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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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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抱着被子跌跌撞撞跑到厨房;她记得那里还有一桶水;打湿了裹在身上;应该能撞出去。
木制房子也有木制房子的好处;比如它不经撞;要是钢筋水泥的房子;撞死她也没有用。
手上有伤;凤轻尘还想当大夫;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手二次受伤;凤轻尘艰难的用一只手;将被子塞到浴涌里;将被子打湿。
被子打湿容易;可要拎出来就难了;浸了水的被子有多重呀。
“咳咳……”
火越来越大了;凤轻尘一张脸红得吓人;浓烟却呛得直不起身子;凤轻尘知道她不能再犹豫了;哪怕拼着和西陵天宇一样残废的下场;她也要让自己活着出去。
凤轻尘不顾自己受伤的手;抬手就准备将浴涌里的被子拿出来;可就在此时;身侧传来一声巨响;凤轻尘抬头望去;透着火光;看到朝自己冲来的九皇叔。
“九皇叔?”
“凤轻尘;你等着;本王过来了。”九皇叔背后的衣摆着了火;身上也有几处被火给碰伤了;背部火辣辣的痛;可他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他只知道要把凤轻尘带出去。
“好;我等你。”凤轻尘知道;她安全了;而她实在舍不得废掉自己的手;索性靠在木桶上;等九皇叔过来。
九皇叔无惧茅屋内的高温;直接杀到凤轻尘的面前;正准备将凤轻尘抱走;凤轻尘却对九皇叔道:“把里面的被子裹在我们身上。”
不然;他们这要冲出去;很容易被烧伤;而九皇叔身上已经有烧伤了。
嗯。
九皇叔没有问原因;拿起里面的被子将凤轻尘裹了起来;然后将人抱起。
“你……”凤轻尘一怔;没想到九皇叔居然将整条被子裹在她身上;九皇叔自己怎么办?
“没时间了;出去再说。”
确实是没有时间了;茅屋要倒塌了;他们再不冲出去;就会被压在火海里。
面前是火海;九皇叔却无所畏惧;抱着凤轻尘从火海冲了出去。
轰……
他们刚一冲出来;小茅屋就倒了;陷入火海中连个影子都不到;这个时候九皇叔无比庆幸;这间茅屋不大;不然他们还真冲不出去。
一冲出火海;九皇叔就抱着凤轻尘在直打滚;将身上的火苗给扑灭;转了数圈后;九皇叔发现有人;不敢停下来;继续朝远处翻滚;直到无路可滚才停下;而刚停下来;就发现一把冰冷的刀就对准了自己。
哼……九皇叔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抬手就朝对方脑门开了一枪。
愚蠢;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活抓他。
嘭的一声;对方只说了一个“东……”字;便倒在地上。
九皇叔连多看对方一眼都懒得;将凤轻尘身上的被子丢掉;把人抱了出来:“还好吗?”
“死不了。”凤轻尘虚弱一笑。
这一路的暗杀都没有弄死她;没想到;到了西陵;却被锦衣卫折腾的够呛。
“嗯;我们走。”只要人活着;就没事了。
九皇叔抱着凤轻尘直朝左岸暂住的地方走去。
左岸虽不像一般杀手那样;一辈子活在阴暗的世界里;可作为一个杀手;左岸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即便在东陵也住得极偏僻;离九皇叔的小茅屋不远。
左岸从不隐瞒自己的住处;也不在意仇家找上门;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九皇叔会抱着凤轻尘的“尸首”来找他……
正文 776暂住;二十万两黄金送上门
左岸早就习惯;时不时被仇家早上门的生活;只要有陌生气息靠近他的房子;左岸就能发现;再说九皇叔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踪迹;左岸要是不知道;也就不配做杀手了。
左岸挡在门口;即不出手也不让九皇叔进去;九皇叔也不说话;平静地与左岸对视;与内心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九皇叔习惯了这样的深沉;左岸亦习惯沉默;两人对视半天也没有说话;似乎在比谁得耐心更足。
左岸曾有三个月不说一句话的记录;所以他丝毫不惧九皇叔;再说;就算要急;该着急的人也不是他。
可是;当九皇叔幽深的眸子;变得冷厉时;左岸突然有一种被自家混蛋师父盯上的感觉。
左岸打了个寒颤;不再与九皇叔做这种无意义的较量;可他也不甘心这么认输;左岸眼睑轻动;将视线转移到凤轻尘身上;挑眉问道:“九皇叔这是给我送二十万两黄金而来?”
