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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伍特种兵的爱情生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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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王妈倒是很爽快，大概是在牛家呆久了的缘故吧。她在这儿做了十几年了。
在公路上跑了一段，估摸着有二千米吧，肖云海跑回了牛家别墅。在草坪上刚打完了一套军体拳，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就听到一声“好！”牛自刚穿着一套白色运动装走了过来。
“牛叔叔，早上好！”
“还早？跟你比差远了！”牛自刚笑呵呵的说。
肖云海笑着回答：“唉，习惯了，想多睡一会儿也睡不着。”
“是呀，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改不了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牛自刚有点感慨的说，“军人的作风，已经融入了咱们的血液里啦！”
“是啊！”
“你这一身肌肉是怎么锻炼出来的？”过了一会儿，牛自刚问。肖云海习惯赤着上身锻炼，其实主要是以前懒于洗衣、抱着少洗一件是一件的心理的缘故。这时朝阳初升，照着他那线条分明的身体，尽显阳刚之气！连牛自刚都有点羡慕。
“嗨，”肖云海笑笑说，“经过那些地狱般的训练，想不长肌肉都不行！”
“年轻真好啊！”牛自刚看了看自己有些发福的身体，“看我，哪还有半点当年军人的风范！”
肖云海失笑道：“您都忘了自己是五十出头的年龄了！”
四
牛自刚的发迹之路是从搞服装小作坊开始的，后来就成立了华晨制衣有限公司，2000年代中期，借着中国服装行业进入黄金时代的东风，兼并了几家制衣厂，组建了现在的自强集团。由此可见，华晨公司在自强集团的地位是是十分特殊的。
刘旭今年五十二岁了，从华晨公司成立，他就跟随着牛自刚，至今已经十几年了，是自强集团的*，深得牛自刚的信任，所以成立集团总部后，刘旭就从老板手里接任了华晨总经理一职。
“刘总，我们到了！”老张的电话打了过来。
“好好好，我马上下来接你们！”刘旭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对于老张，他可不能有丝毫的怠慢，连老板两口子都喊“张大哥”的人，怎可得罪？何况他今天带来的人，老板昨晚可是特意交代过的！刘旭以前是国有企业的管理人员，对于人际关系，他是深知其重要性的。
“哎呀呀，张大哥，迎接来迟，小弟失礼了！”刘旭十分热情的拱手作礼。
“哪里，刘总客气了！”老张笑着说。这刘旭太世故，心机又比较深，他一向对他是敬而远之，不过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这位就是肖先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一看就知道，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刘旭转向肖云海， 哈哈笑着伸出双手相握。
肖云海淡淡一笑：“不敢，肖云海，刘总过奖了！”作为一个执行特殊任务的优秀军人，他曾经涉猎过很多学科，公共关系学就是其中之一。刘旭的热情表演，他一眼就看穿了，对于这类人，他并不很感冒。当然，神情上他不会表现出来！
华晨公司占地比较广，大概有十几亩地，十几年前，这儿还没怎么开发，所以当时牛自刚买下这块地也没花多少钱，现在当然另当别论了。整个公司共有四幢建筑物。左边是一溜单层琉璃瓦房，那应该是仓库；右边是两幢平行的五层楼房，从那挂在窗台上迎风飞舞的东西看来，当是宿舍无疑；正对大门的，就是高达八层的生产办公大楼。大楼前是面积达上千平米的水泥面空坝，建有十多个停车位、一个篮球场，靠墙边还有三张乒乓球台；整个厂区建有很多的绿化带。只一眼，肖云海就把这些尽收眼底。
