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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色-客官不可以(出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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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下一愣。
“小狐狸?”下一秒又换成了詹亦杨的声音,这一来一回胡一下早把想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詹亦杨顿了顿没等到她回应,“来我家一趟。”
“哈?”
“现在。”说着就给她挂了。
忙音随后响起,听着尤其刺耳,胡一下越想越气,恐惧什么的统统被抛诸脑后:“老娘现在去你那里不是因为怕了你,而是因为老娘本来就准备去找你!”
她对着话筒尖叫,吓得司机险些一个急拐弯撞上围栏,再不敢懒懒散散开车,打起精神加速行驶,以最快速度把这女人送下车。
今晚的风真够大的,吹得胡一下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她乘电梯上楼时一直对着电梯壁上的镜子比划拳脚,默默提醒自己见到詹某人之后一定得教训教训他,可待她真正敲开公寓大门,却是当场愣在门外。
令她发愣的不仅仅是为她开门的假洋妞,还有假洋妞脸上、手臂上贴着的OK绷。胡一下赶紧朝玄关里探头探脑,却怎么都搜寻不到詹亦杨的身影。
换鞋进屋,全程都避开假洋妞的目光,好不容易挨到客厅,一抬头就看见詹某人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眼里带着酒意和……
胡一下可没功夫管他眼里是带着疼还是带着痛,见到他像见到救星,立马窜上沙发,凑到他耳边:“借一步说话。”
见詹亦杨一动不动,胡一下急了:“是说许方舟的事儿!”
这回詹亦杨动了,却是猛地环搂住她的肩,这么顺势一带,就迫使她重新正对假洋妞的视线。
胡一下不得不感叹假洋妞眼睛真的很大,尤其是泪光闪烁的时候,她被假洋妞盯得心虚,只好干笑。
“我女朋友来了,不麻烦你照顾了,我找人送你回去还是……”
假洋妞就这么走了,胡一下十分确定假洋妞转身离去的前一瞬间,自己看见了她的眼泪。
胡一下也完全看不懂詹亦杨此刻的表情了,刚准备开口他就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直接进卧室。胡一下自然要跟过去,一跟就跟到了那间暗房。
曾经挂在墙上的大幅相框如今“横尸”在地上,照片上的红枫还是那么美,可惜相框已经损坏。
“我是不是该扔了它?”
“……”胡一下半晌才指着自己鼻子问,“你问我?”
詹亦杨似乎笑了下,蹲身拾起相框,胡一下怔了证,有点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他头上的血渍,下意识伸手去碰,詹亦杨立即倒抽口冷气。抬头格开她的手。
一向高高在上的詹某人如今仰视她,看起来竟有点可怜兮兮,胡一下看看他头上的伤口,不由得联想到假洋妞的那两块ok绷,再看看这满地狼藉:“你和她打架啦?”
他又是那样淡淡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拆开相框,卷起照片,看他这么小心翼翼,胡一下原以为他会把照片放好,哪料到他直接把它掷进了垃圾篓。
“别告诉我照片这女的是她哦!”
“……”
“那是你要毁掉照片还是她想毁掉?”
“……”
得,她又被当作透明人了。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暗房门外,胡一下有种往他头上伤口再来一掌的冲动:你就跩吧,痛死得了!可看着他自己给自己上药,胡一下不由动了恻隐。
不得不承认,总是强势的人偶尔脆弱一下,杀伤力还是很足的,胡一下慢吞吞挪到他身边,干咳两声。
某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胡一下咬牙呀,一屁股坐他旁边:“如果你请我帮你上药的话,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詹亦杨真的停下动作,睨她一眼,说出口的却是:“逗我笑。”
“哈?”胡一下被他的要求镇住了,请人帮忙怎么还能顶着这副傲慢嘴脸?有点不情愿,“我又不是郭德纲。”
“那你就别碰我的头。”
胡一下那个怒啊,到底是求谁??可她转念一想,大度的自己是不会和个伤患斤斤计较的。
“那我讲个笑话,”胡一下清清嗓,“一只小狗跳上了主人的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主人大怒:你敢对这只烧鸡怎样,我就敢对你怎样!结果小狗——舔了一下鸡屁股。好笑吧好笑吧哈哈哈哈……”
詹亦杨嘴角动了动。
胡一下瞬间从沙发上蹦起,指着他的嘴角:“嗷嗷嗷你笑了!”
