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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必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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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制订出来之后,我的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我就往公司打了一个电话,知道蔡晓茹已经离开了那里,我就放下心来,于是我们准备立即回公司。
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刚回到了公司,便接到了卓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打来的电话,他们说,张冰冰的母亲肖思梅在我们这里大吵大闹,我们让她去找律师,要她按照法律程序来起诉,可是她依旧是大吵大骂,骂我们是官官相护,还扬言要把我们市法院一块告倒我们!她在这里这样大吵大闹,已经严重地打扰了我们正常的工作,并且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们打电话找到他的哥哥肖思松,可是他不在。我们又打电话找到他的侄子肖峰,然而肖峰却推托说,他已经无法再管这件事了,因为当初这件案子牵到他。海总,你还快些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我一听,就赶紧地赔情道歉,“请原谅,肖思梅现在的神志是有些不清,请你们想办法一定要把她稳住,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她给接回来。”
放下电话后,我就让朱金明找上几个可靠的人,到市法院去把冰冰的母亲给弄走。临走,我特别叮嘱朱金明,“找到冰冰的母亲之后,你就在卓州市郊外找一个较为隐蔽的小旅馆,多派上几个人先把她给我看来再说。”
27、后来肖思梅真的疯了 她乱跑乱叫 有时光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
接下来,我就通知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到公司的会议室里开会。在会上我就直言不讳地说,“现在有些人看到我们顺达公司有了飞速发展,就心理不平衡,妄想变着法子想搞垮我们,尤其是在竞争中败下来的那些人,可以说他们的亡我之心不死,企图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给我们公司制造麻烦。最近肖思梅让人挑嗾着到处大吵大闹的事,大家可能都已经知道了。对于这件事,我今天就给在座的每一位一个明确地交代。不错,在迎接中央在线台考察团的那天,冰冰是作为我们的形象大使,一直陪同着著名的导演甘纹昌的。可那毕竟是在白天,况且又有那么多的人跟在后面,怎么会出现那种让人说得玄之又玄的事情呢。简直是无中生有!大家知道,张良之老师是我们黑旺山一带最正直的人,在这次诉讼当中他能肯出来为我们作证,这就足以说明了事实的真像!再说,冰冰毕竟是他老人家的女儿!天地良心,我海国鹏可以拍着胸膛非常明确地告诉大家,在冰冰的这件事上,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对得起在座的每一位!今天公司把大家请过来,就是希望我们在座的每一个管理人员都不要被这件事情所影响,在各个岗位上你们继续要努力工作,只有我们大家努力了,公司才会有着长足地发展,也只有我们公司有了大的发展,大家才会有更加宽松的生存空间!”
也不知为什么,水平不高的我今天是这样能说,还真有点滔滔不绝。我这些煽情的话,很容易就赢得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我很高兴,就继续在会上说道,“另外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在市政府帮助下我们顺达公司准备在深圳申请股票上市。如果要是上市成功,那样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们顺达公司的股东了。在那种情况下我敢保证,大家除去股本的收入之外,我们的工资收入都将会再次翻一番,甚至是翻上两番!”
又是一阵掌声,比上一次更为热烈。这时我的手机了响起来,是朱金明打来的,他告诉我,他们已经找到了冰冰的母亲,并且把她严严地看管了起来。
看到全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在静静地注视着我接电话,于是打完了电话之后,我坦然地笑了笑,接着就对大家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向大家来交代一下。朱金明来电话说,肖思梅已经找到了,我们准备在市里先找一个旅馆先让她住下来。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让她的情绪冷静下来,好好地和她谈一谈,也好让她帮着我们找到冰冰,然后我们再对这件事在经济上或者在情感上做一个圆满地了断。大家知道,虽然这件事的根本原因是由于光辉集团的节外生枝而伤害了冰冰,但冰冰毕竟是为我们公司受得害,所以我们打算在经济上给予她一定的补偿,并且热切地欢迎肖思梅同志的病好了之后,也能参与到我们公司的管理工作中来。我想,在座的各位对公司准备这样的想法和做法,不会有什么看法吧!”
我的话立即引起了人们一阵善意的笑声。也不知是大家欺骗了我呢,还是我欺骗了大家,反正这次会议开得非常成功。
可是,接下来我所面对的,就是已经知情而执拗的妻子了。看起来妻子这一关我是非过不可了,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疼。再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在关键时刻我只要把问题说透,相信她还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于是这天晚上,我就辞掉了一切应酬,回到了家中。我虽然是顺达公司的总经理,但是我家的房子与其它村里的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特殊,也是一幢一百五十多平米两层小楼,这正是我的精明之处,所以很得人心。
这时,我的儿子海强正在郑州一所贵族学校里上高中,平时的时候也只有妻子一个人在家。也许她知道我今天晚 上早晚回来,她没开电视,也没开灯,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里想心事。我很明白,这是激战前的平静,只好先关心她一下,希企熄一熄心中的怒火,“晓茹,你吃饭了没有。”
妻子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又厚着脸又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你做的饭了,你能不能到厨房里去做一点,咱们一块吃顿饭?”
