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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世仙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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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不说话。
“碎叶村的人心地都很善良,我虽然连自个儿也顺带着夸进去了,但这却是事实,”张婆婆笑了笑,“若你还愿意听婆婆的话,现在就去找你的夫君,倘若觉得过的不开心,可以随时回来,婆婆会支持你,只不过,你现在整天呆在这地方白耗时间,若真的到了你担心的那一天,事情发生后,你会留下遗憾的。”
“婆婆,若是我再见到容与,一定会帮你问问他的下落。”澜澜口中的他,指的是张婆婆从前的青梅竹马,不过现在已经得道升仙了。
张婆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笑道:“你想通了吗?”
澜澜摇头:“并没有想通,虽然现在我还是不想走,只不过……”澜澜的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腹部,“我会为孩子考虑的,因为她还需要父亲的照顾。只是这样的话,又要给容与他添麻烦了。”
“我觉得,他要是真的喜欢你,肯定很希望你回去,而不是把你当成一个麻烦。”
“过阵子我会来看婆婆的。”
张婆婆眉开眼笑:“好,我在这儿等着你,不过我希望下次是两个人一起过来。”
澜澜笑着答应道:“一定。”
澜澜随便收拾了下包袱就离开了,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熟人。
“澜儿?”澜澜的三哥惊异的瞧着她,“你这几月自己一个人跑到哪去了?”
他三哥名叫玄江,是最疼爱她的一个哥哥,也是她同父同母的哥哥。
澜澜怔了一怔,看着他三哥半晌却没有说一句话。
玄江把目光往下放了放,盯着澜澜的身子,眼睛也渐渐睁大了些:“澜儿,你怀孕了?”
“对。”
“孩子是仙界那容与将军的?”
“对。”
玄江深吸一口气,目光严肃的打量着澜澜:“妹妹的胆子是越发大了,竟敢背着族人和仙界之人……”
澜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三哥,若你还念及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请不要告诉父王,母亲只有咱们两个孩子,若是父王想重罚我,她也会受不了的。”
“你从小性子便如此倔强,我早就猜到你跟着容与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可是没想到你……”
澜澜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求三哥成全。”
“澜儿,你起来。”玄江皱着眉看着她。
澜澜一动不动。
“先起来!”玄江又道。
澜澜还是不动。
玄江无奈道:“好,我答应你了。”澜澜突然笑了笑,刚准备道谢,玄江又道,“不过,你必须得跟我回族里一趟。”
澜澜惊了一惊:“三哥,你让我回去,那还有活路吗?”
玄江叹息,声音放的轻了些:“母后很担心,我会悄悄地带你去见她,不让任何人发现。”
澜澜想了想,答应道:“好。”
说罢,玄江便带着澜澜出发了,一路上也聊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澜澜问道:“我们鸩妖族的情况现在还好吗?”
