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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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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祝子鸣出了钱,他这小官就不必管那么多。祝子鸣是什么人,连皇帝当初都放他一马的人,他还是听着他的话好,躲远一些。
“本官这就告退,祝大少爷的家事,本官就不必插手。”
哼,这叫他妈的什么世道?
君歌心中生恨。
“啊……欠……”一不小声,君歌喷了满口的水在祝子鸣身上。
那风,明明细细微微的,却冷得刺骨钻心,四面八方地袭来,仿佛张着无数张嘴巴,要把她的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吞噬,咬碎。
好冷,冷得她连说话都牙齿碰牙齿了。
可,她仍旧还是站了起来,狠狠地支撑着摇曳的身子。仿佛,一片羽毛划过,也能将她拍倒。
冷风凛冽,她那发尖滴着细碎的水珠,晶莹剔透,把她的容颜映得楚楚可怜。她的身子有些微微沉浮,倒像个几天没吃饭的人,没了力气,脸色苍白。
咬咬牙,“狗官,站住。”君歌狠狠地说。
祝子鸣的脸,依旧春风般地微笑着,眼神一刻不曾离开过君歌摇摆不定的虚弱身子。
到底有什么样的意志,让她能受了屈辱还挺直腰板地站着,在这冷风中,在这黑暗的世道之中?
祝子鸣不解,等着慢慢揭晓答案,只打量着眼前的弱女子,目光细细地斟酌着。
君歌目光似夺命之剑,瞪了瞪祝子鸣,又瞪了瞪狗官,气息不稳,却顿字如针。
那一眸,祝子鸣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那心脏似乎慢慢缩小,缩小,小到血流不通。
他心中一怔,这样贪财的女人也会有痛吗?
恨我?
祝子鸣微笑平静地目视她,心底的思绪已是翻江倒海。
“苍天有眼,恶人终遭报应。今天,我君歌被小人勾结狗官陷害,我一定要讨个说法。我就不信,老天爷不会开眼。”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传言又多了许多种说法,被疑问,被猜测,被传开。
狗官心有些慌,但他兵马都在,还怕一个女人当场作乱不成?可,他到底不是主谋,明明是祝子鸣让他这么做的,关他何干。可,还是怒气正盛,“淫妇,你敢开口闭口地骂本官,就凭此,本官既可将你重新扔进泾河……”
祝子鸣摇着折扇堵住了狗官的话,“大人,让她接着说……”
倒是要看看,苍天怎么开眼,明明你就是一个该受到报复惩罚的女人,还会有老天眷顾你?
祝子鸣不信是他看错了她的本性。
君歌浮肿又苍白的脸上带着微微胜利的笑意,“祝家大少爷,你与那狗官陷害我的时候可说好了,倘若我与冯远征大难不死,便饶了我们,不计较通奸之事?”
祝子鸣收了折扇,点头道,“确有此事。”
“好,既然如此,君歌在此向乡亲们澄清,我君歌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却被小人陷害,被狗官判成与男人通奸的死罪。我总要替自己和这位无辜的书生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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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若有情(3)
祝子鸣来了兴趣,“哦……如何澄清?官府的证据可都确凿,你别大难不死,还往自己身上找麻烦。”
君歌轻蔑一笑,那眉挑得高高,“哼……这世间,好事坏事都在人为。若是连官府都断不清的公理,那得由老天爷来断。”
祝子鸣打断道:“你那是侥幸不死,不是苍天开眼。”
君歌只觉得风太冷,头太重,仿佛上头顶着千万斤的重量一直把她往下压,脚底轻飘飘的。可,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倒下去,“是吗,苍天开不开眼那得我说了算。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老天爷是有眼的。若是连老天爷都不开眼,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所有人听着君歌这翻信誓旦旦的话,都开始起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好人,判错了案。这官府横行霸道又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说不定真的冤枉了这位祝府的九少夫人和这位可怜的书生。
那些人,把君歌和冯远征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那书生太过呆了,不像是干出那种肮脏之事的小人。
那祝家九少夫人亦如此,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大好大好的姑娘。
怎么,这两人就成了奸夫淫妇了呢?
