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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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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些悍匪,在月黑风高之时闯入了这条小巷之中,这些悍匪却个个都是宛如石沉大海,再无消息。

小巷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每隔半月有身戴黑纱的女子出面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并且所购之物必定是极好的,并不吝啬这些钱财。

有些路人偶尔路过,偶尔会听到小巷之中传来丝竹之声,其声可谓极为优美,可见弹奏的女子技艺必定不俗。

而那些出来购买东西的奴仆身上,都是沾染了一股香料气息,并且谈吐很是斯文有礼。

故此这个地方,又被海溪城的居民称之为兰桂坊。

三年前,那木城九姓之中有贵人看中了这块地,想要买下了做生意。岂料兰桂坊主人断然拒绝,那贵人心下动怒,故此放出风声,只说必定会给这兰桂坊主人一个好看。

当时人人侧目,只想兰桂坊必定不敢得罪本城权贵。

然而那贵人不知何故,竟然甘愿退让,不予纠缠了。也不知道这位兰桂坊主人有什么本事,能令那贵人轻轻的放过了这桩事情。

之后那贵人身份也是曝光,他竟然是木城九姓之中方家的家主,于是众人更加哗然。能在海溪城让九姓之一的家主退让,那是何等声势?

而如今,这辆马车居然是缓缓行驶向了兰桂坊之中。

巷子尽头,一扇门户紧紧闭着,兰令月看到一辆马车竟然早停在门外。

她轻轻的眨眨眼,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这位阙三小姐有缘分,竟然又在这里见到她了。

那轻丝挽帘轻轻的挽起,一道婀娜的倩影带着几分优雅坐在马车之中,车中的玉人目光流转,一片轻纱遮住了脸孔,额头上那一点红色的朱砂鲜艳欲滴。这般可人儿,若不是阙三小姐,又是谁呢?

只是那阙妙朱,可是当众宣扬不屑与自己同列的阙氏小姐!

如今她却纡尊降贵,来到此处,来拜访这位兰桂坊的主人,兰令月心下越发好奇了。

一名头戴轻纱的妙龄女子从门中轻盈而出,向着阙妙朱恭顺行礼,方才说道:“阙三小姐,请回吧。”

虽然只是一名婢女,然而她举止落落大方,竟有几分不卑不亢的味道。

“秀心姑娘?我记得在三年前,我也是怀着最大的诚意来见夫人,只盼望能得到夫人的点拨和教导。不过那时候也许是因为我的年少识浅,故此让夫人拒绝了我。我记得在当时,也是你来拒绝于我。而我对秀心姑娘的记忆,可谓极为深刻。”

阙妙朱轻轻低笑,说起往日之事,仿佛是风轻云淡。

可是她言下之意,有心人必定是能听得明白。

要知道以阙妙朱的家世,以她的聪慧,只恐怕很有人拒绝她。特别是在阙氏、在西域,阙家三小姐的招牌还是很好用的。也正因为阙妙朱很少被人拒绝,故此她方才会将秀心拒绝的话记在心上。

阙妙朱虽然言谈温和,她身边侍女却是不客气。

只见阙妙朱身边一名婢女出列,亦是不客气说道:“以阙氏小姐之尊以礼相见,贵坊主人也该心存荣幸,以阙氏之势相逼,区区一名兰桂坊的主事人只恐怕是会粉身碎骨。只是小姐不以势相逼,温婉和气,却不是来受这般屈辱的。”

这话虽然只是阙妙朱身边丫头说出口的,但是显然也是阙妙朱的意思。

秀心朝着阙妙朱一行礼:“这是三小姐的意思?”

阙妙朱唇角溢出了一丝清脆笑声:“不错,我阙氏自是西域大族,讲究礼仪、风度,更推崇兰桂坊夫人的矜持和高贵。只是这等欲擒故纵抬高身家的小游戏,不需要要玩得太过火了。妙朱是佩服夫人的,从心底尊敬夫人,故此并不介意抬举夫人。只是贵坊夫人莫要将妙朱一份好意真当成愚蠢。阙氏能名震西域,最根本一点是知道维护自己的尊严。若有人冒犯阙氏尊严,那可不是双倍奉还,而是十倍奉还!”

