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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都是抖M-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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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卫青显然也有些头疼,他从没见过像眼前女子一样笨的学生。
他此刻只恨眼前的女子不是一个男人,这样他就可以用对待士兵的方法狠狠地给她几鞭子,好抒发一下自己心中的抑郁之情。
“这个人是谁?”他从一堆画像中抽出一张,摆在我面前,问。
我发誓这个人我绝对认识,这么眼熟,一定是……
“王夫人!”我信誓旦旦。
“啪!”大掌拍在那张画像上,卫青深吸一口气,道:“……这是秦夫人。”
“那这个呢?”他又抽出一张。
我一看,眼下一颗美人痣。当机立断:“李夫人!”
他好笑地看看我,“哦?为什么?”“因为她眼下有科美人痣!我记住了!这次对了吧~”我洋洋自得。
卫青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帅气的微笑:“这是秦美人。”他黑着脸吓唬我,“要是再记不住,我就把你送去军营!”
我欲哭无泪,但又不能忤逆他,他是神,我还要呆在他的身边助他恢复身份。于是乎,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着眼前一张张似曾相识的画像,硬着头皮记她们的面部特征和名字。
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太阳落下的时候,我把一摞画像全部记住,并且通过了卫青的三次普查和两次抽查。
我累得不行,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没想到那椅子竟然在我坐下去的一刻向后滑开,我便一屁股摔倒了地上。
我愣愣的看着卫青收回脚,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屁股的疼痛渐渐明显,我才“嗷”的一声从地上弹起来,捂着屁股,眼泪汪汪的怒视卫青。
卫青一直看着我,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继而轻笑变大笑,笑声张狂的几乎整个汉宫都能听见。
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次,他笑的这么开心,这么开怀,这么的肆无忌惮。
我看着眼前卫青放大的脸,脑海中确是他那次大笑时候的场景。
我看不见的是,在我的背后,他原本拥抱我的手正在缓缓蓄力。正当“卫青”准备蓄满全力给我最后一击时,我的火球已经按入他的心口。
他缓缓地,顺着书橱坐下,他的胸口此刻一片焦黑。
他看着我,眼底一片悲伤。“你可以救我的是吗,毕方,你救救我。”他一手覆着受伤的胸口,一手伸向我。
我咬着牙不去看他,坚定地摇摇头。
你不是卫青,你只是我的梦境,真正的卫青早就死在两千多年前,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看向自己的右手,就是这只手,刚才将火球打入卫青的胸口,现在,它剧烈地颤抖着,明知这一切都是梦境,我还是不能自已的恐惧,闭上眼,全是卫青烧焦的胸口,和黎素死时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苦笑,都说梦魔是魔界最令人生不如死的存在,亲身经历过,更觉得不只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而且对身在其中的人的心理,绝对是一场比身不如死还要惨痛的折磨。
闭上眼不去看卫青死时的样子,我怕我看了,明知是场梦境,也会忍不住崩溃。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等着梦魔再变幻出更多的人来击溃我的防线,我要反击。
我开始回想从我踏进房子的周围以来的每一件事,让它们如同过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重新放映。
到家门口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门口的两盏灯笼因为我的到来而自动打开,两头石做的三头犬依旧那么霸气威武…。。等等。
我想我知道禁制点在哪里了。
一个瞬移到门口,我定了定心神,看着左边那头三头犬的眼睛。
当为显逼真,当时在建造这所房子时,我用的是蓝色的月光石做眼球,石头有一层蓝色的浮光,在月光的照射下,蓝白交织,栩栩如生。
此刻那眼球却只单单是一片蓝色,全无生动之感。
我果断伸出手,“咔咔”两声,眼球应声而落的同时,伴随一阵剧烈地抖动,我右方的房子出现了一个碎裂的大洞,仿佛玻璃镜面被打破一般。
我有些诧异,因为据说梦境被破解之后会自动消失,像结界一般,怎么会碎裂一个大洞呢?
随着我的破解,整个梦境连着刚刚碎裂的大洞也一起消失。我看到了面无表情的伏疆,和伏疆眼里满脸诧异的我。
他上下打量我一圈,问道:“没事?”
我却呆在原地不动,定定地看着他,脑子里全是卫青刚刚被击中胸口,缓缓瘫在地上的表情,不停地循环播放着,猛烈冲击着我已经不堪一击地神经。
此刻,他就站在我的眼前,完好无损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管是不是在大门口,也不管会不会有来往的人看见,狠狠地冲进伏疆的怀里。
他温暖的胸膛贴在我的脸庞,我激动地将手伸进他的T恤里,胡乱摸索着他的胸口,直到指尖真正感觉到他还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才把紧绷的情绪彻底放松,如同一条突然松手的弹簧,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
伏疆没有推开我,而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轻声道:“都是梦境,没事了,没事了。”他的声音仿佛有某种力量,让我消失的力气慢慢回到身上。
我把眼睛轻轻合上,感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本来平缓的心跳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呼吸也有些不太正常。
有些缓过神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手下的触感好像有些不同,热而坚硬,还有个凸起顶着我的手心——oh my god!我突然反应过来,我的手还恬不知耻地贴在伏疆的左胸上!
