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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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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整个凤府就凤轻尘一个主子;凤轻尘一不在;凤府就连一个能当家做主的人都没有了;东陵子洛说要搜府;管家一个下人哪有说不的权利。
东陵子洛气势汹汹;九皇叔又迟迟没来;苏文清急得没有办法;当东陵子洛下令调血衣卫来搜凤府时;苏文清冲上前;跪下道:“洛王殿下;请您三思;大公子真得不在凤府;在凤府的只有王家七公子;王家小厮送进来的是王七公子;此时凤轻尘正在医治他。”
“放肆;本王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东陵子洛冷漠的瞥了一眼苏文清;一脸轻蔑。
在皇子王爷面前;苏文清一个小小的商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苏文清一直低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隐在袖子里的手却紧握成拳;再次低头恳求道了:“洛王殿下;草民不敢欺骗殿下;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依大公子的气度与骄傲;他要是在凤府;绝不可能躲着不见人;大公子真的不在凤府;在凤府的人是身受重伤的七公子;恳请洛王殿下等凤姑娘救完人再搜。”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王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区区一个商人;谁给你在本王面前说话的权利了;来人呀;给本王拖出去打……”东陵子洛转了转小指上的尾戒;幽深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让人全身发寒。
苏文清眼中精光一闪;在侍卫上前时;苏文清连忙道:“洛王殿下;九皇叔要草民今天拿十盒药去九王府;肯请殿下施恩;待草民送完药后再打。”
“你在威胁本王?”东陵子洛挑眉问道;言语中没有生气的迹象;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害怕。
这个七皇子;越发地能隐藏自己的情绪了;看样子血衣卫那个地方;的确是很能锻炼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肯请殿下恕罪;待草民从九王府出来后;定去血衣卫认打。”
苏文清冷汗淋漓;心里暗暗叫苦;不停地祈祷九皇叔快点来;这厢却只能跪在东陵子洛的脚边一动不动。
“哼不敢?”东陵子洛眼神冷冽如同寒光;以眼神示意侍卫退下:“既然你与本王的皇叔有约;本王就饶你这一次。”
事后去血衣卫认打;东陵子洛可不认为;有这个可能。
“谢王爷。”苏文清摸了把冷汗;心中暗叫好险;抬头起身;东陵子洛突然抬脚;一脚踢在苏文清的心窝。
“滚……”
苏文清察觉到了;可想到对方的身份;知道这一脚他要是避开了;下场会更惨;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咚……的一声;苏文清摔倒在侧;左手捂着心口;痛得他冷汗直流、牙齿打颤;却还得要对东陵子洛说:“谢王爷。”
“哼……”东陵子洛看也不看苏文清;带着人就朝厅外走去;打不了苏文清;他当然要从别的地方出气。
管家担心地看了苏文清一眼;示意春绘和秋画上前;扶苏文清起来。
“苏公子;你没事吧。”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她们两个是九王府调教出来的丫鬟;有气势、有见识;可此时也被东陵子洛的暴虐给吓坏了。
“我没事。”苏文清紧咬牙关;看着前呼后拥的东陵子洛;双眸越发的幽深。
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哪怕他富可敌国;在这惺子、高官面前;他一样连一条狗都不如。
指甲钳入手心;苏文清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告诉自己再忍;终于有一天;他会拥有和这些人平视的身份;他的子孙后代;绝不会再受到这种不平等的对待。
……
东陵子洛带着王家的人来到小木屋外;一眼就能看到凤轻尘所呆的那间木屋;因为凤府的护卫有八成都围在木屋外。
东陵子洛在离木屋十米远停了下来;看着持茅对准他的凤府护卫;东陵子洛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你们这是要造反嘛;区区府中护卫;居然手持军方的兵器;谁给了你们这个胆子。”东陵铁器管理很严格;一般的护院都不允许持铁器;更不用说持长茅、大刀等军方武器。
在东陵能持军方武器的只有亲王侍卫;而这些人都是有定数的;凤府这肖卫明显都违禁了。
凤府没有一个正经主子在;老管家没办法;只能颤颤抖抖地上前;跪在东陵子洛面前。
“回洛王殿下的话;这肖卫都是肃亲王的侍卫;算不得凤府的护卫。”一大把年纪了;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老管家只感觉全身都在发冷;可他却不敢妄动。
他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可今天这排场;还是让他不知如何应付;在强权面前;他就是再有手腕也无用。
“肃亲王的侍卫?肃亲王的侍卫怎么会在凤府?”凤府的这肖卫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东陵子洛今天是故意发难。
“回殿下的话;这些侍卫是翟世子派来的;翟世子受大公子所托;保护七公子。”老管家知道王锦凌与肃亲王世子翟东明交好;便把这事算到王锦凌头上。
有翟东明撑着了;东陵子洛也不敢妄动;东陵子洛点了点头;不再追护卫的事;指着木屋道:“你确定里面的人是七公子?”