二十万两黄金;说的是凤轻尘;亦是说她的命。
“你要得起嘛。”九皇叔剑眉横挑;虽没有表露半丝杀气;可左岸还是知道九皇叔很不喜欢他提起这件事。
好吧;不说就不说;左岸耸了耸肩;他不是一个擅长套近乎说话的人;九皇叔一横;左岸直接不搭理九皇叔;找上门必是有所求;他没有必要放低身份。
左岸双手环抱靠在门柱上;一副懒散的样子;静静的等九皇叔说出来他的来意。
在杀手界没有人叫凤轻尘的名字;他们都叫凤轻尘二十万两黄金;这样比较能刺激人;相熟的杀手遇上了;还会问一句:“那二十万两黄金死了没。”或者“那二十万两黄金在哪?”
由此可见;凤轻尘对杀手们来说;有多大吸引力;要不是有九皇叔在;他真想割下凤轻尘的人头去领赏。
九皇叔知道左岸的为人;这个人这一辈子就只为兵器发疯;其他的东西他全部不看在眼里;九皇叔投其所好;将手中的枪抛向左岸:“我和凤轻尘要你这里暂赘天。”
“行;没问题;生死我不管。”左岸拿到枪;立马捧在手上研究;九皇叔抱着凤轻尘从他面前走过;他也没有阻拦;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发现。
当凤轻尘发现左岸这特质时;很怀疑左岸是怎么活下来的;结果才知;左岸这人对危险天生有感知能力;是天生的杀手或者保镖。
九皇叔与凤轻尘顺利入住左岸的院子;锦衣卫的人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毕竟稍微有一点能力的人;都知道凤轻尘是杀手界头号悬赏的任务;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九皇叔会带着受伤的凤轻尘;住到左岸那里;这不是羊入虎口嘛;可偏偏……
这年头行事诡异的人特别多;九皇叔敢住;左岸居然真不对凤轻尘下杀手;任凤轻尘在他府上养伤;把他辛苦收集来的好药当零食吃。
好吧;事实上机械狂人左岸大人;已经把自己关在研究室五天没有外出了;可见这孩子对机械的疯狂程度;甚至他都没有问清;九皇叔是把枪送他;还是借他看几天。
不得不说;左岸在西陵过得确实不错;九皇叔与凤轻尘在他家呆了五天;锦衣卫的人才探出一点头绪。
哪知;等到锦衣卫确认消息;准备对手就碰到;黑眼圈、红眼睛;身形消瘦;却亢奋十足的左岸;捧着被他拆得七零八落的;从研究室出来。
左岸这伙正亢奋着;想要和凤轻尘这个枪的主人谈一谈;结果发现自己家被锦衣卫给围了;当下就冷着一张脸;朝锦衣卫释放杀气。
杀手左岸的杀气还是很牛逼的;见惯了血腥与阴暗的副指挥使;面对左岸的杀气;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上前:“左少;属下奉命办差;抓拿逃犯;还请左少行个方便。”
对方客气;可左岸却半点面子也不给对方:“别叫我左少;想要方便自己去找每;别弄臭我的地方。”
摆明了不让对方进去拿人;至少在左岸没有弄清的原理前;他不会让人伤凤轻尘。
“左;左公子;东陵的九皇叔潜入我国;意图不轨;圣上有令要锦衣卫将其拿下;左公子;属下也是奉命办差;还请左公子不要为难属下。”副指挥使苦哈哈的道。
别人不知;他们锦衣卫却是知道;这左少可是长公主与左相的儿子;长公主就这么一个儿子;虽不承认却是真正的疼到骨子里;至于左相;不管是给公主面子;还是真心疼爱儿子;都不会亏待左岸。
可惜;左岸自从拜了个杀手为师后;基本上就脱离了西陵;与西陵没啥关系;他不需要仰仗西陵;相反西陵还要他帮忙杀杀人什么的。
左岸对皇权家国没有什么概念;副指挥使的话让他更不耐烦了;沉着脸道:“关我什么事;要么滚出我的地方;要么杀进去。”
杀手哪有国家的概念;他只认钱;再说西陵除了给他;一个见不得光私生子身份;还给了他什么?
