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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7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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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柳家族谱上划掉。柳家要不起,公主你这般高贵圣洁的妇人。”

隐篱先生语气平淡,完全没有嘲讽的意思,可就是这样的语气,更叫人羞愤。

长公主气得失去理智,扬手欲再打,可看到隐篱先生红肿流血的脸颊,长公主生生忍下了:“滚!本宫不想见你,再也不想看到你,滚……滚,从本宫的府邸滚出去。”

“公主,明日大殿上见。”隐篱先生丝毫不受威胁。

“你敢。”长公主转身,看隐篱先生一脸坚决,知道隐篱先生不是说说而已,当下果断下令:“来人……驸马疯了,将驸马拿下,关起来。”

东陵一行人刚到西陵,要是闹出驸马休公主一事,西陵的脸面便丢尽了。

“是。”长公主的护卫,立刻涌了出来,将隐篱先生扣住,隐篱先生完全不挣扎,一脸平静地看着长公主:“殿下不会以为,臣孤身来见殿下,一点准备也没有吧?”

“你……”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正想问隐篱先生到底做了什么,就听到太监尖锐的声响,在门外响起:“陛下有旨,宣驸马爷进宫。”

“殿下,皇上急宣驸马爷进宫。”宣旨的太监半只脚踏入大门,看到公主府内的情况,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该进还是该出。

“驸马爷突发急症,无法进宫。请卓公公替本宫转告皇上,派太医前来医治驸马爷。”长公主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卓公公愣了一下,面露犹豫。

“怎么?本宫的话,你也敢不听?”长公主出言威胁,一身厉气,吓得那小公公瑟瑟发抖,连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兹事体大,奴才不敢做主。”

“什么事非要急着宣驸马爷进宫?连驸马病了也不行?”长公主眼神凌厉,隐约有几丝疯狂,卓公公瑟缩了一下,飞快的说道:“是,是东陵的摄政王点明要见驸马爷。摄政王听闻驸马爷棋艺高超,说想与驸马爷手谈一局,如果输了,东陵与西陵的合作,东陵愿意让出一成的利润。”

“放肆!东陵摄政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当本宫是那些无知妇人。”九皇叔是什么样的人,长公主虽然不敢说完全了解,但也知他绝不是轻浮的人,两国贸易往来,还没有正式开始商谈,九皇叔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简直是笑话!

正文 1860杀意,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是笑话又如何,招不在老好用就行。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又如何,九皇叔当众开了这个口,明知这里面有诈,西陵也不得不接招。

除了利益外,还攸关颜面。西陵不接,就是怕了九皇叔,西陵别无选择。

“奴才不敢欺骗公主,公主要是不信,可亲自前往,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卓公公连连磕头,举手发誓的保证。

长公主转身看向隐篱先生,咬牙切齿的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故意的?”

“公主说什么,臣听不明白。”隐篱先生一脸无辜,摆明不肯认账。

“好,好,你很好……居然敢设计本宫。”长公主怒极反笑:“东陵九要见你,不知他对你的尸体感不感兴趣。”

话落,长公主招手,示意侍卫动手,把隐篱先生杀了。

“回去禀报皇上,驸马爷突发急症,病逝了。”长公主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你杀不了我。”隐篱先生面色如常,半点不惧,在侍卫的刀刺向隐篱先生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当的一声,侍卫手中的刀被打落,同时一道黑影,飞速朝长公主与隐篱先生所在奔来。

“刺客,有刺客……保护公主。”侍卫大喊,将长公主团团围住,护在中间,那黑影却没有伤长公主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隐篱先生身后。

“你……你早就算好了一切!”事已至此,长公主便知,大势已去,她阻止不了隐篱先生。

可她真不甘心,他们是夫妻,凭什么只有她一个,在黑暗中挣扎。隐篱先生明明被她拖下了水,为何还能保持高洁。

“臣说过,臣要休妻。”隐篱先生丢下这话,在黑衣人保护下,大步走出公主府。

“你给我站住!”长公主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手心刚刚凝固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红肿的双眼冒出了血丝,闪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想象,隐篱先生顶着这副尊荣,出现在东陵、西陵的官员面前,那些人会如何看她?

如果隐篱先生,又当场提出休妻一事,她的颜会会何存?

“啊……”长公主终于受不了,失声大叫,将面前的人全部推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滚,滚,你们都给我滚,一个个都不信,一个个都背叛本宫。好,好的很,本宫要你们知道,背叛本宫的代价!”

“姓柳的,想要踢开本宫你做梦!”

……

隐篱先生顶着被长公主打肿的脸进宫,就摆明了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宁可把脸丢到东陵,也要把长公主,这个带给他耻辱的女人给休了。

可是,隐篱先生丢得起这个脸,西陵却丢不起这个人,当隐篱先生顶着明显,被人打肿的脸进宫时,众人包括西陵皇上都惊呆了。

西陵皇上当即拉下脸,呵斥隐篱先生仪容不整,藐视皇权,让人把隐篱先生拉下去。可惜,话说到一半,就被九皇叔打断了。

九皇叔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让隐篱先生这么容易就走了,隐篱先生这个时候被带下去了,接下来的戏怎么唱。

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西陵的官员纷纷别开脸,装作不认识隐篱先生,西陵皇帝没法,只得让隐篱先生留下,暗暗希望隐篱先生能聪明一点,自觉把这事给圆了,别丢了西陵的脸,可是……

隐篱先生会如皇上所愿吗?

