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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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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已向少爷禀明已经安全寻回主子,现在往江南方向赶去。”
君歌来了气儿,“怎么,祝子鸣知道我跑掉了?你又告诉他,我被你好好地找回来了?”
“主子,属下传书给少爷了。少爷一急,独自一人骑着快马往丰城赶来。不过,早上找回主子后,属下又向少爷禀明将于十日后安全将主子送至江南。”
“十日后?”君歌走了十来步,站在晓春身旁,挑着眉看他,“你就能保证我不会再消失了?”
“主子,属下为了你的安全,会全力应付。”
君歌审视着晓春,又问,“少爷现在身在何处?”
晓春沉默了片刻,语气沉重,“少爷还未回我传书。依属下之见,落花应当追上少爷了,只是一路奔波,暂时没有时间回我传书。请主子放心,少爷一定会放心安全地返回蜀都城的,只待日后与主子江南重聚。”
好一个江南重聚,只怕是年年月月后,甚至是她都人老珠黄了,也见不着祝子鸣一面,“晓春,我告诉你过,人活着要有自己的希望。我也有我自己的希望。你答应过,不会过于干涉。”
晓春沉默,继续聆听君歌说道:“我一定会回去蜀都城,直到见到祝子鸣安好无损。你本事大,你就阻止吧。”
晓春低下头,不再做任何解释,只是心里暗暗自觉得愧疚。当初是他答应的君歌,不阻拦她去实现她的希望。他也看得出来,君歌心中的希望是和少爷长相依。可这个时候,他却做了活生生把他们拆散的坏人。
他低着头,突然觉得自个儿的头好重,好重,重到抬不起来,不敢看她,知道君歌掀开珠花帘子朝向厢房外走去,他才不得不硬硬地命令一声,“各勇士保护好主子的安全,不得有误。”
随后,梅香跟着君歌一同走出大船上的厢房,回头看了一眼晓春,觉得他也听不容易的,朝着他勉强地笑了一笑。
收到梅香的微笑,晓春毁了一个很是难看的笑容,心里不是滋味。看来接下来的行程当中,他们家主子是不准备安生的一同上江南了。
走出厢房,君歌还见不到江南。清晨的时候,隔着向百米远的距离,看不太清楚这只船,没想到上了船,才发现原本它挺有面积的。单是她的厢房,就是正常人家的厢房般大小,样样家具齐全,且那窗户上不是纸糊的,而是透明的轻纱。
君歌没有猜错,丰镇上肯定有祝子鸣的分庄,否则晓春怎会短短的时间就能准备好这么一只豪华的大船?
她就纳闷了,怎么最初的时候晓春不带着她走水路呢?
看上去,船只有些年生了,船上的堂间摆设得很到位,高堂供着神,主位是两张虎头把手的椅子,雕刻着浅浅的画纹,颜色有些泛旧了,还有些灰尘。
君歌没有往那一坐,直接坐到两侧的副座位,将手搭在茶几上,“梅香,我口干,想用清水漱口。”
梅香应下,“好的,姐姐,我这就去准备。”
晓春紧跟其后,“二号,服侍在主子身旁,随时候命。三号也跟着。”他那样,唯恐君歌趁没人的时候跑了。
他看着君歌所坐的方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主子,属下去厨房替你准备些晚膳。”
她轻轻挥了挥手,“去吧。”细细打量,船舱挺大的,她起了步,四处转悠,二号和三号紧跟着。其余的勇士则守在各个角落,随时待命。
君歌也不阻止,任二号三号把她像渣滓洞被放风的共产党一样,自顾自个儿的转悠着。她大概看了看,除了她的主厢房以为,舱内还有另外三间小厢房。估计,一间住着梅香梅竹,另两间是死神勇士们轮流休息的。
晓春那么谨慎的人,肯定会安排人轮流把她盯着,盯得死死的。
走累了,君歌去了厨房。一走进去,连个布置都跟船舱的其他地方不一样,都是用铁布所造的,连灶头也是铁铸的。厨房比外头光亮多了,闪闪红红的火。不如她的厢房,只单单点了那么三根红色的蜡烛。
君歌站着,旁观。
