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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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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片刻,这话便传到了祝老爷耳里。当然,祝家八位房室也窥探到了消息,个个咬牙切齿。

凭什么,这个小丫头片子嫁进来就如此得宠?

唯一乐的,是那祝老爷。这下,可有得孙子抱了。这九媳妇,真是娶对了。白天她才那么自信地跟他对话,这晚上儿子就去找她侍寝了。

真是喜事!

月已过半,何来明月,有的不过是弯成弓的月芽儿,不明亮,暗黄暗黄地撒了一地若隐若现地银光,像给这一梁一柱,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披了一层半透明的轻纱。

君歌看了看丫环,满脸平静,无惊无喜,无情绪地说:“不用准备了。”

祝子鸣望过去,眼里是她依旧的步态从容,还有那眉目间无比的平静。

这女人,自己的男人指定今晚要与她赏月,共枕,她却并不惊喜。难道,她不知道他有大把的女人等待着她们的门外能响起他的脚步声吗?

他笑,“不,去备好鸳鸯浴,然后退下。”

笑得那么认真,却那么虚伪。

那一日,她说,不开心又何必笑得这么认真。他听了,心中微微怔痛。天下之大,惟有她君歌看出他的笑容并不真实。

如今,她投过来的这一抹目光又似乎在鄙夷地说,“不开心又何必笑得这么认真。”

君歌迈过那道红木槛,与他对望,“少爷,今天的月亮可并不明亮。”言外之意,他一听便知。

祝子鸣说,“只谈情,不关风花雪月,有意见吗?”

君歌不说话。

丫环觉得少爷的决定太过突然,让她们有些仓促,一切都来不急准备,“少爷,少夫人,奴婢这就去给你们准备鸳鸯浴。”

祝子鸣不置可否。

不一会,浴房的热气腾腾地冒着。梅香梅竹请了祝子鸣前去洗浴,“过来,需要我抱你去吗?”

他依旧微笑,不管嘴里吐出什么样的话,无论话峰如何转变,悲、喜、褒、贬……他依旧不变的是那微微的笑容。那张脸干净的像是涤净了所有的尘世沧桑,笑得那么真,那么真,让世人都以为他的笑容是因为他为了今天的成就而自豪了,而高兴了。

就差那么一点,她君歌也以为,这张笑脸是真的,不掺任何虚假。然而,她还是洞察到他微笑的时候,他那双眼睛里的那一抹黯淡的目光,像受了伤,像痛了……

像,死了心。

丫环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祝子鸣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眼睛为何这么毒,尽然看见了他的痛,他的伤。

是,他痛,他讨厌她这样势力的女人,为了他的黄金,为了他能给的好日子才嫁了进来。

可是,他不把痛写在脸上,依旧微笑,“用我帮你宽衣吗?”

君歌怔了怔,十分花容失色了三分,“不……不用。”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面容和宋世文一个模样,让她有些受惊。

还有,他依旧熟悉的男人身体;

他依在她耳边小声说,“老婆,我想了,想干坏事……”

他趴在她身,嘿咻,嘿咻……

甜,如蜜。

与之相反的,还有那些痛到骨头里,连转世投胎也不能忘怀的伤害。

到底是恨他,还是依恋他?

祝子鸣心中一笑,还以为她是个从头到尾都从容的女人呢,面对这样暧昧的时刻她也会失色受惊。

呵!

可是,他又是为何,愿意说这样暧昧的话?

先挑逗,再狠狠地羞辱吗?这样来报复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第一章迟来的洞房花烛(10)

据说,祝子鸣才华横溢。年方十六的时候中了状元,面见了当今皇上。可是,却敢抗诣不遵,硬生生地当着皇帝的面声称绝不踏进官场半步。多好的仕途之路,都让皇帝给他铺了个开头,封了个五品官员。

