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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漫游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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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十分乏味,没有一点奇遇的样子,为什么乞丐不来找我,我虽然没钱,但是身上穿的都是好东西啊。

碎碎念,慢慢走在街上,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玩一点的地方,脑子里回溯半天,终于想起来鬼节的时候出门,被我们抛弃的沈奈良,曾经遇到一群乞丐,和他们的女儿。

那么,就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吧,至于她的怪病,我说不定知道呢。

便回头找那个打瞌睡的人,问了有女儿的乞丐们的窝,原来是在城外破庙里,遂前去。

又H;以及杀人啦

看见那个破庙的时候,我忍不住感叹了一下,真不错,就我能看到的两面墙来说,还真是不辜负破庙这一经典形象,大门自是歪了两块,在门框上勉勉强强挂着,那面墙则是风化了一点,露出木头支撑,还露了点洞,要想靠它挡风的话,应该贴着墙角才行。

如此良好通风。

走进了,我才发现,那两块门板不是挂在那,而是靠在那,背后还有一段木头架在门边两张桌子上,实在不算稳固。

我不敢碰那门板,只好从中间裂口钻进去。

甫一进,我心口一震,背后一股大力突然拍在背上,拍的我头晕眼花,眼珠子快要突出来,身体狼狈前倾,连忙向前跨两步站稳。

我忍着难受回身看看,并没有人,门板也好好的被挡着,没有掉下来。这是怎么了?不会又是毒瘾吧?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歇着好点。

闭着眼睛摸索到墙,我极力放慢动作,脑子像被搅烂了一样,怎么动都受不了,耳边一直是无信号那样的沙沙声,弄得我想睡觉。

坐倒在地上,我又歇了好久才睁开眼睛,胸口好闷,聚力半天聚不起来,索性放任,渐渐就好点了,只是视力受到影响,看东西都朦朦的。

庙里躺着的女孩子,这时动了一下,我才看见她。确实是很可怜的样子,垂下来的一只手很白,手腕那一圈红印子,是皮肤被粗布磨出来的么?说起来她的衣服也没穿好,乱乱的裹在身上,这样应该是很冷的吧。

我走过去,替她理了理纠缠在一块的衣服。她没有动静,体温有点高,好像是睡着了。我想把她翻过来,正面被压在下面,理不到,可是又怕把她惊醒,这个女孩子脑子不好,会不会突然发疯呢?

垂下目光,我看她的手扑在草堆上,白白嫩嫩的,确实是小姐的手,便抓起来暖一下。拿到手上,我又觉得异样,仔细一看,手心那一面,指根处赫然长着白色溃疡状伤口,还很多,并攀上中指和无名指指节,在她粉红色的手心里触目惊心。

我呆在那里,又飞快把她的手甩开,往后退了一步。这下发现叫我心跳瞬时加快,几乎站不住。

这个女孩子,难道,难道说……

先稳住呼吸,我又后退,若是真的那样,也不该是这女孩的错,她没有自主能力的。

但是心中觉得有点不对,我忍住离去的心思,蹲下来再次查看她的手,慢慢看出不对来。

这个是白色,而那样的话,应该是红色吧,也许是淡红色,不过怎么着也不该是这样石灰白,而且这个也比那个要硬一点。

那么,这是什么呢?

我拉起这只手仔细看来看去,心里慢慢浮出一个想法,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看有没有人。

心里冒出一点点的紧张,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地方的工业技术到底是怎样的水平呢?

呃,不用想了,好不到哪去的。

那么,把她翻过来吧。

作为我的同乡来说,虽然有点痴呆但是没有关系,至少我可以更放心一点,对她交付我的信任,当然不会是全部。而仅仅放出一点点,是可以适当缓解我的孤独的。

要知道,总是与人隔一层过日子,并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

这么想着,女孩子被我翻过来,她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外面呼喝声传来,几个乞丐搬开门板进来,看到我都愣了一下,声音不由小了一点。

我默然看着他们,心里想着要对他们说谢谢,多谢这些日子照顾我的姐姐,但是身体动不了。

是震撼太强烈的原因。

一个乞丐走近两步,游疑问道,“这位,小姐?”