在宽大的总经理办公室落座之后，秘书送上了两杯绿茶，肖云海喝了一口，不错，上等的铁观音！
“肖先生，待会儿行政部赵经理来了之后，就让他先陪你熟悉一下公司的环境，中午我做东，请张大哥和你吃顿工作餐。然后，下午开始进入工作状况，这样的安排，你看怎么样？”刘旭笑着说。
肖云海当然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如此，谢谢刘总了！”他面带感激。
喝茶闲聊间，门铃响了。
“进来！”刘旭出声道。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黑皮鞋，黑裤子，白色短袖衬衣，统一的白领职业装，肖云海已经看见几个人穿着这身了。
“刘总！”来人见过刘旭。
刘旭站起身来，“赵经理，给你介绍一下，”他用右手引介同时站起来的肖云海，“这位是肖先生！”
赵经理微笑着伸出手来：“你好，赵天成！”
“你好，肖云海！”报之与微笑。
“赵经理，一会儿你陪肖先生到公司四处看看，肖先生有什么要求，都必须尽量满足。对了，住处安排好了吧？”
“是！都安排好了。”赵天成恭声回答。
“刘总，我想现在就去看看，你看怎么样？”肖云海军人作风，做事绝不拖拖拉拉。
刘旭一愣，他倒没想到这年轻人这么性急！
“那行，赵经理，你就陪肖先生去吧！”
“谢谢！”肖云海对刘旭说。
“张叔叔，那我先去了！”
“去吧！”老张笑了笑，他挺欣赏肖云海这一举动，跟老板有点相像！
待二人出门之后，刘旭坐到了老张的身边，给他点上一支烟：“张大哥，这姓肖的小伙子是什么来头啊？”
又来了！老张就知道，这刘旭指定会向他刨根问底。
“唉，刘总，你这可问住我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别说老板交代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就是能够说，也不能告诉你呀！
“张大哥，你可别忽悠小弟哟！”刘旭笑着给老张添了一点茶水，“牛总可是亲自向我指示过要好好照顾他，让他能够尽快的熟悉咱们制衣行业。这么重要的人，他会不跟你漏漏风？”
“唉，我是真不知道啊！要知道什么消息，还能不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早上听了老板的话，接了他送这儿来的！”老张乱掰道。
“那你在哪儿接的他？”刘旭倒是信了，眼睛一亮的问。
老张想笑，这老小子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万豪酒店！”他顺口胡扯道。
“哦。”刘旭左手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 。 。。 想看书来
五
放午学之后，舒小青给牛自刚打了个电话，问肖云海的情况。
“什么？你让他到华晨去熟悉情况。”舒小青没有想到，十二家厂子，老爸偏偏就把肖云海安排到华晨去了。
“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那头的牛自刚清楚地感觉到女儿声音分贝数的提高，于是疑惑的问。
“没，没什么！”舒小青支吾着，心里暗暗苦笑。自己心里的小秘密怎能说出来？难道告诉父亲，华晨公司有个娟子，可能也喜欢肖云海，所以你不能让他到那儿去？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她并不知道作出此安排的是舒婉莹——她老妈，当然，这其实也怪她自己，要是她在电话里提一下娟子这个人，哪怕是隐晦一点，凭舒婉莹的智慧和对女儿的关心，决计是会明白的！
“娟子也喜欢”，舒小青忽然心里一惊！对于肖云海，她以前一直对自己说，我是想帮助这个让自己很欣赏的男人恢复自信。现在看来，好像自己真的爱上他了！不会吧？舒小青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偷偷的笑了。
