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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这厢有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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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怀抱不紧不松的,刚好把她禁锢。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被祝子鸣耍了,摆身挣扎,“唉哟……”刚好撞到他胸口,撞击力波动到后背,使得他一声惨叫。

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疼了,火辣辣的。

君歌不敢动了,安安静静地依子啊祝子鸣怀里,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祝子鸣忍着背部的疼痛,真诚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乎我。”眸子里,一汪的明净,热情地看着君歌。

她一阵触动,顿时六神无主,心里不知事喜是惊,莫名奇妙地慌张着,“你还疼吗?”

疼,轻轻一动都会牵动到伤口,怎会不疼?他笑着说:“不疼……能这样抱着你,就不疼。”

她在他怀里很安静,滴点不敢乱动了,生怕一动就弄疼了他,那样小心翼翼的僵硬着身子。

祝子鸣抱着她小心翼翼的身子,心里暖暖的,不用她回答,他都知道,她其实是在意他的,“君歌……”

咯吱……

门突然被推开了,隔着一面屏风,祝子鸣和君歌同时听见一阵急促的步伐声传来,很快,发出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屏风前,人未到,声音就传来了,“九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祝子鸣与君歌同时一眼望过去。

死神一号一眼望过来,正巧看见君歌稳稳坐在祝子鸣的怀里,很是亲密的样子,赶紧低下头,“不知主公已经醒了。刚才可有发生什么事?”

祝子鸣又些不悦,“没事,你先出去……”

死神一号低头恭身说:“是,属下告退……”

死神一号刚绕过屏风,祝子鸣就坏坏的对君歌一笑,“谁让你叫他进来的,打扰了我的好事。”

话没说完,就迎上了她的脸,轻轻一啄,传给她一阵痒痒的感觉,诧异出声,“你……”

祝子鸣坏笑,“怎么,不愿意还是不喜欢?”

君歌心里偷偷着乐,这男人,身受重伤了还这么色咪咪的。可,她不就是欢喜他这样又坏有色的样吗?

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却不露于形色,“不愿意,也不喜欢。你放开我。”她只是说,却不敢动,怕又牵动了他的伤口,疼了他。

口是心非的女人!

祝子鸣不放手,依旧不松不紧的抱着她,“君歌,别这样嘛,我的心会很累的。你对我笑意笑,哪怕只笑一下,我就会很开心的。”

君歌与他对视,静静地看着祝子鸣一脸委屈与忧伤,细细听他说来,“真的,君歌。我们可不可以心平气和的相处,不要有恨,不要有伪装,不要有彼此的折磨。”

君歌静静地听着,目光明净如水,映出祝子鸣一张真诚而又干净的脸来。

他说的事真的。君歌明白。

“好吗?”

祝子鸣恳切地问她。

她却看着他,说不出话。

祝子鸣开心不起来,“君歌,我不想再伤害你了,再也不想。”可是,还有好多的是要做。他的粮食已经交给风清扬了,死神组的探子来报,风清扬已经开始行动,将其秘密搬运、密藏。祝子鸣推测,不用余月,全北都国的人名都会买粮困难。

到那时,祝子鸣向国家交不出粮食,祝府上下,必将受到牵连。

祝子鸣轻声问她,“君歌,倘若我一贫如洗,甚至不能温饱,你还愿意与我风雨共济吗?”

君歌睁大眼睛看他,说不出口。这个问题太沉重,她一时答不上来。

祝子鸣一阵失望,心里却不自知,倘若他真的不能温饱,灾难重重,他会放生,还君歌自由。决不让她跟他一起受苦,微笑说:“倘若我祝子鸣真的潦倒了,一定不会牵连你。君歌,请放心。”

好像起了风,吃进了她的眼里。她快有些睁不开了,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轻说:“少爷,你睡了两天了,该吃点东西。我这就去准备。”扳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不敢看他。

眼泪很轻,落在地上,没有声音。

她轻轻迈步,轻说:“等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君歌的身影消失在那明晃晃的门口,他的心口一阵巨痛。