“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里面的人确实是七公子。”老管家咚的磕了一声;以表郑重。
王锦凌的十七叔听到这话;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难道王锦凌真不在凤府?王锦凌不在凤府;那会在哪里?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正文 863动静;血衣卫来
王锦凌难道真的没有死?
不不不;不可能;王锦凌的十七叔连忙摇头;把这个可能给甩掉;他们下的毒无解;王锦凌必死无疑;也必须要死。
王锦凌绝对还在凤府;自从那天王锦凌进了凤府;他们就一直派人盯着凤府;别说人了;就是一直苍蝇从凤府飞出去他们也知道。
王家认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同样东陵子洛也能肯定;王锦凌就在凤府;凤府外也有他的人;他能断定王锦凌没有离开凤府。
既然木屋里的人是王七;那么王锦凌定在别的地方;东陵子洛勾唇一笑;挥了挥手让老管家起来。
老管家暗松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来不急谢恩;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老管家抬头望去;看到那血红红的一片;两眼一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血衣卫来了!
洛王殿下居然真调血衣卫来凤府了。
完了;完了;这下凤府麻烦了……
即使经过血洗;血衣卫在东陵百姓的眼中依旧等同于恶虎;看到血衣卫;就如同看到阎王来索命;而接管血衣卫的洛王殿下;无疑就是阎王。
东陵子洛很满意血衣卫带来的震慑效果;除了肃亲王府的侍卫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血衣卫的影响;一个个如同木桩子;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大人。”一百名血衣卫齐刷刷地跪在东陵子洛的面前;至于舟王与咏王;则完全被忽视了;而血衣卫也不称呼东陵子洛王爷。
舟王和咏王虽然不甘;却不敢多言;只能乖乖地站在东陵子洛的身边当背景。
血衣卫是东陵一个**的机构;他由皇上的内库负责经费;血衣卫只对皇上负责;其他人通通不看在眼中;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血衣卫的地位与权利。
以前陆少霖在时;血衣卫还会与其他人周旋一二;可东陵子洛接手后;血衣卫完全不把除了皇上与东陵子洛以外的人看在眼里。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就是皇上手中最凶残的猛兽;皇上指哪;血衣卫就咬哪;这正是皇上想要的;也是东陵子洛最满意的。
在东陵子洛手中;血衣卫没有复杂的程序;所有的权利都在他的手上;东陵子洛朝血衣卫一摆手:“传本大人令;搜查凤府;查找王家大公子的下落。”
“是。”
军令如山;血衣卫迅速动了起来;一百人分成十组;朝凤府各个院子涌去。
血衣卫的人对凤府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恨;他们可没有忘记;凤府给了血衣卫一个无法洗刷的耻辱;现在能光明正大的对付凤府;他们哪里会放过。
“嘭……嘭”
打砸声响起;伴随着下人的哭喊声;还有各种瓷器、摆设摔碎的声音;整个凤府乱成一团。
血衣卫根本没有执法的秩序;怎么能最大限度的破坏凤府;他们就怎么来;这哪里是搜查;这简直就是强盗过境;所到之处就连墙面也没法幸免。
“不要;不要砸;求求你们不要砸。”
“你们不是来找人的嘛;这盒子里哪能装人。”
“官爷;求求你了;不能砸呀。”
