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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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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无奈,可努力过了,就在自己努力的途中,什么希望都被老天给掐灭了。穷人家小孩子想要吃上一只冰糖葫芦,只有等来世,等他在喝完孟婆汤后还能记得,他下辈子要去为那只冰糖葫芦而奋斗。

谁能有这个毅力,连现辈子也会记着自己上辈子想要努力改变的无奈现状?

晓春听君歌一席话,真是说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人生当中太多太多的无奈,想要向左走,命运偏偏让你向右,你越是跟老头较劲,你越是会在较劲过后越来越失望,最后连反抗的念想也没有。

可是,尽管这样失望着,还是得笑着,好好着,乐乐观观着继续跟上天较劲下去,继续活着,继续去希望。直到有一天,真的接受了这种现实,慢慢的,也就适应了这种生活,觉着,其实这样活着也很好。

那些曾经誓言说想要得到的梦想,早已被丢在了岁月的后头。

慢慢的,适应了。

就好比,他如今适应了做一个死神勇士,做一个组织纪律性强,办事效率高,能干,精明,说一不二,似主子命令作天作自己生命的忠心的死神,不再需要亲情,不再需要爱情,不再需要过常人的生活。

也好比,他明明不愿意拆散主子与少爷,可偏偏得为了主子的生命安全而不得不干这种让他良心上受不了的事,一定要把主子给送去江南。尽管,他主子是那么地不情愿去那个江南。

晓春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对着君歌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君歌笑了笑,很是坚决的笑容,再次侧头定眼看着晓春。

晓春一抬起头,就见到君歌那顽强的,坚定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大胆地迎上她的目光。一眼迎上去,她那目光里的生命力好顽强不息,有神、坚硬、透着让人敬畏的精神。

君歌轻轻张了张口,顿字如针地说,“所以,晓春,我不要去江南,我一定要返回蜀都城。这是我的希望,我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我就要把它给推翻。尽管,你这么坚定地要把我送去那里。”

晓春咬咬牙,终究情两难地吐出,“主子,我也一定要把你送去江南,一定。”为了主子的安全起见,他誓死也要把她送走,远离那个就要是是非非,灾难四起的祝子鸣身边。

君歌对晓春笑着,笑意里透露着誓死要离开的决定。那决定,就是木已成舟,被君歌笃定,“那好,祝你成功。”

(4373)

第十五章(5)

君歌从船头的木板上起了身,背对着晓春,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去。

身后,是晓春拿她不可奈何的追随目光。

她真谛,又该让晓春头痛了,转过头对晓春妩媚一笑,“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不要太高估了我,我不习水性,你改走了水路就等于断了我的后路。可是, 我也得告诉你,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转头,娇小的身子踏进船舱内,留下渐远的脚步声,越来越弱。

她回头那一妩媚的微笑,开在晓春的心头,一开,就没有花期,永不凋零。

走进舱内,看不见人影。可是,没准她一弄出什么声响来,那些个死神勇士们,就跟是她身上涂了蜜,然后他们就一窝蜂的追来。

别说是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从这只船上逃跑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逃不掉。

君歌不重不轻地跺着脚步,其声响清清晰晰,她自己听着,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她的脚步声了。若是让他们几个武功高强,听力超凡的死神勇士听来,那不更清清晰晰吗?

君歌在脑子里打着转,一百八十度的圈,三百六十度的圈,再转了两圈七百二十度,仍旧也写不出个法子怎么着才能逃离开。

船板很滑,都是上等的好木加工油漆而成的。往那儿一过,都能模糊地看出人的影子。

君歌看了看地面,还有水痕,估计是梅香梅竹两丫头擦了水。她一不留神,整个人晃当一声往那地板上栽了下去。

她没有叫疼,撑着光滑的,还带水痕的地板爬了起来,还刚刚用力撑着那地板,堂间就齐齐地出来了四个人,三个死神勇士,一个晓春。

六人没出现完全,估计是留着一手,怕有人声东击西。

随后,梅香梅竹也纷纷赶来,见晓春已经讲君歌扶了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梅竹灰着脸,自责道:“都怪我不好,刚刚见地板有些脏了,就湿了水擦了擦。姐姐,疼吗?”说着,赶紧凑近身来把君歌看了个够,确认她身上没看见伤痕后,这才稍微安了安心。