“左公子;属下;属下……”副指挥使都要哭了;先不说他打不过左岸;就算打得过他也不敢出手呀;要是伤了左岸;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左相;都不会放过他。他只是锦衣卫四个副指挥使之一;可不是总指挥使大人;还没本事对上长公主和宰相。
“哼……”左岸并不将对方的可怜样放在眼中;别以为他不管国事;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衣卫总指挥使想要拿下九皇叔邀功;皇上明面上没有同意;也是默许的;只是左岸比皇上和锦衣卫更了解九皇叔与凤轻尘。
如果不是这两人故意的;锦衣卫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行踪;要知道九皇叔、凤轻尘与王锦凌从东陵出来;一路上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们三人隐藏踪迹的本事有多高。
也只有这群自大的锦衣卫;会认为九皇叔到了西陵就是虎落平阳;可以被他们这群犬欺了。
左岸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动;不管锦衣卫这些人;直接找九皇叔与凤轻尘去了。
锦衣卫副指挥面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将左岸的住处监视起来;派人回去请命。
外面发生的事情;九皇叔和凤轻尘当然知道;看到左岸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凤轻尘没啥诚意的道:“看不出来;左岸在西陵还挺有地位的嘛。”
“与地位无关;没有人愿意得罪左岸;被一个顶尖杀手盯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左岸不的武功不一定有多好;但他暗杀的手法绝非一般人能付的;被左岸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盯上。
“嘭……”左岸踢门进来;对凤轻尘和九皇叔的话聪而不闻;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锦衣卫不敢惹他;才不是因为他那个公主娘。
要那个公主娘真心疼爱他;当初就不会把他丢给一个下人;见他被杀手组织领走;也不闻不问;要不是他这几年混出名声;他那公主娘根本不会承认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左岸磨牙;这两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过得比他这个主人还惬意。
“你什么时候把枪还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九皇叔好整以暇的道。
“还你?你别做梦;这东西是我的了;这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的代价。”左岸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存在认知上的障碍;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把枪给他。
阴险!左岸原本就病态的脸;这伙更能看了;青白脸就好像死尸一般;周身散发着阴郁之气;很是骇人。
九皇叔完全不将左岸看在眼里;用银钗插了块果脯送到凤轻尘的嘴;挑眉道:“左岸;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王从头到晚都没有说把枪送你;只是让你暂时保管罢了;现在是不是该归还了。”
九皇叔手心朝上;伸到左岸的面前;直接强要了。
左岸知道与九皇叔做口舌之争必败无疑;直接放狠话:“九皇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左岸气得磨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向来都是他左岸坑人;没想到今天被九皇叔给坑了。
拼个你死我活;左岸要杀九皇叔与凤轻尘并不难;这一点九皇叔知道;可并不表示他会惧左岸。
九皇叔继续给凤轻尘喂食;同时对左岸道:“左岸你可知震天雷的威力。”
“震天雷?你想做什么?”左岸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九皇叔扼住了他的命脉;一眼愤恨地看着九皇叔;东陵九皇叔居然和他这个杀手一样;威胁人;太卑鄙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确实很厉害;本王拿你没办法;可你那专门研究兵器的地方;能经得起震天雷的轰炸吗?”
这是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九皇叔拿左岸最在乎的东西威胁他;左岸炸毛了;唰的一下抽剑;指向九皇叔:“你敢!”