玄江皱着眉想了想:“说来,有件事我当时还感觉奇怪,就前些天,容与将军带着一群天兵与妖界之人打,却不肯动我们鸩鸟族,直到跟其他的妖族打完才把注意力转过来,但他不愿亲自出手,只是派了一个自己信任的部下来带兵,他自己又去别的地方执行任务了。那时我拦住他想打问你的消息,他嘴上却一直说着不知道,我当时还以为他在骗我,一冲动就跟他动了手,但他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还被我的长枪刺伤了。不过听你今天说你已经怀孕的事情,我倒是明白他对我们鸩族手下留情的原因了,”玄江挑起他的眉毛,嘴角笑的有些诡谲,捏了捏澜澜的鼻子,“看来,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澜澜的脸一红:“三哥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玄江一本正经道,“若你们两个的身份都很平常,应该会在一起过的很快乐。”
澜澜浅浅一笑,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前方:“已经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三哥了。”
***
澜澜的母亲是鸩妖王的正室,但却处处遭受不公。澜澜的父王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若说凡间皇帝的后宫是佳丽三千,那他父王的简直是以万来计数,当然,实际的数量并没有这么夸张,这只是一个比方。澜澜的母后在他父王还是妖族王位继承人的时候就嫁给了他,本来感情是很好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澜澜的母后也渐渐年老色衰,不再能讨她父王的欢心了,但因为他们二人之间还有结发之情,澜澜的母后身世又极其高贵,这才没有废了她的后位,但她生活的宫里,却经常受到旁人的冷眼,有时候还会被一些年轻的鸩妖嘲讽。
这是澜澜半年多第一次见到母亲,她觉得,母亲好像又变老了些,鬓角的头发变的更白了。
玄江警惕的看了看他们母后宫里的那些小妖,冷声命令道:“今日澜澜公主回来的事情,我不许有半点风声漏出去,若是有哪个多嘴,我便亲手杀了他。”
众小妖脸上露出恐惧之色,齐声答应着,然后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澜澜的母后正和澜澜叙着旧,听到玄江的话以后忽然皱眉看了看他:“你妹妹此次回族的这件事,莫非你们父王还不知道?”
玄江刚想开口,澜澜便跪在了母后的面前:“女儿知道不该私自与仙界的容与将军定终身,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求母后成全。”
澜澜的母后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起伏,让澜澜和玄江感觉很诧异。
“这件事,母后不会怪你,因为我也年轻过,当年我执意嫁给你父王,虽然他如今对我并不好,但我却是真的爱他,澜儿,母后知道,你若是跟了他,好日子定然不会太多,所以我估计你现在不肯见他也是因为害怕三界之战到来的那一天,但是若你们之间真心相爱,又怕什么呢?”
玄江听的有些不对劲,母后居然劝澜澜继续跟容与?他试图打断:“母后,你为何要跟妹妹说这些话,要是让父王知道了……”
她笑了笑,伸出手示意玄江过来,然后握紧他的手:“玄儿也快到娶妻的年龄了,可有看好的姑娘?”
玄江一愣:“没有。”
“趁你父王还没有给你指婚,若是你有心仪之人一定要先向你父王求一求,有所爱之人陪着,总比跟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一生要好。”
玄江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如果你也不小心喜欢上了哪个姑娘,可能就会明白母后为什么会这样劝你妹妹了。”
玄江点点头。
“澜儿,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父王的,你担心的那一日应该还很远,趁现在快去找他,过你想过的日子,这样就算今后分开了也不会心存遗憾。”
澜澜低声念道:“母后……”
“反正你在我身边,除了闯祸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我在族里有玄儿陪着,你不用担心我,若是心里还想着他就快些去找他。”
澜澜有些哽咽的点点头,看了玄江一眼,转身出去了。
天空是如墨般的黑色,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澜澜一个人坐在山洞里望着外面,虽然感觉有些冷,但心却还是热的。她每每回忆起自己和容与之间的点点滴滴,清澈的眸子中就会泛起一些波澜,有感动,有伤心,有爱,有怨。
她离开容与的这几个月,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美好的时光也渐渐学会了应该如何去珍惜。
夕荷的劝告,张婆婆的劝告,母后的劝告,每一句话都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影子,更不会辜负她们,也不会辜负了她自己。
澜澜轻轻的站起身,看着天上挂着的那轮冷月,淡淡一笑:“容与,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客栈
人们都说,只有离别家乡的人才能每逢新岁前后体会到腊梅寒窗藏着的淡淡愁绪,菱歌想,如今的她应是已经体会到了。
自从菱歌把自己和廷晔的事情与她那年过半百的阿爹傅瑞和一说,傅瑞和欣然接受,立马把堂堂仙界九帝子廷晔神君当成了自家女婿,现下正把他和菱歌一块儿打发走,去几公里外的夙城采购年货。
在街市上忙忙碌碌了一天,到了傍晚才好歹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昨日,云水镇刚落了雪,因为雪后地滑的缘故,道上的人甚少,并没有以往街市里嘈嘈杂杂的声音,甚至有时都能听见鞋子踩雪时发出“吱吱”的动静。廷晔跟在她后面,边走着边陪她一起欣赏街旁的玉树银花。
路途有些远,而菱歌又不愿乘云,所以天黑之前大概是赶不回云水镇了。
据说这个小城虽和云水镇一样,都是坐落在边域国界周围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但却是个不夜城,无论何时都如白昼般热闹,故起名为夙。
“就在这宿下吧。”菱歌指着前方的一家客栈道。
“你确定?”廷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蹙了蹙眉。
菱歌诧异的说:“有什么不妥吗?”
