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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是你的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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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女子丽容一片娇红。

“琵琶行,怎么样?”凤仙压下心中的悸动,青葱玉指轻拨弦面,准备为心爱的男人单独弹奏一曲。

“只要是凤仙弹曲,我都喜欢。”弘珏轻啜一口酒,利眼带着三分邪气和暧昧,却分明没有情意。

“弘珏,叫我的名字好吗?”

白衣男子神情一顿,而后恍悟,“桑月……”

桑月媚脸如花,琴音更是如颗颗明珠落玉盘。白衣男子轻闭双眼,开始享受起来。“弘珏,你的伤好些了吗?”

此刻,白衣男子和桑月正临窗而立,望着远处的夜色。

“那点小毒岂难得到我,别忘了我可是木青神医的徒弟。”邪气的利眸一番讥诮,杨美心给他喂的血水草虽然狠狠的让他坐了一个月轮椅,却也让他逃过了父亲的逼迫。

虽流着爱新觉罗皇室的血液,他承认自己并没有阿玛和皇兄的凶狠好斗。阿玛骁勇善战,驰骋沙场一生,多年与皇兄的争斗,却在西征时先帝驾崩传位四皇兄。虽然阿玛被赐封为郡王,但傲气的阿玛仍是不服气。这些,多少跟先帝有些关联,而身为郡王爷长子的他,并无心于权术与战场。

桑月闻着身旁男人身上淡淡的药香,痴醉了起来。英气俊美,一身白衣,深邃的眼带着三分邪气,只一眼,她便融化在他的柔情里。他贵为郡王府大贝勒,尊贵高傲却英挺洒脱,心若幽潭也来去如风。

待在他身边两年了,他除了听她弹曲唱歌,偶尔带她回府气气他的阿玛,再无其他。这个男人的用心她是了解的,所以她迷上了他。可是他,在他的眸里她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我得走了,谢谢桑月的琴音,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来了,照顾好自己。”

说完,白衣身影越过窗棂,轻掂足尖,一身洒脱往那片静夜飞奔而去。留下一脸难舍的女子饮泪自泣。这个男人,下次见到他不知又是哪年哪月。

京城这几天风声鹤唳起来,被抄家,被全家处斩的五品官员突然多了很多。这些都是平时贪污受贿的佣官,看着大街上成队的御林军压着一车车灰头土脸的贪官去法场,街旁的百姓拥呼着。

雍正帝即位,对清廷机构和吏治,做了一系列改革。实行改土归流、耗羡银归公,建立养廉银制度等,这些政策改善了民间因苛捐杂税带来的疾苦。只是雍正帝即位初期,一些蛮族的侵犯,民族暴动,宫廷争斗仍是层出不穷。特别是以皇八子允禩为首的当年争夺储位的劲敌,他们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紫禁城的天空,其实并不安宁。

对贪官污吏的撤职监禁,抄家处斩是雍正帝对朝廷大张旗鼓换血的开始。先折小枝,再连根拔起,也许朝廷开始下狠招了。

养心殿里,一身黄袍的雍正正抚额沉思。殿下站着文武百官,左边首位是一脸风霜的镇国公,其次是一身戎装的傅垏帧,右边首位是满脸颤栗之色的太傅佟泷科,其次是雍正的另一心腹内阁大学士年更尧。满殿肃穆。

雍正深深看一眼右边的两位心腹,佟泷科和年更尧是当年他在众多皇子中争夺储位时,将他推上皇位的最得力主将。刚登基,他便将他们两位赐封为太傅和内阁大学士,赏封土地千顷黄金万两。对他们,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只是,他的这两位心腹似乎并不满足啊。他揉揉剑眉,他的江山要稳固的打下来也许还需一段时日和精力!

