自然是你家主人候阿郎,还有,还有你家两位少主候郎君。在这平香镇里,除了他二位,就数你张护院了。”
张护院骂道:“你妈的瞎了狗眼,既然知道我家主人的厉害,为什么还做这人的生意,说,说出来,打你个好的,要是说不出来,扒了你的皮。”
那小二忙道:“是我办事不妥,还请张教师饶小的一命。”
这张护院只是候家护院,还算不上教师,小二惧怕,满口的说些好听的话。
张护院道:“饶你不难。我呸,在这地界上,连狗不能叫,得我家张郎君点头了,这畜牲才能叫。
要是这狗识得大体,爬在地上吠那么几声,我家张郎君便踢它一脚,饶了它的狗命。”说完一拳击向那小二胸口。
这张护院全身肌肉彭满,大冷天的只穿单衣,胸口微敞,胸毛密密的一丛。他拳头有那小孩头般大小,若是击在小二胸口上,损伤必重。
这一拳击出去,小二要躲,却被那张护院拉住了,不得远避。
眼见得这一拳就要击中,田子瞻,轻轻拈起一根筷子,手指一捻,筷子飞出,正点在张护院手腕上。
张护院只觉得手腕一震,并不甚疼痛,这一拳却未能再前进半寸,一拳的几十斤的力道,在中途全然消失。
张护院一愣,瞪了田子瞻一眼,又将小二拉近,道:“除非是圣上来了,要不然这一拳你总得给我吞下去。”
这一拳正在小二胸口,田子瞻在那小二身上一拍,小二身子微微一振,只觉得胸口这拳并不如何疼痛。
张护院当即扭身向田子瞻喝道:“小子,我给你留了面子,我看你身手还算不错,别来惹我候家的事,快快滚开。将这小娘子交出来,饶你不死。”说完向那女子一指。
田子瞻也不说话,将那女子又往身后拉了拉,端坐在椅子上,微微冷笑。
那张护院来之前,听人说了田子瞻的身形样貌,他毕竟不同于那周五,先前也在江湖上闯荡过,见过世面,知道田子瞻必定有些来头,能不惹就惹。
田子瞻也是心知肚明,死死的盯着张护院,面带不屑之色。
张护院心想到底动手还是不动手,后面众人平日唯自己马首是瞻,这时若是怕了,以后还怎么立威。
第十五章 平香镇2
张护院心一横,心想:你一个能厉害到哪里去,再不济,我们一齐上,百十来个拳头一齐打过来,还不捶扁了你个小白脸。
张护院将一件单衣一把撕下来,抛在地上,手指着田子瞻道:“小子,上来吧。”
田子瞻还是端坐不动。
店外几十个家奴院丁纷纷议论,这张护院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跳起来一脚将桌子踢翻,向田子瞻掀过去。
田子瞻伸腿在桌面上一撑,这桌子便翻不过来,田子瞻脚尖一点,这桌子倒飞回去,砸向张护院。
张护院叫一声来的好,向旁边一闪,还算闪的利索,桌子没砸在身上。
张护院从一边欺身过来,一拳打向田子瞻面门,这一拳虎虎生风,他的外家功夫也还可以。
田子瞻待他着手到了近前,头向后微一躲,这拳头在面门前两三寸处止住,前势已势,再也进不了半点。
张护院力气使的大了,这一拳没打中,手肘生疼,身子向前一抢,险些跌在田子瞻身上。
田子瞻在他胸口上一按,他身子便即止住,田子瞻一大口唾沫正喷在张护院脸上。
这一口喷的厉害,张护院身子向后仰去,险些坐在地上,随手在一旁一扶,正扶在小二的背上。
原来那小二见两人打了起来,想要躲开,却怕的动不了步,不由自主的低身蹲在地上。
这张护院一扶住小二,一口气无处撒,骂道:“狗东西,你在这里干什么,阻了爷的步法,给我滚开。”
张护院一脚踢向小二头顶,这一脚用力太猛,若是踢中了,小二不死也要重伤。
田子瞻身子前探,伸手在张护院膝盖上一拍,这张护院只觉得所有力道全都消失了一般,腿上一软,再也无力支撑,轰的一声,双膝跪倒,正跪在小二身前,这一下将地上青砖也跪碎了三五块。
张护院没有准备,双膝疼的不得了,怪叫起来,一跃而起,哪知这一下起的急了,双腿又是一疼。
正要勉力站起,田子瞻在他后背上又是一拍,张护院再次跪在地上,起不来身。
周五在店外一挥手,喊道:“大伙一起上啊。”
门外一群恶奴,手持棍棒,一下涌进了小店。
店里不大,周转不开,田子瞻抓起桌子一把筷子,随手一挥,先挤进来的数人头眼脸面脖颈上处处中筷,惨叫声,呼痛声此起彼伏。
田子瞻抓起地上的张护院用力向人群扔去,这群人也不体惜自爱护院,纷纷向外躲开。
