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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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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陆小凤,反正他本来就是要被调戏的,那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五月十四,凌晨时分。
陆小凤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尉迟若谷会拦着不让花满楼去那种地方,因为就算是他自己,都无法想象花满楼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现在他倒是很确定了,西门吹雪和花月楼绝对不可能躲在那里。因为就算是他,在那种地方呆上一天,都会发疯,更何况是西门吹雪和花月楼。
而且,他现在出来的时候,肩上已经多了五条在月光下会变色生光的缎带,相当于五个又烫手,又滚热的山芋,但问题是你还不能轻易的把它们给甩掉。
当然,他已经把其中的一个烫手山芋扔给了老实和尚。
可是就在他向客栈走去的路上,却忽然被人从后面给叫住了。
“陆小凤。”
陆小凤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立刻跳了起来,转向身后。
而那里,正站着一身青衣,微微笑着的花月楼。
天上还是蒙蒙的暗青之色,太阳也还没有出现,可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俊美书生,却是格外适合这种颜色的天空,显出了一分悠远,一分淡然。
陆小凤叫嚷着走过去笑道:“好小子,你总算是冒头了。”
暗暗的天色,晨间的朝阳还没有出来,此时的大街上还显得十分的冷清,除了几个零星的小贩早起摆摊,几乎不见什么路人。
陆小凤走上前去用力捶了一下花月楼的肩膀笑道:“臭小子,你是属耗子的会打洞啊,每次都躲起来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都快吐血了。”
花月楼微微笑了笑,道:“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你和七童进京的消息。”
陆小凤摆手拦住花月楼的话:“别说那些没用的借口,我就问你,你和西门吹雪这几天都住在哪了?”
花月楼道:“你找他有事?”
陆小凤道:“我找你们有事。”
花月楼笑道:“你不会是想阻止这场决战吧。”
陆小凤瞪眼道:“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不阻止呢。”
花月楼叹了口气,道:“谁能阻止的了,你也太异想天开了。那两个人决定的事情,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阻止。”
陆小凤道:“你也不行?”
花月楼淡淡道:“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阻止。”
陆小凤有些惊讶的看着花月楼道:“为什么。”
花月楼道:“你不用剑,所以你不知道。”
陆小凤立刻道:“你也不用剑。”
花月楼道:“可是我看过的书比你多。”
陆小凤疑惑道:“什么书?”
花月楼道:“闲书。”
他说着,便也不理会旁边眉头打结的陆小凤,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此时,陆小凤与花月楼正漫步于街上,就听陆小凤问道:“西门吹雪人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花月楼道:“他现在不想见人。”
陆小凤道:“为什么?”
花月楼叹气道:“因为他的心乱了。”
陆小凤挑眉道:“关于紫禁决战?”
花月楼点了点头道:“你也知道,一个好的对手对于西门是多么的难得,那场决战对他来说很重要。”
陆小凤道:“我能了解,这是事关生死的决战。”
他顿了顿,接着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在他身边陪着他?”
花月楼停下了脚步看向陆小凤,沉默了片刻,才道:“如果你是他心乱的最根本原因,你还会在他眼前乱晃么?”
陆小凤闻言瞪大了眼睛,叫道:“他心乱是因为你?”
花月楼又叹了口气,道:“我应该感到高兴么?”
陆小凤道:“那怎么办?”
花月楼冷笑道:“凉拌。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他这种状态顶多持续到明天晚上,到时候一切自会有个分晓。”
陆小凤摇头叹气道:“我可没有你这么想得开。”
他说着,便扯下了自己肩上的一条缎带递向花月楼,道:“拿着。”
花月楼看了看缎带,却并不接着,只道:“给我干什么。”
陆小凤道:“有了它,你明天晚上就能到紫禁城里去观战了。”
花月楼当然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所以他只是抬起了头看向陆小凤,道:“有的人因为财富而出名,有的人因为武功而出名,有的人因为性格而出名。你知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出名的?”
陆小凤道:“什么?”
花月楼淡淡道:“麻烦。”
陆小凤闻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苦笑道:“没错,我就因为这个出的名。”
花月楼听罢后又向前走去,道:“所以你别想把麻烦推给我。”
陆小凤跟上去,惊讶道:“你不想去看看?”
花月楼边走便道:“不想。”
陆小凤刚要发问缘由,就突然间看到眼前寒光一闪,只听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从耳边刮过,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撞击。
寒光落下,竟是一枚三寸六分长的三冰透骨镖,而在它的旁边,已经有一颗碎成了两半的石子。
陆小凤抬起头,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着青布袈裟,芒鞋白袜的和尚,正在对着他冷笑。
这个和尚一看见陆小凤的目光看过来,一甩双手,就又发出了两枚飞镖。
而此时的花月楼,在打出一枚石子后,也早已退到街边,看向这里。
陆小凤无奈,只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夹住了这两枚飞镖。
现在他的麻烦已够多了,陆小凤实在不想再惹任何麻烦,谁知这和尚却还是不放松,一挥手,又是两枚飞镖发出。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他已看出这和尚找定了他的麻烦,而且花月楼也丝毫没有再管他的意思。
迫于无奈,陆小凤只有追了过去,他倒要问问,他到底惹到这和尚什么地方了,竟然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谁知这和尚看见他过来,立刻拔腿就跑,等到陆小凤不想再追他时,这和尚又在前面停下对他招手。
奇怪的事,真是越来越多,可是为什么都赶着往他的面前送?
