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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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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找出财物,却也做了万一的打算。
自己的怀中能被塞了迷魂散,房内被放一把玉如意,又有何不可?只是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自己本是无辜,却被污为窃贼,万分气愤。赃物在前,有口难辩,百般无奈、委屈,都堵在心头。
是上天对自己不公,还是人世本就险恶?
飞云实在想不到会是谁嫁祸给自己,在张府的这段时间,未刻意逢迎谁,也不曾得罪过哪个人。就算惹人厌烦,也不至于下次重手。
张老爷端详一番,点点头说:“正是遗失的玉如意。不知字画可在?”一个家丁上前禀报:“里面都找过了,并无字画。”
二公子转向飞云:“现在你该认了吧?快说你偷的其他东西在哪里。”心中经过一阵惊涛骇浪的涌动,飞云反而平静下来,索性不说话。
张庆才在旁边,轻声说:“字画比这玉如意大,不容易带出府,想必还在府中。”张老爷点点头:“说的有理。你们平时可看到云飞有何可疑举动?”大伙儿都在那苦思回想。
“我想起来了,三天前,曹护院拿了个长长的东西,去找大公子。”说话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家丁。
大公子一听,急忙喝止:“你这狗奴才,休得乱说!他何时找过我?”家丁低头不敢说话。张老爷问:“他手里可是拿着字画?”家丁支吾着说:“我离得远,看不太清,只见用布包着,有两尺来长。”张老爷闻言,点点头。
大公子说:“爹,你不要听他胡说。我从未见过飞云到我住处,更未曾见过字画。”他又转向家丁:“你如此含血喷人,到底是何居心?你可曾见我拿过字画?”
家丁愣了一下,似被大公子的气势吓住,说话更小声:“我见曹护院敲了门,有人开门,他就进去。很快就出来,手里已是空的。”
大公子咬牙切齿:“你这么说,倒是我将东西藏起来了?”家丁默不作声。还是二公子说话:“大哥,事实究竟如何,我们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
张老爷点点头,大伙儿再往大公子住处而去,只是多了个神情迷离的小青。
大公子的房间自然不是随便搜的,其他人在外面看着飞云。老爷和两位公子,还有管家进到房间里找。片刻之后,几个人面色难看地走出来。
管家手里拿着两幅卷着的画卷,不言不语。二公子叹着气,好似无能为力。大公子气愤、无奈,倒和飞云方才的心情相似。张老爷则是一脸铁青,乌云密布。
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下人已经明了,心中不禁犯嘀咕:一不小心知晓了别人的家丑,以后该如何处事?
所有人都看着父子三人,尤其是大公子。他想要解释,却没法解释,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讲不明白所盗之物怎么在他房里。飞云反倒被晾在一边,没人理会了。
年轻的家丁都是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父子三人到底唱得哪一出啊?老爷丢东西,二公子抓贼,最后却是大公子偷了自家的东西。
像管家这些年纪大的,在张家有些年头的人,都看得暗自摇头。他们看大公子的目光没有看不起或唾弃,反而带着些怜悯,貌似已经知晓事情的缘由。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飞云方才陷入绝境,一直有些迷糊的念头,却怎么都理不清。现在平静下来,冷眼看别人,念头转得飞快:大公子早先遗失药材,便怀疑是二公子所为,想想自己所闻二公子的话,倒像是真的;既然二公子能陷害他一次,也能陷害第二次,自己此次恐怕是被人当棋子使了。
飞云还有问题想不通:当初老爷也觉得是二公子对药材做手脚,二公子后来如何取信老爷的呢?他们兄弟相争,自己怎么会被连累呢?
短暂的沉默后,二公子开口了:“大哥,你上次换了药材,私下卖掉,差点酿成大祸。你后来反而怪罪于我。你从小照顾我,我不与你计较。现在又勾结盗贼,引狼入室,是要毁掉张家基业吗?”
