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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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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征一样,受不了,可,“君歌你醒醒,你不能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管他妈那么多,你过来。”

她又开始用霸道的口气命令了。

可是唯独这一次,他不会听她的,“不……”明明喉咙处那样干渴,火烧火燎的,却强忍着。

“他妈的你不救我就去死吧……”

君歌一定是疯了,任着身体里的露娇人摆布着自己,疯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狠狠地撕着冯远征的衣衫。

不能害了君歌!

这是冯远征唯一的意识。他扔下君歌,一头撞在那柱子上,没有血流,他站立了片刻的功夫便晕了过去。

祝子鸣进来的时候,君歌的意识尚且恢复了几分。她身子热了又凉了,颤抖着靠近冯远征的身子。

他靠在住子上,歪着头。

她伸手一探,凉凉的心终于定了神。

还好,他还有气息,活着!

以往,电视上演的,小说当中写的,人一撞头,血就流成河,然后那人就一命呜呼了。看来,冯远征的命真大。

君歌庆幸着。心虽然在看着冯远征倒地的时候凉了半截,却仍旧是抵不过那体内的露娇人的作怪,好痒,好酥麻,那里仍旧一片潮湿。

活了十八年,她流了这一辈子第一次忍不住的泪水,断断续续的,强忍着,又忍不住,一会流,一会停的。

祝子鸣站在身后,“君歌,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君歌回头,狠狠地瞪他,仿佛在说仇,说恨,那凶狠的目光足可以杀死他。

祝子鸣手中的折扇指着冯远征,“这样的一个男人,在欲火烧身的情况下还要考虑你君歌的后路,考虑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他宁愿撞柱子,也不愿害了你。而你呢……”

祝子鸣真的是咬牙切齿了,生平第一次这么愤怒,第一次把心中的情绪露于面貌,“而你呢……”

他都快……说不下去了。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7)

“你就为了那十万两黄金抛弃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

祝子鸣挥着折扇,明明不热,却不停地扇着冰冷的风。那风,一股一股地往他脸上喷,冷如雨,如雪,如冰,却仍旧不能冰释他心中的火气。

他就那么讨厌君歌这种女人。

不,该是想报复她了。他要报复这样的女人,谁让她偏偏嫁给了他呢?

落花流水有些担心祝子鸣,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这样大的情绪与这样深的憎恨。

她们齐声说,“少爷,别激动。少爷……”

祝子鸣咽了咽气,“不用管我,看看冯远征怎么样了。”

“是,少爷。”

……

落花把了把祝子鸣的脉,禀报说:“少爷,冯公子只是暂时晕过去了,没有危险。”

祝子鸣转眼看了看冯远征,又看着君歌,“你都看见了,天底下这么好的男人你都肯抛弃。如果哪一天,我也穷困潦倒了,你不是一样卷着我的钱财,另谋生路了。这样的一桩婚姻,要它何用?”

君歌听着祝子鸣愤怒地话语,试问,“你什么意思。”她努力克制着体内的难耐,不愿让祝子鸣看她笑话。

可,实在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头发蓬乱,面色红润,欲眼望穿。

到底是谁卷着谁的钱跑了呢?

那个小三,把孩子扔下,卷着他的钱跑了,不想跟一个没有命根子的男人过日子了。那个时候,她可曾遗弃过他。如果没有小三,哪怕他没有命根了,她也一样会跟他相濡以沫到老。

她如是想。

是谁害她这辈子如此凉薄,如此负人心的?

只听祝子鸣说,“祝家不会有你呆的地方,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石沉于海。”

祝子鸣不想再说了,“落花流水,交给你们了。”

转身,离去。

君歌看不见,祝子鸣离去时的那种绝望,对女人的一种憎恨。他面目无神,目光深邃而受伤。

第九个了,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爱他而嫁他的。

也许,他亦如君歌,今生,不再有爱。

风好凉,凉到他连骨头都在痛。

他是走了,可却留下了正被露娇人折磨的君歌。她缩卷在冯远征的身边,颤抖着身子,找不到方向,只感觉到身后一麻,像是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然后,一条黑线压过脑海。

她觉得似乎解脱了。

不再有那些恼人的虫子侵蚀她的身体,不再想找个男人救火。

不再,有任何意识。

第三章淫妇(1)

好刺眼的一道白光!