还有的人,一直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君歌和冯远征,到底是真的假的?
也有看稀奇热闹的人,等着更精彩的场景映现,不说真,也不说假。
祝子鸣沉默了片刻,含笑道:“好,你告诉我如何证明?”
君歌立即接了话,“祝大少爷得先答应君歌,若是我让老天开眼了,你就放我一条生路。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小妾,你也不再是我的夫君?”
君歌轻轻颤抖着身子,从头到脚都彻底冷了,心也冷了,就连那呼出的气体也似乎是冷的。她沉默了,只等着祝子鸣发话。
祝子鸣不明白,这个女人如此想嫁进祝府享受荣华富贵,怎么这会儿就这么想同他撇开关系呢?她若是离开祝家,又怎么生活,怎么圆她的富贵梦?
难道……
他不想猜测了……片刻后,他抬起唇,“好,我答应你。”
君歌笑,“到时候,就是祝家求我,我也不愿再当这受罪的小妾。”说罢,她往怀里摸索了片刻,心里一紧,皱紧了眉头。
她再摸索,终于从怀里掏出一枝笛子来。那是她从小随身携带的笛子。来到这个时空,她什么乐器都不会,只懂得这笛子,好在方才落水的时候这笛子没有丢失。
她欣慰一笑,“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君歌在此向老天爷发誓,若是与男人通奸,当天诛地灭。若是老天爷开眼,就可怜可怜君歌,让这些贪官小人们瞧瞧人间的正义。”
语毕,一曲“天若有情”在她的指与唇间奏响。
索索绕绕的曲子响起,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数百只的耳朵只静静树立,静听着君歌奏响的这首“天若有情”。
笛声似飘忽的风,融进了空气的每一处空隙里。
君歌双唇微动,指间一上一下地跳跃,那音符像飞一般地跃过众人的耳朵,宛然天地初开,大地混沌一片,万物初成,一片和谐美好。
忽然,君歌一皱眉,那节奏随之加快,紧张,似天地冤情,悲天怜地,风起云涌。
君歌毫不意外地从祝子鸣眼中看到了诧意,那里退了不羁,退了浪荡,退了憎恨,退了顾虑,渐渐染上忧愁,染上风霜。
怎样的一首曲子,连祝子鸣也为之感伤。
怎样的忧伤故事,连众人都为之动容。
曲子未完,天色顿时巨变。
君歌抬眼看了看头顶的蓝天,顿时飘过朵朵黑丫丫的云朵,似乎就要狂风暴雨了。
一时间,围观的群众惊议万分。
明明方才有太阳,明明方才有蓝天白云,怎么一时间全躲起来了?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开眼了?
遥远的天边,一朵又一朵黑丫丫的云急速地飘来,把大地的光明一片又一片地驱赶而走,那样快速地压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大地突然分成两片,远处灰暗,近处光明。
直到那云朵的黑暗压在每个人的头顶之上,天与地连接成一片,顿时变了色,由灰到暗。
到最后,就跟黑夜没什么区别。
人们只能微微地瞧见些影子,却看不清对方的脸,看不清前方的路。
很快,有人掌了灯火,“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狗官已经被吓到了,估计是做了太多的亏心之事,怕真的报应找上头来了。
那些群众开始骚乱,“到底怎么了,怎么天突然黑了,老天爷生气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也许这位祝家九少夫人真的是被冤枉了,感动了天地。连天地都为她愤怒了。”
其实,不然,只有君歌自己知道天为什么黑了,她不过是借此机会吓唬吓唬人罢了。
君歌的笛声依旧,那哀怨,那忧伤,那冤屈融在这曲中,成了风,飘散,飘远。
忽然,如珍珠般的大雨点突袭大地,噼里啪啦地下个不停。
人们的衣服顿时湿了。
落花贴进祝子鸣的耳朵,“少爷,看来我们真的冤枉九少夫人了。”
祝子鸣一直看着雨中静静吹笛的君歌,不说话。
她目光有神地望着远方,纹丝不动,除了那嘴与指间的微微节奏之外,整个人看就来就像是一座雕塑,雨中美丽的雕塑。
怎么这一刻看她,那么美丽呢?