自然是不会……

隐篱先生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自己家葡萄藤倒了架,才脸刮伤,与长公主无关。

本来,前面都挺正常,可偏偏最后点了一句长公主,不由得让人多想。

公主掌刮驸马也不是多严重的事,隐篱先生说就说了,可今夜隐篱先生把两人的纠纷说了出来。

事起休妻!

驸马要休公主!

这,这可真是千古奇谈,当下众人都不淡定了,安静的宴会如同炸了锅一般,西陵的官员议论纷纷,一伙偷偷看皇上,一伙又瞄向隐篱先生。

要是隐篱先生还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任何权势,他这话一出众人只当他放屁,可现在?

作为西陵的宰相,西陵文官之首,隐篱先生的话让众人不得不重视,也让众人明白隐篱先生是铁了心要休长公主。

“有好戏看了。”东陵的官员兴奋了,看对手出丑,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西陵皇上完全没有想到,隐篱先生会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盯着隐篱先生看了好几秒,强压下怒气道:“驸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臣虽尚了长公主,可也是西陵的宰相,臣很清楚臣在说什么。休书臣已写好,并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接下了休书,肯请皇上下旨,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没有说,长公主把休书撕了。

“休妻?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休公主。”与公主和离已是大罪,更不用提休公主,隐篱先生此举,是将皇室的尊严踩在脚底。

“回皇上的话,臣按祖宗礼法,依礼法休妻。”隐篱先生不卑不亢,略一停顿,才不疾不徐的解释起来。

“长公主为媳不孝,气死了臣的父母,虐打臣的兄嫂弟媳,依礼当休。”

“长公主为妻不贞,在公主府养面首百人,婚前便诞下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依礼当休。”

“臣与公主成亲至至,从未同房,公主在两年前,又诞下一位父不详的婴孩,并强硬的要记在柳家族谱上,臣无法接受。臣肯请皇上,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他在说什么。

长公主这些事,西陵的官员都知晓,可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说出来,众人看隐篱先生的眼神,多了一丝佩服。

敢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隐篱先生乃强人也,真不知隐篱先生哪来的底气。

“放肆。”皇上气得站了起来,强压心中的杀意,镇定地对九皇叔一行人道:“摄政王,驸马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搅了今晚的宴会,改日朕在重新,给摄政王赔罪。”

此言一出,便代表皇上起了杀意,众人心中明白,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正文 1861造反,没有别的路可走

隐篱先生此举,不仅仅是大在打了皇室的脸面,还将皇室的丑闻,捅到敌国手里,敌国看笑话,西陵皇上要处死他,无可厚非。

在场的众人,皆一脸同情地看向隐篱先生,却忘了去想,隐篱先生隐忍数十年,选择在今天发难,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倚仗,至少之前帮他的九皇叔,就不会从视不管。

果然,一直看戏不出声九皇叔,眼眸微动淡淡地瞥了隐篱先生一眼,再次开口声援隐篱先生:“陛下,本王看宰相大人双目清明,吐字清晰,着实不像神志不清。至于宰相大人所说的话,本王也可以为他作证。前段日子,本王在天穹堡巧遇长公主,那时候长公主的入幕之宾,就是被囚禁在南陵的犯人,南陵锦凡,此事除了本王外,还有许多江湖高手都知晓,皇上要是不信,可派人寻问一二。”

如果说隐篱先生的话,是砸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九皇叔这番话,就是平地一个惊雷,不仅西陵的官员,就是东陵的官员也愣住了,随即大殿又爆发一波议论声。

如果只有隐篱先生说,西陵还能说,这是隐篱先生污蔑长公主,九皇叔一开口,西陵根本无法站出来,理直气壮的说九皇叔污蔑长公主。

长公主到底是什么德行,西陵的人比谁都清楚。自身不正,也不怪人家戳脊梁骨。

“南陵锦凡?南陵那个废皇子也是长公主的入幕之宾?长公主未免太不知耻了。”

“丢脸,丢脸,真是丢尽皇室的脸面,这样的女子,早该浸猪笼。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让皇上再护着她了。”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低头,不敢再言语,生怕被皇上当成出头鸟给宰了。

“咳咳……”九皇叔如西陵皇上所愿,站了起来:“陛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此乃西陵的家务事,本王就不打扰皇上处理家务事了,至于宴会的事,不急,等皇上查清长公主的事,我们再谈。”

九皇叔搅乱一塘池水后,便把烂摊子丢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西陵一干官员大眼瞪小眼。

九皇叔这是故意的吧?

