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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顶娇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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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超道:“你不吃,我们就将药扔了。”
高进元忙将药送进嘴里,道:“我吃,我吃,这解药哪里还能有假。”
田子瞻道:“我这解药可以泄下排毒,吃了以后会有些腹泄,这你倒不用害怕。”
高进元点点头,运功行药,觉得确实有些腹痛下坠,不敢怠慢,忙坐下动气行功。
两人看了也觉得好笑,不便说破。
田子瞻道:“你也不急于运功,药力一时不能发作。你带我们回去,找你们帮主。”
高进元起身道:“洪朋友,你既然赠我解药,照理来说,我应当听从你的吩咐。但我和李帮主早年便相识,虽说我在帮中无甚威信,但帮主确实对我不薄。要我叛帮,我实是难办。”
田子瞻见他说的真诚,也不禁心有所动,道:“好吧,大军转眼即至,你快些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说罢两人向山中奔去,刚跑了几步,后面高进元喊道:“洪朋友,稍等。”
两人停步回头,高进元抢到近前到,道:“洪朋友,我就这么走了,也是心中不安。你到山里之后,专挑草木繁盛的地方,那种地主多有暗道,我所知不多,只知道这个。山中机关似乎不多,还不及修建。”
田子瞻点点头,两人回身入山。
第九章 攻山1
等两人再到了山里,山里已然是火光冲天。稀稀落落数十名帮众四下奔逃。
两人散开对敌,将这些帮众一一点倒,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厉害角色。
田子瞻知道这秋还岭里的普通帮众,多是曲直堂的,武艺不高。各大堂的堂主一个也没有遇到。
正向前赶,迎面正是中郎将赵远。
赵远远远的望见田子瞻两人过来,喜出望外,喊道:“洪泽,宙远,是两位吗?”
田子瞻听他声音远远送来,中气十足,虽不是什么上乘武功,听的倒也清楚。
两人来到近前,拱手道:“中郎将请了,大阁领何在?”
赵远道:“这次攻山,大阁领在山脚下网捉游寇。”
周敬超道:“攻山之时可遇到帮中首脑人物?”
赵远脸一红,面显尴尬之色,道:“这个倒不曾有,只抓了些小贼,想是山势连绵,首脑人物早已藏身其中,倒要请两位帮忙。”
田子瞻道:“安阳王是否已经回到营中?”
赵远道:“我上山之时并不知晓,想来是安全脱身了吧?我听手下说,洞远司的人曾进山寻找安阳王,既然洪泽问起,想必是已经得手,能不能到得营中,就要看洞远司中诸君的本领了。洞远司中能人广存,这点事应该不会出什么麻烦。”
田子瞻心道:“你把事情推到我们身上有什么用?朝廷责令兵部救人,洞远司虽列属兵部,但职司,统领,俸禄,责命均为独立建制,只对武后负责。难道你们能撇清吗?”
田子瞻心里不快,嘴上却不说出来,道:“中郎将自行攻山吧,我们还有事要办。”
赵远本想叫两人帮忙,这大山方圆广阔,敌人却人数不多,藏身其中,哪容易全部抓住,自己只几千兵马,这么大的山,即使把人全撒出去,也搜不全。
洞远司的人神通广大,只盼两人能帮忙擒住匪首,自己也算立了一功,但方才言语中对两人多有得罪,看样子,他们是不会帮忙的了。
赵远心里微微有气,不便发作,心道:“你们天元夫人对我还礼貌有加,这二人太也不讲究情理。”
各人有各自的心事,都不再说话,田子瞻两人向赵远拱拱手,绕过官兵人马,向山里更深处奔去。
两人记着高进元的提示,专找草木繁盛的地方,找了多处,却不见人影。
田子瞻道:“咱们到高处看看,说不定有些发现。”说完忽的跃起,在旁边石壁上用力一撑,又跃起两丈余。
周敬超也随后跃起,抓住一颗横出来的枝丫,抬腿朝天向田子瞻踢去。田子瞻在周敬超足底上一点,两人合力,田子瞻又高升数丈。