君歌一声轻笑,“真没事,只是大家是不是把我当成一块旷世奇宝了。只是摔一跤,就来这么多人。我倒是低估了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分量。”

晓春见机行事,“主子,属下们是怕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好向少爷交待。一会属下差人给你送去红花油,若是跌哪,哪疼了,擦一擦就不疼了。属下们先告退了。有什么事你说一声,属下立即去办。”

君歌听来,这话跟白说一样。有什么事立马去办?办事的前提上,不得先遵照祝子鸣的意思,把她给安全的,完完整整地送到江南了才成。

君歌挥了挥手,“守累了就自个休息,别以为我真要跑了,这么大的河,我跳下去指不定淹死。”

后来,君歌回到厢房里想了想,也不能完全怪人晓春,他不也是无奈着要完成祝子鸣的任务嘛。

她摇摇头,坐在床头的梳妆镜前,对着铜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个朝天髻,她很喜欢,简简单单的,很容易学会,不用梅香梅竹打理,她自己也能梳个七八成相像的样子。

呆在船上,哪也不去应该是件无聊的事,可是君歌从早到现在一直在琢磨着怎么逃走掉的事,脑袋不停地转着。

晌午的时候,梅香梅竹和晓春服侍着君歌用了餐后,她在船内转悠了几圈,看似闲着无聊,倒在床头就睡,一睡,就是天黑了,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间。躺在床上,左右寻思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上了贼船一样。

梅香梅竹看着君歌睡得正熟,不好打扰,一直等到她睡到戌事已过,才懒洋洋的醒来,伸了伸手脚,打着哈哈,算是精神十足了,“梅香梅竹,几时了?”

“姐姐,刚过了戌时。你可醒了。日头里睡足了,怕是夜里该无眠了。”

她,该是日日夜夜都无眠才对了,“我饿了。”

“晓春早给你准备好晚膳了,只等你醒来。”

君歌麻利地起了来,“那好,端进来。你们吃过了吗?”

“姐姐,晓春说了,做下人的,永远是等主子酒饱饭足了,才可以……”

君歌在铜镜中照了照自己的妆容,立马打断说:“不是说好的,在我这里没有主仆之分吗。以后,别听晓春的,他愿意做下人,让他做好了。我们在屋子里慢慢享受,让他一边凉快去。”

很快,晚膳送了上来。

君歌往桌面上一看,晚上的菜色换了,不是简单的小炒,她指了指瓷窑,“这是什么东西?”

巴掌大的青木瓜里,炖着白白嫩嫩的肉,“姐姐,晓春说这是南方的名菜,木瓜炖白蛤,是甜食。”

原来,那白嫩嫩的肉是白蛤,她又问,“这大热天的,船上能备这么多的新鲜肉食吗?”

梅香握起勺子往君歌碗里盛了一勺鲜嫩的白蛤肉,“这可新鲜着了,晓春采集了冰块,把这十日的食物都冰封在桶里了。”

君歌细细一品尝,赶紧皱了皱眉,“太甜,我不喜欢吃甜品。”说着,起了身,端着滚烫的一蛊木瓜炖白蛤走到窗户前,“好烫。”

“姐姐这是要干什么,让我来就好。”梅竹迎上前。

“不用,我看这甜品,没有胃口,扔河里算了。”连着那瓷窑一块往水里一扔,扑通一声作响。

很快,她讲眼角瞟向门帘处,心里冷冷地哼一声,动作还真是快呵。

晓春随即出现在她厢房里的餐桌前,“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君歌站在窗户扣,笑语盈香地往里走,“怎么,又以为我从窗户上逃跑了。只是这木瓜太甜了,看着没胃口,就给扔了,浪费了你一片好意。从今儿起,不用浪费精力给我弄这些蜀都城以外的菜色。”

晓春低着头,“那你试一试千张扣肉,不是甜食,虽是南方的名菜,却也不比蜀都菜差。要不,你先试一试,若真不合你胃口,晓春就再去给主子准备点家常菜。”他毕恭毕敬的,心知并不是主子挑食,而是故意找茬,伺机逃离。

君歌重新步态从容地走回桌前,“这是千张扣肉?”靠近,仔细端详,突然一惊,“怎么有头发?”

