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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与幸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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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财华说,“人再强干有什么屁用,还不是杀人犯,杀人犯一文不值。”

何晓娟骂道,“一文不值也比你强,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算一个男人吗?”

崔财华听了也生气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错了药,哪有这么多的牢骚?”

何晓娟这时抹着眼泪说,“是啊,我是吃错了药,才瞎了狗眼看上你,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老天爷,你可把我折磨惨了,你要是嫌不够,就把我的命也一同拿走吧,我真是活腻了,活着一天,就遭一天活人的罪,还不如死了干净了。”

她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然后用手把眼泪鼻涕抹到门框上,继续哭个不停,好像家里死了人似的。哭声常常引来邻居的围观,他们问这问那,有的人好言相劝,有的人暗中偷笑,有的人窃窃私语,讨论崔家的家庭状况出了什么问题。

崔财华只好认输,向何晓娟赔礼道歉,让她不要哭,家丑不可外扬,邻居都来看笑话了,脸上的面子挂不住。
第九节发现了妻子的秘密
此后的日子,他们总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五天就要摔摔打打的,何晓娟简直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崔财华的父母也管不住这个泼辣的媳妇,如果帮儿子说她几句,她就说一家人联合欺负她,把二老说得哑口无言。后来他们干脆就不插手,让媳妇去闹,就当自己没看见。

可是再后来有一段时间,何晓娟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吵也不闹了,这个怪异的举止让崔财华有些不适应。他每天听惯了何晓娟的牢骚不断,然而最近她一团和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崔财华发现何晓娟最近爱打扮了,化妆品买了一套又一套,每天出门之前,都在镜子前用心地打扮自己,涂脂抹粉,穿装戴披,把自己打扮成十八岁大姑娘,又娇艳又性感,就像去皇宫参加什么重大的舞会。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天气稍有些热,她就更性感了,长长的*袜,红色的高跟鞋,迷你的黑短裙,她乳防本就大而丰满,连胸罩也不戴,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的丝织短衫,隐约地能看到乳防的轮廓。崔财华有时问她,穿这么暴露去干吗?何晓娟的回答是模糊的,说是参加同事的聚会,或者干脆说喜欢这身打扮。崔财华也就没多问,觉得女人爱美总是好的,何况何晓娟本来就*迷人,这是她一惯的作风罢了。

崔财华另外一个发现,就是何晓娟对待*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积极了,以前一上床就如狼似虎的,好像一口要吃掉你。现在她倒是半推半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媳妇,或者干脆让崔财华一个人去把弄,她就死尸般的躺着,眼睛闭着,不哼也不叫,崔财华弄完了,她就随便洗擦一下,然后埋头呼呼大睡。这可不是何晓娟一惯的床上作风,当初她在床上类似*的骚劲,一下子荡然无存,这让崔财华在床上有种迷失的错觉,他喜欢何晓娟在床上的骚劲,只有这一点,崔财华才找到何晓娟身上的唯一优点。这个女人可谓让他又气又爱,平时他恨不得拿刀宰了她,可是一到床上,他恨不得拿香恭着她。崔财华真的矛盾自己的选择,是不是世界上总会找到恨与爱平衡的支点,让两者最终归于全无。恨的要命与爱的要命,是两种极端的表现,正如磁石的正极与负极,正极与负极永远不可能靠在一起,可是磁石总有办法让二者联系起来,这可能就是中间平衡的支点。

何晓娟对*的不积极,罪魁祸首是谁?崔财华没想到是自己,他觉得老婆永远是自己的,包括她的身体一切,晚上上床后的*处理,相当于每天要吃饭的应尽义务,他没想得太多太深,这是所有成家男人最失误的地方,仿佛只顾自己的享受,就不顾老婆的享受,难道把老婆当作泄欲的工具?还是自古以来的生殖的工具?看来崔财华太传统封建了,把自己当作历朝历代的皇上了。何晓娟的不积极,让崔财华异常困惑,现在他们的*风平浪静,平淡如水,一点意思也没有,简直乏味无聊,草草结束后,崔财华就捏着何晓娟的*,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何晓娟为何这般。