“傅爱卿,准奏!”富察氏一族是先皇先帝入侵中土关内时的一支猛将,太祖赐予镶黄旗,入满清宗室。其后族傅家对朝廷忠心耿耿,镇国公傅泽青早年曾为先帝出生入死保先帝江山,其子傅垏帧更是骁勇内敛,颇有治兵打仗之能。他初登基,傅垏帧多次平乱退敌。所以,他破格提拔他为镇国大将军,赐他与佟佳氏结为亲家。这样一来,傅垏帧的兵权和女婿关系可以牵制佟泷科,二来,他想给佟泷科一次悬崖落马的机会。可是就目前情况来看,佟泷科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圣上,淮北水患并无大患。臣等已竭力制住水势,所以并不会对百姓造成威胁。”挺拔竣冷的男子望向佟泷科的眼神更是冰冷,太傅佟泷科只觉浑身冒起冷汗。

“不过,臣在淮北有了其他收获。”

“准奏!”

“我的军队在淮北共抓获乱党一百七十八人,其中包括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通政使司通政使和淮北各州吏目、巡检司巡检、各道库大使、各府仓大使、各府税课司大使等。他们在淮北与明朝反贼勾结,大量屯兵制造火药。而且,他们对主谋者也是供认不讳。”

说着,利眸再次投向身体已经开始颤抖的太傅大人。

只听“砰嗵”一声,几十双眼睛望向地面已经昏迷过去的庞大身躯。

第十七章 处斩

“小姐,不好了,佟府出事了。”一路传来春儿焦急的叫嚣声。

依若玉指轻捻一颗话梅放进嘴里,这段日子不知是怎么的突然胸闷想吐起来,她只觉浑身开始庸懒无力,对什么食物都失了兴趣,却对酸梅情有独钟起来。

“小姐,皇上刚刚颁下圣旨,佟府要被全家抄斩。”

全家处斩?也包括林姨吗?当她赶去太傅府,只见府外被一大片御林军包围,佟家一百多口人全被镣铐起来。父亲佟泷科昔日不可一世的脸毫无生气,见到依若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被押上了囚车。

后面跟着虚弱毫无血色的林姨,她也被带上了镣铐正被拖着往囚车而去。而旁边,是冷竣的傅垏帧。他站在那里,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到她,他的脸更冷了几分。

依若连忙上前抱住被拖往的林姨,心里又开始痛起来。她还是没有办法救她出地狱啊!她紧紧抱住那虚弱的身子,不让御林军继续拖着她。不,她不能让林姨被处斩,林姨并没有参与反叛之事,从一开始,林姨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她忽的跪下了,跪在那个冷傲的男人面前,额头抵着地面,用哀怜的口吻请求着,“垏帧,求求你,放过林姨,她是无辜的,她并没有参与爹的阴谋。求求你,求你放了她。”支离破碎的卑微着,“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林姨,我不能没有林姨,求你。”

男子看着眼前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看着她为那个妇人哭得肝肠寸断,在他面前卑微到尘土里的模样,他的心烦躁起来。于是,他冷冷开口了。

“夫妻?当初你赐我那杯毒酒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夫君?”

依若被他充满恨意的眸刺痛了,他果然恨着她啊。她瘫软一地,看着他跨上骏马,领着囚车浩浩荡荡而去。佟府全家被打入大牢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京城,比起前几次的法决,这次对佟泷科的处置更是让百姓大快人心。办了佟泷科,就等于拔了大清的一颗毒瘤。

只见大街小巷的茶楼酒馆四处传送着这个好消息,“你知道吗?佟泷科那老贼七日后就要被处斩了,哈哈,斩得好啊,这样我们老百姓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可不是,有他在的一日,我们就休想过一天好日子。”

“他的那帮子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父亲被斩,嫁出去的女儿没有一个肯出来救他。”

“哈哈,听说是他那幺女婿办的,还亲自跑去淮北捉了他的同伙。这就是那个老贼的报应啊,最后让自己的女婿送上断头台。”

“说起他那个女婿啊,可威风了,年纪轻轻就被赐封为镇国大将军,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哎,即使让我的闺女去当他的小妾也愿意啊。”