眼前现出一块尖石,田子瞻用手在上面一按,再次跃起,这一下正落在一块小石台上。
另一边周敬超也手足并用,攀到了石台上。两人相视一笑。田子瞻手抬凉棚向远处张望,看不多久,果然发现一条小径上人影绰绰,两人对视一眼,看准了路径,从石台上追了下去。
这是一处山谷,地势高低起伏,路途难行,前面众人看似不远,实则尚有数里路程。
两人足下加快,在石壁上、乱石中如兔般飞速前行,高高低低,毫不慢于在平地上飞奔。
追了片刻,已然看清前面众人的背影,看服色,正是黑顶娇龙帮的。
田子瞻向周敬超一使眼色,周敬超会意,绕道从另一边兜过去。田子瞻加快步伐,手中扣好暗器,准备迎敌。
忽然前面眼光一花,一人站立面前,田子瞻先是一惊,随即镇定,眼前之人正是凌光允。
凌光允道:“你真是阴魂不散,这样穷追不舍。”
田子瞻担心周敬超一个人对付李承会有麻烦,但表面仍故作镇定,笑道:“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到哪我就跟你到哪。”
凌光允面沉似水,不再废话,道一声“上吧”,飞身扑来。
田子瞻与凌光允交手不只一次,虽然有时也占上风,但毕竟知道这人武艺高强,自己若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命丧他手,因此也是打起二十分的精神,凝神对战。
两人这一次狭路相逢,都使了全力,一交上手,再也拆解不开。田子瞻知道凌光允是崆峒派的,以往都没用本门的功夫,此时凌光允展开一路退错掌,与田子瞻交错过手。
这路掌法出招甚短,攻势虽不及,但防守严密,重视身法交错,多用退势,但退中有进,往往在交身错位之时,于空隙隐秘处出掌,专击胁肋腰肘,甚是难防。
田子瞻的招数散而不聚,看不出什么门派,但对凌光允的进攻却一一抵住,时不时还还击数招,将凌光允逼的频频后退。
凌光允的错身退位,看似退实则为进,可一旦为外势所迫,则蓄势迸破,前功尽弃。但凌光允总是咬牙抢攻,扳回劣势。
正打斗间,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两人都是一惊,听声音不是周敬超,凌光允听来似乎是候堂主的声音,也不多想,加紧出招。
两人战了多时,额头上均已见汗。田子瞻年轻,精力尚可,招数上与凌光允势均力敌,打了七十多个回合仍是胜负难分。两人出招短促,打斗圈子不出半丈方圆。
过了不久,又是一声重重的闷哼传来,这次听不出是谁,但是远处仍传来打斗声,看来不应是周敬超。
凌光允一路退错掌七十二式堪堪用完,眼中但见田子瞻招数上似乎没什么特点,但无论自己怎么变招,对方都用松散的招数加以破解。心中惦记着帮主安危,不由得急了起来。
这一急,便变了一套掌法,这路掌法大开大阖,田子瞻也随之变招,两人身子一挫一压,紧跟着飞身舞动,四周围顿时尘土飞扬。
斗到一百二十多个回合,两人都累的呼吸粗重起来,凌光允渐渐的内力不支,掌法上出现若干破绽,几次险被田子瞻乘隙得手,幸好都及时扳正。
凌光允心想:“这小子功力不弱,长久斗下去必对我不利。现在山中已经进了朝廷官兵,虽然山大路秘,但时候久了,必被查到,也不知帮主那边如何了。”
田子瞻也是全身是汗,心中惦记周敬超的安危,又是心存敌忾之意,势要与凌光允决一胜负。
又斗了数招,正巧田子瞻跃起掌压凌光允头顶,凌光允决意兵行险招,头向右一甩,紧跟着一招奇峰突起,右拳由下向上击向田子瞻小腹,拼着肩膀挨一掌,也要击中田子瞻小腹。
田子瞻心中快速交战,最后一咬牙,右掌重重击在凌光允左肩头,啪的一声脆响,凌光允左肩骨登时碎裂。田子瞻身子勉力纵起,急速后闪,却仍没能躲过凌光允这一拳,正中小腹。
所幸田子瞻击碎凌光允左肩头在先,凌光允这一拳才没打实。饶是如此,田子瞻仍觉小腹一阵剧痛,胃肠似乎都要震断。
两人各自倒退数步,田子瞻蹲在地上,手抚小腹,脸上大汗直流。凌光允痛的忍不住哼出声来,左手抚着一棵树,身子摇摇晃晃,真欲坐倒。
这一下两人打了个平手,相较而言,凌光允受伤更重。肩骨碎裂,又伤了左肺尖,现下呼吸也有些困难。
田子瞻慢慢起身道:“凌老前辈,这下怎么说?”