“你还是少来给我讨近乎吧!海国鹏,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在冰冰的身上,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亏心事?”妻子用最大的声单冲着我就吼上了。
怪不得古人都把自己的厉害老婆称之为东床狮吼,我海国鹏现在才算是有着切肤之感。也是,法庭上和公司里我海国鹏都已经全摆平了,我难道还要怕自己的老婆不成?想到这一点后,我就有意识地反问她,“那你说呢?”
“要我说,你不属人!要我说,你简直禽兽不如!我现在就把实话告诉你吧海国鹏,冰冰她妈肖思梅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告诉我了!”
“难道说连肖思梅的话你也相信?”我也把眼睛瞪了起来,“她神经兮兮地到我们公司里去闹,还到市法院去吵!我真是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男人的话你不相信,你却去偏信一个在神经有毛病的人!”
“你的神经才有毛病呢!海国鹏,我现在就和你明说吧,肖思梅到法院里去闹,是我告诉她的!海国鹏,咱们先不谈别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冰冰那天中午她到底是和谁在一起的?是不是和那个姓甘的?!”
“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们原来是想用一番好意来感动他,可是没想到姓甘的却……”
没想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妻子就又气又狠地扑向了我,“海国鹏,你还是一个人吗?你这个下三烂!你的心眼咋就这样不好使呢,连咱家一条狗不如!”
我躲避着妻子伸出的双手,“晓茹,请你不要生气,让我慢慢地和你解释。”
可是妻子是什么也不听,她叫着吼着把我逼到了墙角。慌乱中,我竟然让她那挥舞的两手在我的脸上狠狠挖了一下。不由,我怒从心起,就用上平生的力气狠狠地扇了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妈那个臭×蔡晓茹,简直反了你了,你还敢挖我?”
没想到妻子被我用耳光扇得倒在地下,半天没有爬起来。我有些吓坏了,就想把她扶起来,谁知她满脸是泪坐在地下冲着我的脸上就啐在我脸上一口痰,“海国鹏,你不是个人!想不到你对自己的干女儿做出那种下三烂的事,我简直是恨死你了!你走吧。你走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是既气又恨,真想再狠狠地教训妻子一顿。可是转念一想,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理亏,没有办法,我也只好跺跺脚就离开了家。后来我曾主动地找到自己的妻子想与她和好,可是蔡晓茹那倔强的使她始终也没有原谅我。就这样我们平静地分手了,我想让儿子海强跟着我,可妻子是死活不同意,她说,儿子要是跟着我会学坏的。无奈,我也只好把儿子一切学习费用承担起来,并给了妻子一部分钱,还把村里的小楼也留给她。
当时我还存有幻想,总觉得老夫老妻的过上一年半载的就会合好的,可是没想到十三年来,蔡晓茹硬是没有原谅我。
后来肖思梅真的疯了,她到处乱跑乱叫,有时候竟然赤裸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在征得张良之老师的同意之后,我们也只好她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可是,三个多月之后她就从医院跑了出去,从那就再也没有下落。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肖峰从中搞得鬼,然而却一直没有证据。从此,卓州人就再也没有见到她肖思梅的行踪。有人说她一定和冰冰在一起,也有人说她早就不知道疯到那里去了。说不定早就死了!
可是张良之老师还在一直苦苦等着自己的妻子,他相信有一天肖思梅一定会回到自己的家中!就这样,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我海国鹏一个个地拆散了!我也明白这是我的罪过,可是当初我的本意并是非如此!说真的,我也极想用实际行动来赎回自己的这段罪过,可是却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机会到底是来了,张良之老师终于来到了北京,在有可能的情况之下你说我能不想法设法地让他们一家人团聚起来吗?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我不仅要为张良之老师出小说,而且我要为他出诗集,在今后的日子里很难说我不会以张良之老师的小说为体裁给他拍一部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
当然了,对于我海国鹏本人来讲,这里面恐怕还有更加深刻的意义……
28、假设冰冰去了汇丰苑 我要是不去 岂不是放弃一次找到她的绝好机会
张良之老师来到北京已经是第四天了!这几天来他简直是跑够了,就同意我把书稿交给中国年轻出版社的舒光韬去看一看。并且他还有些烦脑地对我说,“你看能出就出,不行就拉倒!”
我点点头说:“行。不过你得再耐心地在我这里住上几天,最好是把你出书的事确切一下,然后再等一等冰冰的消息。”
谁知张良之老师说,“依我来看,冰冰既然是在故意地躲着我们,估计一时半时我们很难再找到她!”