外面开始风言风语了,风一吹,就吹到崔财华的耳朵里,有人说有一天晚上看到何晓娟从一辆面包车下来,那个男驾驶员临走时,还顺便摸了一把何晓娟的*,何晓娟笑嘻嘻地看着他,一点也不生气;又有人说有一天晚上看到何晓娟从卖猪肉的老王家出来,五十多岁的老王就像摸着两块猪肉摸着何晓娟的一对*紧紧不放,嘴里的口水直往下掉,要不是何晓娟把他的手打开,还不知道摸到什么时候。这些风言风语让崔财华十分难堪,他每次走到外面,就感到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捂着嘴巴窃窃私语,好像在说,你老婆何晓娟在外面偷人,就你一个大笨蛋,什么也不知道,你老婆让你做大头乌龟,戴大绿帽子,真是好笑极了。崔财华现在又像当初做鬼一样,迅速逃离别人的视线,他如今简直颜面无存。崔财华多次询问何晓娟最近做了什么,可是何晓娟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闹,只是口气淡淡地敷衍他,说:“有朋友出去玩了。”

崔财华大声地责问,“出去玩了?是不是玩到床上去了?”

何晓娟反击他说,“我和别人玩到床上,你抓到了吗?你看到了吗?你怎么不相信我?”

崔财华说,“你听听,外面到处风言风语的,说的都是你,怎么不是别人?”

何晓娟哼了一声,“这些人都是活嚼蛆,真是瞎了狗眼了,他们的话,你也去相信,我是你老婆,你不帮老婆,却替外人说话,还把我当作你老婆了。”

崔财华说,“你是我老婆,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外人都说——”

何晓娟抢过去说,“说什么啊,是不是说老娘偷人了,他们的嘴都是茅缸,说出来的话都臭死了,有本事把证据拿出来。”

崔财华说,“好了,我不管,下次你少出门,就算出门也不要穿这些衣服。”

何晓娟说,“怎么啦,不希望你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这身打扮就是给你在外面争脸,你看那些黄脸婆,哪个能比得上你老婆啊?”

崔财华说,“你这身打扮,我真的怕了,下次不要穿了。”

何晓娟说,“你怕什么啊?是不是怕人家把我抢走啊?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哪家男人不希望自家的老婆打扮得好看,你呀,我没话说你了。”

崔财华跟她真说不通,毕竟自己没现场捉奸在床,证据不足,何晓娟就有理由理直气壮跟她对话。别人的道听途说,自己耳不听,自然落得心净。不过,崔财华虽说嘴上妥协了何晓娟,但是心里多少是不甘的,老婆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明显让一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巨大打击。他要暗中调查何晓娟的动静。

何晓娟晚上回来,只要一上床,他就仔细观察她身上的变化,有几次他都闻到何晓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猪肉的腥臊味,是不是卖猪肉的老王上了老婆的身子,然后他就想像强壮的老王骑在何晓娟的身上,手掌响亮地拍着何晓娟的屁股,就像拍着肉案上一片肥猪肉。又有几次他看到何晓娟的乳防上残留着几只浅浅的牙齿印,是不是有人用嘴咬着何晓娟的乳防了。等何晓娟睡着后,他就悄悄地把她的一只小红皮包彻底倒出来,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居然还有一盒避孕套,更加刺眼的还有一盒壮阳药。

崔财华真是怒火中烧,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还自己带着一盒壮阳药。他真的想一拳打死这个可恶的女人,她说谎连天,欺骗自己。世上哪有这种毫无羞耻的女人,在外面偷人还给自己打招牌树牌坊啊,无耻到了这个地步。还口口声声说狗眼看错了他,他妈的我才狗眼看错了你这个烂货。我就不信不把你嘴脸彻底暴露出来。