“小青，小青，”手机里传来牛自刚的声音，这么久都不见女儿说一句话，怎么回事？
“哦……爸，怎么啦？”老爸的连声叫喊，让舒小青回过神来。
“你怎么不说话啦？”
“哦，没什么！……爸，我还有事，先就这样吧，拜拜！”舒小青飞快的挂掉了电话，她得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纷乱的思绪。
此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牛自刚，正望着右手的电话筒摇头，这丫头，又搞什么名堂？
华晨公司的顶层是办公区，设有总经办、生产技术部、品控部、行政部、人力资源部、采购部、财务部。第七层是版房，从仓库运来的物料，根据各个款式的设计图纸，在这儿被予以剪裁，然后分别运送到二到六层的生产车间。底层是一车间，也称包装车间。整个工厂有1100多人。赵天成陪着肖云海从顶层往下走，逐一的为他介绍。
顺电梯下到第六层，两人走了进去。很大的生产车间，有几百平米吧。赵天成介绍说，每层楼为一个车间，有四个班，每班满员三十人，不过肖云海看见一些车子空着，问赵天成，回答是目前不好招人，所以每个车间或多或少都缺一些车位（对使用电动缝纫车的普通工人的通俗称谓，一般为女性）。
“刘主任，过来一下！”赵天成对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招招手。
“刘主任，这位是肖先生，你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车间的大概情况，好吧？”赵天成对他说。
肖云海向刘主任伸出右手，笑着说：“我叫肖云海。刘主任，你好！”
刘主任连忙拍了拍双手，他刚才在指导一个新工人踩三针车，由于是做的针织产品，所以手上沾了些灰尘（针织物料很多都伴有灰尘），局促的双手握住肖云海伸来的手：“你好，肖先生！我叫刘严明。”
肖云海出生农村，也最喜欢农村人那种朴实的性格，这刘严明一看就属于此类人，因此，肖云海对他颇具好感。他微微一笑说：“刘主任别客气，我对咱们这一行业还很陌生，所以，还请刘主任以后多指导我！”转过头，他对赵天成说，“赵经理，我想以后就在刘主任手下学习踩电车，可以吗？”
“当然可以！”赵天成笑容满面的回答。
“那好，”肖云海笑着对刘严明说，“刘主任，从今天开始，我就拜您为师了，您愿意收我这个徒弟吗？”
“不敢当，不敢当！咱们互相切磋，互相切磋！”刘严明显然不太适应此类交际性的谈话。
赵天成笑着对刘严明说：“刘主任，肖先生以前对咱们制衣行业不熟悉，所以集团总部安排他来咱们公司实习。你可要把他招呼好啊！”
“是，是，赵经理你放心，肖先生想学什么，我一定亲自教他！”刘严明连声答应。
肖云海连忙感谢道：“麻烦刘主任了！”
“不麻烦，不麻烦！”
六
天海大酒楼，刘旭请老张和肖云海吃工作餐的地方。
宽大的豪华包间内，就只有主宾三人。肖云海以前也曾经在这种地方吃过一次饭，那是几年前到日本执行任务，因为所扮演角色的需要去过东京的一家著名酒店，由于他并非买单者，所以也不知道这类场所的消费水准，但肯定很高。
望着满满的一桌海鲜，肖云海忍不住问：“刘总，就咱们三人吗？”
“是呀！”刘旭笑着回答。脑筋一转，他连忙又补充说：“待用过饭之后，咱们再去找地方放松一下！”
肖云海还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老张已经在心里暗笑。
老张不喝酒，刘旭和肖云海就你一杯我一辈的对拼，一瓶茅台很快就被拼掉了。肖云海仍是面不改色，可刘旭好像有点高了，脸有点红，说话也有点夹七缠八的。
“肖——先生，我就托个大，叫你一声肖老弟，怎么样？”刘旭端着酒杯，跟肖云海碰了一下。
“那怎么行？你应该是我的长辈才对！”肖云海微笑着说。他可是酒坛高手，曾经跟一个战友对拼，硬是喝了两斤半而不倒，对方最后被送进医院输了一天的液，要知道，那可是52°的老白干！这半瓶茅台对于他来说，也太小意思了。
“切！”刘旭双眼紧盯着肖云海，左手在空中一挥，“酒桌无大小！你…你就说，认不认我这当哥哥的？”
“认，我认！行了吧？”肖云海苦笑着双手抱拳，对刘旭一拱手，“刘大哥！”