晓春很认真的样子,站在灶头前,雾气半遮着他的脸。从来不见他下厨的样子,原本以为就只会舞刀弄枪,只会暗地使狠招,只会如何如何对敌杀敌,只会下猫头鹰一样在夜晚猎食自己的食物。
原本,截然不同。晓春也有可爱的一面。雾气里,他卸下冰冷的面容,那样随和自然。想必,这样才是真实的晓春,他也想如常人一样,能娶个媳妇,能在家里给媳妇下厨……
君歌轻轻一笑,顺着厨房里的小桌子坐了下来。
因为在船上,怕着了火,所以厨房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不带木,不带纸,所以这小桌是那冰凉的光滑的石头所造,君歌趴在桌面上,用手肘着自己的脸。
灶头下的梅竹烧着火,一转头见了君歌,“姐姐,你怎么来了,厨房油烟大,你出去歇息吧。晓春一会炖好了鸡汤,我就给你送去。”
梅香起身,朝着君歌走来。
晓春这才抬头,擦了擦自己雾气的眼睛,“主子,梅竹说的是,厨房油烟大,你还是去堂间歇息吧。”
君歌特意回他一句,“我得时刻跟着你,好歹跟着你,你才能确认我没逃跑啊。”
晓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再说话,说得他心里蛮自责的。
是啊,谁愿意天下的有情人分东分西的啊?他晓春也是有人心的,怎能愿意看着主子忍受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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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4)
红光闪闪,铁壁上映着君歌消瘦的身影,随着窗户吹进来的风轻轻闪着。
君歌望着窗外,流动的河面,波光盈盈。
这个时候,祝子鸣是否已经返回蜀都城了。得知晓春又把她找到了,他是不是就心安理得了?
君歌思索着。
心好沉的女子!
这是晓春侧面看着君歌,由心而升的感觉。君歌一定有许多的心事。他不忍心打扰他,端着一蛊鸡汤,一碟青菜,一盘红烧肉和一碗米饭放到石桌上,“主子,可以用晚膳了。船上条件简陋,委屈主子了。”
君歌回过头,香气扑鼻,一看桌面,那几道菜色香味俱全,“想不到咱们晓春还是个高厨。我得好好尝尝。”
君歌看了看梅竹,看了看晓春,“你们也坐下来吃,叫上梅香。对了,其他兄弟的饭菜呢?”
想了想,又说:“把这些菜端到堂间去,大伙一起吃。大家都饿着呢。”
晓春解开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主子你慢用,大家天黑前就已经就餐了。况且,你是主子,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君歌不再说什么,知道晓春的主仆意识特别强,既然他没有饿着肚子就好,微笑着看着梅竹说,“叫梅香过来,就当是吃夜宵了。”
梅竹轻轻微笑,“姐姐,我们都吃过了,不饿。”
是太饿了,君歌也懒得再叫他们了,自个儿拈起筷子,看了看鸡汤,又看了看红烧肉,再看了看那盘素菜,“不知道先吃哪个好,好像都很好吃。”其实,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菜了,只是她是真的饿了,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一粒米都没有进,一口水也没有喝。
君歌夹起一块半肥半瘦的红烧肉,糖红的色泽,散发着八角和香叶的味道,很浓的肉香味,咬进嘴里,分不出肥肉来,之一个香味浓浓的溢满她口。入口后,她一展细眉,舒心多了,赞道,“晓春,这红烧肉真好吃。祝福的厨子做的红烧肉也好吃,怎么就没有你这个味儿呢?”
晓春沉默,轻轻含笑,随即那笑容又收了回去。
“青菜也好吃,明明是素菜,却有一味子肉味。”
晓春轻轻点头,“主子,饭后晓春给你安排了水果。是特意从丰城本地买的椰子。在咱们蜀都城没有的。”
椰子?