可是,这一抗诣,全让他把这路给断了。前面哪里还有光明大道,等着他的或许就是尽头了。

前途的尽头,生命的尽头。

可是,谁也不知,当日气愤得就快要斩他祝子鸣人头的皇帝,隔天却把他给放了,不杀头了,赦免了。

从此,祝子鸣便开始扬名,从政治,到商界。

他确确实实才华横溢。

君歌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知道世上有祝子鸣这个人的。

浴桶很大,周边都雕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那还是君歌嫁进祝家的时候一起办置的家具。热气暖暖的,散了满室。四周都是丫环摆好的火盆,以增高室内的气温。豪门就是毫门,什么事都会有下人打点的周周到到的。

祝子鸣不动声色,依旧微笑地看着君歌。这样舒适的豪门生活,多少人都会羡慕。她君歌也不例外,不但羡慕,还狮子大张口,尽然敢向他爹索要十万黄金作为嫁进祝家大门的条件。

这女人,太过贪财了吧!

祝子鸣笑着,心里连连地“称赞”着君歌。

君歌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在微微怔动,应该算是紧张还是害怕。无论前者后者,她都认定了,这是宿命,这是她跟这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哪怕,在祝子鸣那微微笑意,微微伤痛的眼里看不出他对她的任何爱恋。

她想,那一剪下去以后,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欠谁了?

她不想恨,也不想爱,亦不想欠谁,被谁欠。

祝子鸣突然说,“本少爷要你侍候着宽衣。”

君歌一抬头,心说,要淡定,淡定,为何这个时候会怕了,紧张了?

淡定,淡定。

君歌想伸手为祝子鸣解开布扣,却又缩手回来,微微一笑,“少爷若真的需要妾身为你宽衣,妾身自然会主动侍候。可是,似乎少爷并不需要。”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一定要淡定,淡定。

终于,她又回到了先前的那份从容。

祝子鸣摇了摇折扇,“我忘了提醒你,你现在已经嫁给本少爷做小妾了。你似乎忘记了?”

天这么冷,他还能拿出一把扇子摇摇晃晃,似乎怕人不知道他是读书人,他才华横溢了。

君歌真搞不懂,这祝子鸣到底有什么花招,明明到如今为止对任何女人都感不上兴趣,又为何要跑到她的海棠园来瞎闹一番。

好,为他宽衣就为他宽衣。从容,淡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挡。管他要打算和她怎么玩,她奉陪到底。

指间处,是他隔着衣衫传来的体温,很熟悉。

片刻,她心升一怔,电流流通身体每一处。到底,她还是这么熟悉他的身体。

可,他折扇一挥,挡开了她的纤指。

真不懂怜香惜玉!

祝子鸣话峰一转,却依旧微笑,“本少爷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你自己先宽衣,再侍候我。”

这是什么样的人嘛,真难伺候!

君歌心里暗暗不爽,看似依旧从容的样子,眉目间没有什么表情,心里活动却煞是频繁。她挑逗说:“那妾身失礼了。”说罢,轻轻解了自己的腰带。

祝子鸣折扇一挥,展示出那草书三字,“祝子鸣”。真是怕人不知道,他是鼎鼎大名的有钱人了。他眉目间,嘴角间的笑意似乎说,会有你好瞧的。

君歌读得懂他的笑意,并不真实,对她还带有告诫之意。

是,她贪财,她就是贪财。你若是讨厌,她还是要贪财。谁让她一生下来就那么与财有源,生为财,死也为财。

这是一位仰知天命,俯察地理,中晓人和,通阴阳的前辈说的话。她君歌若是不贪财的话,就奇天下之大怪了。

生活在上一个朝代的人们都会知道,世上有那么一个人,于子期,给人算命,无一不准。这北都国不过刚刚给其改了朝换了代。所以,知道于子期的人仍旧数不胜数。当今天下第一相士便是其门徒。

打从君歌生下来的时候,那位高人就给她算准了,生时财旺,嫁时财旺,死时财旺,一生皆为财而活。这真的很准的,她出生的时候,爷爷是富甲天下的商人,嫁人的时候,夫君家满门都是金银财宝。就连幼小时期,家穷的时候,也是为财而奔波,劳苦。

他祝子鸣哪里知道,小时候的她可以为了一个邻家小孩手中的烧红薯而望穿秋水,甚至动手打架。她是真的饿了,两眼的目光里是渴望、羡慕、急切、心慌。

饿了,是真的饿了。

从她打了邻家小孩,又被父母打的那一刻,她就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成为有钱人,不要再饿自己的肚子。

那个时候,北都国刚刚取代古域国,政局不稳,民不聊生。

她说,她一饿,就顾不得什么礼貌,什么道德,见着有吃的就抢。饿到那种程度,她祝子鸣可曾体会过?