崔财华算是压住了心中的一团怒火,他要等到最后一击,就像警察抓小偷。只有真正的人赃俱获,看她还有什么脸见自己。
第十节遭遇婚姻的背叛
崔财华最近几天不动声色,让何晓娟有机可趁,贪食的猫一旦贪上瘾了,就有些收不住了,四处偷食,而且越来越大胆。有一天晚上,她借故说去外面打麻将,于是拎着一只小红皮包,趿着一双灰色拖鞋溜了出去。崔财华早有预防,这次她肯定出去偷人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必定要捉奸在床,让这个臭女人丢尽脸面。于是崔财华借着夜色悄悄地尾随着何晓娟,何晓娟就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眼睛机灵地左顾右盼,当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就停了下来,向身后看了几眼,似乎觉得安全了,就向西边的路口转身走去。崔财华一看,知道这向西的路就是朝着卖猪肉的老王家而去的,他肯定又去约会老王了。这个老王去年刚死了老婆,孩子上大学也不在家,正好落个单身一人,何晓娟怎么搭上了他,这个老王平时那么邋遢,满脸的麻子,胡子头发乱成稻草,浑身上下都是猪的腥臊味,除了一身的力气,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的。对了,崔财华想起来了,何晓娟平时买猪肉就喜欢在老王那里买,她还说老王人多好,人家买他的猪肉,一两也不少给,可是她去买他的猪肉,他就多送一两猪肉给何晓娟,日子一久,必定互生情丝,眉目传情,何况老王死了老婆还单身着,那方面饥渴的很,何晓娟更加饥渴,两人正好如干柴烈火。对了,崔财华又想起来了,他以前听一位邻居说,只要何晓娟和老王在一起打麻将,便看见两个人的腿就悄悄地在桌底下纠缠在一起,真是难分难解,直到麻将结束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崔财华一边想着,一边观察何晓娟的动静。然后悄悄地跟着她,当他来到老王的屋前的院子边,身子躲在一棵梧桐树边,眼睛瞟着屋前的动静,何晓娟轻轻敲了几下院门,果然老王出来开门了,他看到老王涎着麻子脸,两只眼睛色迷迷地盯着何晓娟,对她说,“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呢?你让我等死了。”

何晓娟*地拧了他胳膊一下说,“老娘今晚好好地陪你这个死猪头。”

老王一只手已经摸着何晓娟的乳防,笑呵呵地说,“我这头肥猪今晚让你这条狐狸爽个够。”

何晓娟格格地笑,“老娘也不怕你。”说着,身子便机敏地钻进了老王的院子里,老王关门时向门外探头探脑,望了望,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院门。

崔财华听了,心里一片痛骂何晓娟,真是一对狗男女。等没有动静后,崔财华悄悄地走过去,看到院墙并不是太高,于是脚下垫了几块砖头。跃着身子便轻轻地翻了过去。然后,他听到西厢房里灯火通明,从里面传出一片**。崔财华现在还不急于揭露他们的丑态,这时心中突然冒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就是想对着窗口偷偷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样子的情景。窗子用一道窗帘拉了起来,不过正好底角处还透露出一丝空隙,崔财华悄悄的潜伏过去,趴在窗口,从空隙处偷看里面的情景。两人脱得*,何晓娟正骑在老王的身上,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两只*在胸前晃来晃去,老王悠闲地躺着,眯着眼睛,嘴里还叼着一支烟。崔财华看了真是血气冲脑,让他眼睛顿时有一阵晕厥的黑暗。

崔财华没有冲到屋里揪出这对狗男女,一瞬间有一种力量阻止他这样做——何必打扰人家的快活。他是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他的心真是一点一滴地流血。这个世界对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老是不断地惩罚他,让他不断地粘染倒霉的晦气。老婆真是在外面偷人,老天为什么把这个无耻的女人交给他,现在让他饱受耻辱,饱受煎熬。他躺在床上,目光定定地,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刚才老王屋里的一幕,他不愿再去想,可是那情景偏偏像条毒虫要钻进他的脑子里,把他痛苦地嘶咬着。他就这样眼睛空空地睁着,目光定定地落着苍白的天花板顶,顶上有一只臭虫爬来爬去。

不久,何晓娟回来了,她回来时静悄悄的。她看到崔财华像一个死人躺着一动不动,心中吃了一惊,于是推了他一把,问道,“你是怎么啦,发什么呆?”

