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皇后-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再耽误,向苏倩大喝了一声:“把他弄晕!”
苏倩这次没再犹豫,出手如电,已切向萧焕颈中的大穴。
他的身子软倒在我怀里,我一把将他抱紧,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平日里吃的药呢?”
苏倩忙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瓶,倒出几粒白色的药丸,递过来。
我拿起一粒药丸放到眼前,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问苏倩:“这药丸是阁主自己配的?”
苏倩有些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问,点头说:“是。”
我把药丸放到嘴边,伸舌头舔了舔:甜的。
我冷笑一声,气得牙都是疼的:我就知道,这药丸表面的白色是一层糖!把药丸表面用糖裹起来……亏他想得出来!
我接着问苏倩:“这药吃下去后,是不是药力很慢?”
苏倩点头:“有时阁主内息太虚弱,药力又慢,还需要我用内力助其化开。”
我二话不说,把药丸一个个放到嘴里,用牙齿把外面的一层糖咬下来,最后把一堆表面坑坑凹凹的黑色药丸塞到他嘴里,再从苏倩手中接过水壶,托着他的头小心的把药喂下去。
不知道是咽不下去还是昏迷着还知道怕苦,他眉尖微蹙着,几粒药丸和着血又吐了出来。
我急得满头大汗,托着萧焕的头,把药丸放一颗到他嘴里,再用水喂他喝下去。
这次就好多了,虽然还是有水呛出来,不过药丸总算是咽了下去。我又这么慢慢的喂他吃了几粒药。
喂完了药,又盯着萧焕的脸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色虽然还是苍白,凌乱的呼吸却像是平稳了一些。
我稍微放了心,抬头问苏倩:“这是哪里?离什么地方最近?”
她沉吟一下:“这里地近汤山,离总堂还有六十约里路。”
“汤山?那个有温泉的汤山?”我眼睛一亮,“他撑不了六十里路,我们不能回总堂,我们去汤山的行宫。”
苏倩很快探出身去交待车夫转向。
回来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到底是谁?”她把眼睛移到昏睡着的萧焕脸上,沉吟着,声音夹些酸涩,“或者说,他到底是谁?”
我愣了愣:“他没告诉你?”
苏倩的眼睛暗了暗,我连忙打哈哈:“没关系的,他没告诉过你,我来告诉你好了。”
苏倩淡淡一笑:“阁主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世来历,我想他不说,可能是有什么顾虑,也许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看看她:“你从来没问过他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吧?”
苏倩笑了下,清丽的脸上有些怅然,轻点了点头。
我叹口气:“你问了他一定就会说的,他虽然不想很多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不过如果是你问他的话,他应该会说。”
苏倩侧头看着我,目光闪烁:“你很了解阁主?”
“算不上吧。”我老实回答,“他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很多时候我也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学识见解超过我太多,志向心性也和我不同,我们更不可能在治国安邦这些事情上志同道合,认真考虑一下的话,我不怎么了解他。”
苏倩转头认真盯着我的脸,轻轻一笑:“即便如此,你还是知道他会告诉我他的真名?”
我笑笑:“没办法,就是这么觉得。”
苏倩又是一笑,不再说话。
我停了一下,开口:“他姓萧,单名一个焕字。”
“萧……焕?”苏倩冷静的声音里也有了震动,“德佑帝?那你是……”
“凌苍苍啊,”我笑,“我可不爱用化名。”
“凌……皇后?”苏倩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凌皇后是你?”
冰山开化,我头一次见到苏倩笑,仿若新月初霁,明珠生晕,她的笑脸明丽动人。
苏倩笑了一下后,挑起的嘴角马上收了回去,眼角却还含着笑意:“我真没想到,你知道罢?人人都说凌皇后果断多智,手腕毒辣,我真没想到竟然是你。”
果断多智?手腕毒辣?这是用来形容我的?我觉得嘴角有些抽搐,干笑几声:“口口相传,不准的。”
“我还听到过别的传闻,”苏倩笑着,“市井间流传很广的,说德佑帝其实是被凌皇后和辅政的楚王合计害死的,还说皇后和楚王早就有□,他们害死德佑帝逼宫囚禁太后,狼狈为奸,掌握了大权。”
连这么离谱的事儿都传出来了?真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什么乱七八糟的!