祝子鸣无法查觉君歌的这一心理活动,只眼睁睁地看着她,保持着微笑,不再动声色。

她解开布扣的时候,只微微犹豫,便蠕动自己的手指,继续着。

谁知,突然,“慢着……”

祝子鸣打断君歌,说,“……”笑着,想想,要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来。

第一章迟来的洞房花烛(11)

明白了。

今天祝子鸣并非是来过夜的,“少爷有话直说,不要像耍猴一样。”她立即停止了指间的动作,斩钉截铁地说。

耍猴?到底是谁在把他当猴一样的耍?“为了十万黄金,为了过上好日子,为了天底下所有男人当中,像你这样年轻有为,富贵多金的男人稀少罕见。”这话可是她亲口说的。一桩婚姻,竟然是看在钱的份上。她君歌是把我祝子鸣当成摇钱树了,只为摇钱,不为其它了。

祝子鸣依旧微笑,旁人看不出他的心。君歌也看不懂。或许,有一分,二分地猜测到什么,却又捏拿不准。

“好,爽快。”祝子鸣右手握着折扇,轻轻拍拍左手,合了扇,依旧微笑,“我最喜欢爽快的人。”

“还记得八天前我走之前说的话吗?”

她轻轻一笑,“记得,你会让我嫁非所愿,后悔终生。”

他也笑,“我祝子鸣的钱,不是白拿的。”

“代价是?”

“很重,很重。”

这样一问一答后,她挑了挑眉,笑着,“哦?”其实心里的波澜不平,却笑得那么稳重。

祝子鸣一声呼喊,“落花,流水,把人带进来。”

君歌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只听祝子鸣笑着说:“这海棠园的兰香味很香。像酒一样让人迷醉。”

他转头张望四周,一桩一柱,一窗一槛都刷着掺有兰香味的油漆。他知道,那是祝老爷特意吩咐的。

他老爹知道他喜欢兰香味。老人家的目的不过是希望他因为环境而注意住在这里的女主人,然后有了感情,然后可以给他生孙子。

祝子鸣自问不笨,“像酒一样,让人痴醉。老爷子这一出,无非是希望我能同你洞房花烛。”

君歌答,“是吗?”那样不知实情,带着无知而问的脸。

祝子鸣听着,心里暗笑,你不是一样希望我和你洞房吗,“不是吗?”

没有回答。

“对,我祝子鸣娶了你。不管当日拜堂的是我,还是堂嫂抱着的那只公鸡,那都能证明你已经是我祝家的人了。”

君歌只静静地听他继续说:“我祝子鸣欠你的。娶了你却没有与你洞房。”

语毕,他转头看了看这厢房,贴金的大红喜字,红锦,红帘,都规规矩矩地呆在原位,拆也没拆。

老爷子不准拆,他祝子鸣一天不洞房,这新婚一天没有结束。

所以,这些喜气洋洋的东西,一直挂着,三个月了。

他接着笑,接着说,手里的折扇刷的一声,开了,又刷的一声,折了起来,“我今天来,就是要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的。而且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1)

祝子鸣轻轻的微笑让君歌不由地心中一怔,寒寒的气流串过,凉飕飕的。

若让旁人看来,他的笑多么迷人,眼角轻轻弯起,目光中的喜气掩盖了所有不安的气氛。

可是,偏偏她君歌多了几十年的阅历。好歹,她阅人无数,好歹她看出些了什么。

只见,两年轻女子抬着一个麻布袋进来,一扔,那窜动的布袋便滚在地面。

又是什么招?