……

临窗一角,一个被白裘裹着,看不清面孔的背影晃动了一下。而临桌一白衣男子品着茶,三分邪气的俊眼若有似无的盯着这个背影。

很明显,这个背影是个女子。只是这么热的天,她为何披着裘衣?随性的他只是来喝喝茶,却被这个身影弄得好奇了起来。也莫怪,她这身打扮在一群衣着清凉的人中间实在是显得突兀。

女子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她不喝茶,只是怔楞着。修长纤细的身子似被定了穴道,一动不动,只是在客人谈到佟府的事时晃动一下。她,跟佟府有关?他的脑海霎时浮现出一张绝色的容颜。

郡王府后院的九曲桥,有个素衣女子曾经让他惊鸿一瞥。当时她站在花丛中,婉约得犹如画中仙子。远远的,他有一刻看得痴了。他帮了她,却得到她一番义正严词的奚落,所以,他记住她了,那个清丽可人的倔强人儿。更刺进他心窝的是,她是傅垏帧的妻,佟府的蔗出小姐。佟府,好象所有的事都跟它有关联啊。太惹人注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方还是个不愿露出面容的女子。这不,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壮汉往窗户这边过来了。

“小娘子,这么热的天还把自己包裹得这么紧,别热坏了那身细皮嫩肉,来,让大爷帮你脱下。”

两壮汉左右各一边朝女子直逼过来,嘴里调戏着,四只手也不客气的探向女子身子。

女子裹紧裘衣站起来就要往楼梯口走去,却被他们挡住了去路。果然是她!此刻裘衣的帽落了下来,那副令人屏息的丽容布满着不能摆脱骚扰的急切。她还是那样出尘绝俗,青丝,黛眉,水眸,倔强的鼻,娇艳的朱唇。一抹忧愁,一身素衣。他又是一嘁,这个女子真是见鬼的吸引他啊。

虽然他不太爱管闲事,他也不怎么喜欢傅垏帧,但是他对她有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他决定挺身而出了。

一束白粉突的从天而降,洒了两汉子一脸。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突觉脸部一阵奇痒,他们放弃挣扎的女子,正打算解痒。

“千万别挠!”一俊俏的白衣男子阻止他们的动作。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中的是‘桃面红花’。”顿了顿,男子扬起那邪气深邃的眼开始吓人了,“恩……意思就是只要你们一开始挠痒,你们的脸就会烂掉。”

两壮汉果然被吓到了,连忙放下作势挠痒的手,“扑通”一声跪下磕起头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请大侠给我们解药吧。”

弘珏邪气笑了,对付这种人啊,只能用这招。于是他道,“我不是什么大侠,只要你们求这位姑娘,她会给你们解药。”

依若望着面前的白衣男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毒又不是她下的,她何来解药?她用眼神询问着眼前笑得正畅快的男人,她怎么感觉他好象在捉弄人。

“姑娘如果不介意刚才的事,你们的毒就有得解。”捉弄够了,他开始点醒某些人。

听到这话,两个跪在地上的五尺汉子转头向依若不断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喊着“下次再也不敢了,请姑娘饶命”。两人额头上青红一片,可见他们磕得多用力了。

依若不忍,刚才的事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她现在的心只满满的想着怎么救出林姨。

“你们起来吧,我不怪你们就是,只是以后,你们不能再欺负其他良家妇女。”

说也奇怪,她话刚落,两汉子的脸就不痒了。两人吃惊不小,谢过依若,转身就逃得无影无踪。

依若看到这个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笑得一脸神秘。

他是郡王府大贝勒弘珏,上次见他,他也是一身白衣,却是靠轮椅行走。那日的苍白虚弱,今日被丰神俊朗所代替。这样带着三分邪气笑意的他,是个翩翩美公子。她和他,没有交集。今日,他却帮她解了围。她忽的想起了那次他的冷漠无理,与今日的他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呀。难道果真如杨夫人所说,他是被那病折磨了心志,所以才变的暴戾?