我感到我的脸已经快要烧起来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从伏疆的衣服下摆抽出来,再帮他把乱了的衣服胡乱地拍了拍,我抬头迎上了他直勾勾地眼眸。
仿佛有一支小火苗在燃烧。
片刻,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束火苗被瞬间浇灭,他松开我,把一个瓶子举到我眼前。
我是在期待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定了定心神,看向眼前的瓶子。里面似乎有一团紫色的气体,泛着点点银色,在玻璃瓶中不停地流动着,煞是好看。
“这是梦魔?”我皱皱眉头,问道。不应该是丑陋无比穷凶极恶的吗?怎么会这么好看。
他牵着我,两个人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准确的讲,应该是我死死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无奈之下才任由我牵着。
伏疆把瓶子递给我,点点头:“梦魔本就没有固定形态,只因你的梦境是紫色的,所以它才会成这个颜色。
紫色的梦境?紫色代表高贵神秘,想想也对,我梦境里出现的两个人,一个是黎素,一个是卫青,两个人身上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瓶子,心有余悸。
“先不说这个。”他随意地把瓶子放在桌上,转头看着我,问道,“虽然这对你有些残忍,但我还是想要知道,你刚才究竟在梦境里,看到了什么?”
在之前的大战中,有几位天界重要的神都死在梦魔的梦境中,几乎没有人从梦境中生还。他作为冥王,问一问也是职责所在。
我垂下眼眸,冷冰冰地说:“我杀了黎素,还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姚菲,她好像有朱雀果

他听见我的话,沉默了半晌,伸出手拍拍我的头,安慰道:“都是假的,你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你。”
我知道他们谁都是假的,可是他们的一言一行确是再真是不过,我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从梦境中自己走出来的神,看来,杀了他们的我,也当真是铁石心肠。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伏疆的声音,他低沉而坚定地说:“不要在意那些,那只不过是假的,你的意志足够坚定,所以才能够走出来,这不是你的错。”
我抬头看着他,他亦低头看着我,然后猝不及防地起身。
我不解的望向他。
他背对着灯光,上半身和脸都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伏疆微微弯腰,伸出结实的手臂,抱起了我。我靠在他的怀里,觉得无比安心,第一次希望回卧室的路可以再长一点,我阖上眼皮,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在他的怀抱里。
醒来的时候自然床上,显然伏疆帮我脱了鞋,盖好被子,甚至细心地帮我换了睡衣……
等等。
不对不对,睡衣应该不是他换的,凭他的本事一定是用法力给我换的。
我揪揪头发,不知道应该对他给我换睡衣这件事是期待还是厌恶。
期待多一点点把。我心里窃喜,然后又对心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我一阵鄙夷。
就在我捧着脸少女情怀微微泛滥时,伏疆出现在门口,把我无比囧的表情尽收眼底。“咳咳……”我装出一副大梦刚醒的表情,揉揉眼睛,无比淡定地问道:“我的睡衣谁换的?”
他靠在门边,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伸出手在空中虚画了一道,我的衣服立刻换成了昨天穿的那身。我松了口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呸呸呸,我可是个纯洁的人。“对了。”我一边下床一边问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他顿了一下,然后开口,道:“洗了个凉水澡。”
“啊?”我狐疑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有这么个怪癖。没再多想,我翻出昨天放在桌子上的装着梦魔的小瓶子。
依旧是梦幻般的紫色,仿佛有生命一般。
“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办?”我晃晃瓶子问道。梦魔本身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些残存的梦境场景,似乎也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伏疆走过来,接过瓶子,把瓶口打开,那团气体就顺着瓶口乖乖地伏在他的手上。修长的手指猛地收紧,再次打开的时候,手心多了一颗紫色的珠子。
他在珠子中间穿了根黑色的绳子,然后抬起我的手腕绕过,系了一个漂亮的结。一套动作下来无比流畅,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多出一个还算好看的装饰品。
“戴着吧。”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完成品,“趋吉避凶。”
我汗颜。
据我目测这个玩意儿上恐怕绳子比珠子要珍贵许多吧,可怜的梦魔怎么说也是魔界一员大将,死后也沦落到当一个装饰品,要是被魔界那群疯子看到我堂而皇之的待着梦魔的尸体走街串巷,他们不癫狂的把我乱刀砍死才怪……
“叮!”我从口袋掏出手机,哎?不是我的。
我四下望望,伏疆的手机在枕头边上放着,屏幕还在亮。我拿起来,是短信。来自姚菲:学长,今天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坐一下?
“咳咳咳…。”我一口口水呛在嗓子里,现在的小女孩怎么都这么开放了,这是什么来着,约炮?