张护院身子没了遮拦,远远飞出了小店,摔的七荤八素,满脸的尘土渍,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般。
张护院嘶哑着喊道:“都给我上,把这人撕了。”
这群人却都看出了田子瞻的厉害,发一声喊,都跑出了店外。
田子瞻手一挥,将小二摆到了后间,拉住了那女子,托着她腰,轻轻一纵,便出了店门,伸腿将门口未及逃出的家丁纷纷踢倒,都踢到了丈许远。
余人互相看看,手握棍棒,又围了上来,田子瞻左手护着那女子,右手在棍棒间挥洒自如,施展近身小擒拿,这群人哪里到得了近前。
一时间棍棒满天乱飞,田子瞻将众人手腕一一折断,有时接连拉伸,将人的手臂抖断,肩膀弄的脱臼,随后便将人抛在一旁。
有的跑的远了,田子瞻便踢出天上掉下来的棍棒,将那些人撞倒。
只半盏茶的时间,地上遍是断手断臂之人,呼声冲天,棍棒散落一地。
张护院起身远远的躲在一边的树后,他虽知田子瞻武艺必定高强。
但田子瞻一直未用真实功夫,只和他不连不断的过了几招,心中毕竟对他不甚惧怕。
这时见田子瞻发了威,下手毫不留情,才真的怕了。
田子瞻回头看那女子,道:“小娘子莫怕,这些人伤不了你。你先带我去你家。”
那女子见田子瞻如此武功,虽不太懂,但心里却着实放了心,握着田子瞻左臂,道:“好叫洪七郎得知,前面向右拐便是。”
田子瞻向树后的张护院斜视了一眼,和那女子扬长而去。
到了那女子家,田子瞻推门而入。这门也未上栓,屋子时略有些昏暗,也无甚家具,只一张桌,一张床而已。
床上躺着一个老者,那女子扑过去,和那老者叙话。
那老者正是那女子的父亲,已哭了一夜,这时正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见女儿回来了,一时间竟不相信。
田子瞻不愿多呆,道:“老丈人,家里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便跟我走了吧,我这有些银两,你们拿着好用。”
老人连声道谢,也不收拾什么,三人便出得屋来。老者受了打,身子不住颤抖,走了几步便咳嗽不已。
田子瞻伸手将老者背在身后,左手一托那女子后腰,向外奔去。
这镇子太小,虽必有里正主事,但一定惧怕候家势力,又或是狼狈为奸。
田子瞻心想还是要将两人交到京兆府尹手里才放心。但这镇子和京兆府的府址离必定遥远,事到如今,实是难办。再者那府尹位高职重,未必愿管这档子事。
田子瞻再一想,干脆费点事,捣了他候家大宅,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田子瞻道:“小娘子,我这就去候家,替你解决了他们,也好叫你放心,这些银两你先拿着,跟着你父这就离开吧,我带着你多有不便。”
那女子道:“洪七郎说哪里话,你救我父女,相助之恩哪里能忘,我先送我父出镇,安置好了以后,就回来迎你。”
田子瞻道:“这倒不用了,你不会武艺,我还要费心照顾你,我一个人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
那女子也知事实如此,只好道:“也好,我们便先走了,七郎不可勉强,他们人多势众,昨夜又有绿林强盗来贺喜庆祝。
这候家人不但和官府有勾结,和那杀人越货的强盗也有关联,昨日夜里他们喝酒之时,我便见过,都是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这些人恶的很,杀起人来不眨眼的。”
田子瞻笑道:“没事,我不怕,我杀起人来也不眨眼。”
那女子脸上一红,道:“七郎和他们不同,他们只杀好人,穷人。七郎却是杀恶人,为百姓除害。”
田子瞻心想:“这女子已婚,又经此大难,见了我却似乎有些情愫夹杂,洪泽呀洪泽,下次再出来,就把脸挡上。”
那女子兀自道:“经了昨个一夜,我可知道了,这杀人的强盗,都是凶恶面孔,身上纹些龙凤虎豹的,有的还在耳朵上纹了道黑线,真是奇样,什么都有。”
田子瞻正要转身离开,听她这么一说,忙回头问道:“小娘子说什么?有哪些人耳上纹了黑线?”
那女子一愣,忙道:“哦,就是有那么几个男男女女的,有三四个吧,我当时太慌,记不清了。
他们耳朵上都纹着黑线,好像是条蛇,也不知是什么。七郎,你认识他们吗?”