凌光允道:“你说怎样?”
田子瞻知道这人甚是棘手,又忠于李承宗,如果不废了他,恐怕对抓捕李承宗有大碍,正要起身动手,小腹却一阵疼痛。
两人正相持而对,远处有人高喊:“归远将军,不要惊慌。”
田子瞻心中一喜,听声音是赵远,再细听,远处传来阵阵人声马嘶,知道是大军到了。刚才两人恶斗一场,于身外之事不多关注,这么多人马过来,竟一无所知。
凌光允勉力提气想要脱身,却感胸闷肩痛,再也起不了身,叹了口气,坐倒在地。
不多时,赵远领兵来到,吩咐兵丁将凌光允牢牢绑缚,来到田子瞻身边道:“归远将军,你捉住了贼人首脑,大功一件。你现在怎样?我这就叫军中医官来给你医治。这人该如何处置?”
田子瞻摆摆手,道:“不碍事的,普通的医生也医不了我,过一会儿我自行运功便可。中郎将,宙远就在前面,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你快带兵去接应一下。
这人是黑顶娇龙帮中的重要人物,暂时不能杀,还有很多事情要审问于他,要先请示天元夫人后再做处置。劳烦你先把他押到兵部,事情过后洞远司必定会派人来接洽。
一定要派重兵严加看守,千万不可放了他走,此人武功高强,实是不易对付。”
第九章 攻山2
赵远答应一声,命人将凌光允带下去。凌光允向田子瞻怒视一眼,一句话不说,被官兵带了下去。田子瞻觉得不妥,又过去点了他几处大穴,这才放心叫人将他带走。
田子瞻见赵远亲自带兵前去接应周敬超,心中稍稍宽慰一些,也不择地,就在原处坐下,运功疗伤。
过了半顿饭的时间,这才气息顺畅了,田子瞻心中暗道:“这凌光允果然厉害,看功夫确是崆峒派的高手。
即是这样,过些日子,倒要上崆峒派走一趟,崆峒派的前辈高人,我大都知晓,就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位。”
正想着,远处赵远打马回来,说是前面有几具尸体,遍地血迹,却不见洪威将军宙远的尸体,想是追赶敌人去了。
田子瞻放心不下,道:“中郎将,还要劳烦你一下,派人去告知天元夫人,派人来援,我须得一路追下去。洪威将军势单力孤,别要出了危险。”
赵远道:“这也好,我带上山的兵丁不多,这山势连绵,人马一分散开,便不成了势力。我看了一下,前面道路崎岖,军队怕是不能快速深入,也只好劳归远将军了。”
田子瞻道:“中郎将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为朝廷办事,各有任务职司,此次剿匪,咱们双方合作,互相得助,也是一件美事。我这就去了,祝中郎将立功晋级。”
赵远也客气了几句。
田子瞻不想多耽时间,提气顺路赶了下去。
行了不远,地上倒着几具尸体,田子瞻勿勿看过,见这群尸体身穿黑顶娇龙帮的服色,其中一具耳上纹有黑线,身无血迹,面色青紫,口周有大片血迹,一见便知是被内家掌力震死。
这尸体看相貌像是那候堂主,田子瞻心道:“还是敬超内力深厚。这候堂主的功夫我虽只照量过一招,但看来功力不弱,不比那高进元,是个草包。”
田子瞻加紧前行,一路上血迹不断,可以想像周敬超一个人力敌众寇,战斗多么有艰难。
又行数里,道路下趋,田子瞻知道自己已经出山,正在赶往山脚,心里不知是否追偏了路径,但看血迹所示,应是不错。
又行里许,见一棵树地树干上草草的刻着几道细线,成光芒照射状,知道这是宙远周敬超的标记。
田子瞻这才放心,明白这是周敬超以图示意,引自己追来。田子瞻加紧了脚步,出了山,再往前便是多座小山头。
只听四周人声鼎沸,听声音是朝廷派了重兵守在山脚下,好不至走丢了贼人。
田子瞻听赵远说天元夫人带兵在山脚下看守,也不及去相见,但四周即有重兵围守,想那李承宗不致从山下外逃。
忽听有人喝道:“前面什么人?”