坐一下,还是做一下?
这个姚菲在学校私下里的名声可不怎么样啊。
我把手机丢给门口看热闹的某人:“你的艳遇来了,快去吧。”
他结果手机随便一瞅,皱皱眉头,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往外走。“等等,”我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喊住他,“你真去啊。”
伏疆回头,冲我挑挑眉毛,用一种甚是轻佻的语气说道:“美人相约,我怎能不去呢。”一瞬间我以为伏疆被勾陈那厮附身了。
虽然明明知道伏疆和那只朱鸟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记得吃早饭。”他走之前还叮嘱了一句,“这个梦魔只是在试探你,你自己小心点。”
伏疆走了以后,我总觉得这间房子空洞洞的,倒让我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境,有些后怕。我盯着书房的门口,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跳出来一样,让我毛骨悚然。
唉,我叹口气,还是回学校吧。
同宿舍的人已经习惯我经常回家不在宿舍的情况,对我不定时的回来也是习以为常,除了我推开门的时候施舍给我一个眼神,其余时间该干什么干什么。
姜姑娘的脑震荡经过两天的观察已经确定没什么大碍,负责给她检查大脑的一声感叹她的恢复能力超乎寻常,腿都装成骨折了头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我们决定晚上就去把她迎回来。
我们到的时候,勾陈正在拿着一个小锤子在姜姑娘的腿上敲敲打打。
林梦吓得“哎呀妈”一声捂住嘴:“这都骨折了还敲,敲碎了怎么办!”勾陈闻言,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镜片上似有一道金光“叮”地闪过。他直起身来,扶了扶眼镜,反光的镜片下看不清他的眼神。他举起小锤子在眼前反复打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刻意压低的嗓音呵呵笑了两声,道:“碎了……就再粘起来呗。”那神态像极了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白衣天使的黑化。
仿佛有一阵阴风吹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
说完这句话,现场突然死一样的沉默。勾陈看了看我们,突然展颜:“我开玩笑的。”
……没用了好吗!你刚才的表情实在太吓人了!
后来林梦一改以往对勾陈的熊熊热火,反倒对他不冷不热的时候,我有一次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问她,她拍拍胸口对我复述了一遍这件事,反复强调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对白衣天使产生了莫名的阴影……
既然是来接姜姑娘回去,我们几个女生自然不能抬着她,这时候陈医生突然又变成慈悲的白衣天使了,大发善心说要送我们回去,众人一阵欢呼。
本来还有点担心勾陈的小翅膀太过招摇不符合我们一向低调的品质,没想到他自动换了一辆越野来送我们回去,我看着那张军用车牌“啧啧”摇头,真是黑心医生。
姜姑娘对医院显然还有些恋恋不舍。那是当然的了,在医院里她可是女王,眨眨眼都有人帮她端茶送水,回到宿舍就不一样了,医生说她的生活完全可以自理,那我们就没必要再管她了。哎,我们之间一直都环绕着这么浓厚的友情。
到了学校,勾陈又以顺路为由死皮赖脸地要送我回家,我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拒绝他,只能乖乖从后座转移到副驾。
“离我远一点,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不是知道吗?”我在他的车上左翻翻右翻翻。
他改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伸过来把我的头发揉成一团草,“我就喜欢待在你身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也死不了。”
我挣扎着脱离他的魔掌,他也不再乱动,笑了笑就把手收了回去。
“我们这种人没有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欠你的。”他的眼睛前似乎懵了一层白雾,“可能我这辈子注定离不开你吧。”他的声音有些俏皮,但我却听出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悲伤。
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因我而死,死的方式各种各样,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死不了,还要拖着一身的伤口自己独自修养,这些年,他过得也很累吧。
我有些沉默。
我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所以很快就被车上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你也听他们的歌?”我兴奋地举着从他车上发现的CD,问道。
这是个小众乐团,名气不大,但是成员各个都很有才华,平时说起来可能很多人听都没听说过。
“嗯。”他点点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有时候累了的时候会听听,他们的音乐有让人重生的力量。”
从前虽然和他熟识,但是这厮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和勾陈找到了一种知音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一种心与心可以互相交流的感觉。
“下个月他们会在‘迷离’酒吧开一个小型演唱会,要不要一起去。”他问道。
我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去去去,当然去……嗯……我可不可以再带一个人?”我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
“伏疆?”他的语气似乎已经是确定了。“嗯。”我点头,“伏疆最近帮了我很多,我也想找机会谢谢他。”
勾陈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中,没有说话,但也应该是同意了。
一路再无言。
从他的车上轻巧的跳下来,我冲他挥挥手,喊道:“演唱会不见不散啊!”他摆摆手,示意我听见了。
目送他的车子离开,我转身打开门。
伏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早。
“怎么,美人有约还舍得这么早回来?”我把钥匙随手一扔,给自己倒了杯水。
伏疆换了个姿势,两腿交叉。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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