二公子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立时将大公子至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飞云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大公子是庶出,继承家业本就惹人非议。只是当初二公子看着过于无用,大公子的呼声才日渐高涨。现在看来,二公子并非只知吃喝的纨绔子弟。倘若老爷早知道此点,倒真的会将家业传给小儿子。大公子知道终将离开张家,私下积累财物,也并非不可能。
当日在书房,两个儿子各执一词,当爹的已是难以决断,分家之事只好暂缓。各项买卖的决断权,也都收回,由自己掌握。今日事情一出,大公子处境大大不利。
大公子气急败坏,喊着自己不知此事,定是有人嫁祸。可有几人会信?尤其是张老爷,会信吗?倘若只是他自己偷点财物,他这个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算了,毕竟看着儿子辛苦多年,就这么搬出去,心中也过意不去。可他现在竟然勾结惯盗,还用**将老爹迷倒,实在是不孝!若不是发现早,他谋害父亲、夺取家产的事,都干得出来吧?
张老爷咬咬牙,做下决定,人仿佛年轻许多,冷冷地“哼”一声:“曹云飞一个外人,不熟悉府中情况,怎能屡次偷盗?定是有人在背后主使!”
大公子在父亲威压下,不敢大喊,嘴里嘟囔着:“爹,我真的没有,此事与我无关。”他委屈地说了两句,猛地转头,面目狰狞地对飞云说:“你这毛贼,老实交代,是谁指使?否则送交官府,严刑拷问!”
飞云见自己与大公子连在一处,觉得事情转变太大。而张府的人都认定自己就是盗贼,还与大公子勾结,再难辩驳。大公子倒无妨,老爷不能把亲生儿子送去官府,而自己这外人则难逃此劫,心念急转,想着脱身之法。他让醒转过来的小青站好,看着大公子微微一笑。
“大公子,不都是你指使我做的吗?”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鱼死网破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15 19:28:55 本章字数:2532
所有人都看向大公子。而大公子一下子呆住了,显然,他不明白怎会听到这样一句话,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飞云看着大公子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不忍,但还是上前两步,说出想好的话:“大公子,你叫我进府的,还说不会出问题,你会照应我。可一出事情,你便说将我送官,怎可如此过河拆桥?”他说得语气闪烁,反而让人更加相信。
大公子完全惊呆了,突然像发狂了,又哭又笑:“到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药是不是你换的?你得了什么好处?我也给你银子,你都说出来。我辛苦这么多年,怎么会呢?爹,爹,你相信他,却不相信我。”看他癫狂的样子,已经憋了很久,终于是忍不住了,将多年的苦楚一并倒出来。
怕他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张老爷大喝一声:“住嘴!你这像什么样子!哭哭闹闹,成何体统!”大公子不说话了,却依然哭,突然冲向飞云,喊着:“都是你,你为何这样做?”
飞云看他冲过来,不闪不避,反而迎上去。陆平毕竟经验老到,看出不对劲,喊一声“小心”,已经来不及。飞云一挡一拧,轻易制住了他,用鹰爪锁住喉咙。
一路上,飞云一直想着怎么脱身。但周遭那么多人盯着,稍有异动就会被发现。一个陆平就比自己强,两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护院,十多个持棍棒的家丁,毫无可乘之机。直到方才,大家都看着大公子,对他才放松一点。
飞云觉得靠自己是难以脱逃,唯一的办法就是挟持一人,令对方投鼠忌器,才有机会。挟持家丁货管家肯定不管用,只有两位公子和老爷,才会令其他人忌惮。可他们始终离自己远远的,急中生智,激怒大公子,才有了这一幕。
即使无法擒住,只要一口咬定与大公子合谋,张府势必不会轻易将其送官。毕竟张老爷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将亲生儿子推入火坑。飞云多年与王知县来往,对于判刑也有点数。看这数目,起码有上千两,杖责充军是肯定的。
场面的变化,让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张老爷刚刚还以为两个人是一伙的,没想到飞云马上就对大儿子下手,紧张地说:“曹云飞,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人放开。”
二公子也是很紧张:“云飞,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走吗?就算出了张府,你也出不了安江县,快束手就擒吧。”
飞云觉得所有事情都是二公子安排的,是以看都没看他,盯着张老爷,说:“老爷,我来张府,只是要做个护院,从来安分做事,一刻不敢松懈,更不敢有僭越。不过,我现在说什么都没人信了。”
张老爷毕竟父子情深,看儿子被掐得气都喘不过来,有些急了:“你快些松手,想要什么都给你,莫要伤到他。”
飞云手上略松,摇摇头说:“我不想要什么,只求老爷能放我平安离去。至于大公子,我能离去时,自然会放他。本就无冤无仇,何必伤他?”