田子瞻见是一队兵丁,便道:“兵部归远将军,你们是谁带队?”说罢出示了腰牌。
小队长见了腰牌,忙道:“原来是归远将军,本路五个小队,是由仁勇校尉付国行付校尉领队。”
田子瞻道:“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等?”
小队长道:“回归远将军,我们已将大道封锁,抓住了贼人若干,但大都是逃下山来的普通帮众,未见得帮中首脑。这山山势广大,小路我们尚查过。”
田子瞻点点头,不行大路,专捡小路,路上又发现若干示意图标。行不多远,眼前出现一处山洞。
这山洞位低势卑,两侧是大片的石壁,洞口杂草丛生,要不是洞口倒着一具尸体,压倒了高草,这洞口倒也隐秘。
田子瞻看这尸体面目不甚熟悉,有几分像是那赵堂主。尸体胸口插着一根树枝,树枝细小,想来刺人者内力不俗,否则这树枝细软,没有极深的内力难以刺入人身。
田子瞻不及细想,矮身进了山洞,洞里曲曲折折,转了几个折便不再有光亮。田子瞻晃亮火折,见洞里散落不少暗器,行不多久,又见几条衣裳碎片,一时看不出是谁的。
这山洞低矮狭窄,所幸没有叉路,田子瞻开始不知其身所在,到后来见这洞内环境才恍然醒悟,原来这里竟是平顶山上的暗道的远端。
当初自己从入口处进来,到了一处角落便中毒倒地。虽说当初没到过这里,但现在看这石洞内修建的结构风格,显见得便是那暗道。
果然再向前行,便开始有了叉路。田子瞻不断发现途中渐渐多出许多物事,有铁网,有绳索,有盾牌,有绵花,有树枝,还有各种箭针镖,有时还有满地的细沙。
这满地的物事大概是兵部用来防机关暗器的。
虽说这暗道中的机关或许早已被兵部破坏,再者这机关总有势穷力尽的时候,但总是小心为妙。
田子瞻虽然还记着李三告知的口诀,遇阳则左,遇阴则右,逢三则中,但这次是倒行暗道,叉路众多之时,各洞口间角度有大有小,很难分清去来之路。
田子瞻推算这些叉路并非全是盲端,有很多是半环形绕过来的,又接在了下一个或者再以后的叉路分流处。
田子瞻算算叉路洞口的数目,自己从正确洞口进来,如果其余数目为阳,则自己行的是来时的左侧,那么来时的正确路口为当前右侧的洞口。其余类推。
再向前行,洞中开始出现尸体,都是官兵服色,知道这是探机关的兵丁死在洞中,过了这许多时日了,竟还不及搬出。
暗想这赵远急于建功,不爱惜兵丁,到得后来才想起用器械探查机关,想来大主要还是靠工部的相助。
田子瞻越行越快,又过了几个叉路发现环境很是眼熟,原来竟是自己中毒被擒之处。田子瞻见地上暗器仍在,想想当初也不知是李三不明实情,还是机关被人调动过了。
再向下一个路口走便将口诀颠倒过来使用,再下一个又颠倒过来。
田子瞻心中万分焦急,行了这许久竟还没见到人影。到后来,暗道越来越陡,斜斜向上伸展,这是进入了平顶山的山腹之中。
忽然田子瞻听到远处有打斗之声,精神一振,几个点踏腾跃便到了近前,拐过一个拐角,眼前火光闪亮。
只见两人正在剧烈打斗,其中一人正是周敬超,另一人耳有黑线,看面目却不认识。地上倒着向个火把,忽亮忽暗,闪烁不定。
田子瞻叫道:“宙远,我来助你。”话音未落,已然抢到近前,双手抓拿拍打,一招之间便将那人逼退。
那人已与周敬超力战许久,早已内力垂尽,这时田子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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