“兰桂坊中的女子个个博学多才,想必也听过三顾茅庐的典故。古时刘玄德为求贤德,所以礼贤下士,礼遇诸葛亮。之后他三分天下,也是依仗了诸葛亮这份谋略。三顾茅庐的故事,不但扬了诸葛亮的名声,也让刘备成就了仁义礼贤下士的名声。只是我却寻思,若诸葛亮当初不肯答应刘备又如何?刘备毕竟是一方军阀,属下又有勇猛名将,被一个山村野夫如此戏弄,这位仁德的皇叔也许不必吩咐,鲁莽的张飞就会放火让诸葛亮葬身火海。而事后,这位仁义又爱哭的皇叔,也只能悲痛责备自己的义弟一番,后悔自己疏忽,让这样子一位贤士死于非命。而未曾扬名的诸葛亮,死的只是一个诸葛村夫,便是死了也是史料不屑记载的存在。”

阙妙朱这样子一番话,可谓实实在在威胁在明处,威胁得十分露骨了。

偏偏她还引经据典,将这样子一番无耻的言语说得理所当然。

阙妙朱嗓音清脆,配上她阙家小姐的威仪气势,确实也形成一股极强的压迫力。

只是那叫秀心的小婢,竟然仍然是不为所动,不卑不亢说道:“阙三小姐,你这是出语威胁?”

阙妙朱极为端庄说道:“这怎么是威胁,这只是事实而已。”

兰令月虽然极不喜欢阙妙朱,不过也不得不承认,阙妙朱确实被阙氏调教得很好,至少她这样子一番言语,这样子的气势,确实是将架子给搭出来了。

优雅、善言、又处事坚决。

如此虽然显得蛮横,却又分明体会了阙氏那等高贵和自负。

秀心则再次向阙妙朱一行礼,她执礼甚是恭敬,可是秀心越恭敬,就越发衬托出她心思之冷静。

“方才,出门之前夫人也有所嘱咐,只说阙三小姐说不定受不得拒绝之辱,说出一些威胁之话。”

秀心抬头:“夫人说过了,若阙三小姐什么也没有说,就客客气气的请阙三小姐离去,我身为奴婢,不能有半分失礼。”

“若阙三小姐出语威胁,夫人就让我告诉阙三小姐我拒绝你的原因。而这个原因,是因为阙三小姐的性情不但让夫人厌恶,更是让夫人鄙夷。阙三小姐想借助夫人的名声,想要和夫人相互追捧自抬身价,夫人却不屑与你这等女子追捧而辱及自己清名。故此,这兰桂坊内,决不能让阙三小姐踏入一步。”

“当然,夫人说阙三小姐既然威胁要教训兰桂坊,夫人告诉奴婢只需回答——”

“竖子无礼,放马过来!”

阙妙朱脸色可谓十分之难看。

就在刚才,阙妙朱好似骄傲的凤凰,尊贵又强势,可是如今,她所有的架子好似被人拆了一般。她好像是落毛的凤凰,连落汤鸡也是不如。阙妙朱一双眼睛仿佛喷火一般,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大冬天,被人生生泼了一桶凉水。

“你——实在无礼!”

饶是阙妙朱平时能言善辩,善于卖弄唇色,这一刻却是气得结巴,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阙妙朱眸子之中也是透出了几分阴狠,若今天她不是只带了十数名武功不错的侍卫,若她今天带着的是一队阙氏的精兵,她会立刻杀入兰桂坊去,杀死那个所谓的夫人,方才泄恨!

只是如今,她不能冲动,便是要报仇,她也是要十拿九稳,要有十足把握。阙妙朱掩下了自己眼睛之中的恨意,努力让自己莫要冲动。

兰令月也被这场变故看得目瞪口呆,看来这兰桂坊的主人,果真不是好招惹的。

他们甚至如此对阙妙朱,若不是背后有势力支持,那么便是坊内主人性子古怪。

偏巧这个时候,杨丹在兰令月耳边低语:“令月,我们该进这兰桂坊了。”

兰令月禁不住瞪了杨丹一眼,人家可是将阙妙朱都拒之门外,人家坊内一个小婢也是不卑不亢的。虽然兰令月不喜欢阙妙朱,却也不得不承认,阙妙朱的身份还是很尊贵的,而阙妙朱的谈吐也是很出色的。然而如今阙妙朱却是被拒之门外!