“呐,”苏倩忽闪忽闪眼睛看我,“是不是真的?”
这座冰山总算也显出了小女儿气的一面,这会儿一脸对小道消息的期待……不过,她在期待什么?
“胡说八道!”我连忙叫,证明似得把怀里的萧焕抱得更紧,“我只喜欢萧大哥。”
苏倩泄了口气,懒洋洋摆手:“好了,我知道了。”
我眨眨眼睛,问她:“你呢,你喜欢萧大哥吗?”
“喜欢。”苏倩马上说,出乎意料的干脆,我还以为她这种人不会把喜欢这种词挂在嘴边上。
苏倩扬眉淡笑:“我很喜欢阁主,也许并不比你喜欢得少。”
我挺佩服她敢爱敢恨的,点点头:“明白了。”沉吟一下说,“你真喜欢他的话,最好还是主动点,他这个人太闷了,不然他那个样子,你一辈子都别指望。”
说完看到苏倩开始发亮的双眼,突然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是教她怎么勾引萧焕么?
看到我一脸懊悔,苏倩嫣然一笑。
马车还在摇晃,我把萧焕的身子托在怀里枕着,尽量避免马车的颠簸再加重他的病势。
把他额上被冷汗沾湿的碎发拂开,我顿了顿问:“他身子一直这么不好么?”
苏倩摇了摇头:“虽然阁主的身子一直不大好,但这次病势沉重,是因为几天前刚受了内伤,还没有痊愈就出来奔波,才会如此。”
“受伤?”我皱皱眉,“凤来阁这么多人,你们怎么能让他跟人动手受伤?”
苏倩看我一眼:“这次出来,你还没看出阁主的脾气么?遇到敌人,但凡自己还能出手,阁主就绝对不会让部下动手。”她淡然笑笑,“凤来阁规矩森严,临敌时滥杀无辜者都要废去武功,阁主曾对我们说过,举起刀剑的时候一定要谨慎,每一条人命就是一分罪孽,如果你没有背负起这份罪孽的决心,最好就不要拔剑杀人。所以,每当遇到昨晚那种要大开杀戒的事,阁主一般都会亲自出手。”
“遇到大开杀戒的事,就会亲自出手?”我看着苏倩风轻云淡的神情,突然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抱着萧焕的手不由自主又紧了紧,我吸了口气问,“他是跟什么人过手的时候受的伤?”
“峨嵋掌门惊情,”苏倩冷哼了一声,“名门大派的掌门,使起卑劣的手段来,一点也不比下三滥的小贼差。那日惊情登门拜访,说要和阁主公平决斗,以求化解峨嵋和凤来阁的过节,阁主答应后,惊情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阁主的体质极为畏寒,居然用注满寒气的冰针偷袭阁主,不过她终究也没讨得好去,被阁主强行散去的满身功力。”
“混账,哪天派兵剿了她的破山头,看她还敢动萧大哥!”我气得头都昏了。
苏倩淡看我一眼:“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只好沉默……是啊,武林人本来就是剿不完的,剿完了这帮,还有那帮,所以武林中的事也不是兵马可以解决的,朝廷的介入只能越弄越乱。
低头看到我不自觉握成拳头的手,生平第一次,我开始痛恨这双手的无力,如果我的武功能有苏倩那么高的话,我至少可以为他多做点什么吧?
汤山很快就到,行宫盖在山东,雕梁画栋,树木掩映,占据了最好的几处泉眼。
我将萧千清的印信交给这里的指挥使,让他尽快派人通知御前侍卫,苏倩则让跟来的几个弟子先回金陵。
到了行宫,我们把萧焕从马车里移到床上,他依然还是昏迷不醒。
我尽力把药丸喂他吃下去一些,握着他的手一分一分挨着,幸亏我们上午刚到行宫,下午就有两骑快马也匆匆赶到。
郦铭觞和班方远满面风尘地走进房来,郦铭觞只知道我慌着把他找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进门后悠闲弹弹肩灰,笑眯眯就想把随身的药箱放下休息:“小姑娘,风风火火找我们来干什么?”