十分得意地坐回沙发上,姿态都比刚才要傲慢些,一边扯过小药箱一边说:“你看,我又帮你气走了她,又帮你上药,还逗你笑,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詹亦杨稍稍低下头,方便她擦药水,漫不经心地答:“我不介意以身相许。”
胡一下做个作呕的表情,仔仔细细看他。他眼睛里的醉意和真挚慢慢交汇成旋窝,差点吸去她的目光,赶紧再干咳两声:“如果你真想报答我,等许方舟回来,你就跟他说……”
他眼睛微微眯起,却没了之前那种危险气息,胡一下顿了顿便直接继续:“你就跟他说,上次我喝醉你带走我,是故意让他误会的,因为你——”
最后这句话说出来实在太耗勇气,请允许胡同志再顿一顿:“——暗恋我。”
客官不可以32
胡一下的假想情侣生涯就这么悄然拉开帷幕。
起初还真不习惯,某人上班时脸叫一个臭,下了班载她去和方舟两口子吃饭,当着这两人的面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夹个菜那么寻常的举动,搁别人身上胡一下一点不觉稀奇,搁詹某人身上,却让胡一下足足愣三秒。
被人宠着感觉真不赖,即使只是虚情假意——胡一下被自己这想法吓着了,赶紧让脑子想想其他的,比如:詹某人这皮相,这演技,不做演员都可惜。
吃完饭拎她回公司加班,又是一堆工作交待她做,和晚饭时他的绅士形象一对比,整一个触目惊心。胡一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这绝对是在趁机报复她上次提出的“暗恋言论”。
敢怒不敢言的滋味真难受,就这么熬到许方舟回国前一天。还有一天就能解放了,胡一下却仍旧一点也不敢松懈,果然,中午她都已经身处员工餐厅,和许久不见的QQ女边聊边吃,正欢时,某人一个电话过来,又要差使她。
“你等等我,我马上吃完了。”
“来停车场,立刻。”某人的字典里没有“等”这个字,说完就挂机。胡一下看着餐盘里的牛肉,生生咽下一口唾沫,咬牙起身向QQ女告别。
QQ女纳闷:“谁这么牛逼轰轰啊,饭都不让你吃完?”
“我祖宗……”
忍气吞声到这份上,胡一下自己都鄙视自己,等詹某人向许方舟解释一切之后,看她不来个过河拆桥!
见到詹亦杨,她皮笑肉不笑,千娇百媚地唤:“大爷,小的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他沉默示意她上车。
该死的沉默!该死的詹亦杨!该死的沉默着的詹亦杨带她去和方舟两口子吃了顿该死的午饭,又一行四人来到了该死的珠宝店。
胡一下一吃饱勇气就泛滥,当即质疑起英明果决的詹大人:“有没有搞错?他俩挑结婚戒指,你拉我来凑什么热闹?”
詹亦杨不言语,视线越过她肩头,看向她后方,胡一下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假洋妞正盯着他们,胡一下虽然怒不可遏,但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立马变怒为笑,当着假洋妞的面,亲昵地挽起詹亦杨:“来,咱俩也去挑戒指!”
本来只是作势在展示柜前踱来踱去,哪料到这一闲逛竟逛进了店员的法眼,殷勤地拿出好几款以供试戴。
在店员翘首期盼的目光下,胡一下顿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连方舟也建议:“狐狸小姐,这款不错哦。”
胡一下还真不知道詹某人原来这么听话,真的把方舟所指的那一枚套上她手指,一边还振振有词:“戒指都戴了,你被套牢了。”
即使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要让假洋妞死心这一目标上,可他未免说的太真挚,吓得胡一下赶紧缩手,却被他捏住指尖,躲避不得。
幸好很快方舟二人进VIP室选更好的去了,下一刻詹亦杨就松开了她,甚至把戒指也拿走。胡一下这才恍悟原来方才的真挚也是假的,好歹松了口气,转而看向推着轮椅的假洋妞:“方舟这人吧,和这种艳丽妞不太搭,他应该找个像我一样的、小家碧玉型的温婉女子。”
“温婉?”