君歌缓缓睁开眼,那道白光像刀子一样利狠狠地刺来,不得不使她迅速地又闭起眼来。

垂着眼帘,强烈的光线逼得她不安又烦躁,不得不醒来。

意识尚且恢复了几分,她看了看四周,依旧是她的那张红木雕花大床,高床软枕,红罗帐暖,透明的轻纱床帘上绣着鸳鸯戏水,透过它清清楚楚地便看见了帘外那精致的梳妆台。

再远处,便是那织锦的屏风,上面绣着拿扇半遮面的仕女。

再往前,雕花的红木圆拱门被挡了一半,那里光线通明。似乎,外间的门并没有关,洒了一地的晨光进来。

她起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遭了,一定是陷进祝子鸣设好的阴谋中去了!

君歌想也不用想,心中肯定着身旁一定睡着冯远征。

她侧头一看。

果不其然。

冯远征安好地睡着,袒露着消瘦的双肩在被褥之外,看上去正春光。

君歌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像是昨晚被酒精浸过。再醒来,头要快炸掉了。

还好,她还记得自己是谁,记得昨晚发生了些什么事。这样春光炸泄的场面一定是祝子鸣吩咐落花流水安排的。

否则,若她真和冯远征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记不起来?

还来不及细想那么多,门外便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细细一听,正是老爷子的。

“九少夫人起床了吗?”

只听梅竹丫环禀报说,“回老爷,早起了。”

“呵……呵……那好。”

一大早的,儿子就跑去给老爷子请安,说是该奖励他的儿媳。

老爷子还真以为这个小儿媳昨晚把儿子侍候了个舒服。这会,连他那说话的音色都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又轻快,又活跃的。

可,对君歌来说,这个声音如雷,轰的一声炸开来。

那声音未断,老爷子便已经走近了君歌的厢房。

辰时已过,日头早就跳到山头。祝府上下又开始忙忙碌碌。深冬的早晨虽然寒冷,阳光却是美丽的,金晃晃的,照在老爷子的笑脸上,喜气洋洋的。

估计,他喜气的不只是这样的大好天气,更是为小儿媳终于让他儿子与其同房造人了。

老爷子叫唤着儿媳的名字,语气软软的,不用提那个高兴劲了。

君歌心想,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过。纵使是她比祝子鸣多活了几十年,在这个时空,她仍旧适不过他的势力。既然嫁进祝府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么就去迎接吧。

那些阴谋,那些妻妾间的勾心斗角,那些灾难。

她不躲,只扯过被子一角尽量地遮住自己外露的肌肤。

大难不死的人才配活在这个世上。

所以,管它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灾难。

老爷子唤了三两声,没有人应。这个时候,祝府人都各就各位地忙碌了,想必君歌也起了个早。更何况,方才丫环已经禀报说少夫人早起了。

老爷子正在高兴头上,顾不得闯不闯儿媳的厢房,直接踏进内间,“君歌……”

“君……”

祝子鸣把自己关在书房,手握上等狼毫而做的毛笔,笔尖下行书单字――悲。

君歌,好一个虚荣的女人。

他讨厌这样的女人,大可用任何理由休书一纸,让她彻底消失。无需伤神。

可,他的心为何又这么痛?

是因为君歌见他第一眼便读懂他心中的痛,知他心吗?