那样,平静的未来,怕是他给不了她的。

他叹了一口气,拉长了呼吸。顿时,眼前一片又一片的迷茫,像起伏不平的山峦立于眼前。

轻轻关门,六个黑衣人看见君歌,端正地向她恭身行礼。死神一号依旧声音冰冷,“九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君歌摇头,“我去给少爷送些食物来。麻烦黑衣大哥暂时照看一下。”

死神一号点头,“在下应该的。”

君歌点头微笑,眼角泪痕未干,“谢谢!”迈开大步,离去,生怕被人发现潮湿的眼睛。

可,她怎么躲得过眼疾手快的死神一号。她刚一出门,她眼角的泪痕就被死神一号迅速捕捉在视线之内。短短两句的对答之间,便已把她的心境猜测了个遍。

死神一号轻轻推开门,绕过屏风,见到祝子鸣依旧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木然,“主公。”

一声呼喊,惊了正沉思的祝子鸣,抬眼一看,“有事?”

“主公的伤?”

祝子鸣皱了皱眉,“对了,到底是什么伤?”

死神一号说“主公,梅映雪出手太重了,不仅劈中你,还一掌劈碎了门,伤及了你的背部个肺叶。你都昏迷两天了。九少夫人吩咐我们把梅映雪安置在祝府,她依旧住在曾经的梨园,不用几日,就能康复。倒是主公你……”

祝子鸣轻声说,“我没事。你站近些,我怕说大声了拉到伤口。”

死神一号赶紧迎身上前,担忧地说:“主公,你别乱动,好不容易才把木头从你身体里取出来。这两天,都是就少夫人在这里照顾你,喂你药,喂你汤。她这两天两夜没有离过这门。落花和流水怀疑她……可是,依属下看,九少夫人对少爷是真心的。”

祝子鸣轻笑,忍着疼痛,不敢大声说话,“哦?落花流水说什么了?”

死神一号有些为难,“她们也只是猜测,说九少夫人又可能是……”

祝子鸣打断死神一号的话,“没有什么可能,君歌就是君歌。”

死神一号赞同道:“是主公。属下一直认为九少夫人并没有那么复杂,刚才我看见她出去的时候哭了,好像很担心少爷的病情。”

祝子鸣挑眉,“哭了?”沉默一想,是不是他说了什么话惹他伤心了?他不该说那些消沉的话的,谁听了,谁都会忧心忡忡。

祝子鸣心中已有想法,抬头询问,“一号,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样了?”

“主公是说梅映雪被什么兵器所伤?”

祝子鸣轻轻含首,“嗯。”

死神一号从怀里掏出一枚拇指大的飞镖,递到祝子鸣身前,“就是它了,主公。我们从梅映雪后背里取出来的,伤得不重,只轻轻陷入了皮肉里。可是却导致了梅映雪一天的昏迷,后来她只是手软脚软,一身无力,并无大碍。这种兵器,在北国曾出现过。江湖当中,它是岳派的专门武器。可,属下想不通。梅映雪是梅打将军的女儿,专门得罪了岳派的人?”

岳派,可是名门正派,在北都国晓有名气,势力虽不大,虾兵却不少。祝子鸣想了想,轻声说:“好,此事以后再细查。落花流水可在府中?”

“这两日,属下并未与她们碰面。只有在少爷受伤时,见过。”死神一号知道,祝子鸣有任务给她们。死神一组到六组,各组与各组互不相干,都直接受命于落花流水。他们的规矩向来都是互不干预与打听彼此的任务。各组与各组之间,都是保密执行的。所以,也并不会多嘴多舌地问起祝子鸣,落花流水的去处。

祝子鸣点头,已有了答案,落花流水一定是去处理他交给她们的要事了,“好,下月的同一时间,去问风清扬拿回君歌的圣水解药。”他心想,再有十一个月,君歌就平安了。

君歌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祝子鸣和死神一号的对话很小声,却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死神一号拉开门,正巧撞上端着托盘的君歌,赶紧恭身,“九少夫人好。”