我笑了笑说,“可也不是说没有一点希望,北京就算是再大,相信冰冰她总是有露面的时候。”
张良之老师默默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在你们这里再住上他一个星期。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不管情况如何我都要回卓州。”
我不解地问,“这又何苦呢?”
“你不知道时间不等人,我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很难说那一天就不行了。所以,我必须及早动手把自己以前写下的那些诗词整理出来,免得在我闭上睛眼之后被人们给糟蹋了。”
就这样,张良之老师一改刚来时倔犟脾气,就继续在我们卓州大厦里住了下来。接下来我就派上了几个人陪着他老人家在北京几个颇有文化趣味的景点去玩了几天。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然而我派出的人不仅还没有找到冰冰,而且在电话里我也没有约到舒光韬。狗日的舒光韬,他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这个龟孙子,历来是贼精贼精,吃亏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干!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出钱给张良之老师出书,你没有必要吓得缩头缩脑的!
由于事事不顺,我感到非常的恼火,常常是无缘无故地就对着下属就乱吼上一通,弄得他们最近老是在远远地躲着我。这天中午我脑子一热,立即就冒出了一个怪怪的念头,极想去汇丰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呢?我也不知道。
尽管说在理智上我非常的清楚,冰冰是绝对不会去那里的,可是在感情上我却是耿耿于怀。据说,人的灵感是相通的,假设冰冰今天要是去了汇丰苑,我如果要是不去,岂不是放弃了一次绝好找到冰冰的机会?于是刚刚十一点,我就谢绝了一些邀请,一个人乘上出租汽车来到了汇丰苑。
可以说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我都非常熟悉,就是闭着眼,我也能说出一些名堂来,这也许是自己爱屋及乌再典型不过的表现了。一见是我,一个美丽的小姐立即就迎上来,用娇嘀嘀的声音把我引导到一间典雅的单间餐厅里。我真想问一问丁丁小姐来这里上班了没有,但我还是不露声色地坐下来,就点上了一小碗燕窝粥,一份茄汁鱼翅,外加一份蚝油生菜。
一会雍容美丽的小姐就笑咪咪地与我搭上了话,“海总,就您一个人用餐?”
我点了点头,随便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这位小姐看上去要比丁丁年轻一些,也就十七八岁的样,身子虽然说丰腴了一点,但是她那乌亮的长发,黑幽幽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气度不凡的展现。她伸出了玉臂,就非常殷勤地给我倒上了一杯啤酒,就悄悄地站立在了我的身后。我客气地对她挥们挥手说,“小姐,今天也只有我一个人用餐,就不劳你的大驾了。”
可是她并没有走开,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们的经理叮嘱过,海总要是过来用餐,一定要有人小心侍候。
我忙说,“既然你们非要伺候,那就请那位叫丁丁的小姐过来吧!”
“丁丁小姐已经辞掉了这里的工作,不在我们这里干了。”
“为什么?”我佯装不知,喝了一口啤酒,就很有风度地喝着那碗燕窝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海总,你今天要是真的来找丁丁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你找到她。”
我不由的一怔,就连忙虚伪地回避开了这个问题,“不,我不找丁丁。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怎知,接下来那位小姐就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我还以为海总真的要找丁丁呢?其实呀,我还真得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的心中一震,还是不动生色啜着自己的啤酒。但心里却有些弄不明白,这个姑娘是在引着我上钩呢,还是她真的知道丁丁现在住在哪里?可是,她要是真知道冰冰她住在哪里,我若是不应声,岂不浪费掉一次很好的机会?所以,我决定临走的时候就问一问这位小姐的的名字,也好让公司的其他人员来与她联系一下。谁知当我用完了餐,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位小姐好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对我嫣然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一并交给了我,“海总,我叫郝玉娜。账单后面有我的传呼,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的话,那你就随时的呼我吧。我很愿意为你效劳。”
出于礼貌,我对她报之一笑,就把信用卡和账单塞进了自己口袋。乘上出租汽车后,我便打开了那张账单,背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传呼号之外是什么也没有。
下午我在办公室里不由又打开了那张账单,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那个传呼号和名字直发呆。应该承认,这个郝玉娜的字写得很不错,龙飞凤舞笔力遒劲,尤其是娜字的最后一竖拖得很长很长,很有点中国书法的韵味。根据所写的字迹来看,此女子不象是一个久溯风尘的人物。也是,如果郝玉娜知道冰冰的下落,而且她也肯帮我们,我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主意一定,我就离开了办公室,在街道上的报亭里随便找了上个电话,就拨通了账单上的传呼号码。一会电话就要了过来,很快传来一个女孩子又脆又亮的声音,“请问,您找谁?”
想不到口吻是这样强硬,透着一股冷僻的高傲。我笑了笑说,“想不到,郝小姐的记性这么不好,中午你不是在汇丰苑刚把这个传呼号给的我吗?”
“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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