“好好，肖老弟，咱们继续喝酒！”刘旭哈哈大笑，又给肖云海倒了一杯，再把自己的满上，然后端起了杯子。
肖云海微笑着，举杯与之相碰，心里说，我倒想看看你想做什么？肖云海早就看破了，刘旭是在装醉！
很多人都认为，喝酒喝到脸红，基本上就是醉了，其实大谬不然。真正醉了的人，是两眼发红，眼珠发直，其他一切征象都不可靠。有些人一沾酒脸就发红，可有些人就算喝到人事不省，脸色也十分正常。刘旭的眼神清澈，眼珠还时不时转动，分明是在装醉嘛！他可不知道，肖云海在这方面，也是老手了。
刘旭举杯，与肖云海再干了一下。“肖老弟是什么地方人啊？”
“四川。”
“那这次从哪儿来呀？”
“当然是从四川而来呀！”肖云海笑笑。
这就对了！刘旭在心里说。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今年以来，自强集团的国外订单大减，自有品牌“天云”的推广计划进行得也不是很顺利，再加上生产成本升高，利润率大幅降低，旗下有三家企业更是从年初就一直亏损，这其中就包括华晨公司。两个多月前，刘旭就风闻牛老板有意与一家投资公司联手，引进资金做大企业，以抗衡另两大集团——天盛和华风，相传这家投资公司的总部是位于西南某省的。这肖云海应该就是投资公司的代表吧！
刘旭心里明白，自己这几年并没有什么出色的业绩，前几年由于市场好，华晨公司虽然盈利率不高，但好歹还能够赚钱，这次金融危机一爆发，华晨是集团中亏得最惨的，很多集团高层都要求撤换他，幸好老板念在他劳苦功高，才保住他暂时没事，但这并不代表就万事大吉了，只要合资，投资方肯定要对下属公司的领导层进行考察，一旦对方提出来要撤换他刘旭，牛老板也不可能再坚持己见。所以，跟投资公司代表搞好关系，未雨绸缪才是上策！
“肖老弟啊，”刘旭频频举杯，神情更是亲热，“从今以后，咱哥俩就有福同享！以后，到了大哥这一亩三分地上，那就跟到了家里一样！有什么事儿，尽管招呼一声，大哥别的本事没有，给兄弟你办事的一点小能量还是有的！”
肖云海显得十分高兴：“那，小弟就谢谢大哥了！”
“谢什么？”刘旭显得很不高兴，“见外了不是？”
“对对对，小弟失言，自罚一杯！”肖云海举杯一饮而尽。
“大哥，”喝了两瓶茅台了，肖云海看起来已经是醉眼朦胧了，却仍在举杯拼酒，“你这样看得起小弟，谢谢！有什么吩咐，小弟一定照办！”
刘旭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嘴里却生气的说：“又见外了不是？今天咱哥俩就只论兄弟感情，不谈其他！”
“那不行！”肖云海颤悠悠的举杯与他碰了一下，“你要不让小弟为你做点事，我就…我就不喝了！”他把杯子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
“哎呀，你看你，咱们今天是喝交情酒嘛，哪能说那些题外话呢？”刘旭这会儿倒显得清醒了许多，说话也不打结了，“好吧，既然兄弟你坚持，那大哥就跟你诉诉苦！”
来了！肖云海心里说。
“唉，兄弟呀，大哥苦哇！”刘旭瞄了瞄肖云海，见他正用醉眼盯着自己，“主持华晨公司这几年来，大哥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家里事儿基本就是不管不顾，弄得是父母责备、妻子操劳、子女埋怨！你说，我为了什么，还不就是希望公司利润增长、发展壮大吗？可是，市场不好，我有什么办法呢？特别是这次的金融危机，给我们华晨造成了一些亏损，个别对我不满的集团高层就提出来说要撤大哥的职，多亏牛总信任我，大哥今天才能请兄弟你喝酒。可是，谗言不断哪，万一哪一天牛总被他们给说动了……，大哥不是留恋这总经理职位啊，只要有能人，大哥绝对会主动让贤！可是，有谁能比大哥更了解华晨呢？我已经制定了一个详细的发展规划，一旦实施，华晨将很快就有一个质的飞跃，你说，这时候大哥能离开吗？所以，兄弟如果有机会，还请给大哥美言几……”刘旭忽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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