陆小凤回头看了看,还好,花月楼也跟着他追来了,总算不是他一个人遇到这种怪事。
陆小凤追出了两条街,那个和尚突然在一条暗巷中停了下来。
等到陆小凤一走进去,这和尚竟忽然向他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陆小凤又怔住了。
花月楼这时也在旁边叹了口气,他已经知道这个和尚是谁了。
陆小凤从城外的小寺庙里走了出来,四下望了望,喊道:“六少,你在哪呢?”
花月楼从旁边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道:“你可算出来了,我都要睡着了。”
陆小凤道:“你现在还有心情睡觉?”
花月楼打了个哈欠,道:“为什么要没有心情?”
陆小凤道:“我知道你挺没心没肺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冷血的程度居然已经不下于西门吹雪了。”
花月楼闻言笑了起来,道:“怎么,叶孤城伤得很重?”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是很重,可是他还在硬撑。”
他微顿了片刻,接着道:“你也把他当作了朋友,为什么不进去看看他?”
花月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过了片刻后才道:“我若是进去了,那对他来说就是侮辱。”
陆小凤有些诧异:“怎么这么说?”
花月楼道:“就算我也把他当作了朋友,可是我毕竟在意西门要胜过他。他如今若是受了重伤,我进去岂不是去幸灾乐祸的?叶孤城是什么人,岂是能被他人嘲笑的?”
陆小凤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花月楼淡淡道:“别总把人想得太好,面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时,人们往往做出的选择都是一样的。”
花月楼扯出一个略带着自嘲意味的笑容,接着道:“再说了,我可不是个好人。”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明天的决战,恐怕叶孤城会输给西门吹雪。”
花月楼道:“不是输,而是死。”
陆小凤皱着眉头道:“西门吹雪就不能不杀他?”
花月楼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们这种人,他们可以死,却不能败!”
陆小凤终于忍不住长长叹息。
他也是在见过现在的叶孤城后,才深深地有所体会,知道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本就是同一种人。
一种你可能会不喜欢,却不能不心存佩服的人!
一种已接近“神”的人。
无论是剑法,是棋琴,真正能达到那种绝顶的巅峰境界,一定是他们这种人。
因为他们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的全部生命都奉献出来。
陆小凤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花月楼,突然道:“我现在总算能理解,当初,为什么西门吹雪会选了你。”
花月楼闻言笑了起来:“哦?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你了,叶孤城是他一生难求的对手,而你,却是他此生的知音。”
花月楼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雅了?”
陆小凤撇了撇嘴,不准备答话接受花月楼的讽刺,可是却在片刻后,他就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叫道:“我怎么忘了,尉迟若谷还在京城里了,把他叫来不就行了。”
他说着,就向京城的方向急掠而去。
花月楼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道:“也好。”
谁知陆小凤此时却又蓦地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花月楼,道:“你不拦着?”
花月楼也停了下来,道:“拦着?拦着什么?”
陆小凤道:“我本来挺高兴看到西门吹雪的变化的。”
花月楼看向陆小凤,示意他继续。
陆小凤道:“我以前总认为他早就不是人了,是一种半疯半痴的神,可是你现在却使他已有了人性。这本来实在是一件让我高兴的事。”
花月楼道:“那么现在呢?”
陆小凤道:“尉迟若谷要是治好了叶孤城,西门吹雪再去与他的决战,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
花月楼笑道:“我为什么要担心?”
陆小凤凝视着花月楼,似乎想看出他笑容中的破绽:“因为西门吹雪对你动了情,他本就是个无情的剑客,一旦动了情,他就再也使不出那种锋锐无情的剑法。”
花月楼点了点头,他同意这一点。
陆小凤接着道:“是你使他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使他的心里有了破绽。一个有了破绽的剑客,你觉得他还能战胜叶孤城么?”
花月楼看着满脸严肃的陆小凤忽然笑了起来,道:“西门的生命已经奉献给了他的剑,他的人已经与他的剑融为一体,那种剑法几乎已经接近了‘神’。但也仅仅是接近而已。”
陆小凤皱眉道:“什么意思?”
花月楼淡淡道:“佛家讲求‘放下’,放下贪念,放下执着,才能修成正果。可是如果从不曾‘拿起’,又何谈“放下”?”
陆小凤道:“你想让他放下?”
花月楼点头道:“既然他喜欢了我,那么为了回报他的情,我便要他尝试‘情’的滋味。只有他已识得了‘情’,再在此战中放下了‘情’,那样他的剑法才会达到真正的大成,他才会成为真正的神。”
陆小凤听到花月楼的这通言论差点跳了起来:“那么你怎么办?你也已经对他动了情,他放下了‘情’,成为了神,你该怎么办?”