廷晔看了看,斟酌道:“这客栈旁边可是青楼,姑娘待的地方。”
“无妨,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一定不会去的。”菱歌说罢,把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全部甩给廷晔,自己便迈着大步往客栈里走。
“……”廷晔觉得,其实他自己只是不想到了晚上太吵而已。
这客栈名倒是起的够霸气——名扬天下,看着甚是舒心。
名扬天下客栈的老板娘显然是很热情的,菱歌刚迈了几步进去,她便堆着笑脸迎了过来道:“姑娘可是要住店?”
菱歌点了点头,此时廷晔正巧也走进来了。
“这位公子可是要住……”老板娘话没说完,廷晔便用手指了指菱歌,老板娘立刻会意他们二人此次是结伴而行的。
“翠喜,招呼两位客官进去,三号间。”老板娘对旁边站着的一个丫头说。
菱歌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用余光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廷晔,忙道:“不不不,两间房,谢谢。”
老板娘意味深长的瞟了菱歌一眼,又转头瞟了廷晔一眼,随后脸上立马堆了抱歉的表情:“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眼看着快到除夕了,来来往往的客人实在是不少,今日我们客栈仅剩一间房了。”
搞毛?菱歌愣了一下,转头看廷晔,他只嘴角勾出一丝笑,摆了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想到这的确是附近唯一的一家客栈了,菱歌无奈道:“算了,一间就一间吧。”
老板娘笑了笑,向旁边的翠喜招了招手,翠喜做了个“请”的动作,便领着菱歌和廷晔上楼了。
可是临去客房前,菱歌分明听见那老板娘得意的笑了笑:“成人之美远比做生意要有趣的多啊!”
进了房间,叩上门,菱歌瞪了廷晔一眼道:“今晚,你睡地下,我睡床。”
廷晔笑着从头到脚的打量菱歌,菱歌只好摆出一副不屑搭理他的样子。
“平时从不这么计较,今儿个我瞧着你倒是终于露出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态。”廷晔端起桌上的茶杯边笑边把玩着。
菱歌被他那句话说的又急又恼,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索性不去理他,盘了腿坐在榻上收拾行李,廷晔见她这样也去忙活自己的事了,但菱歌用余光瞟他的时候却发现,那家伙的脸上是一直端着笑的。
菱歌很想仰天长叹:本姑娘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菱歌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外面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她嗖的一下坐起身来,发现廷晔正立在窗户前向外看。
菱歌从榻上下来,走近廷晔,刚想说话,廷晔却转头向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菱歌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凑过去和他一块看,但眼前看到的那幕却让她瞪大了眼睛:客栈旁的青楼门口有一群人围着,老鸨立在一边,人群中央是几个壮汉正在对一个趴在地上的年轻姑娘又是踹又是打,那姑娘被折磨的全身是伤却不曾坑一声,咬紧牙,默默受着。
“别说话。”廷晔见菱歌想叫出声来,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巴。
菱歌把廷晔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转身就要下楼去,但手腕却被人从身后用力握住,菱歌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廷晔用的力道委实太大,她根本动都不能动一下,只好转过身子盯着他。廷晔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道:“不想跟她一样的下场就老实给我在屋里呆着,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坐着,我下去。”他说完便把菱歌按在身后的木椅上,敞开门出去了。
菱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又跑到窗户那看。
“今日月色极佳,爷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个大胆的坏了这么好的景致?”廷晔刚出去,菱歌就听到窗户外传来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那语气虽平静却带着一股子的寒气,菱歌显然知道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廷晔。
“哟,段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那男子话音刚落,立在人群旁的老鸨便迎了过去。被称作段大人的那男子冲着老鸨冷笑了下,对着人群使了个眼神,她立刻会意,对打那姑娘的几个壮汉喊了停。
那男子背脊挺直,姿态闲雅,衣服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的紫色长袍,正与他头上束发的那紫金冠交相辉映,衬出他身为贵族公子的风流韵致。菱歌眉头一紧,想着这男子到底有何大来头。
“放了她,给爷送到屋子里。”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老鸨,转身进了青楼。
待廷晔上来,菱歌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那些人究竟是为何出手伤害那个姑娘?”