田子瞻万没料到,在这个小镇子上能遇到黑顶娇龙帮中的人,不知是从秋还岭逃出来的,还是南面过来接应李承宗的。
田子瞻道:“也没什么,我不认识他们,只是听你说的,也有些好奇。这样,你从后面的小路走,越远越好。我这就去候家,如果我不是他们对手,逃走便了,你不用担心。”
那女子点头,道:“七郎一切小心为妙,候家就在隔条街,大门大户,一见便知。”
那女子扶着老父顺小路出了平香镇。
田子瞻戴了面纱,足下一顿,便上了民房,举目望去,果然有一处大宅,较之普通民宅那是辉煌气派了不知多少。
远远望去,院子里人丁众多,忙忙乱乱的正在进进出出,看样子是在找自己的下落。
再看时,几十人手持刀械,一涌而出,转了弯,直奔那女子家来。
田子瞻正好守株待兔,蹲在房上一动不动。
过不多久,那些人便到了门口。
领头是那张护院,周五不知哪里去了。
张护院身上已经上了药,包扎妥当,但是满头青肿,极为不塂。
张护院在门上用力拍打,喝道:“狗贼,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们躲不了的,我带人来了。威镇关内道的贺大侠,堂堂七星门的掌门人。
你不是武功高吗,我看你能不能高过贺大侠,有本事别躲着,出来过两招。”
第十五章 平香镇3
张护院身后站着一人,身材高大,满脸的胡须,双眼有神,身上肌肉虬结,手持两个钢胆。想来便是那所谓的贺大侠。
田子瞻对关内道的武林人物所知甚详,这姓贺的名叫健章,确是七星门的掌门人。
以前倒是没打过交道,这七星门在北方武林中名头一般,平时也没听说过贺健章有什么厉害之处,却被这候家人请来坐镇。
难道贺健章和黑顶娇龙帮的人有关?不知道李承宗是不是也在这里。天元夫不叫我与他正面冲突,这里离东阳村不甚远,如果他真是在这,我就方便许多。
贺健章等的不耐烦,抢过来,道:“还拍什么,闯进去便了,这小子一定是怕了。”
说罢一脚踢开屋门,那屋门早已破旧,哪经得起一脚,门板被踢的飞起,撞入屋中。
这些人探头细看屋子里没人,倒也在意料之中。
张护院道:“贺大哥,小娘子一定是和这人跑了,我这就叫人出去搜。”
贺健章嘴解一撇,道:“遇到一个小白脸就怕成这样,平时总说自己武艺如何如何高强,真给候家丢人。”
张护院脸一红,想要抢白几句,似又不敢,忙叫手下人四下去搜捕。
田子瞻知那父女二人,身弱带病,必定走不远,要是被人追到可是不妥。
捡起房顶上的瓦,用力一捏,便成了碎片,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掷了下去。
那些家丁只觉得前额头顶上阵阵巨痛,痛叫起来,下面乱成了一团。
张护院头上也中了两块,打得额头肿起,其中一块还击在先前的伤处,更是疼的眼泪横流。
有人忙指着房上道:“房上有人,快看,房上有人,就是他扔的。”
贺健章将手中钢胆向田子瞻藏身处打去。
这一下风声劲急,显是有碎牌裂石的力道。
田子瞻轻伸双手便将两枚钢胆抄在手中。
贺健章抬头道:“道上的哪位朋友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好叫贺某前去迎接。
这位朋友就这么藏着,好像不合江湖上的规矩吧。下来一见如何?”
田子瞻将青纱罩好,轻轻一跃,跳到地上,周围一群人立刻围了过来,却不敢靠近。
张护院道:“贺大哥,这就是那小子,他戴了青纱,我也认得他。”
贺健章不像张护院那么不知好歹,先前猜到人大概不在房里,才那么嚣张。
现在见了人了,又见对方接暗器的手法实是轻巧非常,心里便生了些许惧意。
再者,按江湖规矩,该走的礼节总得到位。以后再说话也不会失了情理。
田子瞻道:“贺兄此次到平香镇来所为何故?谅这穷乡僻壤,小小的镇店也装不下贺兄的身子。”
贺健章心中一喜,听这人说话倒也给面子,便道:“朋友客气了,这镇上候府家的主人,是我的好朋友,他昨日新娶,也请我过来喝杯酒。
不知道朋友也来了,要不然也必定请朋友过去喝杯酒,这喜气总是沾一沾的。
但是今天朋友不讲江湖道义,出手伤人,我既然被人请来了,也不是只顾着吃饭喝酒的。
我看这样,只当给我个面子,把小娘子交出来,咱们一起喝酒,一起吃肉,还是好朋友,如何?”
贺健章本想将钢胆要回,武林中人失了武器甚是丢人,但一时又不得开口相求。
张护院在一旁见两人客气起来,心中暗急,转念一想,说不定是贺健章故做亲近,一会儿怕就是动手,这也算先礼后兵。
田子瞻道:“那小娘子我看上了,你回去跟你那个姓候的说,少爷看上的,就得让少爷带走,哪轮得到他。”
贺健章面显怒色,道:“朋友,我敬你是英雄好汉,可不是跟你在这耍着玩的,你要是出口不逊,我认识你,我的铁沙掌可不认识你。”
田子瞻想拖延时间,便道:“我练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铁沙掌的功夫,以前倒也听过,但是传说只是传说,哪有那么厉害。贺兄若是会的,还不一掌将我拍了在这。”
贺健章心想:“这人原来都没见识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