詹亦杨笑了,而且很明显,是嘲笑。胡一下恶形恶状地瞪他一眼,头发一甩,昂首挺胸地朝休息区走去。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詹某人跟过来,胡一下这才不情愿地往展示柜那边望去,只见詹某人正和店员说话。
或许在店员眼里詹亦杨就是个好诓好骗的暴发户,不,不是或许,是肯定!——胡一下正暗自腹诽着,店员突然朝她走来,詹亦杨也朝她看过来。胡一下慌忙低头,做一副心无城府状。
“请问胡小姐的英文名是?”
“你问这干嘛?”
店员却只是微笑。胡一下一向受不了别人这么楚楚可人地对自己微笑,之前的戒备都没了:“Hu。”
“是问您英文名,不是姓氏哦!”店员又是那样阳光明媚地笑。
懒惰成性的胡同志从不为自己取劳什子的英文名,现在也不愿劳什子的解释,依稀记得许方舟曾为她取了个名字,但她嫌长,一直弃置没用,“Shmily。”
“Shmily?好的,我们会将它刻在戒圈内侧……”
“等,等等,”胡一下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店员笑得更加好看,隐隐还透着羡慕:“是您先生帮您订的。”
胡一下的“先生”很快来到她面前,分明顶着张詹亦杨的脸!“英文名很奇怪。”
她倒不觉得生气,而是有些……恐慌?胡一下趴在沙发扶手上:“许方舟帮我取的,再奇怪我也喜欢。”
估计是不爽被呛声,詹某人语气变得有些阴沉:“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可不打算再交谈,更没打算看他脸色。
“……”see how much I love you——詹亦杨在心中默默补充。
******
31号,公司同事都在期盼这一天的年末酒会时,胡一下正默默念叨着这一天是许方舟回来的日子。
可惜,上午N个会,下午N个会,胡一下连喝口水都没空,只能怪自己跟了个全公司最忙的上司,新一季度员工素质拓展詹某人要管,企宣会议、财务会议、和总部的电话会议……乱七八糟的他都得管,她得有多厚的脸皮,才敢在这种时候向他提许方舟的事?
又一个会议即将结束,胡一下正捧着Ipad查询行程,煎熬不止一点点,毕竟与会的人里头就有许方舟——光这一项就足够她煎熬了。
耳边突然响起詹某人的声音:“散会。”
胡一下一个激灵,醒过神来赶忙看表——会议提前5分钟结束。心里不免泛起嘀咕,是该先提醒詹某人帮她,还是先自己向许方舟说明情况?
所有人都在等詹亦杨先走,却听他道:“执行副总能不能给我5分钟时间?”其他人这才弄清楚情况,纷纷迅速离场,胡一下原本还赖在座位上没动,立马被文字秘书拎起带走。
胡一下亦步亦趋地跟在文字秘书身后,走到半途才记起自己要做什么,却想不出什么新借口,只好用旧招:“我我我肚子痛,我去上厕所!”
基于詹某人历来准时的可怕,胡一下躲在厕所里算时间,准备5分钟一到就飞奔回会议室,时间一秒一秒从她心上走过,她握表的手都开始冒汗,一看时间到了,拉开厕所门就要出去。
下一刻却愣住。
朝她迎面走来的,不是詹亦杨是谁?
“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地方躲?”
詹亦杨语气什么的都挺轻松,胡一下却被他盯得心里慎得慌,朝他身后探头探脑,没看见许方舟身影,她顿时暗叫一声不好!绕过詹某人就要朝会议室撒丫狂奔。
无奈被眼疾手快的詹某人拎住了后衣领。
他拎着她往反方向走,胡一下抵死不从:“你干嘛???”