一瞬间;室内的气温就降了下去;九皇叔和凤轻尘相信;如果他们再激左岸;左岸一定会出手杀了他们。
不过;他们不会给左岸机会;凤轻尘无视左岸身上的肃杀之气;拿起一旁的擦了擦嘴。
九皇叔喝了黑脸;就让她来唱红脸吧!
他们今天一定要把左岸拐走。
给读者的话:继续;昨天的月票好像有点不给力;咬手指。今天先三更好不好?人家要去看跨年晚会;呜呜呜……一个台的跨年都木看;我今天一定要看完。
正文 777奸;乖乖跟我走
左岸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也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凤轻尘就算想要唱红脸;也要揪准时机;不然左岸这人定会宁折不弯。
九皇叔本就是来帮凤轻尘收服左岸;当然不会与左岸倔下去;面对脸红脖子粗的左岸;九皇叔很大度没有继续与之纠缠;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凤轻尘任两美男子对视;直到左岸额头冒出冷汗;才柔柔地开口劝说九皇叔:“别和左岸计较了;看他那天跳塔的英姿;就可以看出;他这些年根本没有捣弄出什么好东西;你何必浪费震天雷;去炸他存放垃圾的地方。”
垃圾?
凤轻尘此言一出;左岸差点没有吐血;什么叫垃圾;那可是他耗费无数的精力和银子才建出来的密室;怎么可能是垃圾。
左岸正要对凤轻尘咆哮两句;让她有点见识;九皇叔却认真的点头:“言之有理。”
左岸彻底怒了;指着九皇叔大骂:“有理?有什么理了;谁说我捣弄出来的是垃圾;我那个跳塔的风筝已经修好了;明天;我明天跳给你看;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左岸说得肯定;可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确定。
“成功?依你的能力跳下来不死;也能叫成功吗?”凤轻尘调侃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是让普通人跳下来也不会死。”说到理想;左岸的双眼散发出来的光芒;能晃瞎常人的眼。
凤轻尘知道;左岸和玄医谷谷主那个医学疯子一样;都是科学怪人的说;要说服这种人就是要拿出让他们信服的东西。
“左岸;你那个风筝不管怎么加大;都没有办法让普通人跳下来不会摔死。”凤轻尘明白左岸想要做的;应该是类似降落伞的东西。
用大号的风筝不是不可行;可左岸在制作时;根本就没有考虑材质和风力的问题。
凤轻尘看过左岸做的大风筝;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放大版的风筝;根本没有选择轻便的材质;更不用提考虑风的阻力这些问题了;左岸的失败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这就是研究狂人的执着;他们坚信自己的理念;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将来?将来是多少年后?你白发苍苍走不动时?”
“当然不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左岸信心十足;凤轻尘不想打击他;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不得不道:“的确不会太久;你的理想我现在就可以做到;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
凤轻尘一脸笑意地看着左岸;等待他的反应。
如凤轻尘所料;左岸听到后嘴巴张得老大;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信不信;试过就知道;我们赌一把如何?”凤轻尘笑得明媚;却掩不住她眼中算计得逞的精光。
“赌?赌什么?怎么赌?”左岸果然上勾了。
“赌我从文峰塔上跳下来;不会有事;我要赢了把我的枪还我;我要输了枪归你。”凤轻尘指着左岸藏在身后;被他拆散的。
左岸心虚地移了移步子;将身后的枪藏得更严实:“不行;这个赌约不公平;这把枪是你们住在这里的代价;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凤轻尘也不和他计较;横竖左岸输定了:“那这样好了;要是我赢了;把枪还我;我要输了;我帮你把枪装好。”
别以为藏在身后;她就不知道左岸把枪给拆了。
左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伤好后;我们就去文峰塔。”凤轻尘干脆的道。
于是;在凤轻尘伤好前;九皇叔和凤轻尘就安心的呆在左岸的住处;由左岸保护他们的安危。
外面的锦衣卫们急得快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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