君歌端了起来,“晓春,是你的头发吗?”

晓春面容失色,“属下并非故意,这就去给主子重新准备。”

君歌将瓷盘端了近,“等等。”她细细看着,“还不止一根。”

谁知,一不小心失了手,瓷盘险些从她手里滑落,那浓浓的油汁顺着她的胸前湿了一片。

梅香梅竹手忙脚乱的将君歌手中的千张扣肉给接了下来,“姐姐,给你擦擦。”

千张扣肉是道好菜,君歌闻着香味就深深地勾起了她的食欲,她在心里可惜,真是浪费了一道美食,还浪费了诸多的食油,“不吃了,我想洗澡。”

如果,这是一趟旅行,倒真是一路舒适又别有情趣,晓春早已把这些准备得妥妥当当的,洗浴的木桶不比祝府的小,该备的香粉浴巾全套齐全。

君歌扯着自己胸前已经脏掉的衣衫,瞪着晓春,“看什么,出去,总不能让我当着你的面脱光衣服在这里洗澡吧?”

晓春顿时红了脸,连说话也结巴了,眼睛不知该看向何方,急忙解释道:“主子恕罪,属下这就告退,打扰了。”

君歌好笑,一回想起晓春狼狈地离开的样子,就觉得可笑,没见过真没保守的男人。笑过以后,她左看看梅香,又看看梅竹,吩咐说:“你们也出去,我不习惯。”

梅香梅竹点点头,“姐姐,我们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君歌的生活习性,不愿意脱光衣服的时候有人在场,哪怕是女的也不行。所以很识趣地出了去,不再抢着要服侍着宽衣,服侍着搓背。

门掩着,珠花帘子也垂着,想必,这个时候逃走是最好的时机。只是若是从窗户口跳下去,必定会有所声响,到时候还没游到岸边,晓春的人马蜻蜓点水般把她从河里给捞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不会游泳,水性不好,说不定下了水,就给淹成落汤鸡了。

这辈子,除了刚嫁进祝府的时候,被祝子鸣丢到泾河里浸了猪笼那会儿,她有下过水,其余的时候都离水远远的,不敢靠近。因为前世有阴影,为了学游泳呛得不行了,还送去了医院。

不过,那些游泳的正确姿势,她却是记得滚瓜烂熟。只是心态有问题,一直怕淹死,所以一直没正儿八经地游过泳。

君歌咬咬牙,胸有成竹的样,告诫自己说,没事的,只要不怕,一定可以游到岸边去的。

她抓起老妇人为她准备的干粮,缠在腰间,顾不得换一件干净的衣裳,扯了桌面的布用剪子剪成结实的布条,在窗户前面寻思了一会,将布条打成结,试了试,“还好,够长。”

君歌一伸头望出去,船身离河面少也得有三米,这条布结扔下去,刚刚合适。她把布结系在窗户的柱子上,系稳了,试了一次,又一次,生怕它断了,然后下水的时候会弄出很大的声响惊动了晓春,所以,再三确认后,攀上那窗户,拉着布结,顺着它滑到河面。

那么高的距离,她真不敢看着河面,心里总试着把那波光盈盈的河面当软软的气垫了。可,越是试着这样的互换,越是恐惧。

她想了想,几日后可以重新回到祝子鸣身边,什么恐惧都没有了。

逃亡的准备很是周到,吸椰子的管子都带在身上了,若是被晓春发现,还可以潜水。

可是,她太大胆了,水性极差,一下水,就不敢把布结给放开。

她的呼吸有些乱,河水的波浪打过来,很有力道,别看它荡漾的时候轻飘飘的,打在她身上的时候,才感觉到它有一股子吞噬生命的力量。

君歌有些慌了,死死地抓着布结。

祝子鸣,一定要等着我……

(3379)