君歌点头,心有不安,装作平静,“下去吧。”

“是。”

小步走进例诊室里,将托盘轻轻平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不敢看祝子鸣一眼,“吃点东西吧。”

君歌吧小茶几端上床,轻轻摆放平稳,“趁热吃,都是清淡的,饱了以后,半个时辰后还要吃药。”

祝子鸣抬眼看着君歌忙活,眼里有浅浅的笑意,“听一号说,这两天都是你喂我汤和药水的。”

君歌不答摆好用食,“吃吧,现在你醒了,不用喂我了。”

祝子鸣继续问她,“我都昏迷着,你是怎么喂我的?”

君歌抬起头,知道祝子鸣又要戏弄她,“你若是不饿,我就拿走了。”

祝子鸣好笑,拿起君歌布好的勺子勺了一口汤含进嘴里,一手把她拉过来,堵上她的嘴。

一股清香侵入她的嘴里,一哽咽,下了喉。祝子鸣的唇贴着她的。他轻轻一含,吸吮片刻,舍不得离开,放开她说:“是这样吗?”

君歌又气又喜,“你……你到底吃不吃?”

祝子鸣安慰说:“别气,女人一动气就不漂亮了,不好意思说,就是默认了。坐下了,一起吃吧。你也需要好好补一补。”

君歌不说什么,肚子却替她说话,咕噜咕噜地叫了两声。

祝子鸣轻笑,“坐下来。”

一餐下来,她食之不语。多半是他看着她吃。她抬头,夹起他碗中的一块肉递到嘴边,一撅嘴,“啦……”示意他吃下去。

他却笑着摇头。

君歌放下肉,换了白白的米饭,递到他嘴边,“这个……”

他依旧摇头,盯着她碗里看。

君歌顺着朱子鸣的视线看下去,她碗里的饭已经少了一半,碗里的却没怎么动过。祝子鸣盯着君歌咬了一半的剩肉说:“我要那个。”

“我吃过的。”

祝子鸣像个小孩子一样,不依不饶,“我就要那个。”

无奈,君歌只好夹起来喂到他嘴边,心里暖洋洋的,笑意微微露于形色。

祝子鸣叫好说,“这样相处多好,不要老板着脸,我看了会不开心。一不开心,伤势就恢复得慢。”

君歌眼里含着泪,“你告诉我,圣水解药是怎么得来的?”

祝子鸣一惊,吃饭吃得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还问起圣水的事,沉默一阵后,轻问,“你都知道了?”

君歌重复问,“怎么得来的?”

祝子鸣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君歌认真地说,“这些你不用管。总之,我祝子鸣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我不会伤害你。”

那泪水,很不争气,说流就流下来了。祝子鸣看来,是君歌感动了。可,那是一种痛,为自己,也为祝子鸣而心痛。

这一段,说不完,说不清的孽缘,上演了。她低下头,好生伤心。

祝子鸣伸手过来,轻轻擦拭君歌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好好的,别哭。”

她止住泪水,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今生今世,定不负他祝子鸣,点点头,轻笑,“我答应你,我们心平气和地相处,不再伪装,像现在这样。”

祝子鸣暖心地微笑,“别哭了,乖,吃完饭,休息一下。这两天你也累了。”

君歌点头,微笑。

……

君歌说是要等着梅香送来祝子鸣的药水,可他让她爬上床坐一下,她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那样乖巧,那样暖他的心。她闭着眼,睫毛不长不短,容颜那样平凡,却越看越入眼,越让他欢心。

一定是这两天没有睡好,才那么容易睡着了,那熟睡的酣容印在眼睛里,抹也抹布去,一并填进他心。

他发誓,此生,定不负她。

第十二章 恰似你的温柔(3)

君歌是真的累了,再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

睁开眼的时候,祝子鸣宁静的脸映入她眼。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温顺的,脸上时时挂着微笑。一醒来,就给祝子鸣一脸的笑容。

“醒了?”