“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这是我家姑娘的房间;你们不能闯。”佟珏和佟瑶哭着喊着;想要拦住横冲直撞的血衣卫;可她们哪里是血衣卫的对手。
“滚开。”血衣卫一个刀把打个去;丝毫不顾忌对方只是一个弱女子;打得佟珏一头是血。
佟珏支撑不住;倒在佟瑶的身上;凤府的下人想要动手;却被苏文清给制止了:“别动手;让他们砸;一旦动手就是拒搜;就是与朝廷作对;到时候没有错也是错。”
东陵子洛要借王家的事情出气;那就出吧;左右不过是一些银子的事;凤府有意义的东西;都被那一场大火给烧了;这些东西再贵重也就是银子。
他们没有权;但不缺银子。
苏文清也恨;可他很清楚;他们就是拿命拼;也阻挡不了血衣卫的脚步。
呜呜呜……凤府的下人知道苏文清是为凤府好;为他们所好;一个个默默地退下;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血衣卫如同蝗虫过境;把好好的凤府砸得满目疮痍;连柴房都没有放过。
暗卫敢怒不敢动;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凤轻尘的安危;在凤轻尘没有生命危险时;他们不能随意暴露;一暴露就失去了价值。
血衣卫领命办事;砸得那叫一个痛快;不仅仅是凤轻尘的房间;就连库房也没有放过;老管家无比庆幸;他今天一大早就安排人把回礼都送了出去;不然今年凤府可就丢脸丢大了。
可饶是如此;也只是减少一些损失;别府送来的年礼;还有剩下的安胎药;全部被血衣卫砸了个干净;褐色的液体流了一地;凤府的下人抱在一起;默默地流泪。
主荣仆贵;主辱仆死;如果不是有苏文清压制着众人;佟珏佟瑶她们几个;怕是冲上前;与血衣卫的人拼命了。
他们处处忍;一直在忍;可血衣卫的人却得寸进尺;一通打砸后;连王锦凌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最后这些人把目光盯在凤府的祠堂。
“不;不;你们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凤府下人的怒火与屈辱;在这一刻雹了;凤府被砸他们认了;可凤府的祠堂不能被砸;凤府的先人不能受辱。
不需要任何人命令;凤府的下人全部站在祠堂门口;与血衣卫的人对峙;面对残暴的血衣卫;他们害怕、他们恐惧;可他们不能退。
“滚开。”血衣卫蛮横的到;双眼通红;毫不掩饰他们的杀意与凶残。
凤府的下人吞了吞水;将心中的恐惧压下;佟瑶、春绘、秋画、夏挽、冬晴;还有一脸是血的佟珏;站在最前面;扬着满是泪水的脸;与凶横的血衣卫对峙。
“我们绝不能看着凤府的祠堂被毁而无动于衷;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不然你们别想进去;我们与凤府的祠堂共存亡;我们一步不退。”
“一步不退!一步不退!”
“不退?找死;你们以为我不敢嘛;既然你们不肯退;那就通通去死。”血衣卫眼一横;唰的一声拔出刀……
正文 864本宫;一山还有一山高
“殿下……”
祠堂的动静;西陵天宇这里也知道了;西陵天宇的仆人;小声地提醒道;提醒西陵天宇;是不是要做什么。
东陵子洛确实狂妄;在凤府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西陵天宇所住的地方也没有幸免;也被搜查了;只是没有被砸。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可西陵天宇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他也想动;可……
“我是西陵的皇子;不能插手东陵的政务;这是东陵的血衣卫在办差。”西陵天宇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的握紧扶手。
仆人也知道西陵天宇的难处;只是他担心凤府出了事;九皇叔会迁怒西陵天宇;仆人小声的道:“殿下;九皇叔那里?”