那两年轻女子就是祝子鸣口中的落花,流水吧?

君歌猜测,一看便知道这两个年轻女子是不简单的人物,单看姿色,就足以让天下人称赞为美人邳子。

更何况,落花流水两位女子手中还握着软剑。看那气势,两人真像是女侠,而且功夫了得。

落花说,“少爷,你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祝子鸣笑意盈盈的回望她,“好。”

君哥看见了,方才祝子鸣看落花流水的目光中,笑意那样真,没有深不见底,没有黯淡的一面。有的,只是信任,只是没有距离的会心一笑。

这两个落花流水一定是祝子鸣的心腹。

君歌如是想,说:“看来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洞房花烛夜呵!”

“怎么,急了?”祝子鸣问。

“不,君若有心,这洞房要待到几时才圆,都不是妾身所担心的。妾身想知道的是,布袋里装的是什么人?”

祝子鸣围着布袋转了转,脚步那样轻,“急什么,呆会儿自会让你看到。”

只见布袋里的人拳打脚踢,把那厚厚的布袋撑得奇形怪状的。倘若里面的人力气再大一点,一定能将它撕开来逃命。可惜,眼下看来,布袋里的人非像落花流水般有能耐,否则又怎会被两个女子抓到祝府来?

人是祝子鸣吩咐抓的。

可是,祝子鸣却十分可怜布袋里的人。

祝子鸣的前面一妻七妾,每一个过门的都是门当户对,哪个达官,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嫁过来无非是政治婚姻,抑或是那些小姐们仰慕他的才华,找人说的媒。

然,这个小妾君歌,嫁得太过让他憎恨。

他去过君歌的娘家,破得不堪入眼,只单单的有四面泥土扶的墙,简单地盖着茅草。倘若刮风下雨,它还真经不起折腾。

可是,君歌不是嫁进祝家三个月了吗?老爹给她的十万两黄金,她为何不拿出来给爹娘盖一座新房?

府里一打探,祝子鸣才知道,那十万两黄金是君歌独吞了,并没有落到他岳父岳母手中。

单凭此,祝子鸣便给君歌扣了一项不孝的罪名。

可,他又哪知,君歌的十万两黄金别有他用。那用处,远远超过给父母盖一座新房来得重要。

祝子鸣看了看布袋里的人,又看了看君歌,“你一定认识他。落花,流水,把九少夫人的旧相识请出来。”

那人,冯远征。

君歌青梅竹马的发小;

北都国当朝进士;

小小穷书生……

祝子鸣理解为,君歌为了贪祝家钱财,抛弃了这位可怜的书生冯远征。

对了,冯远征与君歌先有婚约。

后来,退了。如何退婚的,谁退的,祝子鸣暂不关心。

倘若,君歌嫁进来的时候,只是因为祝家金多,那么他祝子鸣会没有那么讨厌她。

如今,一一查实,她贪财,她不孝,她不贞。

不贞为抛弃了这位青梅竹马的冯远征。

倘若,他祝子鸣也如冯远征,一穷二白,有的只是一个进士功名。那么,她君歌还愿意嫁他吗?

答案肯定。

那又更何况是日后的执子之手,同甘共苦?

不孝,不贞,贪财的人,尤其是女人,他祝子鸣恨得咬牙切齿。

麻布袋解开了,落花流水把冯远征拉了出来。

祝子鸣说,“对我们这位进士礼貌一点,别那么粗鲁。”

冯远征似乎还处于不安的状态,不安于那布袋中黑丫丫的恐慌,以至于没看清身边高高站立的君歌。

君歌不以为然,哪怕布袋中钻出来的人是个身穿皇帝龙袍的人,也与她不相干,“是他?”

那声音,那样的漠不关心。

这是她的凉薄。这一世,她发挥自如,淋漓尽致地做了回死了心的人。

第二章君心深似海(2)

祝子鸣惊讶,她怎么如此反应?

同时,憎恨,真是嫁了有钱人,就不认旧相识了。好歹,青梅竹马一场。

祝子鸣脸上的笑容僵持了片刻,好像画面被定格了,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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