第四章天若有情(4)
美丽的有些忧伤,像冰一样让人望见她的晶莹美丽,却只能隔得远远地遥望。
她的忧伤,成了那冰山的寒冷,让祝子鸣不由地怀疑,难道自己真的错怪她了?
还是,这笛声给了他错觉?
很快,那点起的灯火,即便是在油伞的保护下也熄灭了。
狗官的心真的虚了,赶紧命令道:“快,点灯。”
火再怎么点也是徒然,点了灭了,灭了再点,仍旧又灭了。
雨停了,风起了。先是微微细风,细到像是给人们捞痒痒。
紧接着,那风巨变,像是夏天到来,风中还夹着暖暖的热气,热轰轰的,让人觉得烦躁干渴。
“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那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正是此情此景。
君歌的笛声不停,索索绕绕地传开,像雾一样,散也散不开。
天若有情,天也有喜怒哀乐。
在北都国老百姓的眼里,这是老天开眼了,那雨便是为君歌的冤屈所感动了,流泪了,那风,便是为狗官的行为所愤怒了,发火了。
老百姓眼里的思想都是那些神啊,鬼啊,怪的。要不,她与冯远征被浸猪笼前,为何会有驱除妖孽的萨满跳神出现?
君歌静静地吹着笛子,细细地分析着将来的退路。幸好,她家传了这支笛,幸好她从小会这首天若有情,又幸好这风来雨急。
呵,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真说的没错。我君歌,正好遇上了这千年奇遇。
君歌庆幸,纹丝不动地吹笛,笛声渐渐由哀怨转化为雨过天晴,爽爽朗朗。
奇了!
那急风,那乌云瞬间急速而去。
风也急,刮走了大地的气息,一走,似乎梦一场,给大地又一片安安静静。
云也急,带走了天空的黑暗,一走,又似梦一场,给天空带来又一片的蔚蓝。
君歌缓缓收了笛,那尾音和谐而美满,让人聆听出一种幸福与静谧。
祝子鸣的目光一直追随君歌,见她收笛,见她拖着湿淋淋的衣衫却精神抖擞,也见到了她那挺直的身体后的疲惫与疼痛。
否则,她的目光为何时而有力时而涣散?
就像是那接触不良的电灯炮,一灭一明的,不知是不是要坏掉了。
“老爷,快看,这天又晴了,没事了。”
祝府,一丫环扶着祝老爷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那晴朗的天空。万束阳光射下来,刺人眼睛,“太刺眼了。”
老爷子赶紧低头,“这老天爷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又是黑脸,又是哭泣,又是刮风的?”
丫环扶着老爷子往正厅走去,“老爷,外面流言都传开了。这老天爷是感动了。”
丫环一五一十的把君歌吹笛申冤,感动天地的事禀于老爷子。
老爷子脸色大变,“有这等事?你是说少爷把九少夫人浸猪笼了?”
老爷子一向迷信,琢磨着这事,“九少夫人吹笛感动了天地?”
看来,祝家是真的冤枉君歌了。
老爷子试着回想,儿子晨间向他问早安时,还说这公公该奖励奖励儿媳妇。他就这么去了海棠园,就恰巧碰到君歌偷情。
这似乎太巧了。
老爷子扶顺自己的胡子,“巧儿,备桥,咱们去泾河边瞧瞧。”
“祝子鸣,这一曲笛音可否证明我的清白?”