西陵天宇闭上眼;掩去眼中的无奈:“我只要保住凤轻尘就够了。”
仆人想了想;不再多言;一主一仆;一坐一站;看着祠堂的方向发呆;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凤府的祠堂可千万不能出事。
他们很清楚;凤将军和凤夫人在凤轻尘心中的地位;哪怕他们死了;也无人可以取代……
皇宫里;皇上看上去心情很好;丝毫不在意室外温度有多低;更不在意御花园此时根本无花可赏;拉着九皇叔在御花园赏景对弈。
早就知皇上的意图;九皇叔无所谓愿意与否;面无表情的坐下;执起黑子就落子;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好像天大的事情发生;也与他无关。
皇上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可不相信;九皇叔会不知道他今天要做什么;又做了什么。
第十五个子落下;皇上终于开口了:“九弟今天很沉得住气。”
这话暗指九皇叔;平时一听到凤轻尘出事;就像点着了的爆竹;谁碰炸谁了;今天这样子太过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帝王总是多疑的;九皇叔今天的表现;让皇上忍不住开口试探。
九皇叔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了皇上一眼;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九皇叔真想笑出来;皇上的猜疑实在太没道理;他留在御花园不是皇上的意思嘛。
急?他人在宫里;闹事的人在宫外;他就是再急也没有用。
想要看他的笑话?想要看他慌乱无神;惊慌失措的样子?
皇上;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睑微垂;掩去眼中的光芒;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将眼中的不屑流露了出来。
执子;九皇叔看了一眼棋盘;便将子落下:“皇上说笑了;臣弟什么时候不是这样。”
“哈哈哈;没错;九弟你从小到大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冷冷冰冰的谁也不理;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皇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却借喝茶的动作打量九皇叔。
看九皇叔一身单衣;再看自己狐裘加身;也挡不住寒意;心中闪过一抹思量。
他老了;而九弟还年轻;哪怕他纵容他的儿子去斗、去争、去抢;可也没有一个是九弟的对手;皇上耳边响起符临的建议;越发地肯定可行。
太子是个废人;连当箭靶的资格都不够;也许他不该纵容太子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应该换一个人上去;又或者把那个位置空出来;让他的儿子们去抢。
只有强者才能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有从众兄弟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心思一多;落子的速度就慢了;九皇叔也不催;双眼没有焦距地看向前方;也没有回答皇上的话。
他要不是摆出这般心性;他要不是摆出一副无所求的样子;依皇上的手段;他能在宫里活下来嘛。
皇上登基时;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要不是宫里宫外有人护着他;他早就死了一万遍。
在宫里;要一个人合理的死去;有千百种办法。
皇上;你这是后悔;当年没有趁我不知事时;杀了我嘛?
九皇叔手指轻动;目光回转;见皇上还在深思;提醒了一句:“皇上;该你落子了。”
皇上回神;一转头就与九皇叔眼神对上;面对九皇叔那好似洞悉一切的眼神;皇上心里发虚。
心中暗想;是不是九皇叔知道了什么;随即又连忙否认;如果九皇叔真知道什么;现在坐在东陵的皇位上的人就不是他了。
皇上不愿再想这事;也不逼问九皇叔;落子后将话题转称移到王家身上:“王家的事;九弟怎么看?”
王家家主下落不明;王家正在内斗;当然皇上问得不仅仅是王家的事;还有凤府的事;今天王家人去凤府找茬的事;虽然没有人提起;可彼此心知肚明。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王家也是我东陵的百姓。”这话是在告诉九皇叔;王家的事当然由皇上决定;他无权干涉。
这话说得皇上心里很是熨帖;可要是仔细推敲的话;会发现九皇叔这话完全就是一句空话。
王锦凌要是坐稳了王家家主的位置;皇上想要控制王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现在听来;这话却是最恰当不过。
两人你来我往;大多是皇上试探;九皇叔愿意回的问题就回两句;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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