她婉转的谢过他的解围之恩,看到弘珏带笑的眼多了份小心翼翼,她不明所以,也不想和他有着太多的交集,于是她戴上帽檐,匆匆告别了他。

第十八章 怀孕

现在的她整日为着林姨的事奔忙着,可是父亲的那些旧友在父亲被抓进天牢后,人人开始自卫。傅府的公公与婆婆,他们除了同情,别无他法。公公身为镇国公是没有办法为造反的乱贼说话的,而傅垏帧,他除了待在他在外置的别院,再无回府。

这一刻,她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助。除了每日去茶楼打探外面的消息,她,别无他法。身子的日益不适也让她烦躁起来,清晨起床的时候她甚至吐了口血,可是这一切无人知晓。瞒着春儿,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府里的人,重心都放在了红屏身上,因为红屏的肚子越来越大。

她想念起傅垏帧来,这个时候她是多么的需要他的温暖啊。可是,现在的她,没有了权利,没有了勇气。从赐他毒酒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失去他了。她不想知道他是如何避过那毒中之王的毒性,她只知道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她悬挂的心落地了,她欣喜着,期盼着,也绝望着。她绕到了他的书房,门前仍是那个老伯看守着。书房门开着,傅垏帧坐在书桌前,旁边一白衣女子临窗而立。她欣喜起来,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可是,老伯拦住了她前进的脚步,示意她不要进去。她眼睁睁看着气宇轩昂的他站起身,走到女子的身边,搂着她的腰,两人一同看着窗外。

她的心咚的一下掉了冰窟,原来他找到了画中的女子,原来画中的白衣女子果然存在,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爱人!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而后却又前进一步。不,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一定要救出林姨,即使是用她的生命!于是她又向前几步,不顾老伯的阻拦,冲进了书房。

他转过头,剑眉飞扬,看着她的眸一片复杂,搂着女子的手却并未放开。

白衣女子也转过头,娇媚的眼诧异的看着门口的闯入者。

“垏帧,她是谁?”女子开始询问了。

她感觉一阵难堪,感觉自己再次做了一个多余的闯入者。这个时候,她分不清心中到底是疼痛还是麻木了。她只知道,傅垏帧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傅垏帧并不回答女子的问题,他走回书桌,冷淡的看着闯入的依若,一如新婚时的冷漠。他又回到了从前,仿佛那三个月的甜蜜从不曾出现。

“找我,何事?”

找他何事?那么冷淡,那么不耐烦啊!他这句话再次将她被冻伤,往昔的关怀,往昔的甜蜜呢?她凄楚着,清泪成串,“垏帧,求你救救林姨。我没有办法了,只有你能救她。我愿用我的命来换林姨的命。”

傅垏帧剑眉跳动了一下,而后讥诮起来,“你的命?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别忘了,你也是佟府的人。这次你能躲过此劫,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他深邃的眼,犀利了起来。面对跪在地上的女子,他更是不客气,只有那身侧握得死白的手掌透露了他激动的心。

他一把将近乎绝望的她推出门外,不顾她的恳求,重重关上了门。同时也关上了他与她之间的那道门。

这一夜,大雨倾盆,雷电交加。

她跪在雨里,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雨湿了她的发,湿了她的衣,也湿了她的容。到最后,她已分不清她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而门内的他,始终没有再出来。

第二日,春儿寻到了一夜未归晕倒在书房门前的依若。她湿着青丝和身子,满脸泪痕倒卧在雨水中。春儿拥着她滚烫的身子,惊恐的感觉小姐的气息在一点一滴消逝。

在被春儿弄回床塌换了湿衣后,依若醒了,只说了句,“不要告诉任何人”便又昏死过去。

大夫被春儿偷偷带进傅府,把了依若的脉象,然后一脸沉重,“等你家小姐醒来再说。”

只见大夫拿出银针给床上一脸苍白的女子施了几针,霎时女子幽幽转醒。

“我……死了吗?”依若只觉有种痛疼到了骨子里,她刚刚仿佛见到了母亲,母亲对着她笑,向她招手。

“夫人……”大夫开口了,“夫人昨夜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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