君歌轻声应道:“嗯。”缓缓坐起身,依在他身旁,“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啊?

他从昨儿正午饭后,一直看她睡到今儿正午,席间睡了四五个时辰,一大早又起了个早。梅香和梅竹给他送了两餐饭来,两盅汤药。除了坐在床上,他所做的事就只有看着君歌安静地睡觉。

祝子鸣轻轻微笑,发现活了这二十八年,没有什么事比看着她这样安静地沉睡更舒心了,“醒了一会了,一会儿梅香送来温水给你洗漱。饿了吧?”

她摇头,不是睡前刚刚吃过午饭吗?

突然想起来,“你的药喝了吗?”

祝子鸣点头,“睡得好吗?”

她也微笑地点头,活了这十八年,从来没有睡得这么舒心过,“子鸣……”

她不知道这样称呼他合适于否,但至少这么称呼着,她心里很踏实,“等你可以下床了,我们搬回海棠园住吧。这里……”她环顾四周,“这里太简陋了,回到海棠园,可以牵你看看院里的花。慢慢的,病就会好。”

还是第一次听君歌这样亲切地叫唤他,心里有些颤动,正好合他意,过段日子能下床走路了,就搬到海棠园去住,“好,我们在海棠园多种一些花。”

“不用种,那里已经很多花了。”

祝子鸣看着她,轻声问道:“现在对我如此放心了?”

君歌一笑,迎头看他,“那你还以为我会担心什么?”

她想了想,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知道,你会处理好祝府上下的事。那些姐姐若是吃醋,闹事,不还有你在吗?我不担心。如果哪一天,受宠的人不是我,而是其她的女人,也没什么。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有些缘分强求不来。如果有一天,海棠园成了冷宫,那必有它的原因。”

君歌那么明事理,祝子鸣这么多年都没有动过真情。她又怎会因祝府的那些女人,而失去他。

别人抢步走这个男人。

而真正能让她失去他的,只有她自己。

君歌越来越笃定,祝子鸣不同于宋世文。这个男人,前世随性,虽然曾真心待过她,却没有祝子鸣爱得那么深刻。

祝子鸣眼神深邃,重复着君歌的话,“缘分强求不来?”

她也重复,“是啊,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就好比,她前世的宋世文,终其一生,都是她要寻得另一半。

祝子鸣思索,好比他的小兰,再青梅竹马,也因他的穷困而做了官太太。

祝子鸣突然问,“君歌,如果有一天,我一穷二白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这样的问题太傻,君歌拒绝回答,“到了那一天,你就会知道了。”

梅香梅竹送来温水和午饭的时候,君歌正好从床上起身。

梅香梅竹各自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姐姐,你终于醒了,你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

君歌转头,看了看祝子鸣,疑问,“我睡了这么久吗?”

梅香梅竹可高兴了。从昨天一直看到现在,她们共来了两回,祝子鸣都吩咐她们小声一点,别吵醒了君歌。她们仅仅是看见祝子鸣看她们家姐姐的眼神,与那些小小的动作,轻捊君歌的发,轻牵她的被角,便无比的高兴。

自家主子受少爷宠幸,怎能不高兴,“姐姐,你醒来少爷没告诉你吗?你睡得还沉呢,我们都来两次,你都不知道。”

祝子鸣轻轻笑着,“这两天累坏你了。”

梅香梅竹又看见祝子鸣柔情地看她们家姐姐,个个脸上洋溢着骄傲,“少爷,午膳和洗漱用水都放在这里了,奴婢先告退了。”

祝子鸣点头。

君歌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长的睡眠,能从昨天中午睡到今天中午,整整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小时。她活了两辈子了,从来没睡过这么久。哪怕是上辈子为了生意日夜操劳,几天没合眼,也没睡过这么久,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别说睡眠时间的长短了,就连睡眠的质量也是个大大的问题,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心里顾虑与忧心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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