“你还能再坏点吗?”凤轻尘听完九皇叔的讲述,脸部一阵抽搐。这个时候,她也不知是该同情隐篱先生多一点,还是同情长公主多一点。

隐篱先生和九皇叔,将长公主身上的遮羞布完全扯下。这么一来,即使西陵皇帝想要保长公主,也要考虑那些卫道夫的想法了。

长公主的行为,不仅仅是挑衅隐篱先生的家族,更多的是挑战了男性主权。

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世界,长公主的事没有人扯出来,众人只当不知,可隐篱先生将其暴光在阳光下,他们要是不理会,那岂不是默许女子踩在他们的头上,最主要……

这件事,已传到东陵,他们要是处理得不漂亮,丢脸就要丢到东陵了。

“事情闹得越大,隐篱先生就越安全,就不知长公主会怎么做。”凤轻尘有些佩服隐篱先生了。破釜沉舟的绝心,不是谁都有,隐篱先生恐怕是真得被逼狠了。

九皇叔剥了一颗葡萄,喂到凤轻尘嘴里,淡然地开口:“无论长公主怎么做,都要不了隐篱先生的命。隐篱先生虽是驸马,可也是握有实权的宰相。西陵驸马那么多,掌握实权的只有这一个,隐篱先生不是简单的人物,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此次西陵皇室颜面尽失,隐篱先生的宰相,恐怕也当不了多久了。”能用宰相的职务,换摆脱长公主,隐篱先生应该是乐意的。

“不一定,未来的事谁也不敢断定。”九皇叔高深漠测的说道,引来凤轻尘的好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借此暗中谋划了什么?”

“这是西陵,本王能谋划什么?”九皇叔笑着反问,又喂了凤轻尘一颗葡萄。

晶莹剔透的葡萄,衬得九皇叔的手指越发的白皙,凤轻尘含住九皇叔递来了葡萄,同时在他的指腹轻轻一咬。

嘶……九皇叔抽了口气,指腹的酥麻,让人心猿意马。

凤轻尘调皮一笑,在九皇叔有动作前,先一步躺了回去,自信的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长公主身边有你的对不对?”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是九皇叔,也不会放过。

“没错,长公主身边确实有本王的人。”往长公主身边安插人并不是太难的事,长公主身这仆丛如云,又爱讲排场,出门必要人保护,身边的漏洞非常多。

“有你的人在长公主身边,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长公主最近连连失利,在崔家的打压下,几乎快到绝境了,如果没有强大的外力支持,长公主很快就会消失在西陵的权利斗争中,日后完全没有再翻身的可能。依长公主的个性,她必然不会甘心,这个时候,只要稍微有人煽动一二,长公主肯定会不顾一切,背水一战。”凤轻尘说着说着就坐直了,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思索片刻,凤轻尘猛得抬头看向九皇叔。

“长公主不会是想造反吧?”凤轻尘嘴巴张得老大,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长公主不反,就只能认输,依长公主的性子,她受得了嘛。

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激赏,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不过,长公主不是想而是已经反了。在隐篱先生进宫后,长公主连夜离开了公主府,这个时候已经到城外。”

九皇叔将自己收到的消息,毫无保留地说给凤轻尘听。

“啥……”凤轻尘吓住了:“长公主这就反了?没有一点预兆,仓促行事,她就不担心失败吗?”造反要这么容易,九皇叔早就造反了。

“傻瓜。长公主存了这个心思,自然早就做好了准备。趁现在一鼓作气,说不定还能有三分可能。”九皇叔按住凤轻尘,以免凤轻尘动作太大,扯动伤口:“这些事你不用提心,长公主就是再反,也伤不到你头上。”

“哦……”凤轻尘乖乖地躺下,可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九皇叔……

九皇叔来西陵,不仅仅是来接她,或者见国师那么简单吧?

正文 1862养伤,国师不就是算命的嘛

凤轻尘的眼睛睁得很大,眼中的疑惑太明显,九皇叔无法无视,本已起身打算去净手的他,再次坐了下来。

“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本王。”除了蓝九卿的事,他没有别的事,需要隐瞒凤轻尘。

九皇叔既然如此开口,凤轻尘自然不客气:“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长公主会反,所以才会与隐篱先生一唱一喝,逼长公主动手?”

凤轻尘想到西陵锦衣卫总指挥使。这个人既然是九皇叔的人,那么长公主有意举兵造反一事,恐怕瞒不过九皇叔。

别的事,这人不会报给九皇叔,事关西陵皇权更迭的大事,他肯定会想办法,透露给九皇叔知晓。

“是。”九皇叔没有否认。长公主屯兵,想要造反不是小事,虽不至于声势浩大,但想要不露一点痕迹,那是不可能的。

不仅他知晓,西陵皇上也隐约知道一些,只是长公主保密功夫做得到家,西陵皇上得到的消息,不那么准确罢了。

等到西陵皇上发现,自己最宠爱的妹妹,在这个当口举兵造反,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你……太可怕了。”凤轻尘略一顿,还是将心中对九皇叔的评价,还说了出来。

九皇叔并不在意,眸中闪过一丝浅笑:“本王并没有逼他们做什么,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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