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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染指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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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的马蹄声,引起众人的注意,向后望去,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青庄翻身下马,道“最近城中戒备森严,王爷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受阻,特地让我来接。”许久未见,青庄兴奋的上前拥住阿四,一番关心的问候过后,才发现武婓也在身侧。

“原来武城主也在,恕青庄失态,王爷现下正在府中等候,武城主若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可以一同前往。”看见武婓的那一刻,青庄瞬间变了脸色,与刚才的热络相较,冷的慑人。

武婓笑的勉强,有些尴尬的说道“青庄兄弟亲自来接,吴某自然是信的过,询问也不过是例行公式罢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带人先行离开了。”青庄翻身上马,回身望了阿四一眼,“我们走”

望着几人走出视线,武婓身边的侍卫不甘的说道“大人,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此时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来日方长!”武婓平静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是冰冷的声音让这炎热的夏季骤降了几度。

刚踏入府中,风萧凌便觉得气氛不对,他不动声色的跟在阿四与青庄的身后,直到进入他的书房,那股被人监视的感觉才褪去,扯去脸上的面皮,脱去一身的侍卫服,出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出了什么事?为何你对武婓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般。”

青庄暗暗咬牙,道“王爷有所不知,王爷刚出陵西边界时,属下曾命人给王爷捎过一封信,可事后属下发现,王爷并没有收到那封,多方查探下,属下发现此信被人截了去,而此人正是武婓的人,只是苦无证据。”

“如此说来,本王在林府外遇刺也很是可疑,当时虽有疑惑,只是未曾细想,林府内外半数以上都是他的人,若不是有人照应,那名刺客怎能如此轻易的接近。”如今提及此事,他的心下也清明不少。

“王爷所言甚是,属下当时也想到了这点,而且当日他们的人也的确是有可疑,可当属下想提审那名刺客之时,却发现他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地牢里,若非府中有内奸,又岂会对我们这般了如指掌。”这一个月来青庄假扮风萧凌,如履薄冰,每一刻都活的小心翼翼,深怕被人看出破绽。

风萧凌用指尖敲着桌面,在心中盘算着“人死了也就算了,只是活着的人,必须要防,看不出这武婓倒是有些野心,边界不安宁,他也想趁此折腾一番,只可惜他并无兵权,在怎么闹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青庄有所顾忌的说道“话虽如此,可就怕他来个里应外合”

风萧凌挑眉,声音瞬间低到零点,道“你是说他有不臣之心?可有证据?”

青庄抬首,认真的说道“属下虽然是猜测,但也并非是胡言乱语,我军和南渊一个月共交战八次,其中小型战役共五次,伤亡不大,可另外三次不一样,我军明明是占了上风,不知为何,我们修得栈道,最后竟成了我军的催命符,此道极为隐秘,只有几个将领知道,我和武婓也是在后来商议战事中得知此事,可没想到,不过三日,我军便因此道中了埋伏,损失惨重。”

阿四沉默了半晌,出声道“此番揣测,也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双方交恶那么多次,偏就他知道了之后才出了事,此事很难不往他的身上联想。”

风萧凌摇头道“你们两个会做此想,那别人也一定会做此想,武婓并非蠢笨之人,就怕这其中还有别人挑唆。”13544603

青庄问道“王爷是觉得有人坐山观虎斗?”

风萧凌靠着椅背,微眯凤眸,道“不无可能!”