我顾不上跟他说话,拽住他的袖子就把他往内室拉,郦铭觞起初还摇头晃脑,进了内室,还没走到床前,他就突然甩开我的手。
丈余的距离,他人影一闪就跨了过去,手指搭上了萧焕的脉搏,他脸上的表情几经变换,终于放松下来,摇摇头,呼出一口气。
我小心凑过去问:“怎么样?”
郦铭觞眼睛都不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手里都死不了。”一面说,他捏着萧焕寸关尺的手突然发力,昏迷中的萧焕眉头就是一蹙,等郦铭觞抬起手,那条苍白的手臂上已经多了几条青紫的瘀痕。
郦铭觞冷哼一声:“诈死也就罢了,居然连我都敢瞒,还拖着这么一幅身子回来,当真是胆大包天。”
未来几天内萧焕的药都会很苦吧,极苦,非常苦……
虽然知道郦铭觞不敢惹,我也看得心疼,把萧焕的手臂抱起来轻抚上面的紫痕,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我就问郦铭觞:“郦先生,萧大哥这次还要像上次那样,那个啥……扒光了衣服……”
郦铭觞淡瞥我一眼:“这次这小子身子太虚,再那样会死人。”
“噢。”失望地叹了口气,居然听到不远处也有人在失望地微叹,居然是在窗边站着的苏倩。
她一直守在屋里,我和郦铭觞进来太急,都没有注意。
见我们注意到了她,苏倩大方走过来,向郦铭觞拱了拱手:“这位就是银针医神郦前辈吧?晚辈苏倩,现今是阁主座下张月堂堂主。”
“阁主?”郦铭觞皱眉。
我解释:“萧大哥现在化名白迟帆,是凤来阁的阁主。”
郦铭觞“哦”了一声,上下打量苏倩:“你是天山老怪的……”他突然顿住,摇了摇头说,“你能反出天山派,跟着这小子,很好。”
苏倩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郦铭觞也不再开口,又把手指搭在了萧焕的寸关尺上,我还从没见他号脉这么认真过,号过第一次,还要再号第二次。
郦铭觞脸上的表情凝重,我就拉苏倩悄声退了出去。
不但号脉谨慎,这次郦铭觞开药也十分谨慎,药方改了又改,针灸活血时也出了满头大汗。
为了让萧焕回复元气,郦铭觞用金针封住了他的穴道,因此一直到第三日,萧焕才彻底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已经在行宫中躺了三天,他神色有些无奈,也没说什么。
我们在行宫中又住了两天,郦铭觞依旧是每天去把萧焕全身上下扎个遍,而且严令他只能卧床睡觉。
我和苏倩没什么事,就在行宫里闲转,苏倩每天练功不见人影,我则不时照看一下萧焕。
也不是我瞎操心——萧焕有个很怪的脾气,平时就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侍候,生了病就更不喜欢,往往把所有人都赶走,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关着。
他现在这种情况,我不隔三岔五硬闯进房间给他送水送药逼他吃饭什么,还真怕他会饿死在床上。
这天中午过后下起了细雨,天气阴寒起来,我又去房间看萧焕的被褥够不够抵御湿寒。
推门进去,他却已经下床坐在桌案前,手里拿着几封从凤来阁总堂送过来的书信。
我心里有气,过去把端来的粥放在桌子上埋怨:“郦先生是怎么说的?谁让你下床了?”
他笑了笑,却看着我问:“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那个啊,好差不多了。”我这两天早把伤口的事忘了,虽然那天被郦铭觞看到裂开出血的伤口,让他狠狠骂了一顿,但是后来包扎上药后,早不怎么疼了。
他听了,伸出手来把我的手拉过去,翻开袖子看到渗着血点的绷带,脸色就沉了下来:“告诉过你手臂不要用力,到现在伤口都没合上!”