似乎只要我到了这种状况,听力就会暴增,现下表现为,他踩在干草上的声音更突出一点,不过还好,我不觉的烦。

我转一点头对着他,慢慢回应,“啊。”

还是先走吧,等平复之后再来接她。

于是对这些乞丐点点头,尽量放松表情,要对恩人柔和一点。

从被搬开的门洞里走出去。

“……哎,今天我先。”

等我走远一点,那庙里立刻吵嚷起来,真是有劲,一点也不怏怏的,不错。

“不行,你把她做坏了怎么办,还是我先。”

“哎,你昨天就头一个了……”

“我先!你们就去争吧。”

“等等,你这小子忒没规矩……”

“你滚开……”

我不由停下脚步,笑,要打架么?

而一声熟悉的响动传来,叫我才平复的脑子哄一下,爆开。

我立时失去色彩,并且连声音也丢掉,飞速掠进庙里,手指并拢插进那个乞丐的胸口,触到柔韧有力的肌理,抓住,捏碎,他还在满足的咧嘴,这成了他最后的表情。

然后后空翻跳到另一个肩膀上,由于角度的问题,这次插的是喉咙,他就没有第一个幸运了,痛苦的哑嚎了一下才死去。

剩下两个,反应慢的那个被我一掌平切翼点,如我所愿倒地,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迹象,不过内部应该受伤了,那种脆弱的地方,我不用再去确认他的死亡。

最后一个快要跨出庙门,我追上去,跃起横踢,叫他平歪过去撞在门框上,我对他施力令其下颌碎裂错位,一侧颈动脉破裂,而撞到门框又使另一侧翼点破裂,因为不是直接发力所以不知道内部情况如何。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似乎是死了,没有呼吸引起的肉体动作以及气流波动,身体热量不可逆减退。

再等一会儿,这里只剩下女孩的身体还有热力,丝丝缕缕往外散发,如同发光体,但有一点稍稍向上的趋势。她在柔软的热力之间沉睡,模样平静,几乎能睡到世界末日去。

我转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

微微低下头,垂目,按着心口,还好,这都不关她的事。

我在她身边呆了很久,时间或者是光线一直在变动,期间又有乞丐进来,都在门口被吓回去了,再大胆一点的,就会被另外三个吓倒,所以尽管我晃神晃的厉害,但还是没人来打扰。

天气有点冷,但相对来说,白天的话好一点,等到了夜里的时候,我就会止不住的打颤,抖来抖去,一次次的把游到天边的思绪拉回来。这时我才深刻了解到井泉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其实应该对他再好一点的。

只是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他。

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这里。

冻死,或者饿死,也许渴死,永远不要再换地方了。

这样累的念头。

只是我很累,一直忍,忍到现在,觉得还是算了吧,拖着也只是更难受,还不如结束。

天亮的时候,我还散着焦距,但是突然发现,身体回复以前的灵活度,于是冷越发冷了,麻越发麻,做过手刀的手也觉出痛来,凝固在皮肤上的血液叫我十分不舒服。

我先待了一会儿,然后才凑去女孩那里,摸她的皮肤,又试她的呼吸,心跳,膈肌,脉搏,嗯,还有什么呢,我要想一想,各大关节处的脉动都探查一遍,基本上就这了吧。

我收手,又坐了一会儿。

从此以后,应该会健康一点了。

心也变得更有分量一点,慢慢地跳,也慢慢,慢慢,沉下去。

庙外面有衙差过来。

我想了一会儿,难道是来普查人口?

又想起来,哦,我杀人了,那么,是来抓我。

于是抬头,去看出现在门口的人们。

他们行动大开大合,掀掉门板,踏进来,身后一同涌入清白的强光,叫我眯起眼睛。

一笔带过的牢狱

牢房这种地方,其实也不是太糟,冷是冷点,不过没有发霉的东西,整体来说,还算干净整洁。

只是这是因为我是小孩,还是因为我穿的衣服?