他摸着腰间的酒壶,沉声道“明日准备启程去前线”

青庄点头,说“王爷此去正好,如今关于王爷不在陵西城的流言不少,只要王爷这一去,定然能将动摇的军心稳固。”

天初亮,晨风微凉。

“东西可都装好?”风萧凌站在王府的门口,望着门前的马队。

青庄拱手上前,大声道“请王爷放心,东西都已备好,只等王爷一声令下。”

风萧凌满意的点头,夸赞道“很好,即刻启程 。”

一行人押着粮草,浩浩荡荡的从西陵王府出发,城门守卫见此阵仗,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人没走近,便高喊 “开城门”

刚出陵西城,风萧凌便将阿四叫到身侧,小声嘱咐说 “你带人押送粮草,路上小心些,本王带着青庄先行一步,陵西邖关见。”

阿四点头道“是,还请王爷路上小心。”

押送粮草,从陵西城到邖关至少要二十天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十天便可到达,他不得不先行一步,以免路上生变。

越是接近邖关,路上越是凄冷,偶尔还会在路边看见有人躺倒在地,战事一起,受苦的终是百姓。

“驾”他抬手挥鞭,面容冰冷,人未到战场,却仿佛已从空气中闻到了硝烟中夹杂着的血腥味 ,就好像多年前的那些个浴血奋战的夜晚。

快马加鞭的行了一阵,他从官道转入一条小路,直奔将士安营扎寨的后方。

他在一处山包站定,从高处一眼望下去,将军营的羊皮大帐与来回巡逻的侍卫看的一清二楚。

炊烟渺渺,士兵互相依靠,喝着手中没有几滴米粒的清粥,啃着手中硬梆梆的馒头。

风萧然大喝一声,调转马头,抄着原路走回官道,心下虽冷,却并未灰心,只要粮草一到,相信士兵定然会重拾信心。

震耳的马蹄声,让士气低迷的将士瞬间戒备起来,纷纷拾起地上的兵器,准备作战,完全没有败兵的慌乱。

听到帐外的动静,正在讨论作战方案的将领也纷纷提着刀冲了出来,在看清来人,瞬间单膝跪地,大声道“末将参见王爷”

他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身后的侍卫,直奔跪在地上的四人而去,伸手虚扶一把,道“快快起身,本王不在这段时日,几位将军劳苦功高,看似将士士气低落,实则养精蓄锐,只为背水一战,难得,难得!”

“王爷,请!”

几人侧身让路,拥着他走进大帐,没等他落座,韩良便敞着嗓子高兴的说道“王爷来的正是时候,我军虽然气势不落,可粮草已不足十日,如今这炊烟不断,也只是为了迷惑敌军我方粮草充足,如今王爷来了,想必这粮草也定是紧随其后。”

“行军打仗,粮草自然要充足,用不上十日粮草必到。”他先行一步,并非担心,而是为了安抚即将断了粮草的将士。

长相粗狂韩忠痛快的捶着桌子,骂道 “奶奶个熊的,既然我军粮草充足,日后就不用怕离渊那小子了,老子一定要把他打的跪地求饶。”

风萧凌轻笑,用扇子指着韩忠道“日后定有你报仇的机会”

“如今我军情况如何?”入帐半天,等着几人的兴奋头过了,才开口问。

韩亮弯身,恭敬的说道“回王爷,我们军实力虽然不比从前,可也是日日操练着,自从上次大败之后,我们便只和南渊打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仗,我们没占到好处,他们自然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白天夜里的他们也曾偷袭过,不过都被我们设了埋伏,几次下来,他们也学乖了,我们有时晚上操练,有时是白天,从没个规律,虚虚实实,他们也不敢轻易涉险,所以这半个多月来,一直这么对势。”

风萧凌赞赏的点头道“韩将军带兵有素,果真是名不虚传,战争从不是一场便能定下胜负,本王很是佩服韩将军的带兵之道。”

他的一番话,并非是吹捧,若是换了旁人,几次大败,就算不夹着尾巴逃了,也是难在带兵走出阴霾。

城看萧风。“王爷如此抬举末将,实在是让末将无地自容。”韩良低垂着头,面色有些难看。

“栈道一事,将军不必放在心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本王已命人在查此事。”风萧凌笑着顿了一会,继续道“从哪里跌倒,自然是要从哪里爬起,他日,此栈道也定会有大用途。”

韩忠听闻此话,抽气,挑眉道“王爷的意思是,还想用此栈道?如今那里已被敌方所知,他们又怎么会上当?”