第十五章(6)

一定要等着我……

君歌没有去想,为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值得与否,只在放开布结的那一瞬间,信念坚定和他在一起。

柔软的布结脱离了君歌的手掌心,那么柔软的一条绳子,却可以系着她的生命,一放手,才觉和得整个跟重了千斤似的往下沉。

她一面抚平情绪,一面深深呼吸,大口大口的,好像自己不是一个空气容量器,直往里头一个尽地充气。

她已经是豁出去了,把自己的生命拿来赌注。关键时刻,万事都只能靠自己,想要叫救命,怕引来了晓春,在水里乱扑腾着,吸了好多的气以后,终于稳妥了一些。

可是,不能只吸气不呼气,刚吐了一口气,身子又在晃荡了。她扑腾的时候,难免有水花乱溅,声音断断续续,停了又响起,响起,又停止。

再次深呼吸,她调稳了自己的呼吸节奏,心里一直在念着,别紧张,放轻松一些。如此反复地扑腾,平稳。折腾了片刻,终于算是稳了下来,她一高兴,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好地看着自己浮在水面。

正准备游起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不用猜想,一定是晓春。

她一急,整个人如同一只没下过水的鸭子,扑腾,扑腾几下,怎么也游不走。心里猛地担心着晓春追上来了,一急,把什么都给忘记了。

晓春就是一只蜻蜓,双脚触着水,轻轻一跃,就飞腾起来,一个转身,拧起君歌的衣服往上一提。

她还没醒,还以为自己浸在水里,就要被淹死了。睁开眼时,双手还在不停地扑腾,却已经坐在了船关的岸板上,湿淋淋的一身,淌了一地的水,还带上了一株水草。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不会游泳还非要跳下去。”

梅香梅竹俩丫头心疼地哭了,拿着君歌不知如何是好。

晓春的目光疼痛着,面色却冷冷地,抱起瘫在地上的君歌往厢房里走去,他的步伐很大,一步当梅香梅竹的三步,很快,一脚踢开房门,双手抱着君歌,侧着身子从珠花帘子里探身进去。

君歌自知暂时逃不了,只顾着呼吸这没有河水掺杂的空气,没一会儿就被晓春给扔进了浴桶里。

晓春转头,等了片刻,梅香梅竹冲了进来,“给主子把浴桶的水加满。”

浴桶的水余温正热,比起那凉凉冷冷的河水,暖和多了。君歌躺着,见晓春出去了,吩咐梅香梅竹说,“麻烦二位姑娘把主子给看紧了,寸步不离地看着。”

经历了这两次,梅香梅竹再也不敢大意了,若是真把姐姐给丢了,指不定闹出人命来。梅香赶坚对着梅竹说,“你在这里侍候着姐姐,我去提水来。”脚步匆匆,话还没说完,前脚已踏了出去。

梅竹蹲在君歌身旁,给她细细地浇着温水暖身。

夜来,凉风轻送,船舱内通风,凉意袭来,轻轻扑在君歌湿润的身体上,那留仙裙湿润地贴着她的肌肤,没人暖意,反倒是多赠了几份寒。

梅竹焦愁地皱起眉,“姐姐,为何你不去向晓春说说情,放你回去?”

君歌猛地张开嘴,连打了几声哈欠。

梅竹急了,又不敢出门去迎梅香的热水回来,只顾着不停地给君歌浇水。虽然水温不是很热,却远及过君歌身体的温度。

君歌打完哈欠,想说什么话,却张着嘴说不出,鼻子痒痒的,一不小心,又猛地一声打出来。

不一会儿,梅香的热水来了,倒进浴桶时,顿时热气四散。泡在浴桶里,君歌还惊着魂,仿佛自己要往那桶底沉下去一般。

夜半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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