张老爷活这么多年,生意场上的大风大浪经历无数,这样的事情还是初次碰上。他慌忙说:“好好,放他走,都让开,放他走。”
飞云拉着大公子,退到小青身边,说:“跟着我,我们走。”小青总算回过神,清楚了眼前的状况,摸摸地点头。
飞云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退了很久,才退出这个院子,要拐弯朝着大门的方向去。稍稍转头看路,余光瞥见一个黑色事物激射而来。急忙一闪,还是被射中肩膀,十分疼痛,差点松开抓住大公子脖颈的手。
看着肩膀,中了一支飞镖,血流不止。飞云愤怒地看向对面,见到陆平讪讪而笑,二公子与张庆才目光闪烁,便知道是他们的注意,便说道:“卑鄙小人!都退后,不得靠近。”
大家见他受伤,一手似无力制住大公子,有些蠢蠢欲动,不往后退,反而想上来救人。
飞云环顾四周,一咬牙,自己拔出飞镖,手疼得一下子松掉大公子。大公子大喜,立马要跑,才迈开一步,手臂上剧痛传来,又被拉住,无法再走。
原来看见情况危急,飞云顾不得其他,用飞镖伤了大公子,震慑一下。如此一来,再无人敢上前。张老爷还责怪了陆平一句,又求飞云手下留情。飞云冷冷地说:“我是江洋大盗也罢,是平民百姓也罢,都是说话算话,只想平安离去,不想伤人。倘若真走不了,我便拼个鱼死网破,要了大公子的命,转而再拉几个垫背,也不是不能!”
一席话,说得家丁们面面相觑,收好棍棒,往后退几步。他们只能跟着别人耍耍威风,真碰上练家子,自保都难,何况是一个要拼命的飞云。
待家丁们推开有两丈远,飞云让小青将自己肩膀包扎一下,然后继续朝外退。想想大门离得远,中间恐怕又出什么意外,飞云改朝一个小门走。
终于走到小门,飞云浑身是汗,湿透衣裳。小青都快脱力,身子斜斜地,半靠着飞云。大公子也很累,却大气都不敢出。
喘几口气,飞云叫小青将门打开。看一眼始终离开两三丈的众人,对小青说:“你沿着巷子先出去,快些走,我等下就去追你。”小青不情愿,泪眼婆娑地看着飞云:“我走了,你怎么办?我怎能一人走掉?”