花月楼看着已经跳脚的陆小凤呵呵的笑了起来:“我与你讲个故事如何?”
陆小凤闻言却打了个哆嗦,道:“不是女鬼的故事吧?”
花月楼道:“不是。”
陆小凤又道:“跟雪山也没有关系?”
花月楼有些好笑,道:“没有。”
陆小凤道:“那好,你讲吧。”他说罢,便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花月楼微微笑了笑,他看向东边已经升起来的暖暖的朝阳,缓缓道:“陆小凤,你知道西域那里的人,有的有着天空一般颜色的眼睛和麦田一般颜色的头发吧。”
陆小凤点了点头,笑道:“我有见过那种西域人。”
花月楼微笑道:“曾经有个男孩,就是一个有着如麦田一般金黄颜色的头发。”
有一天,男孩在林中遇到了一只狐狸。
男孩那个时候正在苦恼和烦闷,所以他想让狐狸陪他玩。
狐狸拒绝了男孩的要求,理由是它还没有被驯服。
男孩听罢后很不好意思,所以他向狐狸道了歉。
狐狸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对男孩说:“请你驯服我吧!”
男孩很是诧异,于是就问狐狸,什么叫做驯服。
狐狸说,那是一件已经早就被人们遗忘的事情,它的意思就是“建立联系”。
对于狐狸来说,男孩就只是一个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狐狸不需要男孩,男孩也不需要狐狸。对于男孩来说,狐狸也只是一只狐狸,就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男孩驯服了狐狸,那么他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于狐狸来说,男孩是世界上唯一的了。而对于男孩来说,狐狸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狐狸的生活很单调。它捕捉鸡,而人又捕捉它。所有的鸡全都一样,所有的人也全都一样,所以狐狸感到厌倦了。但是如果男孩驯服了狐狸,它的生活就一定会是快乐的。它会辨认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脚步声。其他的脚步声会使他躲到地下去,而男孩的脚步声却会像音律一般,让他从洞里出来。
然后,狐狸让男孩看不远处的麦田。狐狸不吃麦子,麦子对它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它对麦田始终是无动于衷的。而这并不能让人高兴。但是男孩有着金黄色的头发。那么男孩一旦驯服了自己,那么这就会变得十分的美妙。麦子是金黄色的,它会使狐狸想起男孩。而且,狐狸甚至会喜欢上那风吹麦浪的声音。
狐狸希望男孩能够驯服它,男孩也乐于驯服狐狸。
男孩开始就那样坐在草丛中,坐的离狐狸稍远些。狐狸也在那里看着男孩,每天坐得靠它更近些。
男孩每天都是同一个时刻来找狐狸,于是在男孩即将到来的前一时辰,狐狸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它就越幸福。当时间到达时,狐狸就会开始坐立不安,这就是幸福的代价。
当然,他们还有一种同样被人早已忘却的仪式。这种仪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某一时刻也与其他时刻不同。就如同猎人们每月都会有一天回家一般,那么回家的那一天,就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就这样,男孩驯服了狐狸。可是男孩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要去找他的朋友,还有他心里面那个美丽的花朵。
狐狸在男孩离开的时候哭了,虽然它早就知道,男孩终有一天会离开他。
男孩也很难过,他并不想给狐狸带来任何痛苦,可是狐狸却希望男孩驯服它,男孩认为狐狸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可是狐狸虽然在流泪,但它却仍旧笑着对男孩道:“由于麦子颜色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
陆小凤看着自己面前花月楼。
此时的花月楼正远眺着清晨刚刚升起的暖阳,一身的淡青衣衫,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也有着淡淡的光晕,显得有些朦胧而虚幻。
看见他嘴角上的那个有些孤寂的淡笑,陆小凤不知为何,却感到心脏好像被人揪住了一般,并不是很大的力气,却是能让人生生的感觉到疼痛。
陆小凤想问花月楼,他是不是只要守着那个麦子的幸福,就已经满足了?
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他不想自己的朋友,此后的一生只能通过那些快乐的回忆来生活。
陆小凤突然觉得,花月楼的这个故事,比女鬼的那个还要可怕,让人心里堵得一阵阵的难受。
此时,花月楼微叹了口气,转过头来,便看见了脸色已经发青的陆小凤。
花月楼看到陆小凤的表情时愣了一愣,随即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花月楼很聪明,所以他已经猜到了陆小凤此时想的都是些什么。
花月楼笑着摇了摇头,刚要说话,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剑气打断。
这股剑气花月楼和陆小凤都很熟悉。
所以他们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那个人。
那个一身白衣,寂寞如雪的人。
花月楼在看见西门吹雪的一瞬间,笑容就突然僵在了脸上。
就连他身边的陆小凤,处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都有几分呼吸困难。
花月楼微咳了一声,道:“西门,你怎么来了?”
虽然西门吹雪的轻功一向绝顶,可是都离他们这么近了,居然还是等他释放出剑气后,花月楼和陆小凤才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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