我打哈哈:“我身体这么好,这点小伤算什么,流点血不打紧了。”
“气血亏损的弊端,非要到年纪大了才能显出来,不要年轻时自恃身强力壮,就不留意。”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咳了几声接着说,“那次在山海关,你也是这样,胸前的伤口还没愈合,就下地乱走。”
我不敢反驳,吐了吐舌头:“老了再说老了的事,我现在不挺活蹦乱跳的。”
他皱紧了眉头:“不准搪塞,一定要自己小心!”
我微微愣了一下,他口气是少有的严厉郑重。
我轻“嗯”了声,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喧闹,苏倩堵在门口:“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你问我们是谁?我们是那个……皇亲国戚,你又是谁?”一个清泠泠的声音接住话头。
这个声音,是荧!
我连忙打开门,门外并排站着满身水气的荧和宏青,荧见了我十分高兴,马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嘴巴甜甜的:“嫂子。”
我吓了一跳,一边宏青赞许地看看她,才向我行礼:“皇后娘娘。”看来荧开口叫我嫂子,应该是宏青教她的。
我抱抱荧:“好,嫂子很高兴。”突然想起屋内的萧焕,忙挡在门口,“不准再给你哥哥下毒了,不准你杀他。”
荧狡黠一笑:“嫂子你说什么?我那个皇帝哥哥的梓宫都在奉先殿放着呢,我还怎么杀他?”
我愣了愣:“你不杀他了?”
荧一笑,似乎不屑再跟我多说,拉着我向屋里边走边叫:“哥哥?你醒着?”
萧焕看到她,竟然也有些高兴,转过身来点了点头:“我醒着。”
我彻底不明白了,抱胸看着他们:“你们这对兄妹,还真奇怪。”
荧瞥我一眼:“算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跟你多说也是枉然。”
几天不见,说话也会学大人老气横秋了,都是宏青带坏的,我气哼哼瞪她一眼,想起来问:“对了,你哥哥手上的极乐香,是不是你配给他的?”
荧无辜地摇头:“不是我,我一直都没见他,大概是他自己配的。”
我惊异地看萧焕:“你怎么会配那个?”
萧焕还没回答,荧就接过去说:“你不知道?我的本领全是哥哥教的,极乐香虽然是我配出来的,但他见过一次,大概就能推断出是什么配方了。”她说完摇头叹气,“就说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跟你多说也是枉然。”
我脸上有些抽筋,保持沉默:不是我知道的太少,是你们这对兄妹的关系实在太诡异。
宏青跟进来站在屋中,向我笑了笑说:“皇后娘娘,和我们一同来的,还有辅政王千岁。”
我愣一下,向门口看去,青石阶上的那人一袭白衣,正把手上的油纸伞合上,微笑着转过头来,素颜清如莲萼,这一笑,恍若隔世。
“萧千清。”我叫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萧千清把伞递给一旁的侍从,似笑非笑:“皇后娘娘问得好奇怪,我不能来么?”
我连忙摇头:“不是那个意思。”
萧千清早擦过我的肩膀,进房遥遥向萧焕笑道:“皇上,许久不见了。”
萧焕也客气地向他点头:“许久不见,楚王可好?”
“如皇上所见,虽不说多好,也还过得去。”萧千清淡淡回答,“我可不比皇上潇洒,半年前说走就走,半点音信都不留,惹得我真以为皇上殡天,悲痛伤心,不能自已。”
萧焕口气更淡:“是吗?让楚王操心了。”
他们两个一说话,屋内顿时冷了几分,我都觉得脊背发汗,拉萧千清到桌子边坐下,招呼人给他端茶,殷勤地捣糨糊:“萧千清你是从京城赶来的吧?看风尘仆仆的,要不要吩咐人安排一下,你到温泉里泡个澡解乏?”
我的手突然被握住,萧千清笑得慵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