这个女人,本可以大方地休掉。可,她又像毒草一样,从一开始便扎进他的心了。

第三章淫妇(2)

是的,像毒草一样,那样扎根了,它吸血如魔。

祝子鸣无法知道,他和这个叫名君歌的女子早在前生便种下了恩恩怨怨,解也解不开。

那一“悲”字浸在宣纸上,笔墨黑得吓人。

悲,悲这世间的权势阴谋。

悲,悲这世间的人情冷暖。

悲……悲他祝子鸣终始的孤独寂寞,无人知心,无人怜情。

想到此,一些往事浮出脑海。他锁紧眉间距离,勾出那样深的壑,像黄土高坡。

他心间一紧,越回想,越想早点看到那君歌的下场。

落花在门外报,“少爷,老爷已经去了海棠园了。”

祝子鸣轻轻搁了笔,舒展眉毛,故意摆出一副微微的笑脸。这是他活在这个世上必不可少的,应该算是面具吧。他需要这张面具来掩饰,“进来。”

笑得那样真,那样纯净。

落花推开门,流水跟在身后。

阳光顿时挤了进来,见缝插针般地把整个书房的灰暗给挤了出去,一并挤走的是祝子鸣那灰暗的心情。

他就是如此的应对自如,无论天塌地陷,他都会对来人会心一笑,以显示他的自在,他的辉煌成就。他自己都不笑,外人何能看出他的这番作为呢?

“老爷子去了多久了?”

祝子鸣把笔搁好,宣纸上的墨迹未干,黑色的字迹深深浅浅,灰暗分明。

落花流水都是聪明的主儿,不会偷窃主子的笔墨。可,那么大的一字儿摆在眼前,仍旧还是一不小心就被瞧见了。

落花顿了顿,“约有一刻钟了。”

流水一直是沉默的,手握软剑,配合着落花。

祝子鸣会心一笑,还是落花流水对他忠诚,跟了他五年,从来都是忠心护主。

他说,“好吧,我们这就去收拾那个贱妇。”

第三章淫妇(3)

祝子鸣口中称着“贱妇”二字的时候,君歌正坐在高床上,袒露的双手微微抱着被子,香肩处的肌肤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老爷子的面前。

老爷子转目一看,床上睡着一个男人。

冯远征正好惊醒,炸一看,怎么一回事来着?

“君歌……”

“我……”

“我?”

老爷子不想再看了,转过头,话说:“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间等着。”

尽管高床上垂着轻纱罗帐,她和冯远征这样赤身同床的画面却仍旧让老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爷子多话不说,尽失了先前的颜悦,严肃了脸。他往地上一瞧,一地零乱的衣衫,红的,白的,还有那漂亮的红肚兜。

哟……如此刺眼!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在,他读书多,不是那般吹胡子瞪眼睛的人。可这一场景让他看的,那是着实的降低了君歌在他心中的地位。恐怕,这一降,就已经到底了。

君歌微微叹气,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呢?

叹气归叹气,可她既不慌张,也不心虚。

冯远征结巴,“怎么会这样,君歌,我对不起你。”

君歌回头看了一眼无辜的冯远征,心里已是灰,“别烦了,我什么时候怪你了。”

她掀了被子,一脚撩开那透明的罗帐赤着身下地一件一件地捡起满地的衣物。那动作,眨眼间便已经将衣物裹在身。

这么冷的天,好歹不能让自己感冒了。

可,怎么总觉得迷糊。大概是那露娇人的药效太过强了,总有些让君歌脑袋不清醒。

冯远征捂着眼睛,“这可怎生是好?”

“好什么好,快点穿衣服。”

君歌轻吼,等待她的可是怒气正盛的老爷子。她是收了钱才嫁进祝府的,答应给祝老爷子府上添一孙子。这可是好,孙子不见,却被捉奸在床。

这可叫她如何在祝府呆着,搞不好还得落个淫妇的罪名给送官了。

她正思索,拱门处走来梅竹丫环的身影,“九少夫人,老爷请您快些,说是忙完你这茬还有正事要办。”

瞧瞧,这脸立刻就翻了。就在昨天还特意跑来问长问短,生怕儿子把这新嫁进门的媳妇给欺负了。

君歌应了声,“这就来。”立马走了出去,不慌不忙,踩着碎步走到老爷子跟前。

她站着泡茶,先发制人,“爹可是想好如何处置儿媳了?”说着,把泡好的茶双手奉致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是个精灵的主儿,脸上露着难看的笑容,道:“谢谢,我当不起。”