这杨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还没有等兰令月反应过来,那赶车的少年已经扬声说道:“我家小姐求见兰桂坊主人。”

阙妙朱这个时候方才回过神来,方才她是为了耍威风,故此也没什么顾忌,岂料自己却竟然遭受到了这份羞辱,阙妙朱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不是滋味。她这种受辱的模样竟然被人看见,阙妙朱自然很不舒服,也想知道这看到的人是谁。

兰令月也没有法子,她盈盈下了马车。

阙妙朱只瞧了一眼,却是顿时呆住了!

若是别的人,只会觉得兰令月身上这套衣衫可谓华美无比,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联想。可是阙妙朱不一样,阙妙朱可是出自阙氏,这好东西她也还是见过不少。如今看到兰令月的这身衣衫,阙妙朱就能肯定那可是上等的乌龙丝织成。

这样子衣衫,阙妙朱祖母也是有一件,只说是要拿出来当传家宝的。

只是当阙妙朱目光移动到兰令月面上时候,又更是生出了几分疑惑。一份金蝶面具遮住了兰令月的容貌,宝石的光彩流转,却越发让兰令月显得有那么几许的神秘了。

相比较而言,兰令月身边的杨丹,却是被阙妙朱忽视了不少。

被兰令月出场震撼,被兰令月这一身打扮震撼,阙妙朱又怎么会留意到那个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杨丹呢?如今她还只以为杨丹只是个下人而已。

秀心也是看得一怔,好在这个大胆到敢和阙妙朱呛声的小婢也是镇定功夫了得,很快便冷静下来,冉冉一笑说道:“秀心见过小姐,就不知道小姐贵姓大名,让我去禀告夫人。”

兰令月为之语塞,她自然是不乐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原本还以为自己面上面具是特有之人才能戴上,故此杨丹让自己如此装束又戴上面具,对方一见就会心神领会领着自己进去。

岂料这小婢却好像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自己,分明是姑娘你是谁的模样。

兰令月一时无措,不过也不愿意露出窘迫之态,故此只是意味深长冷笑一声,仿佛这位秀心的问话极为可笑而已,而她心中心念转动,想着如何应付眼前局面。

这该死的杨丹,耍弄自己不成?

故此便是那秀心,面上也是禁不住透出了几分疑惑之色。

好在这个时候,杨丹却是凑过来,在兰令月的耳边一副亲密无间的姿态低语:“小姐,这些兰桂坊的人可真是啰嗦无礼!”

他谄媚有些狗腿子的语调顿时让兰令月生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暗中,杨丹却悄悄将一块牌子塞到了兰令月的手里。

兰令月虽然感觉自己耳垂似感染了杨丹的气息,不过此刻兰令月心思可全不在杨丹的身上。眼见自己手中多了一物,兰令月也顾不得多想,就将这块玉牌给拿出来。

只见一道嫣红的细线挂在兰令月中指之上,一枚精致的玉牌就在阳光下流转光芒,透出了晶莹的水光。

兰令月故作倨傲:“你们可认得这块玉牌。”

其实她却也不知道,这块玉牌究竟是何含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对让一旁围观的阙妙朱看得掉下巴。

要知道阙妙朱刚才受辱了,故此心里自然是多多少少有些不平衡,禁不住有些愤怒。她阙妙朱的笑话,又岂是别人能随随便便能看看的?她留下来,一时没有走,未必没有存着看兰令月也吃瘪保持心理平衡的心思。

只是秀心这刚才张牙舞爪,口齿伶俐的小婢女,如今面对兰令月略带倨傲的说辞,却是容色大变,做出恭顺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说道:“原来是贵客莅临,还请进吧。”

兰令月扫了秀心一眼,虽然有几分莫名,只是仍然表面淡定,仿佛理所当然一般踏入了门中。

而阙妙朱本来难看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几分!

自己被拒之门外,而另外一个女人,却是能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这让阙妙朱的面色变得极为不悦!