未等风萧凌开口,另外三人皆笑道“王爷此法甚好,离渊一定不会想到 ,我们还敢再用此法。”

风萧凌淡笑不语,他们只说对其一,并未想到他心中真正的用意。

第一百一十五章 请君入瓮

肆虐的狂风吹的羊皮大帐呼呼作响,雷声震耳欲聋,斗大的雨珠从夜空中滴落,不过片刻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韩将军,你命几个可靠的人挑一百个身子强健的士兵,带上工具,悄悄的从后面出营帐,在我军营安全的范围内,挖一处足够埋下几百人的陷阱,并在里面设障,我军如今的情况他们不可能不知,离渊如今只怕是在等一个一举将我们歼灭的机会。”风萧凌掀开帐帘,外面黑漆一片,只能听见雷雨声,再无其他。

“末将这就命人去办”韩良对他深信不已,此举必然是有大用,所以他什么都没问,便冒雨跑了出去。

追随先帝打仗时,他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前锋,有几次在战场上险些丧命,若不是风萧凌救他于危难,他恐怕活不到现在,所以他看风萧凌,并非如别人所说那般,一无是处。

暴雨肆虐,山道难行,就连官道也是异常的泥泞,阿四穿着簑衣在前方带路,身后的侍卫艰难的推着粮草车。

阿四扯着嗓子在前方喊道“大家快些走,过了这里我们便可以到前面破旧的宅子里避雨。”

泥泞难行的路上,随着他们前进的步伐,只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车轮印,手中的火把被大雨浇熄了几次,他们只能冒黑前行,下了官道终于看到一处破旧的院子,众人齐心协力的将运送的粮草搬到院中漏雨的小棚处,阿四脱下身上的簑衣,遮在漏雨的地方,几个眼尖的侍卫见此,也纷纷脱下簑衣遮挡,一翻忙碌,总算有所成果,只是冒雨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又累又饿。

将满车的粮食遮盖的差不多,阿四大声喊道“兄弟们,动作麻利点。”13551272

豆大的雨珠砸在地上,泛起的雾气让视线更加模糊,所有人都用衣袖遮着头快步的跑出棚子,唯有一人还在棚子里来回忙活着。

有人发现他还在雨棚中,回身大声的喊道“木头,你还在磨蹭什么?”

“我把露出来的地方挡上,免得被雨打湿了,你们快些进去,不用等我。”

被称作木头的男人一直在低头忙活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认真,阿四站在屋檐下望着雨棚的方向,即使是夜黑如墨,雨水如帘,他依然将那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阿四不动声色的等着每一个人进入破屋,直到那个木头跑过来时,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一群大男人,难得有你这么个心细的。”

男子略显惊讶,随即谦恭的说道“属下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进去烤衣服吧”转身之际,阿四转头望了一眼被遮的严实的粮草,嘴角轻勾,泛起一丝冷笑。

清晨,天色依旧阴沉,只是昨夜的大雨已渐渐停息,闪电忽闪,照亮整个天空,突然一声闷雷直劈地面,零星火光渐渐从小棚燃起,直到火势渐大,才有人从睡梦中惊醒,惊恐的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快起来救火。”

所有人在听到此话时,瞬间被惊醒,扯着架上被烘干的衣服便跑出去救火,只是火势太大,又没有水源,扑了半天火势也未见小下来,反而有越烧越大之势。

所有人一脸的乌黑,即悔恨又气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千斤粮草付之一炬。

“完了,什么都没了!”

有人跪在地上痛心的嘶吼,唯有阿四一双鹰眼冰冷的看着地上的灰烬,还有某人嘴角一闪即逝的笑痕。

一名侍卫心慌的靠近阿四的身边说道“粮草没了,我们要如何向王爷交代,如何向边关的将士交代?”