君歌只说,“爹这是哪里话,媳妇给您奉茶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说当不得。”

老爷子皮笑肉不笑,道:“受不起。”

将茶奉到软榻上的矮几上,她恭敬地站在老爷子身旁,“老爷子有话直说。这儿媳有过之处一定改。”她倒是完全不认为自己偷了汉子,给祝家丢脸了。

老爷子闻言,一抬眉毛,添增了几分怒意,直言道:“当初你接下我十万黄金的时候可是答应好不与这书生来往?”这语气,倒多了几分责怪之意。

“是,君歌当初是这么应下了。”君歌不露任何情绪,平平淡淡地应道,随后紧接着说:“如果老爷子信我,今儿这初可容我细细给你解释。”

祝老爷子端起茶,碰碰茶杯,又重重地磕在矮几上,没有说话,那目光飘过来定在君歌身上。

君歌缓了一口气,好在老爷子还算是给她机会,让她解释,“爹,今儿这事……”

“咳……”

门外轻咳一声,打断了君歌的话。随后,一道黑影压来,祝子鸣招呼也不打的就踏了门槛,直接闯门而入。

君歌心里一灰,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这祝子鸣到底是要赶她出祝家的门。

她,不再说话。

第三章淫妇(4)

祝子鸣的身影像山一样的压来,几乎挡了君歌所有的光明。

前面的路,也许就这么被他一并挡完了。

今儿,祝子鸣穿了一件大红的袍子,服饰显眼,过于喜气。实在不跟这场面相配。

祝老爷看了看祝子鸣,又看了看君歌。冯远征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

祝子鸣微微眯了眯眼,从君歌身上扫过。让君歌顿时想起四个字来,“目中无人”。

只见祝子鸣折扇一挥,那扇叶两面草书的三字“祝子鸣” 十分显眼,让谁看来,谁都能一眼知道出他的身份。他好像是在提醒君歌,他是祝子鸣,在他祝子鸣的眼皮底下,决不容她有活路。

那三字,看得君歌眼睛生疼。明明只是三个字,却像是三把尖锐的飞刀朝着她准准地飞来,刺痛了眼,刺痛了心。

祝子鸣身后依旧是跟着落花流水两位绝世的美女,手握软剑,盛气凌人。

“爹!”

君歌看见祝老爷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祝子鸣,若有所思,片刻不发一言。

祝子鸣对老爷子倒是毕恭毕敬,叫喊他时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君歌跟随着这一声亲切的叫喊看过去,祝子鸣双腿跪地,“爹,恕孩儿不孝,到如今都没能圆了你的孙子梦。还劳你费心孩儿的婚事。可是,爹,祝家绝不容这样的女人呆着。孩儿更不容我的儿子有她这样的母亲。”

祝老爷的目光顿时黯淡,“你……都知道?”

“孩儿的事,就交由孩儿自己处理吧。”

老爷子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家丑不可外扬,家法处置既可。”

一直旁听的冯远征一听,扑通一声地跪了下去,“祝老爷,不关君歌的事,小生一人承担,你可千万别惩罚君歌。”

又拖着跪步到了祝子鸣跟前,“祝家少爷,求求你别为难君歌,她……她……”

祝子鸣起了身,坐到祝老爷身边,微微笑着,“放心,我不会把她送官,会给她留一条后路的。”

第三章淫妇(5)

君歌心凉。

仿佛心里堵着一块冰,寒寒的气流一涌而上,几乎让她窒息。

为何前世今生都会与这个男人扯上纠结不清的关系呢?

她的眼睛里躺着一江的死水,灰暗而清楚地映着祝子鸣坐在高堂上的身影,那样阴森,那样残酷。

她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看着祝子鸣。

祝老爷投来一抹复杂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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