崔财华没有动,也没有回答,目光还是定定的。

何晓娟表现出关心他的样子,用手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啊,你今天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发什么呆劲?是不是打麻将输钱了?”

崔财华还是一动不动,连嘴巴也不动一下。

何晓娟嗔了他一下,“要不你真是鬼上身了。”

崔财华突然侧过身子,淡淡地问何晓娟,“你舒服吗?”

何晓娟见他问的奇怪,心里还是紧了一阵,“什么舒服不舒服?你胡说什么啊?”

崔财华忽然冷笑了一声,自问自答,“家里不舒服,就到外面舒服了。”

何晓娟骂他一句,“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了药?胡说什么?”

崔财华又自言自语起来,“家里的猪肉不好吃,就跑到外面吃好猪肉了。”

何晓娟似乎意识到什么了,“好了好了,你这人真是神经错乱,我不跟你罗嗦了。”

此时,崔财华反而感到自己没有任何怒火,人平静的很,刚才的话,仿佛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而是来自地底下,或者来自更加遥远的天空上。

何晓娟自知理亏,便一言不发,把自己洗好之后,爬到床上,她想这时候用言语不可能打动崔财华的,打算用身体打动他。她便在床上脱得光光的,用肢体语言勾引他,诱惑他,*他。但是崔财华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何晓娟就爬到他的身上,大腿夹着他,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动作极其*,可是崔财华仍旧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何晓娟,这个臭女人刚才还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现在又来骑自己,居然连一点的羞耻感也没有,崔财华真是恶心到了极点。可是一点火气也没有,就是恶心极了,仿佛身上坐的不是何晓娟,而是一坨又臭又脏的屎。何晓娟用尽绝招,仍然无法打动崔财华,自己也息气了,往旁边一倒,侧着*的身子,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崔财华整晚都没睡着,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眼睛还是睁着,目光定定的望着天花板,他的脑袋一会儿空白无物,一会儿乱七八糟,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他没去想,而是那些东西硬塞进他的脑袋里,让他思绪万千。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什么事情都会发生,丑陋的,美好的,刺激的,精彩的,恶心的,快乐的,痛苦的,等等。每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发生了又怎样,地球还不是照样不停地转着,世界还不是照样五彩缤纷,人还不是照样过着生活,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崔财华有时候十分讨厌这个世界,有时候更加讨厌自己,是世界还是自己造成了这种状况,他找不到答案。他很无奈,有时自己活着真的太痛苦了,要是在这个世界停止一切痛苦,除非去死,只有死才能解决问题,或者可以解脱自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还没到去死的地步,活着总比死了要好,可是活着就要接受痛苦,可是又怎样呢,他算是认命了,在命运面前不得不低下了头。

崔财华已经懒得再去管何晓娟,她已经把做女人所有的妇人之德丢弃干净,换取了她的肉体上的*。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不少人跟何晓娟是一路货色,男的女的,鸡鸣狗盗,狼狈为奸。他们超出了做人的底线,或者超出了传统观念,以*代替美德,以享受代替贞洁,这是超现实主义,还是最新幻想主义,崔财华一窍不通,在他的心目当中,为妇之人则要守妻子之道,为夫之人则要守丈夫之道。他的观念还很传统,坚持某个道德的标准来衡量一切。崔财华似乎在默默地等,在等待一个转机的出现。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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