君歌的唇是苍白的,吐词的时候气息微弱,可到底是把话说清楚了。
众人看着君歌,猜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奇女子,竟然连苍天都能感动?
她湿漉漉的发尖还滴着闪烁的水珠,方才那些因被人乱砸乱扔而粘上的秽物都被河水与雨水洗净,倒能看出那楚楚可怜的脸蛋。是因为脸太苍白了,像病了的人,所以给人以憔悴与疲惫的感觉。
粉色的荷叶摆裙紧紧贴身,映出她的曲线,不算亭亭玉立,倒也苗条。只是,那身子骨像是拼上去的,随时都会散架。
祝子鸣倒是好好的,落花为其撑伞,流水手握软剑护其安危。风再大,雨再大,他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君歌那湿淋淋外加憔悴疲惫的容颜,在祝子鸣的眼里就像是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就快要从枝杆上掉落,然后随风飘舞。
她是真的累了。
他不再笑了,眼神黯淡地看她,想也不用想说:“好,之前你提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从今往后,我还你自由。你……”
他一咬牙,“你……从今往后不再是我祝府受屈辱的小妾。”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这个女人。她不像我想的那般不经风雨。即使,我再摧残她,她依旧安好地活着。
他紧紧握着他唯一的折扇,转头,离去。
天地之大,他祝子鸣除了拥有一堆入土时带不去的金银财宝之外,他什么都没有了。
君歌累了。
那眼皮好重,她支不开来,似乎有人拿着一针一线把她的上下眼皮用力的逢起来。
她试着用最大的力气把那些针线拉开。
可是,越拉越紧,直至她没有丁点的力气。
终于,那黑暗昏天暗地的压来,她疲惫的身子缓缓地倒在人潮中。
第五章露娇人(1)
(1)
好黑!
天与地雾气缭绕。
“我说我不想回去,你们别推我啊。”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后面是生路你不退回去,偏偏要往地府闯。”
“鬼差大人,求求你们了。我是真的不想回去,我跟你们走,地府就地府。你们带我去喝孟婆汤。别让我再去那烟火人间了。求求你们了。”
君歌跪在开满曼珠沙华的地面,苦苦哀求。
脚下的路直通通的,没有一道弯,两旁开满了妙漫的曼珠沙华。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指引着人们走向阴暗的地府。雾气一直缠绕着这条让她熟悉的路,像似仙境,却很黑,浓雾很深很厚,拔不开,没有尽头。一眼望去,重重叠叠的,连目光也被折了回来。
牛头马面两位官差推开君歌,“别挡我们办差,快回去。你阳寿未尽,不能从这里过去。”
“是啊,是啊,鬼差大人,我防碍了你们办事,你们可以把抓回去啊。别推开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我可不想再回到那北都国。前生就是因为那个人悲惨了一生,她可不想又回去继续悲惨,继续被祝子鸣折磨。
这个人啊,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的,前生抛弃我,今世又把我浸猪笼。这样的男人,我要离的远远的,最好不在一个时空,免得一不小心又跟他扯上关系。
君歌心里盘算着,跪在地上不想起了。
“快起来,怎么还敢在阴间耍浑了?”
“不起。”
“你和那个男人的恩怨还没有算清楚,不能就这么重新投抬了。都说前世因,后世果。这个你总该明白吧?”
牛头马面急匆匆的,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恩怨?”
“唉哟,君歌大小姐,你快回到人间去吧。我们哥儿俩还有差事要办。你上辈子把那男人的命根子给剪了,这还不算恩怨啊。你再不起来,就得耽误我们的大事了。”
牛头马面就说话那会工夫,一把将君歌用力一推,便又是另一个空间地点。
晃亮晃亮的,让人眼睛被刺得生疼。
“九少夫人怎么样了?”
那声音有些苍老,很熟悉,君歌有了这第一意识,却仍旧是睁不开眼睛。
“回老爷,大夫正在给少夫人诊治。”
那老者的声音由远而近,“还没醒呢,都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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