蜀都城没有,可她吃过啊,她还吃过好多椰子加工出的食品。
饭后,君歌随着晓春去了堂间,不一会儿梅竹便取来了晓春所说的椰子。
君歌一看,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那椰子上插着一根像是竹筒做的吸管。椰子汁她喝多了,还有果实上的那一层白白嫩嫩的椰子肉,做着糖包子吃,吵着吃,加工成椰子糖吃,吃法多了。她盯着那根竹筒吸管,足足有一尺长短,“梅香,把椰子送我厢房吧,一会再喝,现在太饱了。”
君歌摆出一副酒醉饭饱的样子,从椅子上起身,“我想回房歇息了。你想派人守着我的话,随你意愿,只要兄弟们不累。不过,我建议大家最好是好好睡觉,明天才有精神继续应对。”
走之前,她还故意看了一眼晓春,盯了他片刻,这才扭头走人,踩着光滑的木板,穿过堂间,往她的厢房走去。
一回到厢房,君歌首当其冲地把椰子抱在手中。
哟,还真沉,足足有几斤重,“这椰子挺沉的。”
梅香应了声,“是啊,挺沉的。姐姐不是说太饱了,一会再喝吗?”
“我不喝,来,你们俩把它喝了,完了把这条管子给我留着。”
“留着管子做什么?”
“叫你们留着就留着呗,快,喝了它,别浪费了。”
俩丫头你一口,我一口,津津有味,“姐姐,这椰子汁没什么味道。”
“那你没还喝得津津有味的。”君歌反问。
“是姐姐让我们喝的,我们不能喝得不情不愿的吧。”
君歌好笑,这俩丫头怎么就这么忠实呢,“不好喝是不好喝,可是营养高。不愿喝就不喝了吧,把它扔河里去,把管子给我取下。”
“可是,不是挺有营养的吗?”
君歌无语了,待俩丫头喝完以后,取了管子,用手比划了比划,嘴里念道,“差不多够了。”
梅香梅竹齐声问道:“什么够了?”
君歌把管子揣进胸前,“没什么,把这椰子壳给扔河里去。”
“唉!”
那窗户,足足有一米宽,把那椰子往水里一扔,扑通一声响。
君歌敢保证,不出十秒钟,那晓春便闻声而来,一脸的严肃样,破门而入后,见了君歌和梅香梅竹三人好好地在屋子里,没什么异样,没话可说了。
君歌看了看窗户,主动与晓春说:“怎么,以为我又逃跑了?”
晓春沉默。
君歌又故意说:“我故意的,看你什么反应。哦,对了,我不会水,想要从这么大的河面上逃跑,不太可能,晓春你别太紧张了。”看了看他,又说:“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梅香梅竹下去吧,我想睡了。”
夜里,晓春一直守在君歌的门外,连她一个翻身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生怕君歌一不小心又溜了。
到了夜半的时候,屋子里没什么动静了,他才稍微地放了心,倚着自己的手臂半睡半醒的。船继续往江南驶着,黑夜里,静得可怕。
如他一样的人,什么时候有过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作息时间,都是这样,半睡半醒着,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变。
君歌醒着,知道晓春在外头,心里一阵酸楚。这祝子鸣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培养了这么一群朝暮不分的能人。不只,除了祝子鸣,还有很多很多的主子,这样严格要求着手下的人。什么时候,他们能过上平凡人的生活?
她心里好酸,一夜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天亮了。
早点依旧是晓春料理的,很有味道,浓浓的,香香的。
君歌吃了个饱,饭后坐在船头的木板上,一个人看着河面与船相对运动的河面。波澜一道一道地,顺着整个河流延伸,船到哪,它往哪起,看的君歌有些头晕,移开目光,不知何时晓春已经站在了她身边。
她头也不抬,只看他脚上的靴子就知道是他。别的死神勇士从来不会主动和她接触,都只把她当皇后一样的伺候着。
恍惚地望着江面,随口说,“坐下来聊聊。”
她的语气太深沉,晓春听来,即时读懂了她的情绪,也就俯着身子坐了下来,“主子在想少爷呢?”