“我按你要求向他解释了。女人应该矜贵点,别总倒贴,等他主动来向你道歉。”
向她解释这么多干嘛?她配合不配合,都阻碍不了这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她拎进另一边电梯。胡一下直到进了电梯还一直满含控诉地盯着他,乜斜着眼回视她,骗小孩似的:“晚上公司酒会,我会安排你被抽中和他跳舞。”
她并没有回答,还是强撑着愤恨表情,眼睛却悄悄眯了起来,分明是偷着乐,詹亦杨也不拆穿她,只问:“会跳华尔兹么?”
“这你就别担心了,我大学的时候可是舞后!”
当着他的面,胡一下格外胸有成竹,别提有多得瑟,私下里的她,却只能悲催得偷偷上网搜罗华尔兹教学视频。
可恶的是每每看了不到几十秒,就被差遣着去忙正事。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办公桌,之前记得那些舞步早就忘光光,看着一室忙碌的各位,胡一下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为女同胞们抱怨一句:“既然想犒赏我们,为什么就不干脆放我们半天假,好让我们认真打扮一下?一年最后一天好不容易有酒会,我们灰头土脸的参加,这不是在给公司丢脸嘛?”
虽说不期待女同事们如雷的掌声,但起码给个赞同的眼神不是?可胡一下望向诸位同仁,却只收获到一张张面带紧张的脸。
就在这一室安静中,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胡一下顿时脖子有些僵化,那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自保意识在这个声音响起时猛地窜至顶峰:“这就是你所说的,舞后水准?”
胡一下噌地踢开椅子窜起,直直退到一米开外:“副总!”
詹亦杨取过鼠标,翻看页面上的初级舞蹈教程,沉默不语,可周围其他人却因为他的出现,个个正襟危坐,紧张兮兮,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胡一下同志,詹某人看着教学视频,心情看起来越好,她越是心里发怵,“副,副总,一刻钟以后您,您要去总裁办公室……”
詹亦杨没听见似的,执着鼠标捣鼓了一阵后才悠悠然直起身,手插裤兜率先踱步出去,留胡一下一人,面对同事们疑惑又带点猎奇的目光。
“副总竟然来这儿找你?”
胡一下一听,应急的话条件反射蹦出口:“啊!我要去准备资料了,拜拜各位!”说完一溜烟闪的无影无踪。
可惜她自以为无比厉害的闪人功夫,对象若换成詹某人,她是再也闪不掉了,比如现在,她刚跑出秘书室,就被等在走廊上的詹亦杨捞个正着,一带就把她带到了顶楼天台。
天台无人,方便谋杀,詹某人一副准备杀人灭口的阴冷表情,胡一下慌了:“副,副总,我只是抱怨公司不人性化,不是抱怨你给我太多工作,真的不是!”
他可没理会她,径自一步步靠近,胡一下到最后退无可退,瞅瞅身后的围栏,和围栏外看不到底的天空:“那那那个……”
詹某人突然一手抄住她的腰,另一手摸出手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调出了那段教学视频。胡一下虚汗直下:“你刚才在我电脑上弄半天,是在下视频啊?”
他二话不说就要亲身上阵教她跳,胡一下不乐意了:“你不是应该先从前‘戏开始吗?”
詹亦杨一顿,表情有些纠结:“前——戏?”
胡一下这才意识到这字眼有些暧昧,作势干咳一声:“我是说,你应该先邀请我跳舞什么的不是吗?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詹亦杨看看表,时间不太够,再回眸看看她的一脸企盼,慢慢放开她,退后一步,躬身,递出右手:“May‘I?”
多年之后胡一下回忆起当时的华尔兹,才恍然明白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跳的有多糟糕,又比如,历来雷厉风行某人竟然那样耐着性子教她,实属不易。
再比如,当晚她作为某人的“得意门生”胸有成竹的走向许方舟时,面对这个执念了多年的男人,她心里的那丝愧疚到底是从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酒会啊酒会,酒是万恶之源啊!想看小狐狸和许方舟跳舞,然后来场“穷摇式“心灵告白?还是恶趣味点,詹某人打乱原计划,拎走小狐狸躲一边河蟹去?还是再恶趣味点,小狐狸发现自己对BT动心了,然后心慌意乱,然后又被河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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