我笑,现在是在抖哎,居然还有心思想东想西,再不做点什么,我就要抽起来了。

走道上过来一个衙役,哗啦哗啦打开门,放下一碗饭,又出去,再哗啦哗啦锁上。

我被声音吸引,脸转向他,但是焦距还散着,一时收不回来,调了一下才过去,蹲在大碗面前发愣。

还好,没馊没沙,跟我们学校食堂里的差不多。

“唉,这位小姐,您要是吃不惯,可以把您的扣子拿一颗去打点打点。”

我回头,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妇人,一个小孩半个身子埋在她怀里。

我“哦”了一下,“你们呢?吃什么?”

“也是那样。”妇人拍拍小孩的背,“这东西根本不能给小孩吃的,您还是打点一番才好,要不落了寒,会受不了的。”

我慢慢站起来,想想点头,抽下左手腕上的绑带,看看还行,便敲那门锁,哗啦哗啦引来衙役。

等过来一个的时候,我端详着那人的面貌举止,暗暗准备说辞。

“大叔,我冷,能不能给我准备点热食。”我暗自叹息,还是不行,我于言辞上实在是太单薄,“用这个丝带付账行么?您可以把南珠拆下来卖,这两颗能卖五十两,这条金丝软缎可以卖三十两,还请您这几日多多照顾我们三个,余钱您便自己留着吧。”

衙役拿着丝带看看,又对我打量半天,把丝带揣进怀里,一挥手,“这就多谢了,小姐等着吧。”

回头,那妇人有点羞赧,脸上总算有了点红晕,咽口水半天,道,“小姐如此善心,妾身在此多谢了。”说着要那小孩起来,两人一块儿给我施礼。

“别搞这个,这又没什么。”我挥手,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你借我靠一下。”

触到她的胳膊时,我觉出她一瞬的僵硬,便蹭蹭,抱着她的胳膊闭上眼睛。然后她也接受了,还把胳膊抽出来揽在我的背上,叫我同那小孩头碰头挤在她怀里。

一连几次吃饱喝足之后,我没有那么厌世了,还想起井泉还在善化寺里,看来情绪是会受身体状况的影响。

这下想到井泉,便觉得有点奇怪,从我离开善化寺到现在也有三四天,可他还没有来找我。我出寺进城,或是在庙里杀人,再进牢里来,都没有隐藏行迹,并且还颇有点大闹的意思,不可能说找不到。

那么,是他不要我了么?

这不可能,虽然我不知道他跟达叔之间到底是什么事,但也不会以为是那日所见那样白痴。而他又允了我跟达叔见面而不怕达叔带我走,那便是有相应防护措施。这样重重保护,而今又不来找我……

我叹气,井泉不会出事吧?

其实井泉是很好的人了,对我很好,也不拿架子,当然除了他已经变成习惯的某些方面,又大方,还有他身边的灵貂沈奈良卫安殷虚等等,都是很好的人。之前我还因为达叔而不是很待见他,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淡了,他也没做什么坏事。

这样梳理一边我突然发现,其实井泉真的很好了,这还有点想他,但愿他没出事才好。

又过了一天,一个衙役来给我们这间开门,让进来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我看着那下巴眼熟,等他除下帽子,我张张嘴没出声,这不是殷么?

殷看我呆滞的脸,笑道,“哟,小香儿,怎么?不认识了?”

“啊,不是……你怎么来了?”应该是怎么来的是你这样吧,我摆摆头,又见他肩上落着的白雪,又问,“外面下雪了?”