飞云有些急了:“你先去,我没事的,马上就来。”小青一咬牙,说:“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是绝不会独自走的。”飞云再劝几句,还是不听,脱口而出:“你在这里有何用?只会添些累赘,我还要分心顾你,到时都走不掉。你走远些,我一个人没了顾忌,他们奈何我不得。”
小青听了,神色一震,怔怔地看着飞云,不说话。飞云再一催促,她终于一转身,朝外奔去,口中说一句:“原来我是个累赘。”
虽觉小青有异,飞云却无暇顾及,制着大公子,堵在门口。回头看一下小青离去,大声对里面说:“老爷,我曹云飞真的未做对不起张府的事。今日是说不明白了,以后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又转头在大公子耳边轻声说:“大公子,你要小心二公子,这些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猛地一推大公子,自己就要朝巷子外面跑。
张府的人一路跟着,憋屈了很久,见到大公子脱身,就要拥上来抓人。飞云拿出怀中的迷魂散,朝门里撒去,喊着:“想死的,就过来!”话没说完,就跑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故地重来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515 19:28:55 本章字数:2301
有几个胆大的家丁,不顾粉尘,还是冲出来。不料吸进两口迷魂散,脚步趔趔趄趄,靠着墙才没倒下,虽未昏去,却似喝醉了酒。其他人一见,都赶紧退后好几步,再不敢靠近门。
陆平急得直叫:“迷魂散已经散去许多,快些追,莫要失了曹云飞的踪迹!”家丁却看着他:“既然散去,为何你不去,反而叫我们追?我们追上又打不过。”陆平心急如焚,又不得不细细解释:“迷魂散对习武之人最是有害,修习了内家心法的人,吸了迷魂散,轻则损些修为,重则留下隐患,阻碍以后练功。对于寻常人,只是**一般,神志不清,过后便会恢复。”
二公子见人跑掉,十分不痛快,说:“这么多人还让他们跑了。一定要抓回来,快去追,重重有赏。”这边有丫环过来照顾大公子。三太太早就到来,只是被人拉住在后边,此时见儿子脱险,跑过来拉住,使劲地哭:“要抓住那恶贼,给我儿报仇。”
家丁闻言,赶紧追出门,巷子里已经看不到人。跑出巷子,到大街上看。眼尖的家丁已然发现街的尽头有两个人影,大叫起来:“在那边!他们要逃了!”几个人就追过去了。陆平和张庆才等人跟在后面追去。
迷魂散是常见的**,常用来对付内功高深之人。不过威力没陆平说的那么强,吸过后,经脉会有迟滞,影响练功,用法调理,也需要十来天才能好。陆平实则是怕吸入后,手脚迟钝,不是飞云对手。他屡屡对飞云下手,难说飞云一气之下与自己拼命,要知道他手里还拿了支飞镖。
两个人跑到街角,已是强弩之末。飞云依仗内力,勉强还能跑,小青依靠在飞云身上,要飞云扶着,才能趔趔趄趄地走。听到后面人声传来,心中着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拐过街道,走入一条巷子,穿过巷子后,逃到另一条街。
追得人失去踪迹,只好分散开找。两个两个地分开,进到一条条巷子去找。有两个家丁追进飞云和小青逃走的巷子,寻找路径,追到街上。
他们转头看一看,见到了两人的身影,大喊:“他们在这里!快来人,别让他们跑了!”其他人听到,都要抄近道过来。这两个家丁想要功劳,不怕死地快步追上去。
飞云和小青沿街道逃到河边,想要过河,却见桥还在远远的地方。后面喊声已近,人已经乏力,旁边又没有课躲藏的地方,心中着实慌乱。停下来,看着河水潺潺流动,两人相视无言。
两个家丁很快追到,见到两人好似奄奄一息,心中一喜,冲上去,抡起棍棒打。飞云早已见到,一闪身,躲过一下,再用手拨开另一支。两个家丁见状,并不后退,继续上前。
只是两个家丁,若在往日,飞云轻易便能DD。只是今日如丧家之犬,失了锐气,又逃脱了许久,内力渐有不止。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小青在旁边喘息,见到两个家丁出现,初始还有些慌乱。但看看他们奈何不得飞云,而飞云渐渐占上风,很快便能DD他们,放下心来。
忽然,从一个角落闪出一个人影,趁飞云背对着,疾走几步,飞起一脚猛踢。小青叫飞云小心,飞云却被那两人缠住,无法闪避。小青一急,扑上去,硬生生受了这一脚。
飞云踢开家丁,转身看到小青倒在地上。张庆才对自己一掌劈来。飞云侧身闪过,双拳猛击。张庆才虽然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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