难得晓春不把她当主子,这么随心的聊起。君歌回头莞尔一笑,“想,也想其他的。”
晓春很难想像,除了祝子鸣,还有其他会让她烦心的事,大胆的问了一句,“主子,心里有烦心事呢?”
看着流动的河面,一波又一波流过去,时而飘过一两片叶子,和几根交缠在一起的水草,看的君歌的心情挺沉重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嘴一笑,不说愁,也不说乐。
那个极为无奈的笑容在晓春看来,隐藏着太多故事。而偏偏,那些故事是他想知道的,也就继续大着胆子问起。“主子不妨把心事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按理说,他做属下的,不应该打探主人的心思,可见君歌的笑容这么心酸,他着实地忍不下心。
君歌笑了笑,把晓春当朋友一般,轻说:“北都国灭亡了古域国,又有什么用呢,人们不是一样的是皇帝的奴隶,一样没有自主,没有人格,没有独立,没有尊严,没有太多,太多。”
晓春一惊,“主子是在担心两国战事?”
君歌不置可否,“倘若古域国真的反了北都国,复了自己的古都,不也是一样的吗,百姓依旧有沉重的赋税,依旧是穷的人吃不上饭,富的人挥金如土、要真正的自由,那还等上几百年,几千年?”
君歌回过头,看着晓春有些质疑的脸,解释说:“我只是感叹。晓春有想过,什么时候不再做这死神勇士,过平常人的生活。”
“主子你只想过平常人的生活?”晓春满脸期待地望着君歌。
君歌一阵轻笑,“晓春不想吗?”
“想。”非常想,想有一位如主子般的女子伴随左右,可……他不敢想下去。
“我也想,想以后老了,也可以和子鸣在一起,最好是有自己的院子,然后我们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菜,我们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下人,春天看百花齐开,夏天一起看北斗七星,秋天捞着院子里的落叶当柴火烧了,冬天吧,我们一起卷在被子里取暖……”
君歌说着,缥缈地看着河面的远处,就如同看见美好的未来了一样,突又眼神一变,变得黯淡无光,空空洞洞的,“可是,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没有一片可以容得下我们的土地,那样相依相偎。”
君歌叹了叹气,一个人滔滔不绝得说着,“也不知道,老天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晓春听着,心里酸得不是滋味,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拆散主子和少爷呢?
他跟着叹气,“主子,你别这么愁闷了。你不是说,人活着就得有希望吗?”
君歌侧眼看他,一阵轻轻的苦笑,随又转过头盯着波浪起伏的河面,好长一会儿说不出话。
那些活着得有希望的话,是用来安慰自己,安慰别人的。
希望,何谓希望?
君歌她解释不清楚,只知道那是个骗人的东西,很多时候,她就是怀着那么些个儿希望,守候着,努力着,然后,失望着,再希望着,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希望着又梦灭着,再希望,一直一直怀着希望,可等了这么十九余年,一直没等着她想要的结果。
希望真的是个什么东西?
君歌摇摇头,“晓春,你会有无奈的时候吗?比如说,面对你自己无法左右的人生时,你很想这么着去办这件事,可是身不由己,命运偏偏让你向着另一个方向。好像冥冥之中,什么事都注定着跟你过不去,注定着要你因此而伤神伤脑。就好比,一个穷人家的小孩子,他很想很想买一只糖葫芦,可是他拿不出金,他家人也拿不出钱,可是……”
君歌停了停,“可是,他要准备去给人干苦力来挣两文钱给自己买一只糖葫芦时,偏偏给黑心的东家给打死了。老天连给他一个努力去挣钱来买自己想吃的糖葫芦的机会也不给。就是这样的无可奈何,你有过吗?”
生活无奈,可努力过了,就在自己努力的途中,什么希望都被老天给掐灭了。穷人家小孩子想要吃上一只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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