殷挑眉,“小香儿净问些不着边际的事,确是下雪了,我给你带了斗篷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还好吧。”我接过斗篷穿上,手指头冷,一直没做过什么事,现在才觉得僵硬,半天抓不住带子。

殷过来给我系带子,又给我搓搓手,还笑道,“唉,看我多细心,只是可怜我的小香儿了……”

我被他碰一下就疼,连忙吸气,把手抽出来,跑到那妇人面前,要她给我暖。

她十分局促,但还是抓过我的手包着,那小孩躲在她后面,露一双眼睛,在苍白的小脸上转来转去。

殷看着我们三个,半天玩味笑笑,“小香儿,这位……”

“她是……”我眨眼,转向她,“你叫什么?”

“妾身颜秦氏。”

“哦。”我再转头,看着殷,“就这了。”

殷嗤一笑,“颜夫人,多谢这几日照顾她了……好了,小香儿,我们走吧。”

我对她挥挥手,“再见。”便跟着殷出去。

却见一众人都呆在原地,殷看着我笑,而那妇人则一副暗暗鼓气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那妇人噗通跪下,小孩子也跟着她一并跪着,她扑地磕头,“求这位大人救救我家相公!”

我愣住,看看殷,他只是保持笑容,什么也不说。还好那妇人只是埋头在地上,要不看到这表情就凉心了。

叹气,我蹲下去扳她肩膀,“你们起来吧。”

她颤颤起身,不去看殷,却来抱我的胳膊,“小姐,求您救我家相公。”

“哎……”我无措,怎么回?我又不是什么小姐,找谁去帮忙?

殷走过来扯开妇人手臂,拉起我,和蔼地说,“颜夫人不必如此,且说说情况吧。”

出了牢门,猛烈的冷风扑面而来,差点把我吹回去。我连忙把兜帽拉低一点,还是冷,忍不住往殷后面缩。

殷嗤笑,不紧不慢走在大街上,纷飞的雪花卷来卷去,鼓得他深紫色的斗篷翻飞,背影看着很有感觉。只是这样不冷吗?反正我是很冷了。

“哎——”我一仰头,又被吹回来,连忙缩着脖子跑到殷旁边,“那个颜秦氏,真的要帮她么?”

殷居高临下的笑,几缕散发被风吹得水平飘过脸,狭长的眼睛眯着,“自然要帮,小香儿这么问,是不相信吗?”

“嗯。”

“哦?小香儿为何作此想法?”

“你看着就心不在焉的。”就算是小侍女要他帮忙折槐花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漫不经心。

殷呵呵一笑,肩膀也抖动起来,“确是如此呢。”

“那你还答应她。”

“呵,我不做,是要留给王爷做。”

“啊?”我随口一声,想的却是,井泉没事吗?

“那个小颜校尉,是个很有潜力的人,王爷若能以此役助他脱困,便能得一只好助力,如此便更有优势了。”

“啊?只帮他一下就能收买到吗?”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只是有机会而已。不过既是王爷,有了机会就已经成功大半了,何况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呃,这话说的,好像井泉多会玩心机一样,我瘪嘴,那个家伙,有多厉害?

殷笑,正要调侃几句,忽然住了嘴,施施然抬头看前面。

我也低头,便见空荡荡的大街上,几个黑衣人从街道上,或屋顶上,跳跃而来。那架势,好像忍者。

我先去看殷的表情,他抬着头,离我又近,我便只看到一个下巴,当时的反应就是,殷的下巴真精悍呐,帅。

一只手覆在我头顶上,拍拍,殷道,“小香儿,你看,来客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药理了啊~~~~~~

最近都没有心思更了



殷这么说的时候,手还在我的头上拍,等这一句说完,一柄细剑刺进我两之间,他抬起的手就势一翻,夹住人家的剑,另一只从斗篷里扬起,随着斗篷滑落,那只手抓住那黑衣人使剑的手腕,不知道怎么弄的,叫人家松开了手,又带着人家的手折回去拍在自己胸口上。

我呆呆看着那人身先士卒过来,再飞速被拍飞,顿时觉得我对殷使跆拳道真是太傻了。要是殷不是因为好奇,我是不是也会被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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