她实在是憋不住,纵然恨极了秀心,却也还是禁不住说道:“想不到这就是兰桂坊的规矩,未知这一位又是什么样子的贵客?”

秀心的回答则更让阙妙朱想要吐血:“奴婢也不知这位小姐是谁,只是夫人吩咐,谁持这块玉而来,那便是兰桂坊的贵客。”

阙妙朱深深呼吸一口气,方才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了几分。

突然间,一丝疑惑却渐渐浮起在阙妙朱心头。

虽然刚才她没有多留意杨丹,只是杨丹毕竟是她心上人,又喜爱戴面纱,故此阙妙朱对杨丹的身形是很熟悉的。熟悉得让阙妙朱一见就禁不住觉得眼熟了。

不过很快,阙妙朱就自己否认了自己的看法。

那个神秘女子身边那个男人,应该是那种身份。杨丹又怎么可能是那种身份,那等心高气傲的人,便是假冒也不屑这般做的。

一踏入门中,兰令月也被兰桂坊的布置吸引住了心神。

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还身在西域,还以为自己在某个传承了几百年的大家族祖宅之中。古色古香的布置,建筑物布置以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透出了几分底蕴优雅。

兰令月也看得出来,这种古意并不是仿的,而是真的。

那些瓦片,那些横梁,都不是什么新物,甚至是老器物了。

兰令月也知道这种法子,将原本那老建筑给拆掉了,再一件件送来西域重新盖上而已,一砖一瓦可都是原物。

兰令月越发好奇,这处坊内的主人是谁。

只恐怕谁也没想得到,这里海溪城中,居然还有这样子的一个所在吧。

便在这个时候,杨丹在兰令月耳边再次低语:“上一次,令月你拒绝了我的馈赠,如今却是收下了——”

兰令月方才记得之前自己在斗宝大会之上拒绝杨丹馈赠之事,她方才心生恼意,杨丹便轻笑说道:“不过这一次,是我如此吩咐,令月只是帮我行事,故此全然不同。”

兰令月不加理睬。

她忽又想起一事,杨丹不欲惹别人注意,又不是下人态度,在两人衣衫打扮分出阶级的状况下,而别人眼见杨丹举止又理所当然模样——

联想到之前杨丹刻意在人前的亲密亲呢又略含尊敬之态,以兰令月的冷静、狡诈、沉稳,心里也冒起了无名怒火,顿时在心下爆粗口!

麻痹,杨丹分明是让别人以为他是自己的男宠!

当然男宠这种玩意儿,兰令月也是一点也不陌生,自己娘亲也陆陆续续养了十个八个,只是杨丹这个混账一副这等身份跟在自己身边,顿时让兰令月阵阵无语。

“杨丹公子,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兰令月压下了怒火,低声问道。

杨丹用更轻更低的嗓音回答:“我!喜!欢!”

兰令月唇角微微抽动一下,千金难买我高兴,一时懒得理会杨丹了。

两人被领入了一处雅室之中,只见此处布置极为清雅,那叫秀心的小婢福了福,只言回禀主人,故此离去了。

随即兰令月瞪向了杨丹,杨丹究竟要自己说什么,若不提点一二,看她如何应对。到了现在,兰令月还是一头雾水。

杨丹轻轻咳嗽一声,指着雪白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说道:“此幅画便是此间主人所画。”

兰令月妙目望去,这幅山水画画得极有味道,甚至已经有几分名家火候了。

随即兰令月向着这幅画的落款望去,上面落有秋水居士四个字。

兰令月身躯微微一震,除了那大周温黛,谁又配称为秋水居士?

那大周女官温黛,甚至有一个外号被称为脂粉宰相。

意思是这个女子对于大周影响极大,虽然是女儿身,却不输朝中宰相的吸引力。

这位温黛夫人,亦是出身名门,只可惜因为家族被仇家陷害,故此满门抄斩。而温黛家族男丁也在那场政变之中被满门抄斩,女眷则被发配边疆。而温黛当时年方十二,不到十三岁,又是女孩子,故此被充入宫中,成为宫奴。

当时温黛虽然只有十二岁,却也是姿容秀美,并且以才名扬名于京城之中,是个出名的小美人。只可惜家族出事之后,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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