不知为何,廷晔什么话都没说,表情还很不自然。
“是她自个儿犯了错?”
“……”
“还是她不肯接客?”
“……”
“你怎么不说话啊?”菱歌急道,“方才那紫衣服的公子又是哪位?”
廷晔的脸色变的更难看,他抬头望了菱歌一眼:“那个人,是段琨。”
菱歌惊了惊:“你不是早就死了吗?”说完后感觉自己的话如此之别扭,于是“呸”了一声,又修改的说道,“你历尘劫的时候灵魂去了段琨身上,听北辰星君说,那时你喜欢上了邻家的小妹,最后求而不得郁闷终身,不是去自挂东南枝然后死翘翘了吗?”
菱歌这丫头是在这儿揭他堂堂仙界神君的黑历史啊!廷晔忍受的听完菱歌的话,一字一顿:“其实我也很好奇是怎么回事。”
菱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胳膊,迷迷糊糊道:“不早了,睡吧。”
于是廷晔选择了趁菱歌睡着的时候用仙法从别的地方挪过来一张大床,第二天,城里的鸡“咯咯咯”的一叫,菱歌便睁开眼睛醒了,看着睡在自己对面那张床榻上的廷晔,不禁目瞪口呆。
客房外面传来些异动。
听起来这异动好像是因为隔壁房的客官在发什么牢骚,菱歌侧着耳朵,只听清楚了这一句:“他娘的,老子昨晚上好好睡着觉,今天早上一起床,怎么会躺在地上?”
这时廷晔也醒了,坐起身子皱着眉头问道:“外面那是什么声音?扰了我的清梦。”
“你是不是又用了上次在意春阁帮我的那一套?这床是你挪进来的?”
廷晔不屑的反问:“不然的话,还能是你?”
门突然被敲了三声,菱歌警惕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廷晔,而廷晔却一脸轻松,无所谓的摊摊手。
菱歌往前走了几步开开门,门外的壮汉眼神直接略过她,往屋子里瞧了瞧,看到床榻上坐着的廷晔,顿时火冒三丈的吼起来:“好啊,你小子敢偷老子的床,看老子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菱歌忙讨好的冲那壮汉笑了笑:“大哥,你何出此言,且不说他是怎么把那么重的东西搬过来的,单看你这虎背熊腰的体格和你这灵敏的感官,趁您睡着把床榻搬到这屋子,实在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情。”
壮汉不再去管廷晔那边,低下头看着菱歌,两只眼睛瞪圆,与金鱼一般无二,愤愤道:“你这小丫头片子是在暗指我膘肥体壮,然后晚上还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这位大哥,这可是你自己认为的,我什么都没说……”菱歌继续讨好的笑着。
壮汉握紧拳头,在菱歌的脸前晃了晃:“你这小丫头……”
廷晔在屋子里淡定道:“一个大男人居然想出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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