“与其想着如何交代,不如想想怎么补救才好。”阿四抬手指向两名侍卫,冷静的说道“你俩快马加鞭的赶往邖关向王爷说明情况,我会带着其他人去别处筹粮救急。”

“那我两人现在就动身,好让王爷早做准备。”被称作木头的侍卫拱手告别,翻身上马,两人一脸急色的扬鞭而去。

一名侍卫牵着躁动不安的马儿,说道 “四哥,我们也快些动身吧,边关的将士都等着救命呢!”

阿四望着走远的两道身影,不急不慢的开口道“启程去邖关”

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四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不准备粮草要如何去邖关?”

阿四一改愁容,轻笑出声,“谁说我们没有粮草,王爷早就下令将粮草秘密的运了出去,大家启程。”

有几个脑子快的,顿时恍然的看向他,又看了一眼早已不见人影的木头两人。

“王爷是怀疑…”

“心里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上路!”阿四快意的笑着,这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

天如水,月如钩!

寂静的大帐中,烛火通亮,风萧凌已在地图前站了一个多时辰。

“王爷,这两日将士们一直提高警惕的戒备,就连军营我们也是后撤了十里,离渊那小子一向狡猾如狐,当真会上当吗?”韩忠一直在帐中来回踱步,深怕离渊早已看出什么,所以两日了也没个动静。

“你在这么来回的晃悠,小心我让人将你绑在柱子上。”风萧凌回头一脸阴恻恻的看着韩忠。

韩良见此状况,忙将韩忠拉到身边,沉着的说道 “王爷请息怒,我们绝对相信王爷此计。”

风萧凌并没有多做计较,只是冷声道“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会犯些低级的错误,离渊自然是个非常谨慎的对手,但机会难求,相信他一定会派人来探虚实。”

韩良有些迟疑的问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风萧凌把玩着手中的银制酒壶,邪佞的笑道,“明日杀两匹老马为弟兄们加菜,但切记一点,米饭只能是没有几粒米的粥。”

韩良跟着笑道“如此一来,任他离渊在狡猾,也只会着了王爷的道。”

午时,太阳毒辣,一群士兵坐在军营的门口,有说有笑的啃着手中的马肉,丝毫不像粮草不足,只是往军营内走近,便会发现里面的士兵各个面黄肌瘦,连精神也是萎靡不振,身侧摆放着只有几粒米的汤碗。URiU。

风萧凌与韩良站在 军帐的门口,门边掀起一道小缝,可以将外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韩忠偷偷的带人从军营的后门的出去,两个士兵用担架抬着重物,上面盖着白布,血迹斑斑,像是死去的伤兵,刚进后山的小林,前头的 小兵脚下一滑,担架上的东西全数掉了出来,一颗血淋淋的马头赫然滚到了韩忠的脚边。

韩忠向四周望了一圈,没有发觉异样,怒冲冲的上前踢了小兵一脚,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捡起来。”

带走到林中的一片空地,三人将担架上的东西草草埋掉,临走韩忠还不忘在上面踩了几脚,防止被人看出有挖过的痕迹。

待三人离开,一到黑色的身影从远处的树上跃下 ,将刚才韩忠踩过的地方挖开,当一截马耳露出,男人满意的将土恢复到原样,往另外一个方向飞离而去。

“将军,那人离开了!”刚刚被踢的小士兵扯着韩忠的衣服提醒。

“走,回去禀报。”三人一路健步如飞的跑回军营,此时那些个原本面黄肌瘦的士兵都精神振奋的扒着碗中的米饭,吃的津津有味,而 风萧凌与韩良也早已等在帐前。

见韩忠回来,韩良迫切的问道“如何?”

韩忠喘着粗气,兴奋的说道“一切都如王爷所料,此刻那厮已跑回去统统报信了,相信用兵神速,又擅于偷袭的离渊太子,今夜一定会按耐不住的。”

风萧凌仰头一口烈酒下腹,大声道“好,很好,今天让兄弟们吃饱喝足,美美的睡上一觉,晚上一定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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